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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念微微笑了笑:“他不愿意再听那些事，包括宁文这个名字可能都不愿意再听。”
“你知道八年里我最轻松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吗？”
梁秋和沈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应该是彼此最了解的人，可后来因为不能常常见面而多多少少不再像之前一样，尤其是沈念和顾执分开之后，梁秋担心沈念的状态，他们也从未好好的谈一谈这个话题。
晚上顾执下厨做了沈念要求的四季豆和口水鸡，又多做了两道川菜，是梁秋喜欢的，梁秋看到的
沈念的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耳朵都有了红的痕迹，但他没理会梁秋的话，装作没听到。
沈念看了顾执几秒，淡淡笑了笑:“去吧。”
沈念收回视线看向梁秋:“这样算是喜欢吗？”
“我出去买菜。m.julangge.com”
“你和程絮这么多年，上次跟苏姨打电话，说你们都快订婚了，当然要问你啊。”沈念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看着梁秋:“所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表现？”
梁秋笑了:“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具体说说。”放心是放心，可沈念还是很想知道。
等不来参考答案，沈念也并不勉强，静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他说:
好在恶人自作孽。
“晚上我想吃四季豆和口水鸡。”沈念照常点菜。
“辛苦了。”沈念说。
梁秋好笑地看着他:“问我？”
梁秋看着沈念沉默着没说话，沈念淡淡笑了笑:“是我对顾执有幻觉的那段时间，我能看到他，虽然不经常，可我很满足，有时候他会坐在我旁边听课，有时候他会陪我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让我觉得其实我就是在过顾执之前憧憬的日子，我们那时说好的，一起去上海的。”
“也心疼你。”梁秋的小板凳坐着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个坐姿后又说:“我不确定顾执知道你要是骗了他，是不是还是不舍得伤害你，这件事我琢磨好几天了，怎么想怎么不靠谱，你还是给我个答案吧。”
梁秋不明白，至少这和他认识的顾执并不一样:
沈念没有立刻回答，静默几秒钟问了梁秋一个问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现？”
梁秋有些意外, 他过来可不是为了看着两个人秀恩爱的, 是真的要好好谈谈宁文的事情, 顾执作为当事人应该也听取一下他的意见, 就这么走了，他跟谁说去？刚要开口让他留下来，但沈念却对他摇了摇头，梁秋便明白了，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梁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沈念说这么长时间的话了，且都是心里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朋友并不合格，在这八年里他一直觉得沈念是愧疚，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顾执对他来说代表什么。
“谁也没有明确说过我们是在谈恋爱，但我和顾执都知道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沈念的眉眼都是淡淡的满足:“我们在一起了。”
沈念让顾执进屋去穿衣服, 顾执听话地去了，不一会儿穿好衣服出来却对沈念说:
“宁迦的公司是互联网，宁文接手之后开拓了不少新业务，具体证据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敢说，他手上绝对不干净，就目前我知道的就足够把他送进去了，但这是个凡事讲究证据的时代。”梁秋说:“再等等，会给顾执一个交代的。”
沈念看着梁秋:“这话听着像是在心疼顾执。”
“你觉得可能吗？”顾执的t恤在脖颈处围着有些热, 沈念下意识地想要扯下来，可想到什么, 又把手放了下来，梁秋没眼看, 错开了视线, 沈念也没在意:“就算是我这样的性子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原谅，更不要说顾执了，他不可能原谅的。”
“挺好的，有顾执陪你也用不着我了，那我明天就回上海了，有消息再告诉你们。”
“行，如果顾执状态好，我们回去之前去上海看看苏姨他们。”
沈念不是很满意的啧了一声:“说谁呢？谁是害？”
“心理咨询的那段时间，顾执的幻觉消失不见，我没告诉唐医生也没告诉过你，没告诉你们我很失落，我很想他，哪怕是幻觉，我也是想看到的，我很后悔去做心理咨询，我甚至自虐地一遍遍回想当初分开的那一天，就是希望他能够再出现，再回来。”
“行了。”沈念岔开了话题，没让梁秋再继续盯着自己看:“你来找我，不是为了宁文的事儿来的么？怎么我说了这么多，你正事儿一句还没说呢？怎么样了？”
梁秋能这么说便是八九不离十，沈念这些天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他就怕最后一无所获，宁文逍遥法外。
这太不沈念了。可转而一想，这才是沈念应该有的样子，一个本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敢爱敢恨，有什么说什么的沈念。
