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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所有情感都起源于一个‘欲’，无论是什么欲丨望都逃脱不开，是因自己而起的。”
想要舒服，就得用特定的几种灵药吊着。
师兄过来时，就看见陈山晚靠在看上去不太牢固的书架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师弟。”
郁睢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陈山晚的几根头发，陈山晚都没有感觉到痛，那几根头发就落入了祂的手中。
郁睢没有杀他那些长辈。
太近了。
他走过去，轻叹了口气，还未言语，陈山晚就把书递给了他。
祂垂首吻他，低哑的声音呢喃着，给陈山晚一种要哭的错觉：“阿晚，你就这么喜欢他们吗？”
他攥紧手里的书：“祂是足够强大，但你不一样！师弟！你只是个人类！你很有可能会直接死掉！”
他得找一找，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当下的困境。
是痴儿说梦。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不行！”师兄却很坚决：“用这个办法，如果祂不愿意跟你一起离开，那你就是功亏一篑，再也没有办法回来了！你要知道这样对祂来说百害而无一利，祂凭什么跟你走？”
他是守封印的人，故而他最清楚，只要祂想，祂顷刻间就可以颠覆这个世界，祂可以以世界要挟他，到时他不得不从。
郁睢咬紧后槽牙：“陈山晚！”
陈山晚：“你到底要什么？”
陈山晚轻轻勾起唇，这么一笑，就让郁睢的脑袋瞬间一嗡，满身的煞气当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睢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他手一翻，七彩的琉璃花就出现在他手中，波光流转间，连月亮都为之黯然失色。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入；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眼中的“瞳纹”——陈山晚的眸色是很深，但因为他天生灵眼，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阴阳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皮囊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下也丑陋得无处可遁。
但这并不是影响寿命的问题，只是他自己难受罢了。
众人：“！”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吸引着祂坠入其中。
在远处观望的一干人不由得提起心，便见那邪神倏地出现，直接一把摁住了陈山晚。
……
他轻轻呼出口气，嘴里念出咒文。
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话还未出口，郁睢就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郁睢抬起自己的手，展示出自己夹着的那几根头发，当着陈山晚的面，含笑将其放入了自己的唇舌间，舌头一卷，喉结一滑，就将其吞咽下腹，看得陈山晚的瞳孔都微微放大。
从郁睢主动挣出封印，扭曲着在他掌心写下“郁睢”这两个字，把名字交给他时，陈山晚就终日活在这些指责中。
三日后。
“祂自己都在封印里，却还能影响别的封印…祂就算不出来，把其他封印解了，世界都要乱套！”
“是啊！祂这一次出来的时间又长了很多，还能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弟子的身，这就意味着封印不日就会被解除！”
给他琉璃花，对郁睢可没什么好处。
他声音轻轻地，没有再说什么，师兄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天生体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差。
可如今不比昔日灵气黄金时代，灵药枯竭，陈山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才起头时，山风就大作，等到陈山晚念完那一句并不长的咒文时，所有的风和事物骤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滞在原地。
陈山晚没有说是与否，只说：“师兄，祂是这世界所有邪念与罪恶形成的邪神。”
师兄稍怔，伸手接过扫了两眼后瞪大了眼睛：“不行！这太危险了！”
师兄终究没有办法再说什么。
但祂很清楚地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祂还是遏制着低语：“我就该先将你撕碎了吃掉……”
他知道哪里有琉璃花，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是著名的恶鬼谷……
陈山晚咳了声，一翻手将花收起来，朝外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都咳得更加剧烈。
郁睢冷冷盯着他，像是野兽在看自己的猎物，也像复仇者在看自己的仇人。
