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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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他说，“只要研造出人虫混血儿能够使用的机甲，距离虫族学会这项科技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是因为首都这边不放我离开！”理查低声咆哮，“他们怎么可能让我走？我知道那么多秘密，我知道他们为了一己之私究竟做出了怎样不合人性的勾当——”
“他说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投资研造出了人虫混血儿能够使用的武器，那么现在联邦附近宇宙种族的局势将被大幅改写。”
理查不安地说道：“您小声一点……我不是来关注你们的事业的，我说我现在已经对那些毫无兴趣了。”
“叔…叔…好…”
阿撒托斯站在原地没有动。
“……觉得应该先处理正事。”神明的目光落到屏幕光闪烁的电子设备上，不引人察觉地松了口气。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这种时候跑来克明廷镇，应该不是单纯为了看一眼你的女儿吧？”
并没有味觉的神明挺稀奇的看了看雨果舌头上安装着的传感器，然后他将视线转移到茶几前摆放的屏幕上。
伊戈尔有了些许猜测：“非法妓|院？”
难道不是你那个可怜的站错队的上司伊戈尔·苏利文么？
一条触手从暖黄色灯光投射出的篱笆墙阴影下伸出来，贴着地面蛇一般游走到泉水边缘，在冰凉的岸边停住。片刻之后，那根触手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抱着必死觉悟似的小心翼翼用触手尖点了点池水。
阿撒托斯瞥了他一眼。
那对口器敲打着，在唇舌之间晃动，缓慢地挤出含糊不清的字句。
“但恕我直言，只要稍微机灵一点，说不定就会有人将你和昆娜联系在一起。”
——被迫众叛亲离的人究竟是谁？
“你没有见到全貌，就不该轻易评价。”利奥波德回答，“他进攻的速度哪怕是和最顶尖的Alpha相比也要快上20％左右，在你反应过来以前，这孩子就能把口器插进你的喉咙。”
伊戈尔心下一紧：“请您稍微等一下……”
“但是在那之前有一个问题。”她拧眉看着面前三个没有明显信息素的‘人’，“那地方通常都是Alpha或者Oga去，我们一群Beta进到里面太显眼了。”
“我唯一的后代是一个不具备信息素和腺体的人虫混血，因为她的存在我不得不昧着良心把伊戈尔·苏利文元帅出卖给——”
然后突然之间，昆娜拎起那根锄头，用尽全力砸在了被精心护养过的墓碑上！
理查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难掩厌恶表情后退两步：“这除了吓唬人又有什么用处？”
中年男人睁开眼睛：“好久不见。近日应该是她\产卵\的时候，你过来做什么？”
“请别说的那么难听。”利奥波德招招手，之前跪在他脚下的男孩乖巧的走过来，“向你介绍一下我近期最喜爱的孩子。”他拍了拍对方的额头，亲切道，“别怕，来和你的理查叔叔打个招呼。”
一声巨响过后，石板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而少女的手臂因为过于强烈的冲击抑制不住颤抖。她将那根锄头扔在一旁，掏出移动终端开始打字。
昆娜：“理查·托勒姆那个男人来找我了。”
“呵，是吗？因为你已经功成名就了？”利奥波德眼睛眨也不眨地仰视着他，“但是我听说，岗格尔元帅不怎么待见你，直到今天都没有传唤你去赴任。”
伊戈尔看上去还有点遗憾。但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新收到的消息展示给阿撒托斯看。
半晌，他说道：“好吧，我来帮助你向神忏悔。”
伊戈尔表情介于哭笑不得和隐隐期待之间，他将手指放进温泉水里，语气十分正直：“您可以稍微试试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烫。”
主教浅色的眼睛注视着面前干瘪颓败的男人。
理查愤怒地看着他：“我受到了你们的蛊惑！那根本是骗人的，就算是人虫混血，身体素质也比不上大部分Alpha，更别提繁衍后代的能力……”
男孩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中年男人身上：“利奥波德主教，您在这里。”
“准确地说是以生孩子为主要目的的妓|院。”昆娜说，“所以除了我这种人虫混血之外，他们很少会引进Beta客户，假如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你们带过去，他们肯定会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理查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抽搐。
昆娜的讯息由雨果转发到伊戈尔的移动终端时，天色逐渐暗淡，橙红色的黄昏笼罩着克明廷镇。阿撒托斯正站在离别墅休息区十几米的位置，警惕地盯住还在不断咕噜出气泡、翻滚着白色水雾的温泉池。
他站起身走到神像边行礼，然后表情肃穆地望着理查：“你想要忏悔些什么？”
