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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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我又不会和钢铁侠对上，担忧这些太早了，再说Al助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我是昏了头。

    耷拉下肩膀的我没有精神，比起光彩照人的继承人我此刻更像是平平无奇的普通青年，我不再看镜面里扭曲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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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板正着身体真的好烦，不等我多放松一分钟楼梯下的管家让我瞬间挺直腰板。

    说多了马后炮，后台里的追踪器还在运行说明还在掌控之中。我盯着追踪器的位置看了两眼，上东区？他怎么跑去红头罩的据点。

    小A现在还是一个人工智障，转转手腕继续敲，论如何复制粘贴一个Al，我想我很有发言权，软件加硬件组合，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总之我没什么太大用处。

    “是吗，那我再慢些，”我调整步速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在他面前有时候我总不注意忽然间活泼起来。www.qinshao.me

    色彩鲜艳波斯地毯不但没有为鲍尔斯庄园增亮反衬地这座猫头鹰的巢穴诡异阴森，价值高昂的摆件随处可见。www.yunshu.me

    我眨了下眼睛，“我也想姑妈，不过最近工作忙，住在庄园不方便，住在市区更方便。”

    放电影里纯纯线索，我感觉试探性钓鱼钓出了大鱼，我失策了家里公司还有这种人物，早知道多留一段时间了。

    好像都有可能，说不定是我被打击了脆弱的心灵需要给我练练胆，伊丽莎白夫人不知道她的考虑之一被她亲爱的侄子猜中了，她还在研究手上的石像。

    “我要走了，”我伸出手。

    但姑妈哪里来的请柬的渠道我暂且想不通。

    管家适时递给我外套，他知道我更喜欢另一个住所，自从进入高中后不是特定的节假日我都不会回到鲍尔斯庄园过夜，本身显得空荡荡的庄园更只留下他一个常驻人口，像是空巢老人。

    现在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立flag，最不想让他知道的最后他都知道了。

    “夫人早上还和我提起您，问您过的怎么样，匆匆忙忙地不如留下和夫人一起品尝下午茶，”联络一下感情。

    折磨自己我也玩出来了新花样。

    不过还是要说一声抱歉，尽管两个苍白无力的字语不能道明一切，然而并没有更合适的话，能烂在肚子里最好，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记忆里我在亲近的人面前不是一个能藏住事的人，但在与提姆有关的事上我粉饰太平，藏得姑妈、管家还有提姆本人都没有看出我的心事，往好处想活了这么多年我长进了许多。

    这份请柬不正常，背后的组织者也不怎么正常，哪家正常人会送这种阴间东西，白色的外壳带着说不出来咸腥味的火漆，记忆里只有那些神神叨叨、有着狂热信仰的□□才会将牲畜的鲜血涂在一些物品上。

    在我坐在办公椅上发呆时，手机上短信的提示唤回了我的思绪。

    伴随鲜血的玫瑰花香很难说宴会组织者有什么品味，我认为他们的审美意识需要重新塑造。

    我卡在中间，看姑妈的意思是让我自己选择去留，去还是不去。

    姑妈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她现在信仰的‘神’是第三个还是第五个来着，我记得应该是第五个吧，花心算是野心家优良的美好品德。我在庆幸姑妈不会一个神信到底。

    或许应该去查查姑妈的人际交往，我大脑停滞了一下，不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就这么个缺点——永远被动。

    “谢谢您，不过等这段工作告一段落我会回来的，”我在心里转了两圈没有承诺具体时间，只是不忍心让自己亲近的人一直等待，即使管家更偏向姑妈我也不能否认他对我的关爱。

    工作忙简直是一个万油金的借口，管家不能阻止我去为工作献身，毕竟是我的责任，我在公司担任要职。

    管家没有说话，他对他的小主人有着充分了解，然而他想叹气的心情都要在眼里溢出出去。

    找不到安全的地方存放大型运算器只有去蹭人家的服务网络，电子幽灵你值得拥有，我狗狗祟祟摸进韦恩集团的卫星然后掩盖所有的痕迹。

    我什么时候回来一般取决于我姑妈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不过姑妈回来了我也不会多留两天，比如现在我就不会留下而是回我在钻石区的公寓。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借着幽暗的壁灯逃避一个老人真诚的关心。

    有多想不去就有多少理由要去，哄我开心的成分一半一半，姑妈溺爱小孩的心理我永远摸不透。

    可以的话请不要给我这么猎奇东西我心里嘀咕，好在姑妈没有让我和她共同追求她目前的信仰，我并不想紧跟姑妈迷信的步伐。唯物主义的三观碎了彻底不代表我会转投唯心主义。

    想想姑妈最近见的人，再想想哥谭市里冒出来的陌生人，去除正经宴会请柬，剩下只有不能放在阳光底下进行的宴会了。我不得其解是谁让姑妈重视又轻视，重视应该是姑妈亲自出场，轻视不该是我去。