陈山晚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了。
终究还是让郁睢晃了眼，欲要挣脱法阵的姿态都软和下来。
陈山晚被祂摁着被迫承受那只流
鲜血瞬间破皮而出，却又被祂尽数卷走，在自己唇齿间抿开。
在光芒大盛、没有人看得见的时候，陈山晚微微抬了抬下巴尖。
……
“陈山晚，你真的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啊！”
陈山晚一翻手，琉璃花就消失在他手中，他走向倒在地上的弟子，手腕再一翻就有一张黄符出现，在他指间燃烧后化作一只传讯用的灵鸟飞走。
祂小心翼翼地将大拇指指腹压在陈山晚的颧骨上，很轻地捻了下。
他打不过郁睢，而且这是让郁睢收手的代价。
陈山晚套着无意义的法衣，用密令解开了禁阁的锁，慢慢迈入腐朽中。
师兄一时接不上话。
……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收得更紧，强忍着才没有暴起动手。
“这个。”
“想要你温柔点与我说话。”
祂也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
郁睢心情不算很好，但却又矛盾地可以说一句还不错。
“我们真的是用尽了办法，这根本就拦不住！”
话音落下时，郁睢已然消失。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好。”
只是在转身离开时，他还是停住脚步，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师弟。师父在世时就总说你天赋异禀，就算是我们陈山老祖在世，都恐怕不及你一二，你…真的没有办法杀了祂吗？”
师兄看着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他不认为错在自己，可终究因他而起。
陈山晚披着法衣，浑身写满了晦涩的咒文，跪坐在他亲手画下的阵法中。
“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祂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覆上陈山晚的脸，将他的脸虚虚捧在自己的掌心。
眼见他们要吵起来，陈山晚抬抬手，想扯师兄的袖子，但又想起之前某一次郁睢咬牙切齿地警告和威胁，到底还是放下手：“师兄。”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陈山晚语气随意，看上去像是揶揄玩笑：“祂不是说爱我么。”
陈山晚笑笑：“准备吧，赌错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陈山晚温和地笑笑，看向窗外那一轮清冷的月牙：“师父之前说我有仙人的灵魂，神明的心……说不定真不是哄我呢。”
陈山晚懒得多辩，他只问：“师兄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陈山晚垂眼，没有去面对长辈们那些足以刺穿他的目光。
高高在上，伫立云端。
陈山晚蹲下身，点了弟子的穴位后，又在他的眉心写了个符，稳住了他的魂魄。
祂感受到自己那边的封印拉扯着自己，于是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朵流转着七彩光芒的花放到陈山晚手里：“阿晚，下次见。”
祂居然是先去了一趟那么远的地方吗？
陈山晚被郁睢掐住脖颈，摁在了地面上，那张秾丽到充满攻击性的脸此时带着暴怒和戾气，陈山晚身下的阵却并没有因此停下，白金色的光芒反而更加强烈。
他并不怪他们。
“师兄。”陈山晚语气肃穆了几分：“你是现在的陈山家主，是镇守数万恶鬼的灵师。家主的身份、责任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我为你复述一遍吧？”
因为他不允许。
白金色的锁链自陈山晚身下的法阵中涌出，束缚住祂。
师兄走了后，陈山晚没有第一时间挪动脚步。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离这很远，离郁睢的封印也很远。
陈山晚眸色始终寡淡：“这个办法也许可以试试。”
师兄：“可是……”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中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人都是想要活下去的，郁睢的动静就像是一把利刃悬在他们头顶，甚至是这个世界上。
一切这些俗世的妄念落在他身上，都是亵渎。
陈山晚唇上的口子还在往外渗出血丝，将那浅色的唇染得艳红，如同落入雪地的一片红梅花瓣。
陈山晚站立在庭院，山风重新再起，他垂眼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琉璃花，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身体上的折磨少几分，他的灵台也会更加清明，他也就更加强大，郁睢也就更加无法蛊惑他。
但祂没有。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坐在他旁侧的师兄却很硬气，他一拍桌子：“这关师弟什么事？！我说了很多遍了，师弟什么都没有做！宝珠璀璨，被贼人觊觎，难道你们不怪贼人心思不正，要怪宝珠过于耀眼吗？！”
