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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可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答，不禁看了看康有名。
“痛苦！？”
“是不是她买的我不知道，但这东西很不寻常。”叶千说。
“如果它是在市场上买来的野生娃娃鱼，你说什么样的人敢去一个完全黑暗又没有空气的地方把它抓来卖？”
“别看她长得小，我一眼就看出她有问题。”叶千眼中精芒大盛，就跟刚才解剖娃娃鱼一个表情。
“也许它是在郊外哪个深山的山涧里生活的。”
康有名细看小女孩觉得眼熟，忽然想起来，“我见过她，她就是朱孝平的女儿啊。”
夏可急忙躲开，偏巧看见康有名换完裤子回来了，一指他，“你还是先交给康法医吧。”
“这能说明什么？”夏可差点儿没把胃吐出去，总算缓过来一口气。
夏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见叶千把娃娃鱼翻个身按住，用手里的剪刀直接给那家伙来个开膛破肚。
叶千有点儿不耐烦了，走过来拍拍小女孩脑袋，“你这小鬼也不小了，智商看着没问题呀，你爸怎么了难道还想不出来？他一个精神病医生，怎么可能调到法医室工作，摆明了这帮大人在忽悠……”
“两年前这孩子诊断患上了恶性脑垂体瘤，因为位置深，没法进行手术，保守的化疗只能维持，也就是说她的病无药可治。像这种病，最多能活五年。为了治病，朱医生连房子都卖了，还欠了不少外债。他妻子实在撑不下去，跟人跑了，剩下朱医生一个人拉扯这个孩子。这件事警局不少人都知道……”
是那个女人买的？”
康有名叹口气，把她拉到旁边，小声说:“你刚来不知道情况，我认识看守所的朱医生，他这个小女儿挺可怜的，本来身体就不好，身边就她爸爸这么一个亲人，现在还不在了。”
还没等他往下说，夏可反手一拳砸在他胸口上，“不说话能憋死你不？”
叶千摇摇头，“咱俩讨论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问题。你总是南辕北辙的跟别人争论。这样的逻辑思维能力如果不加强的话，很难胜任今后的工作啊。”
“即使是在山涧里，也还是有点儿光的，而且……我发现它现在很痛苦……”
小女孩吓得脸都白了。
“还好意思说呢，都是你杀害了她父亲，让她成了孤儿！”夏可咬牙切齿的怒叱叶千。
夏可过去一肘子把他搥到一旁，把小女孩领过来，“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夏可微微一怔，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他好劝歹劝，最后让女助手把女孩送回家了。
那个小女孩似乎感觉他俩在聊自己，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叔叔，我爸爸到底在哪儿，他怎么不出来见我？”
“你爸爸他……”康医生有点儿语塞。
叶千把惨死的娃娃鱼给了康有名，随便找个东西擦了擦手，颇为得意的对夏可说:“除了这条鱼之外呢，我还有更重要的线索。”
夏可终于没忍住，“哇”一口吐了。
“……”
他把手伸进娃娃鱼肚子，在内脏里翻弄几下，掏出一个血糊糊的东西拿给夏可看，“喏，这就是它的肺。”
“她母亲去世了？”
小女孩瑟瑟发抖。
“离婚了。”
“大家都不忍心告诉她，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叶千想说“能”，他现在光顾着咳嗽和倒气了。
“什么线索？”夏可忙问。
叶千笑得越发邪恶，“想好没有啊，最后一次机会了……”
“娃娃鱼通常不太叫唤的，一般都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挣扎的时候……我们来做个试验。”
叶千冷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事到如今就老实交代吧，小鬼。你是不是杀人凶手，悄悄躲在这里想偷听警察办案，对不对？如果你不交代的话，就把你塞进隔壁装尸体的冷柜里，让你跟其他尸体作伴！”
“哪里不寻常？”
“朱医生的女儿？”夏可十分意外。
叶千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解释:“娃娃鱼是两栖动物，可以用肺来呼吸，也可以利用皮肤在水中呼吸。而这条娃娃鱼的肺叶明显萎缩，说明它的生存环境严重缺氧，但有水源，它一直都是在水里生活的。”
“古怪的案件没准儿就需要古怪的线索，你不妨查查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叶千抓起终于不叫的娃娃鱼递给夏可。
叶千对他们的做法很看不惯，“你们大人总喜欢自作多情的欺骗小孩，其实并不是为了帮他们，而是为了掩盖自己良心上的不安。”
“你没发现吗，它其实是个瞎子。”叶千用手在娃娃鱼眼前来回晃，那条鱼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娃娃鱼的视力虽不太好，但不至于全瞎，除非是在没有有一点儿光源的环境中长大，眼睛完全退化了。”
“她？！”
小女孩用小鹿般的眼神瞅着她，怯生生的说:“我要找我爸爸，我听别人说，他现在在这里上班，他都好多天没回家了。”
小女孩瞪着一双眼睛瞅着他们，眼神中满是怀疑和担忧。
叶千一把将小女孩拎过来，“当然是她了。”
“苗苗啊，你爸爸确实是调到这里工作了。”康有名硬着头皮劝她，“不过他现在不在，最近他工作太忙了，经常出差。等他会来以后，我就让他赶紧回家好不好？”
夏可充满同情的望着小女孩，心里十分难受，“那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去世了吗？”
