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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月的心脏又开始抽痛了。
国王在她打第一个呵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下意识按了按自己心脏的位置。
陶小妖在结束通讯之后，松了一口气。
“老板，听完这个故事，你觉得它算人类吗？”陶小妖将自己的创作灵感来源稍微润色了一下，把它当作故事讲给了歌月听。
歌月可不敢说自己歧视动物，这要是传出去让动保协会的人听到，他就完了。况且他也不歧视动物。
这时候再看模型，它便不再是美丽了。
陶小妖回过头，看见国王还在这里，跳下椅子，走到他身旁，跟他一起看面前的模型。
这一刻，国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刺激的疼痛。
“去哪？”国王挑了挑眉。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得自己判断。
“刚刚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国王问。
让他为你疯狂。
陶小妖诚实地点点头，困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说：“今天一天过得太刺激了。我实在扛不住了，能给我个睡觉的地方吗？”
她的心情很复杂。
让他献出一切。
陶小妖干完活之后, 时间也不早了，她呵欠连连，实在熬不住了。
在捏这个模型的时候，陶小妖脑海里想的是她遇到过的一位大妖，它是人类和蛇妖的后代，一出生就是人身蛇尾。在妖族的传统里，人身蛇尾是神明的形态，有不少妖族在得知它的出生后，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送上贺礼，却没想到它的出生不仅没有受到凡人的庆贺，反而它那位凡人父亲还要烧死它。
一次又一次。
“没错！它的美丽无与伦比！”歌月心潮涌动，心脏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呼之欲出，他紧紧攥着双拳，胸口起伏不断。
蛇鳞刚长出来，就拔掉。
“那间生物研究所真是太坏了！硬生生地把一个好好的生命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在故事里，大妖是一间邪恶生物研究所人工合成的实验体。歌月狠狠地唾弃那间虚构的生物研究所。
在血光之中，她的面容并不清晰，阴影和红光模糊了她的轮廓，为她笼罩了一层神秘的，极具诱惑的吸引力。
陶小妖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坐在椅子上，不自觉地转起手中的毛笔，一边斟酌着语句，一边继续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没有人能够受到所有人的喜爱，即便是完美的人，也会有人讨厌完美的人。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不要试图理解人类的喜好。你讨好所有人，不如先讨好你自己。然后……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这样的‘人’。”歌月即便是说话的声音也很动听，说话就跟唱歌一样，只不过他暂时还不能接受，说到最后，语气渐渐弱了下去。
陶小妖眉头紧锁，咬着下唇。
这种剧烈的视觉冲击，几乎让人头晕目眩。
它说，它宁愿自己是个凡人，而不是现在这个不人不妖的样子，丑陋不堪。
它明明这样美丽，却为了追求一个根本毫无必要的身份，而数次忍受这样的痛苦。
陶小妖咽下后半部分的话。
“我明白了。”
陶小妖伸手触碰头顶的悬浮灯，拉出一块面板，手指在上面跳跃，重新设置了灯光和造景。
我感激晋江的榜单，因为它让我有机会遇到和我同频的人。
“哎，果然干服务业不容易，还得需要出众的口才。”陶小妖忍不住感慨，她差点就要砸自己招牌了。
歌月抽了抽鼻子，稍微脑补一下都能想象自己从身上拔下蛇鳞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况且……他的目光落在模型的脸上。
歌月咽了一口唾沫，再抬头看向模型时，眼神坚定。
原本浪漫的水波纹和月光变成了一束从头顶打下来的强光。这束强光只打在模型身上，也就显得周围异常黑暗。一些小的造景灯光漂浮在模型蛇尾周边，它们是幽暗的黑红色灯光，反过来映照在陶小妖和国王的脸上，恐怖又诡异。
陶小妖点点头，“它明明就很美丽！”
（这章提前放，学生党和工作党早点睡觉！明天的更新明天再写了！——
她注意到国王眼里的惊叹，弯了弯唇角，没有什么比从他人眼里看到惊叹更能说明她的技艺足够好。
“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不要和我客气！”歌月说完这句话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没等桃小夭回复，就直接断了通讯。
让人忍不住好奇，这具皮囊之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灵魂。
陶小妖疑惑, “不是让我回去睡觉吗？”
自心脏传来的疼痛。