如今梁秋想谈了。
“我没喜欢过谁，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可与顾执分开8年期间我很想他，上课想他，下课想他，吃饭想他，睡觉想他，梦里也是他，想知道他在哪里，想偷偷摸摸去看看他，一开始我也觉得是愧疚，毕竟是我做了恶人，把他丢下了，可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对我爸同样愧疚，对我爸的愧疚还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我怎么就不这么想他呢？”
沈念:“……”
沈念说:“可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沈念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我们回来十来天了, 这是我们回忆最多的地方, 我也尽可能地让一切都回到我们没分开的时候，可顾执还是会做噩梦，还是会发抖，还是没办法真的开心起来。”沈念的表情有些心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再碰触那些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是不计较了，不是原谅了，只是……”
“不会说话让程絮回去好好教教你。”沈念并不赞同他的说法，甚至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梁秋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是觉得你要是单纯心疼他，对他愧疚，那还是现在就说明白得好。”梁秋直言道:“顾执只认你，感情也是装不出来的，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你对他只是愧疚，我想象不出他会是什么反应，毁天灭地也不为过吧？与其到那个时候再不可收拾，现在及时止损也未尝不可。”
梁秋笑了起来，问沈念:“你们是不是还要在这边住段时间？”
“不对啊，顾执不应该睚眦必报吗？现在连听都不想听，这是不计较了？原谅了？”
一个到底对顾执是愧疚是心疼，还是真心喜欢的答案。
“是。”沈念坦然承认:“为了我。”
以前的沈念对什么都不在意，活得像个世外高人，现在才多多少少有了烟火气儿。
“唐医生说，我对顾执的愧疚淡化了，我承认，承认我对他不再是愧疚，我只是单纯地想他，很想很想。”沈念看着屋檐上那滴要落不落的雨滴:“一边想他一边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他一定过得很好，甚至可能还有了另一个与他真心相待的人，要不然他早就来找我拼命算账了，我一边想他来，一边不想他来，就这么过了8年。”
梁秋这次来找沈念本来就是临时计划，原本没想待这么久，是因为顾执的事情才一拖再拖，他在上海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的确不能久留，沈念也不可能拦着:
顾执应了一声就出了小院儿，梁秋看他身影消失后才看向沈念，眼神里的疑惑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你呢？”梁秋说:“关于你喜欢顾执这件事，过去几年我有感觉，但因为一直没找到顾执也就没问过你，你是喜欢他，还是单纯因为当初把他留下的愧疚？加上再见之后知道他经历了这些，所以干脆顺了他的心意？”
“为了你。”
梁秋可有可无地挑了挑眉:“看你们，反正去不去我妈都一样想你。”
“我一直觉得我和顾执之间的亲密是很正常的，就算不正常，也是我们和别人开始得不太一样，可我却发现接受不了别人碰我，抱我，我会下意识地躲开，会不自在，也会想顾执见到了会不会不开心？即便他不在我身边。”
“没有你的顾执啊。”梁秋看着沈念:“我想象不到如果顾执在经历这么多之后身边没有你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似疯似魔吧，有你镇着他的疯狂，可不就是为民除害了。”
梁秋盯着沈念，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不是一句:他不是害，是我的宝。
“只是比起那些，能够好好地陪着你更重要。”梁秋抢了沈念的话，看着他:“对吧？”
程絮是梁秋转学到上海时候的同桌，两个人最后真的走到了一起，吵吵闹闹地在一起已经有8年，没人比梁秋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但梁秋不说:
“挺好的，兜兜转转竟是他在你身边，好好在一起吧，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沈念缓缓笑了，说:“他很爱我。”
话说到这里, 梁秋似乎明白了:
“我不辛苦。”梁秋说:“我就待在酒店让下面的人去查的，不然你以为我花那么高的工资请他们到我公司是为什么？资本家都这样。”
“你这都不算喜欢的话，那我和絮絮就也只能是兄弟情了。”梁秋说完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笑了，问沈念:“所以说，你们现在算在一起了？”
“他重新出现之后，我很开心，连带他对我的疯狂我都觉得欢喜。”不知道想到什么，沈念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刚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要把我藏起来，什么都听他的，我竟然不觉得害怕，甚至是期待的。”
梁秋盯着他看了几秒，也笑了起来:
“嗯。”沈念点点头:“虽然顾执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喜欢这里，这里也能让他放松，我回去也是待着等开学，还不如就在这里了。”