] “……”夏可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答，不禁看了看康有名。
“痛苦！？”
“是不是她买的我不知道，但这东西很不寻常。”叶千说。
“如果它是在市场上买来的野生娃娃鱼，你说什么样的人敢去一个完全黑暗又没有空气的地方把它抓来卖？”
“别看她长得小，我一眼就看出她有问题。”叶千眼中精芒大盛，就跟刚才解剖娃娃鱼一个表情。
“也许它是在郊外哪个深山的山涧里生活的。”
康有名细看小女孩觉得眼熟，忽然想起来，“我见过她，她就是朱孝平的女儿啊。”
夏可急忙躲开，偏巧看见康有名换完裤子回来了，一指他，“你还是先交给康法医吧。”
“这能说明什么？”夏可差点儿没把胃吐出去，总算缓过来一口气。
夏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见叶千把娃娃鱼翻个身按住，用手里的剪刀直接给那家伙来个开膛破肚。
叶千有点儿不耐烦了，走过来拍拍小女孩脑袋，“你这小鬼也不小了，智商看着没问题呀，你爸怎么了难道还想不出来？他一个精神病医生，怎么可能调到法医室工作，摆明了这帮大人在忽悠……”
“两年前这孩子诊断患上了恶性脑垂体瘤，因为位置深，没法进行手术，保守的化疗只能维持，也就是说她的病无药可治。像这种病，最多能活五年。为了治病，朱医生连房子都卖了，还欠了不少外债。他妻子实在撑不下去，跟人跑了，剩下朱医生一个人拉扯这个孩子。这件事警局不少人都知道……”
是那个女人买的？”
康有名叹口气，把她拉到旁边，小声说:“你刚来不知道情况，我认识看守所的朱医生，他这个小女儿挺可怜的，本来身体就不好，身边就她爸爸这么一个亲人，现在还不在了。”
还没等他往下说，夏可反手一拳砸在他胸口上，“不说话能憋死你不？”
叶千摇摇头，“咱俩讨论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问题。你总是南辕北辙的跟别人争论。这样的逻辑思维能力如果不加强的话，很难胜任今后的工作啊。”
“即使是在山涧里，也还是有点儿光的，而且……我发现它现在很痛苦……”
小女孩吓得脸都白了。
“还好意思说呢，都是你杀害了她父亲，让她成了孤儿！”夏可咬牙切齿的怒叱叶千。
夏可过去一肘子把他搥到一旁，把小女孩领过来，“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夏可微微一怔，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他好劝歹劝，最后让女助手把女孩送回家了。
那个小女孩似乎感觉他俩在聊自己，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叔叔，我爸爸到底在哪儿，他怎么不出来见我？”
“你爸爸他……”康医生有点儿语塞。
叶千把惨死的娃娃鱼给了康有名，随便找个东西擦了擦手，颇为得意的对夏可说:“除了这条鱼之外呢，我还有更重要的线索。”
夏可终于没忍住，“哇”一口吐了。
“……”
他把手伸进娃娃鱼肚子，在内脏里翻弄几下，掏出一个血糊糊的东西拿给夏可看，“喏，这就是它的肺。”
“她母亲去世了？”
小女孩瑟瑟发抖。
“离婚了。”
“大家都不忍心告诉她，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叶千想说“能”，他现在光顾着咳嗽和倒气了。
“什么线索？”夏可忙问。
叶千笑得越发邪恶，“想好没有啊，最后一次机会了……”
“娃娃鱼通常不太叫唤的，一般都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挣扎的时候……我们来做个试验。”
叶千冷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事到如今就老实交代吧，小鬼。你是不是杀人凶手，悄悄躲在这里想偷听警察办案，对不对？如果你不交代的话，就把你塞进隔壁装尸体的冷柜里，让你跟其他尸体作伴！”
“哪里不寻常？”
“朱医生的女儿？”夏可十分意外。
叶千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解释:“娃娃鱼是两栖动物，可以用肺来呼吸，也可以利用皮肤在水中呼吸。而这条娃娃鱼的肺叶明显萎缩，说明它的生存环境严重缺氧，但有水源，它一直都是在水里生活的。”
“古怪的案件没准儿就需要古怪的线索，你不妨查查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叶千抓起终于不叫的娃娃鱼递给夏可。
叶千对他们的做法很看不惯，“你们大人总喜欢自作多情的欺骗小孩，其实并不是为了帮他们，而是为了掩盖自己良心上的不安。”
“你没发现吗，它其实是个瞎子。”叶千用手在娃娃鱼眼前来回晃，那条鱼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娃娃鱼的视力虽不太好，但不至于全瞎，除非是在没有有一点儿光源的环境中长大，眼睛完全退化了。”
“她？！”
小女孩用小鹿般的眼神瞅着她，怯生生的说:“我要找我爸爸，我听别人说，他现在在这里上班，他都好多天没回家了。”
小女孩瞪着一双眼睛瞅着他们，眼神中满是怀疑和担忧。
叶千一把将小女孩拎过来，“当然是她了。”
“苗苗啊，你爸爸确实是调到这里工作了。”康有名硬着头皮劝她，“不过他现在不在，最近他工作太忙了，经常出差。等他会来以后，我就让他赶紧回家好不好？”
夏可充满同情的望着小女孩，心里十分难受，“那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去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