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失去了灵魂，死气沉沉。蛇尾的鳞片也不再是五彩斑斓，而是一种沉重的乌黑色，像是巨大无比又无法挣脱的锁链，拖拽着只有半截身子的人类往可怕的血海里沉去，如蛆附骨。
歌月是一个感性的人，他的歌声充满了力量，让人无论在何时何地听到他的歌声，都会忍不住与他的歌声共情。
在陶小妖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数次哽咽。
的真实想法！陶小妖及时改了口。
这种鳞片，或许可以用那种型号的金属制作成铠甲……国王沉思。
一瞬间，国王瞳孔扩张，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的每块肌肉，嘴角紧抿，目光紧盯着面前的模型。
如果这张脸上的全部蛇鳞都被它自己拔下，才是真正的丑陋不堪。因为这是它原本的样子，拔下蛇鳞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
这算他欠下她一个人情。
但因为出生的那场劫难，它无论怎么努力修炼，即便最后修炼成了大妖，也依旧没能化形，既不能像普通妖族一样修炼成功后可以化形成完全的凡人形态，也不能变成一条完整的巨蛇。
陶小妖听到他的认同，眼神柔和，语调不自觉地放轻，说：“老板，正如你对它的评价一样，它十分美丽，但它并不自知。你也拥有属于你的美丽，但你也和它一样，正在拔去自己身上的蛇鳞，追求他人的认可。”
“吸引与你同频的人。”
第24章
原先正在观察模型的国王抬起眼眸，朝陶小妖看去。
陶小妖说：“你以什么样的目光凝视它，它便是什么模样。”
陶小妖半睁着眼睛, 以为他是打算放她回去睡觉了，于是像游魂一样飘到门口, 正要越过国王往外走，衣领却被人勾住, 把她拎了回来。
陶小妖遇到它的时候，它在一个天然形成的水帘洞中栖息，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般，大汗淋漓，趴在被鲜血染红的水池子边缘，几乎是奄奄一息。
陶小妖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版权的说法，心想这是她真实经历又加上了一点润色，哪有什么版权，而且说了他也不会信。
从一开始准备寻死的低阈值，在看到陶小妖发过来的蛇尾人身模型后，突然往上冲高了一点，这种诡异的美丽让人震撼，而随着陶小妖平铺直叙的讲故事，他的精神状态彻底稳定了下来，并且隐隐有上升的趋势，也就意味着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高了。
池面上漂浮着它自己拔.出来的蛇鳞。
眼睛会骗人，言语会骗人。
“你困了？”他问。
陶小妖伸伸懒腰，高高兴兴地打开自己的账户余额，看到存款又增加了一位数，忍不住笑出声，乐得差点忘了实验室里还有一个人。
“剩下的尾款我晚点再打给你。对了，这个故事有版权吗？”歌月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属于人类的容貌越是美丽，那条蛇尾就越是恐怖丑陋。
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国王垂下眼眸，眨眼的频率都变得缓慢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再次看向模型时，眸光闪烁，抬起手想要触碰，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歌月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他从桃小夭这里得到的不仅仅只是一个故事，一个模型，这是一种力量！一种能够鼓舞人心的力量！他作为一个歌者，理应把这种力量传递下去！
他并不知道，普通人将之称为“悸动”。
他的声音不像刚开始的那样飘渺空灵，仿佛灵魂终于找到了自己可以附体的骨架，并且渐渐长出属于他的血肉。
明明这只是一个模型，但它却把那种近乎残忍的绝望具象化，让人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只剩下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说：
国王听到她的声音，朝陶小妖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观察着面前的模型，趁着她没有注意这边，微微倾身，凑近了一些观察它的鳞片。
“在我看来，只要它认为自己是人，那么它就是人。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对它指手画脚！况且，它的出生根本是无法选择的，都怪那间生物研究所！”
“没，就是我听说的。”此时的陶小妖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国王指向自己正前方
只不过……她的画皮可不仅仅只有“形”，最重要的“神”，还未给他看过。
好在，它被蛇妖母亲救出，并且托付给了树妖爷爷，树妖爷爷又将它交给了小鱼妖，在众妖的帮助下，逃出生天。
对面那头的歌月被陶小妖的这一番话震住了。如果他这个时候打开自己检测精神状态的图像，就会发现他的阈值在不断变化。
国王回过神，看向那头的陶小妖。
上一秒还是美好和浪漫的化身，下一秒却成了恐怖惊悚的怪物。
国王走到实验室门口，然后回头看她。
国王望向身旁的少女，她正笑意吟吟地回视着他。
