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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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封我口是吧。

    等事情处理完毕，程肆和温西、骆菀然并肩往校外走。

    -

    程肆大脑放空了两秒：“我见过。”

    小狗，是真的狗啊。

    “……”

    程肆按照骆菀然说的，一路往公寓对面的公园找去。

    见没吓到程肆，杜宾冲过去又猛地顿下，又呜了呜，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半晌，杜宾突然绕着他转了个圈，接着后肢一屈，耀武扬威似的，当着他的面拉了两条便便出来。

    温西：“……”

    赵介被带走时，满脸衰颓，眼睛里的精气神都没了。

    那只杜宾体型优美，凶猛健壮，一边吐舌头散热，一边扭头去舔温西的手。

    “不想看。”

    大抵因着这边住宅不多，公园里没那么热闹，只有零星几拨人群。

    温西对它也很有耐心，时不时揉揉它脑袋，扔一块零食给它。

    程肆抿唇不说话了。

    骆菀然笑眯眯地：“想不想去看温西的小狗？”

    也因此，他很轻易就发现换了休闲服的温西，正牵着一只凶猛的杜宾犬遛弯。

    程肆：“…………”

    温西却偏偏不近人情地补充了句：“别多想，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不想再耽搁时间，小狗还在家等我。”

    还没等他从冲击中回神，温西蓦地抬起头看向这边，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骆菀然在心里缓缓打了个问号，刚要开口说什么，温西似有所感一般，回过头，带着警告意味看了她一眼。

    了解到程肆和赵介之间的冲突，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由赵介言语挑衅引起，所以最后金平决定给予程肆警告处分，勒令他不许再有下次。

    骆菀然则将目光转向程肆，问他：“你一会儿怎么回去？”

    联盟为了保护Oea，此类罪行一般都会从重判刑。

    他迟疑了半分钟，最后将手越收越紧，劝自己不可以再妄想……也就在心里劝了一句，他的身体已经比大脑先做出选择，追上了站台边即将发动，通往香海之城的公交车。

    汽车扬长而去。

    程肆站在原地，呆呆看着手里的地址，写着“香海之城”四个字。

    程肆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程肆视线和车内的温西碰撞了一下，他低声道：“不了。”

    程肆：“坐公交。”

    她手中的牵引绳快速拉长，那只杜宾仿佛看到敌人一样，迅速警觉，呜汪一声，朝程肆冲了过来。

    骆菀然：“……”

    “为什么？”

    下一瞬。

    骆菀然从车里找了张便签纸，写了个地址给他：“立刻坐公交车去这栋公寓对面的公园，朋友，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程肆在这一刻终于确认。

    骆菀然狐疑地问：“你见过？什么时候啊？”

    骆菀然刚成年一个月就去考了驾照，自己开车上下学，两家住的地方算挨得近，所以放学温西便没让家里司机来接，一般都坐骆菀然的车回家。

    似乎仍然心情不佳，温西没和程肆打招呼，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催促骆菀然快点。

    晚霞变幻，霞光披散。

    程肆没躲。

    程肆内心有一刹那的错乱。

    骆菀然循循善诱：“你就不想知道温西的小狗长什么样子？”

    到了医务室，金平将人挨个叫进去谈话，谈到最后都快哭了，因为警察来学校带走了赵介，一名Oga控诉他长期以胁迫手段强行标记她，证据确凿。

    程肆不明所以，还想再问，骆菀然已经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甚至没有一丝惧意。

    公交车停在香海之城的站台。

    他靠着车窗，麻木地想，也许多经历几次，他就能对自作多情后那种落空的痛苦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