    人们一般会将要完成的任务分出先后，我也给我的‘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划分固定的完成时间，只有用ddl来限制自己才不至于无限期拖延最后马马虎虎过。

    天幕低垂，海浪声温柔地拍打着礁石，静置在港口的豪华邮轮即将起航离开码头。

    有自己的卫星才是根本，我可能、大概需要一颗卫星？电脑上的发送卫星计划只差一个收尾，需要时间，我叹气。

    停靠在大门处的司机站在车门旁边，比门神还要门神，我不懂他戴墨镜的理由，我让司机关上车门，早点回去也好。

    乌木般的头发被我抓乱，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看来不用莉莉丝当我的女伴了。

    尽职尽责的老管家以为是小少爷青春期到了，哪里知道我和姑妈互相内心有鬼，短时间住在一起也会露馅妨碍自己行动。

    考虑了几秒，我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面对提姆直白的求助、委婉的示弱，我没法拒绝，而且这不是我送给他神秘消息是意图吗？我又在这里自责什么。

    奥，我让保镖监视的文森特跑了，跑了？！我回到第一页重新看，保镖的废物程度再次刷新我的认知，说吧是不是重要人物总能在关键时刻消失不见？

    习惯性把消息拿出去喂Al，一个称职地夜间游荡者怎么可以没有助手，蝙蝠侠都有那么多小鸟，我没有就只有换个代餐了，只希望钢铁侠发现不会骂我侵权。

    顺理成章地我们将会组成一对赶赴宴会，他调查他的我玩我的，像以前他用学校电脑黑进校董私人账户，我在外面给他放风。

    自从姑妈开始迷信神学之后，鲍尔斯庄园就流进了众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要命的是不知道世界出了什么问题，魔法是真实存在的，神秘一门深似海，偶尔我宁愿姑妈继续沉迷恢复鲍尔斯家族的荣光中，打压法庭同僚给蝙蝠侠使绊子，什么都可以。

    管家告别他别扭的小主人，“小少爷，一路顺风。”

    但精明能干的管家看透了一切，他只是说：“这次您还是不在家里留下，看来庄园里的房间需要继续打扫，它已经习惯等待了。”

    保质不保量，保量不保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人话就是拖延症晚期患者的迷惑行为，如果没有发现红罗宾的身份，想起记忆的我对哥谭的夜晚毫无兴趣。

    我想着莉莉丝的消息她马上就发给我了，从邮箱里出来的。我哑然失笑不能念叨，报应来了。

    丢在桌面上的邀请函被裁纸刀割开，外面的壳子还算正常，碰到里面的字……我戴着的手套我不会再留下了，庆幸在打开信纸之前找了一套手套。

    管家有很多想要说的话给他是几乎一手带大的小少爷，敏感孤独的孩童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好，过了好一会管家看不见车尾巴才回到庄园。

    “小少爷，不用这么着急您可以走慢些，后面没有怪兽追您，”说着管家向他看似稳重实则脚步声完全出卖他的小少爷发送一言难尽的目光。

    “我会的，早些回去吧，姑妈也需要您，”我停住脚步低低说道。

    古朴典雅的欧式木门缓慢合上，黑色的西装背影逐渐被黑暗吞噬，再看只剩下紧闭的大门。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总会纵容他的小少爷，孤孤单单的小孩子长大了不想住在家里有什么错，他只是长大了需要个人空间，等到再长大一些他会回家的。

    手要洗了，我面无表情。我在想为什么姑妈不能让人送给我一定要亲自递到我手上，难道我以前喜欢混日子的各种party的小爱好被姑妈接受了？或者说自从上次宴会后我一直猫在家里让姑妈感到奇怪怀疑我哪里出了问题。

    桌面文档最上面洁白的纸张散发出幽幽的异香，知道组合成分的我忍着没有吐出去。不知道时觉得味道奇怪，想起之后隔夜饭都在胃里翻滚。

    我嫌弃的拿过邀请函，看了两眼忍不住在想鲜血和人造染料用比例混合在一起难道是什么新潮流？

    按照姑妈的性子我不信她只是简单给我一个请柬，像是随手扔给我的小玩意儿哄我开心。

    梦回管家不赞同的目光，他看见我毫无贵族风范又要念叨了，我阻止不了一位一心为我好的长辈只能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不过没有看见等于我没做，我咳嗽两声理直气壮地保持匀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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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正常的工作，……？我继续往下看，什么叫文森特跑了？

    在文森特藏到上东区后我没去管他，左右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他最后的行为也无法影响我在集团的决定，权利被瓜分了就是没有，文森特会想怎样翻身。再次看

    黑色的宾利缓缓驶离庄园，知道变成一个黑点然后再也看不见。

    我以为是莉莉丝的发来工作跟进的后续，好吧是提姆，他问我最近有没有一些陌生、不同寻常的宴会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