“别想参考我答案，我现在问你呢。”
] 沈念微微笑了笑:“他不愿意再听那些事，包括宁文这个名字可能都不愿意再听。”
“你知道八年里我最轻松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吗？”
梁秋和沈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应该是彼此最了解的人，可后来因为不能常常见面而多多少少不再像之前一样，尤其是沈念和顾执分开之后，梁秋担心沈念的状态，他们也从未好好的谈一谈这个话题。
晚上顾执下厨做了沈念要求的四季豆和口水鸡，又多做了两道川菜，是梁秋喜欢的，梁秋看到的
沈念的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耳朵都有了红的痕迹，但他没理会梁秋的话，装作没听到。
沈念看了顾执几秒，淡淡笑了笑:“去吧。”
沈念收回视线看向梁秋:“这样算是喜欢吗？”
“我出去买菜。m.julangge.com”
“你和程絮这么多年，上次跟苏姨打电话，说你们都快订婚了，当然要问你啊。”沈念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看着梁秋:“所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表现？”
梁秋笑了:“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具体说说。”放心是放心，可沈念还是很想知道。
等不来参考答案，沈念也并不勉强，静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他说:
好在恶人自作孽。
“晚上我想吃四季豆和口水鸡。”沈念照常点菜。
“辛苦了。”沈念说。
梁秋好笑地看着他:“问我？”
梁秋看着沈念沉默着没说话，沈念淡淡笑了笑:“是我对顾执有幻觉的那段时间，我能看到他，虽然不经常，可我很满足，有时候他会坐在我旁边听课，有时候他会陪我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让我觉得其实我就是在过顾执之前憧憬的日子，我们那时说好的，一起去上海的。”
“也心疼你。”梁秋的小板凳坐着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个坐姿后又说:“我不确定顾执知道你要是骗了他，是不是还是不舍得伤害你，这件事我琢磨好几天了，怎么想怎么不靠谱，你还是给我个答案吧。”
梁秋不明白，至少这和他认识的顾执并不一样:
沈念没有立刻回答，静默几秒钟问了梁秋一个问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现？”
梁秋有些意外, 他过来可不是为了看着两个人秀恩爱的, 是真的要好好谈谈宁文的事情, 顾执作为当事人应该也听取一下他的意见, 就这么走了，他跟谁说去？刚要开口让他留下来，但沈念却对他摇了摇头，梁秋便明白了，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梁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沈念说这么长时间的话了，且都是心里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朋友并不合格，在这八年里他一直觉得沈念是愧疚，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顾执对他来说代表什么。
“谁也没有明确说过我们是在谈恋爱，但我和顾执都知道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沈念的眉眼都是淡淡的满足:“我们在一起了。”
沈念让顾执进屋去穿衣服, 顾执听话地去了，不一会儿穿好衣服出来却对沈念说:
“宁迦的公司是互联网，宁文接手之后开拓了不少新业务，具体证据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敢说，他手上绝对不干净，就目前我知道的就足够把他送进去了，但这是个凡事讲究证据的时代。”梁秋说:“再等等，会给顾执一个交代的。”
沈念看着梁秋:“这话听着像是在心疼顾执。”
“你觉得可能吗？”顾执的t恤在脖颈处围着有些热, 沈念下意识地想要扯下来，可想到什么, 又把手放了下来，梁秋没眼看, 错开了视线, 沈念也没在意:“就算是我这样的性子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原谅，更不要说顾执了，他不可能原谅的。”
“挺好的，有顾执陪你也用不着我了，那我明天就回上海了，有消息再告诉你们。”
“行，如果顾执状态好，我们回去之前去上海看看苏姨他们。”
沈念不是很满意的啧了一声:“说谁呢？谁是害？”
“心理咨询的那段时间，顾执的幻觉消失不见，我没告诉唐医生也没告诉过你，没告诉你们我很失落，我很想他，哪怕是幻觉，我也是想看到的，我很后悔去做心理咨询，我甚至自虐地一遍遍回想当初分开的那一天，就是希望他能够再出现，再回来。”
“行了。”沈念岔开了话题，没让梁秋再继续盯着自己看:“你来找我，不是为了宁文的事儿来的么？怎么我说了这么多，你正事儿一句还没说呢？怎么样了？”
梁秋能这么说便是八九不离十，沈念这些天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他就怕最后一无所获，宁文逍遥法外。
这太不沈念了。可转而一想，这才是沈念应该有的样子，一个本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敢爱敢恨，有什么说什么的沈念。
如今梁秋想谈了。