师兄沉声道：“祂要是真的脱出了‘自己’的范畴，如果真的那么爱你，那就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
] “……这世间所有情感都起源于一个‘欲’，无论是什么欲丨望都逃脱不开，是因自己而起的。”
想要舒服，就得用特定的几种灵药吊着。
师兄过来时，就看见陈山晚靠在看上去不太牢固的书架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师弟。”
郁睢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陈山晚的几根头发，陈山晚都没有感觉到痛，那几根头发就落入了祂的手中。
郁睢没有杀他那些长辈。
太近了。
他走过去，轻叹了口气，还未言语，陈山晚就把书递给了他。
祂垂首吻他，低哑的声音呢喃着，给陈山晚一种要哭的错觉：“阿晚，你就这么喜欢他们吗？”
他攥紧手里的书：“祂是足够强大，但你不一样！师弟！你只是个人类！你很有可能会直接死掉！”
他得找一找，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当下的困境。
是痴儿说梦。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不行！”师兄却很坚决：“用这个办法，如果祂不愿意跟你一起离开，那你就是功亏一篑，再也没有办法回来了！你要知道这样对祂来说百害而无一利，祂凭什么跟你走？”
他是守封印的人，故而他最清楚，只要祂想，祂顷刻间就可以颠覆这个世界，祂可以以世界要挟他，到时他不得不从。
郁睢咬紧后槽牙：“陈山晚！”
陈山晚：“你到底要什么？”
陈山晚轻轻勾起唇，这么一笑，就让郁睢的脑袋瞬间一嗡，满身的煞气当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睢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他手一翻，七彩的琉璃花就出现在他手中，波光流转间，连月亮都为之黯然失色。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入；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眼中的“瞳纹”——陈山晚的眸色是很深，但因为他天生灵眼，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阴阳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皮囊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下也丑陋得无处可遁。
但这并不是影响寿命的问题，只是他自己难受罢了。
众人：“！”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吸引着祂坠入其中。
在远处观望的一干人不由得提起心，便见那邪神倏地出现，直接一把摁住了陈山晚。
……
他轻轻呼出口气，嘴里念出咒文。
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话还未出口，郁睢就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郁睢抬起自己的手，展示出自己夹着的那几根头发，当着陈山晚的面，含笑将其放入了自己的唇舌间，舌头一卷，喉结一滑，就将其吞咽下腹，看得陈山晚的瞳孔都微微放大。
从郁睢主动挣出封印，扭曲着在他掌心写下“郁睢”这两个字，把名字交给他时，陈山晚就终日活在这些指责中。
三日后。
“祂自己都在封印里，却还能影响别的封印…祂就算不出来，把其他封印解了，世界都要乱套！”
“是啊！祂这一次出来的时间又长了很多，还能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弟子的身，这就意味着封印不日就会被解除！”
给他琉璃花，对郁睢可没什么好处。
他声音轻轻地，没有再说什么，师兄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天生体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差。
可如今不比昔日灵气黄金时代，灵药枯竭，陈山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才起头时，山风就大作，等到陈山晚念完那一句并不长的咒文时，所有的风和事物骤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滞在原地。
陈山晚没有说是与否，只说：“师兄，祂是这世界所有邪念与罪恶形成的邪神。”
师兄稍怔，伸手接过扫了两眼后瞪大了眼睛：“不行！这太危险了！”
师兄终究没有办法再说什么。
但祂很清楚地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祂还是遏制着低语：“我就该先将你撕碎了吃掉……”
他知道哪里有琉璃花，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是著名的恶鬼谷……
陈山晚咳了声，一翻手将花收起来，朝外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都咳得更加剧烈。
郁睢冷冷盯着他，像是野兽在看自己的猎物，也像复仇者在看自己的仇人。