他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作为回应，然后鲜红稚嫩的嘴唇忽地裂开来，从里面伸出一对尖锐且流淌着涎水的口器。
**
“我今天见到她了，怀着丑陋的念头……我想要溺死她，把她的头埋进坟墓的黄土中，直到她呼吸停止，只有那样我才不会感觉到恶心。利奥波德主教，您明白吗？我和那玩意斗争了十六年，我今年三十五岁，半生的时间都耗在战场上……”
几只乌鸦停落在树梢上，迎着昏黄的夕阳凄厉地鸣叫。
幸福墓园仍旧是之前见到的那幅萧条清冷的景象，不过因为前几日克明廷镇降下的那场大雪，本该在盛夏时节蓬勃生长的树木显出几分枯萎的颓象，泛黄的树叶皱皱巴巴地挂在树枝之间。
“她不是我的女儿。”理查否认，“但我来这里的确是为了她，因为这个孩子我不得不走到今天这样众叛亲离的境地，难不成还没有资格亲眼见她一面？”
等阿撒托斯和伊戈尔回到客厅时，坐在沙发上叼着樱桃梗的雨果回过头：“哟，回来了。正好我这边的摄像头可以看到幸福墓地里的情况，你们想现在过去拜访吗？”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行动，伊戈尔再次做了简单的伪装。他现在看上去是一位英俊潇洒但上了年纪的儒雅中年绅士，穿着一件深黑色长风衣，底下是万年不变的西装裤，灰发向后梳起，还带着一幅深蓝色的美瞳。
雨果伸出舌头：“刚安装上的味觉传感器。果肉尝完就扔掉了，但我只吃了一颗樱桃，也不算浪费吧？”
“但是你却胆怯了，在她被生下来以前就跑开了，整整十六年都从未回来看过她哪怕一眼。”
她望着那行字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整齐的暗金色头发垂在耳侧，双目紧闭着藏在刘海下的暗影之中。
昆娜这会儿就拄着一只带着斑斑锈迹的锄头，面无表情地站在墓园里。她的正前方竖立着一块朴素的石碑，上面工工整整地写道：“素未谋面的父亲或是母亲”。
理查嘴唇抖动着，半天才开口：“我……我要忏悔，我、我不应该和她生下那个女孩儿。那个孩子，昆娜……呜，这个人类名字听上去都像是一种羞辱。”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哽咽了一声，抬手捂住脸，“那孩子就是个怪物！她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神啊，我竟然和一只虫子诞下子嗣，又让她的生命延续到今天！”
无辜的温泉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半个小时以后，除了艾丽卡呆在家中预习中学课程以外，所有人都再次来到昆娜的那栋二层小公寓里。
“可是结果是什么呢？”
“叮咚”一声，伊戈尔移动终端发出提示音，一条讯息跳出屏幕呈现在两人面前。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可是他不能驾驶机甲。”
“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利奥波德耸了耸肩，“我不是科研人员，究竟能否达成这一目标的决定权在科研院，而不在我。”
上次昆娜没能见到摘下围巾和墨镜的伊戈尔，这次顺理成章地以为这就是他的真面目。她似乎已经通过刚才的动作将怒火发泄出来了，这会表情平淡开门见山地说：“我可以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亲眼见到‘她’之后你们应该就能明白理查·托勒姆究竟犯过什么错误。”
“你怎么知道不可以？”利奥波德慢悠悠地反问，“现在的机甲不被虫族操控，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善科技，而我们的尖端机密技术又只和人类的基因与精神力高度吻合。”
心中转着这样讽刺的念头，利奥波德嘴上说道：“您当然可以这么做，不过我劝你最好趁早离开。前几日的大雪吸引了太多无关路人的注意，尽管您以参加酒宴的名义提早来到克明廷镇。”
不一会儿，雨果收到了第二条短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过来问。”
理查神经质地冷笑一声：“是吗，那你的本职工作也不做了？我现在想要向你忏悔。”
男孩好奇地看着理查·托勒姆。后者对他僵硬地笑了笑。
雨果插嘴道：“这个问题阿撒能够自己解决，他可以模拟信息素。”
“停。”利奥波德主教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这些，一个简单的道理，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危险。”
阿撒托斯：“你把果肉吃到哪里去了？”
阿撒托斯倏然将那根触手收了回来：“我觉得……”
“你说她是怪物。”利奥波德主教轻柔地打断了他，“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亲爱的托勒姆先生。我们曾经做好协议，你那么期待那个孩子，因为她很有可能是我们人类光辉的希望，甚至成为一个崭新的、站在宇宙顶端的新物种。”
昆娜稍稍一愣：“还可以这样？是异能？那我从黑市上囤的短期信息素同质香水不就没用处了……具体是什么效果？”
“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了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对你人生造成的负面影响？”