] 歌月的心脏又开始抽痛了。
国王在她打第一个呵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下意识按了按自己心脏的位置。
陶小妖在结束通讯之后，松了一口气。
“老板，听完这个故事，你觉得它算人类吗？”陶小妖将自己的创作灵感来源稍微润色了一下，把它当作故事讲给了歌月听。
歌月可不敢说自己歧视动物，这要是传出去让动保协会的人听到，他就完了。况且他也不歧视动物。
这时候再看模型，它便不再是美丽了。
陶小妖回过头，看见国王还在这里，跳下椅子，走到他身旁，跟他一起看面前的模型。
这一刻，国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刺激的疼痛。
“去哪？”国王挑了挑眉。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得自己判断。
“刚刚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国王问。
让他为你疯狂。
陶小妖诚实地点点头，困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说：“今天一天过得太刺激了。我实在扛不住了，能给我个睡觉的地方吗？”
她的心情很复杂。
让他献出一切。
陶小妖干完活之后, 时间也不早了，她呵欠连连，实在熬不住了。
在捏这个模型的时候，陶小妖脑海里想的是她遇到过的一位大妖，它是人类和蛇妖的后代，一出生就是人身蛇尾。在妖族的传统里，人身蛇尾是神明的形态，有不少妖族在得知它的出生后，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送上贺礼，却没想到它的出生不仅没有受到凡人的庆贺，反而它那位凡人父亲还要烧死它。
一次又一次。
“没错！它的美丽无与伦比！”歌月心潮涌动，心脏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呼之欲出，他紧紧攥着双拳，胸口起伏不断。
蛇鳞刚长出来，就拔掉。
“那间生物研究所真是太坏了！硬生生地把一个好好的生命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在故事里，大妖是一间邪恶生物研究所人工合成的实验体。歌月狠狠地唾弃那间虚构的生物研究所。
在血光之中，她的面容并不清晰，阴影和红光模糊了她的轮廓，为她笼罩了一层神秘的，极具诱惑的吸引力。
陶小妖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坐在椅子上，不自觉地转起手中的毛笔，一边斟酌着语句，一边继续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没有人能够受到所有人的喜爱，即便是完美的人，也会有人讨厌完美的人。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不要试图理解人类的喜好。你讨好所有人，不如先讨好你自己。然后……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这样的‘人’。”歌月即便是说话的声音也很动听，说话就跟唱歌一样，只不过他暂时还不能接受，说到最后，语气渐渐弱了下去。
陶小妖眉头紧锁，咬着下唇。
这种剧烈的视觉冲击，几乎让人头晕目眩。
它说，它宁愿自己是个凡人，而不是现在这个不人不妖的样子，丑陋不堪。
它明明这样美丽，却为了追求一个根本毫无必要的身份，而数次忍受这样的痛苦。
陶小妖咽下后半部分的话。
“我明白了。”
陶小妖伸手触碰头顶的悬浮灯，拉出一块面板，手指在上面跳跃，重新设置了灯光和造景。
我感激晋江的榜单，因为它让我有机会遇到和我同频的人。
“哎，果然干服务业不容易，还得需要出众的口才。”陶小妖忍不住感慨，她差点就要砸自己招牌了。
歌月抽了抽鼻子，稍微脑补一下都能想象自己从身上拔下蛇鳞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况且……他的目光落在模型的脸上。
歌月咽了一口唾沫，再抬头看向模型时，眼神坚定。
原本浪漫的水波纹和月光变成了一束从头顶打下来的强光。这束强光只打在模型身上，也就显得周围异常黑暗。一些小的造景灯光漂浮在模型蛇尾周边，它们是幽暗的黑红色灯光，反过来映照在陶小妖和国王的脸上，恐怖又诡异。
陶小妖点点头，“它明明就很美丽！”
（这章提前放，学生党和工作党早点睡觉！明天的更新明天再写了！——
她注意到国王眼里的惊叹，弯了弯唇角，没有什么比从他人眼里看到惊叹更能说明她的技艺足够好。
“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不要和我客气！”歌月说完这句话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没等桃小夭回复，就直接断了通讯。
让人忍不住好奇，这具皮囊之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灵魂。
陶小妖疑惑, “不是让我回去睡觉吗？”
自心脏传来的疼痛。
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失去了灵魂，死气沉沉。蛇尾的鳞片也不再是五彩斑斓，而是一种沉重的乌黑色，像是巨大无比又无法挣脱的锁链，拖拽着只有半截身子的人类往可怕的血海里沉去，如蛆附骨。