陈山晚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了。
终究还是让郁睢晃了眼，欲要挣脱法阵的姿态都软和下来。
陈山晚被祂摁着被迫承受那只流
鲜血瞬间破皮而出，却又被祂尽数卷走，在自己唇齿间抿开。
在光芒大盛、没有人看得见的时候，陈山晚微微抬了抬下巴尖。
……
“陈山晚，你真的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啊！”
陈山晚一翻手，琉璃花就消失在他手中，他走向倒在地上的弟子，手腕再一翻就有一张黄符出现，在他指间燃烧后化作一只传讯用的灵鸟飞走。
祂小心翼翼地将大拇指指腹压在陈山晚的颧骨上，很轻地捻了下。
他打不过郁睢，而且这是让郁睢收手的代价。
陈山晚套着无意义的法衣，用密令解开了禁阁的锁，慢慢迈入腐朽中。
师兄一时接不上话。
……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收得更紧，强忍着才没有暴起动手。
“这个。”
“想要你温柔点与我说话。”
祂也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
郁睢心情不算很好，但却又矛盾地可以说一句还不错。
“我们真的是用尽了办法，这根本就拦不住！”
话音落下时，郁睢已然消失。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好。”
只是在转身离开时，他还是停住脚步，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师弟。师父在世时就总说你天赋异禀，就算是我们陈山老祖在世，都恐怕不及你一二，你…真的没有办法杀了祂吗？”
师兄看着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他不认为错在自己，可终究因他而起。
陈山晚披着法衣，浑身写满了晦涩的咒文，跪坐在他亲手画下的阵法中。
“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祂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覆上陈山晚的脸，将他的脸虚虚捧在自己的掌心。
眼见他们要吵起来，陈山晚抬抬手，想扯师兄的袖子，但又想起之前某一次郁睢咬牙切齿地警告和威胁，到底还是放下手：“师兄。”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陈山晚语气随意，看上去像是揶揄玩笑：“祂不是说爱我么。”
陈山晚笑笑：“准备吧，赌错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陈山晚温和地笑笑，看向窗外那一轮清冷的月牙：“师父之前说我有仙人的灵魂，神明的心……说不定真不是哄我呢。”
陈山晚懒得多辩，他只问：“师兄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陈山晚垂眼，没有去面对长辈们那些足以刺穿他的目光。
高高在上，伫立云端。
陈山晚蹲下身，点了弟子的穴位后，又在他的眉心写了个符，稳住了他的魂魄。
祂感受到自己那边的封印拉扯着自己，于是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朵流转着七彩光芒的花放到陈山晚手里：“阿晚，下次见。”
祂居然是先去了一趟那么远的地方吗？
陈山晚被郁睢掐住脖颈，摁在了地面上，那张秾丽到充满攻击性的脸此时带着暴怒和戾气，陈山晚身下的阵却并没有因此停下，白金色的光芒反而更加强烈。
他并不怪他们。
“师兄。”陈山晚语气肃穆了几分：“你是现在的陈山家主，是镇守数万恶鬼的灵师。家主的身份、责任是什么，应该不需要我为你复述一遍吧？”
因为他不允许。
白金色的锁链自陈山晚身下的法阵中涌出，束缚住祂。
师兄走了后，陈山晚没有第一时间挪动脚步。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离这很远，离郁睢的封印也很远。
陈山晚眸色始终寡淡：“这个办法也许可以试试。”
师兄：“可是……”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中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人都是想要活下去的，郁睢的动静就像是一把利刃悬在他们头顶，甚至是这个世界上。
一切这些俗世的妄念落在他身上，都是亵渎。
陈山晚唇上的口子还在往外渗出血丝，将那浅色的唇染得艳红，如同落入雪地的一片红梅花瓣。
陈山晚站立在庭院，山风重新再起，他垂眼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琉璃花，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身体上的折磨少几分，他的灵台也会更加清明，他也就更加强大，郁睢也就更加无法蛊惑他。
但祂没有。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坐在他旁侧的师兄却很硬气，他一拍桌子：“这关师弟什么事？！我说了很多遍了，师弟什么都没有做！宝珠璀璨，被贼人觊觎，难道你们不怪贼人心思不正，要怪宝珠过于耀眼吗？！”
师兄沉声道：“祂要是真的脱出了‘自己’的范畴，如果真的那么爱你，那就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