] “你疯了。”他说，“只要研造出人虫混血儿能够使用的机甲，距离虫族学会这项科技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是因为首都这边不放我离开！”理查低声咆哮，“他们怎么可能让我走？我知道那么多秘密，我知道他们为了一己之私究竟做出了怎样不合人性的勾当——”
“他说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投资研造出了人虫混血儿能够使用的武器，那么现在联邦附近宇宙种族的局势将被大幅改写。”
理查不安地说道：“您小声一点……我不是来关注你们的事业的，我说我现在已经对那些毫无兴趣了。”
“叔…叔…好…”
阿撒托斯站在原地没有动。
“……觉得应该先处理正事。”神明的目光落到屏幕光闪烁的电子设备上，不引人察觉地松了口气。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这种时候跑来克明廷镇，应该不是单纯为了看一眼你的女儿吧？”
并没有味觉的神明挺稀奇的看了看雨果舌头上安装着的传感器，然后他将视线转移到茶几前摆放的屏幕上。
伊戈尔有了些许猜测：“非法妓|院？”
难道不是你那个可怜的站错队的上司伊戈尔·苏利文么？
一条触手从暖黄色灯光投射出的篱笆墙阴影下伸出来，贴着地面蛇一般游走到泉水边缘，在冰凉的岸边停住。片刻之后，那根触手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抱着必死觉悟似的小心翼翼用触手尖点了点池水。
阿撒托斯瞥了他一眼。
那对口器敲打着，在唇舌之间晃动，缓慢地挤出含糊不清的字句。
“但恕我直言，只要稍微机灵一点，说不定就会有人将你和昆娜联系在一起。”
——被迫众叛亲离的人究竟是谁？
“你没有见到全貌，就不该轻易评价。”利奥波德回答，“他进攻的速度哪怕是和最顶尖的Alpha相比也要快上20％左右，在你反应过来以前，这孩子就能把口器插进你的喉咙。”
伊戈尔心下一紧：“请您稍微等一下……”
“但是在那之前有一个问题。”她拧眉看着面前三个没有明显信息素的‘人’，“那地方通常都是Alpha或者Oga去，我们一群Beta进到里面太显眼了。”
“我唯一的后代是一个不具备信息素和腺体的人虫混血，因为她的存在我不得不昧着良心把伊戈尔·苏利文元帅出卖给——”
然后突然之间，昆娜拎起那根锄头，用尽全力砸在了被精心护养过的墓碑上！
理查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难掩厌恶表情后退两步：“这除了吓唬人又有什么用处？”
中年男人睁开眼睛：“好久不见。近日应该是她\产卵\的时候，你过来做什么？”
“请别说的那么难听。”利奥波德招招手，之前跪在他脚下的男孩乖巧的走过来，“向你介绍一下我近期最喜爱的孩子。”他拍了拍对方的额头，亲切道，“别怕，来和你的理查叔叔打个招呼。”
一声巨响过后，石板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而少女的手臂因为过于强烈的冲击抑制不住颤抖。她将那根锄头扔在一旁，掏出移动终端开始打字。
昆娜：“理查·托勒姆那个男人来找我了。”
“呵，是吗？因为你已经功成名就了？”利奥波德眼睛眨也不眨地仰视着他，“但是我听说，岗格尔元帅不怎么待见你，直到今天都没有传唤你去赴任。”
伊戈尔看上去还有点遗憾。但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新收到的消息展示给阿撒托斯看。
半晌，他说道：“好吧，我来帮助你向神忏悔。”
伊戈尔表情介于哭笑不得和隐隐期待之间，他将手指放进温泉水里，语气十分正直：“您可以稍微试试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烫。”
主教浅色的眼睛注视着面前干瘪颓败的男人。
理查愤怒地看着他：“我受到了你们的蛊惑！那根本是骗人的，就算是人虫混血，身体素质也比不上大部分Alpha，更别提繁衍后代的能力……”
男孩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中年男人身上：“利奥波德主教，您在这里。”
“准确地说是以生孩子为主要目的的妓|院。”昆娜说，“所以除了我这种人虫混血之外，他们很少会引进Beta客户，假如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你们带过去，他们肯定会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理查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抽搐。
昆娜的讯息由雨果转发到伊戈尔的移动终端时，天色逐渐暗淡，橙红色的黄昏笼罩着克明廷镇。阿撒托斯正站在离别墅休息区十几米的位置，警惕地盯住还在不断咕噜出气泡、翻滚着白色水雾的温泉池。
他站起身走到神像边行礼，然后表情肃穆地望着理查：“你想要忏悔些什么？”
他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作为回应，然后鲜红稚嫩的嘴唇忽地裂开来，从里面伸出一对尖锐且流淌着涎水的口器。
**
“我今天见到她了，怀着丑陋的念头……我想要溺死她，把她的头埋进坟墓的黄土中，直到她呼吸停止，只有那样我才不会感觉到恶心。利奥波德主教，您明白吗？我和那玩意斗争了十六年，我今年三十五岁，半生的时间都耗在战场上……”