歌月是一个感性的人，他的歌声充满了力量，让人无论在何时何地听到他的歌声，都会忍不住与他的歌声共情。
在陶小妖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数次哽咽。
的真实想法！陶小妖及时改了口。
这种鳞片，或许可以用那种型号的金属制作成铠甲……国王沉思。
一瞬间，国王瞳孔扩张，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的每块肌肉，嘴角紧抿，目光紧盯着面前的模型。
如果这张脸上的全部蛇鳞都被它自己拔下，才是真正的丑陋不堪。因为这是它原本的样子，拔下蛇鳞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
这算他欠下她一个人情。
但因为出生的那场劫难，它无论怎么努力修炼，即便最后修炼成了大妖，也依旧没能化形，既不能像普通妖族一样修炼成功后可以化形成完全的凡人形态，也不能变成一条完整的巨蛇。
陶小妖听到他的认同，眼神柔和，语调不自觉地放轻，说：“老板，正如你对它的评价一样，它十分美丽，但它并不自知。你也拥有属于你的美丽，但你也和它一样，正在拔去自己身上的蛇鳞，追求他人的认可。”
“吸引与你同频的人。”
第24章
原先正在观察模型的国王抬起眼眸，朝陶小妖看去。
陶小妖说：“你以什么样的目光凝视它，它便是什么模样。”
陶小妖半睁着眼睛, 以为他是打算放她回去睡觉了，于是像游魂一样飘到门口, 正要越过国王往外走，衣领却被人勾住, 把她拎了回来。
陶小妖遇到它的时候，它在一个天然形成的水帘洞中栖息，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般，大汗淋漓，趴在被鲜血染红的水池子边缘，几乎是奄奄一息。
陶小妖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版权的说法，心想这是她真实经历又加上了一点润色，哪有什么版权，而且说了他也不会信。
从一开始准备寻死的低阈值，在看到陶小妖发过来的蛇尾人身模型后，突然往上冲高了一点，这种诡异的美丽让人震撼，而随着陶小妖平铺直叙的讲故事，他的精神状态彻底稳定了下来，并且隐隐有上升的趋势，也就意味着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高了。
池面上漂浮着它自己拔.出来的蛇鳞。
眼睛会骗人，言语会骗人。
“你困了？”他问。
陶小妖伸伸懒腰，高高兴兴地打开自己的账户余额，看到存款又增加了一位数，忍不住笑出声，乐得差点忘了实验室里还有一个人。
“剩下的尾款我晚点再打给你。对了，这个故事有版权吗？”歌月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属于人类的容貌越是美丽，那条蛇尾就越是恐怖丑陋。
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国王垂下眼眸，眨眼的频率都变得缓慢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再次看向模型时，眸光闪烁，抬起手想要触碰，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歌月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他从桃小夭这里得到的不仅仅只是一个故事，一个模型，这是一种力量！一种能够鼓舞人心的力量！他作为一个歌者，理应把这种力量传递下去！
他并不知道，普通人将之称为“悸动”。
他的声音不像刚开始的那样飘渺空灵，仿佛灵魂终于找到了自己可以附体的骨架，并且渐渐长出属于他的血肉。
明明这只是一个模型，但它却把那种近乎残忍的绝望具象化，让人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只剩下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说：
国王听到她的声音，朝陶小妖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观察着面前的模型，趁着她没有注意这边，微微倾身，凑近了一些观察它的鳞片。
“在我看来，只要它认为自己是人，那么它就是人。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对它指手画脚！况且，它的出生根本是无法选择的，都怪那间生物研究所！”
“没，就是我听说的。”此时的陶小妖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国王指向自己正前方
只不过……她的画皮可不仅仅只有“形”，最重要的“神”，还未给他看过。
好在，它被蛇妖母亲救出，并且托付给了树妖爷爷，树妖爷爷又将它交给了小鱼妖，在众妖的帮助下，逃出生天。
对面那头的歌月被陶小妖的这一番话震住了。如果他这个时候打开自己检测精神状态的图像，就会发现他的阈值在不断变化。
国王回过神，看向那头的陶小妖。
上一秒还是美好和浪漫的化身，下一秒却成了恐怖惊悚的怪物。
国王走到实验室门口，然后回头看她。
国王望向身旁的少女，她正笑意吟吟地回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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