“我没喜欢过谁，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可与顾执分开8年期间我很想他，上课想他，下课想他，吃饭想他，睡觉想他，梦里也是他，想知道他在哪里，想偷偷摸摸去看看他，一开始我也觉得是愧疚，毕竟是我做了恶人，把他丢下了，可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对我爸同样愧疚，对我爸的愧疚还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我怎么就不这么想他呢？”
沈念:“……”
沈念说:“可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沈念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我们回来十来天了, 这是我们回忆最多的地方, 我也尽可能地让一切都回到我们没分开的时候，可顾执还是会做噩梦，还是会发抖，还是没办法真的开心起来。”沈念的表情有些心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再碰触那些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是不计较了，不是原谅了，只是……”
“不会说话让程絮回去好好教教你。”沈念并不赞同他的说法，甚至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梁秋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是觉得你要是单纯心疼他，对他愧疚，那还是现在就说明白得好。”梁秋直言道:“顾执只认你，感情也是装不出来的，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你对他只是愧疚，我想象不出他会是什么反应，毁天灭地也不为过吧？与其到那个时候再不可收拾，现在及时止损也未尝不可。”
梁秋笑了起来，问沈念:“你们是不是还要在这边住段时间？”
“不对啊，顾执不应该睚眦必报吗？现在连听都不想听，这是不计较了？原谅了？”
一个到底对顾执是愧疚是心疼，还是真心喜欢的答案。
“是。”沈念坦然承认:“为了我。”
以前的沈念对什么都不在意，活得像个世外高人，现在才多多少少有了烟火气儿。
“唐医生说，我对顾执的愧疚淡化了，我承认，承认我对他不再是愧疚，我只是单纯地想他，很想很想。”沈念看着屋檐上那滴要落不落的雨滴:“一边想他一边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他一定过得很好，甚至可能还有了另一个与他真心相待的人，要不然他早就来找我拼命算账了，我一边想他来，一边不想他来，就这么过了8年。”
梁秋这次来找沈念本来就是临时计划，原本没想待这么久，是因为顾执的事情才一拖再拖，他在上海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的确不能久留，沈念也不可能拦着:
顾执应了一声就出了小院儿，梁秋看他身影消失后才看向沈念，眼神里的疑惑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你呢？”梁秋说:“关于你喜欢顾执这件事，过去几年我有感觉，但因为一直没找到顾执也就没问过你，你是喜欢他，还是单纯因为当初把他留下的愧疚？加上再见之后知道他经历了这些，所以干脆顺了他的心意？”
“为了你。”
梁秋可有可无地挑了挑眉:“看你们，反正去不去我妈都一样想你。”
“我一直觉得我和顾执之间的亲密是很正常的，就算不正常，也是我们和别人开始得不太一样，可我却发现接受不了别人碰我，抱我，我会下意识地躲开，会不自在，也会想顾执见到了会不会不开心？即便他不在我身边。”
“没有你的顾执啊。”梁秋看着沈念:“我想象不到如果顾执在经历这么多之后身边没有你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似疯似魔吧，有你镇着他的疯狂，可不就是为民除害了。”
梁秋盯着沈念，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不是一句:他不是害，是我的宝。
“只是比起那些，能够好好地陪着你更重要。”梁秋抢了沈念的话，看着他:“对吧？”
程絮是梁秋转学到上海时候的同桌，两个人最后真的走到了一起，吵吵闹闹地在一起已经有8年，没人比梁秋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但梁秋不说:
“挺好的，兜兜转转竟是他在你身边，好好在一起吧，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沈念缓缓笑了，说:“他很爱我。”
话说到这里, 梁秋似乎明白了:
“我不辛苦。”梁秋说:“我就待在酒店让下面的人去查的，不然你以为我花那么高的工资请他们到我公司是为什么？资本家都这样。”
“你这都不算喜欢的话，那我和絮絮就也只能是兄弟情了。”梁秋说完静默了一会儿，缓缓笑了，问沈念:“所以说，你们现在算在一起了？”
“他重新出现之后，我很开心，连带他对我的疯狂我都觉得欢喜。”不知道想到什么，沈念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刚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要把我藏起来，什么都听他的，我竟然不觉得害怕，甚至是期待的。”
梁秋盯着他看了几秒，也笑了起来:
“嗯。”沈念点点头:“虽然顾执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喜欢这里，这里也能让他放松，我回去也是待着等开学，还不如就在这里了。”
“别想参考我答案，我现在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