几只乌鸦停落在树梢上，迎着昏黄的夕阳凄厉地鸣叫。
幸福墓园仍旧是之前见到的那幅萧条清冷的景象，不过因为前几日克明廷镇降下的那场大雪，本该在盛夏时节蓬勃生长的树木显出几分枯萎的颓象，泛黄的树叶皱皱巴巴地挂在树枝之间。
“她不是我的女儿。”理查否认，“但我来这里的确是为了她，因为这个孩子我不得不走到今天这样众叛亲离的境地，难不成还没有资格亲眼见她一面？”
等阿撒托斯和伊戈尔回到客厅时，坐在沙发上叼着樱桃梗的雨果回过头：“哟，回来了。正好我这边的摄像头可以看到幸福墓地里的情况，你们想现在过去拜访吗？”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行动，伊戈尔再次做了简单的伪装。他现在看上去是一位英俊潇洒但上了年纪的儒雅中年绅士，穿着一件深黑色长风衣，底下是万年不变的西装裤，灰发向后梳起，还带着一幅深蓝色的美瞳。
雨果伸出舌头：“刚安装上的味觉传感器。果肉尝完就扔掉了，但我只吃了一颗樱桃，也不算浪费吧？”
“但是你却胆怯了，在她被生下来以前就跑开了，整整十六年都从未回来看过她哪怕一眼。”
她望着那行字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整齐的暗金色头发垂在耳侧，双目紧闭着藏在刘海下的暗影之中。
昆娜这会儿就拄着一只带着斑斑锈迹的锄头，面无表情地站在墓园里。她的正前方竖立着一块朴素的石碑，上面工工整整地写道：“素未谋面的父亲或是母亲”。
理查嘴唇抖动着，半天才开口：“我……我要忏悔，我、我不应该和她生下那个女孩儿。那个孩子，昆娜……呜，这个人类名字听上去都像是一种羞辱。”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哽咽了一声，抬手捂住脸，“那孩子就是个怪物！她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神啊，我竟然和一只虫子诞下子嗣，又让她的生命延续到今天！”
无辜的温泉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半个小时以后，除了艾丽卡呆在家中预习中学课程以外，所有人都再次来到昆娜的那栋二层小公寓里。
“可是结果是什么呢？”
“叮咚”一声，伊戈尔移动终端发出提示音，一条讯息跳出屏幕呈现在两人面前。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可是他不能驾驶机甲。”
“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利奥波德耸了耸肩，“我不是科研人员，究竟能否达成这一目标的决定权在科研院，而不在我。”
上次昆娜没能见到摘下围巾和墨镜的伊戈尔，这次顺理成章地以为这就是他的真面目。她似乎已经通过刚才的动作将怒火发泄出来了，这会表情平淡开门见山地说：“我可以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亲眼见到‘她’之后你们应该就能明白理查·托勒姆究竟犯过什么错误。”
“你怎么知道不可以？”利奥波德慢悠悠地反问，“现在的机甲不被虫族操控，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善科技，而我们的尖端机密技术又只和人类的基因与精神力高度吻合。”
心中转着这样讽刺的念头，利奥波德嘴上说道：“您当然可以这么做，不过我劝你最好趁早离开。前几日的大雪吸引了太多无关路人的注意，尽管您以参加酒宴的名义提早来到克明廷镇。”
不一会儿，雨果收到了第二条短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过来问。”
理查神经质地冷笑一声：“是吗，那你的本职工作也不做了？我现在想要向你忏悔。”
男孩好奇地看着理查·托勒姆。后者对他僵硬地笑了笑。
雨果插嘴道：“这个问题阿撒能够自己解决，他可以模拟信息素。”
“停。”利奥波德主教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这些，一个简单的道理，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危险。”
阿撒托斯：“你把果肉吃到哪里去了？”
阿撒托斯倏然将那根触手收了回来：“我觉得……”
“你说她是怪物。”利奥波德主教轻柔地打断了他，“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亲爱的托勒姆先生。我们曾经做好协议，你那么期待那个孩子，因为她很有可能是我们人类光辉的希望，甚至成为一个崭新的、站在宇宙顶端的新物种。”
昆娜稍稍一愣：“还可以这样？是异能？那我从黑市上囤的短期信息素同质香水不就没用处了……具体是什么效果？”
“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了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对你人生造成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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