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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一想，他说不定又会夸句“好聪明”然后转账过来，便及时取消，只发了句晚安。
这天她和云灯差不多时间到，下车时看到朋友沿着街道走过来，远远就开心地招手，“灯灯！”
姜渺一边笑一边叫她别闹了，差点把收银台上的棒棒糖桶撞掉。
玩累了，她随手拉开一只抽屉，难得的松弛感被里面收纳整齐的内衣裤吓得烟消云散。
听着加湿器在床尾喷出细细的雾气，她想，戴应时也很体贴。体贴得很罕见。
“诶呦。”云灯被甜得心痒，隔着柜台搂她脖子，趁没客人揉捏两下过瘾，“这么好，我的乖宝宝。”
姜渺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够穿的。”
戴应时笑道，“毕竟台下女孩们的喝彩，是我用来游说他们加入乐队的强力理由之一。对了，排练和演出时留了很多黑历史的照片，下次回LA找给你看。”
靳阿姨立刻明白了，笑呵呵地去找手机，“等等来，阿姨帮你拍张照片给他看看。”
他说，“确实准备得有点仓促。如果没有中意的，再重新买一遍吧？再过几天就要下雪了，天气这么冷，衣服不够穿可不行。”
大概是因为穿了新衣服，她今天心情格外明媚，笑起来甜得要命。
“啊，不用了。”她心思被看破，欲盖弥彰地拿起餐桌上的热牛奶和三明治往外跑，“我快迟到了……那我先出门了！阿姨晚上见！”
他把私心掩藏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和那些傻小子聊不来也很正常，因为你比他们都优秀得多。”
感慨过后，她们继续闲聊起来。
戴应时又被逗笑，模仿她的语气说，“嗯，那就狠狠地考一个。”
“嗯，我也这么认为。同龄的女孩是会比男孩更早熟。”
哪个小女孩能拒绝换装游戏呢。
姜渺说，“不过我跟交班的陈姐打过招呼了，她答应不会赶你的。你在这里待整个晚上也没关系喔。”
“晚上九点。”
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就已经感到幸福。
姜渺顺着他的话想，如果她愿意，这个世界上就能多出一只在爱意中度过生命的小狗，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爱它。
所有生命都注定要消失，而爱能证明曾经存在过，赋予彼此永恒的意义。www.xianya.me
还好她已经住习惯了这里，像猫咪在自己的领域里才能放松玩耍，她饶有兴致地脱掉睡衣，拿出几件试穿，在全身镜前花枝招展地摆动作，然后把自己逗笑。
她又感慨一遍，“幸好你不在。否则我现在还要想办法，怎么去局子里捞你。”
乘大几十万的车来做最高时薪二十块钱的兼职，她这个朋友最近的生活很有趣。
如果她有一位父亲或是哥哥，是像戴应时这样的人，或许她整个人的性格都会和现在不同吧。
“螃蟹很好吃，虾和扇贝都很好吃。”她语气轻快地说，“从前我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吃鱼，现在才发现，好像是很喜欢吃海鲜。”
这样戴应时也能知道她没遇到什么麻烦。
“阿姨早。”她问，“戴应时起床了吗？”
戴应时像被戳中了穴位，笑不可仰，靠在钢琴上扶额，“你好会夸人。”
“唉。”她对自己贫瘠的赞美能力也很惭愧。
她鬼使神差地拿出来看。内衣的尺码合适，因为小范围内是可调节的，她胖点瘦点都没关系，带着淡淡的洗涤剂花香味，已经洗干净了。随时都可以穿。
换过的衣服堆成小山，散落在地板上。她不拘小节地倒下去，像躺在开满野花五彩斑斓的草地上放空。
要说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她很现实地摇头，“我不想跟妈妈分开。”
“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戴应时好像在故意馋她，“自由时间很多，演出前乐队排练能请一整天的假。”
夜色已深。姜渺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能跟他闲聊这么久，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住进来这阵子她说过的话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晚上的多。
“我从没遇到像你一样的人……我见到的大人总是喜欢抱怨，消极，或者得过且过，活得都不开心，学校里的男孩子又都很幼稚。”
“……”
“而且我都已经高三了，只差明年最后一考，要是不狠狠考一个好成绩出来，给这么多年的辛苦一个交代，不是太亏了么？”
同样，她生命中有很长一段时光，也会因为小狗的陪伴，被爱意填满。
被他这么提起来，姜渺回房间后，才又去衣帽间转了一趟。大到羽绒外套，小到袜子围巾，冬季需要的衣物里里外外都备齐了。
云灯幼时家庭富裕，是前些年才家道中落的，虽然生活窘迫，但眼界还在。进了便利店，看她把外套随手挂在一旁，一眼就认出价格不菲。
“嗯……”她听得有点入迷。那些五光十色的校园生活，比她这早出晚归的刷题上课有趣多了，“你们是不是上学晚，放学又很早？”
有记忆以来，从没有哪位继父对她和妈妈这么体贴好过，所以她才会以为，体贴是仅仅女性才会拥有的品质。
“喔，好。”她一无所知地道了谢，抱着加湿器回房间接水通电，研究一番弄好了拍张照，下意识地想发给戴应时。
是谁偷走了我的校园生活。www.yingge.me
姜渺：“啊……”
这种奢侈品成衣要是让她知道了价格，故意以后就不敢穿了。
再往下看，她光着小腿，似乎睡袍下什么都没穿。
“……”
应该是阿姨们准备的。她想，只有女性才能考虑得如此贴心。
不过她最近经历很丰富，搬了家，换了生活，连学校里也听同桌讲了些趣事，聊天时话量便不可避免地变多。
“高中和大学我很痴迷摇滚乐，一门心思地组乐队。乐队成员总是来来去去的不固定，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忙着游说他们留下一起做音乐，排练舞台，找各种比赛和音乐节去出风头。”
姜渺接过来抱着，一只手拿不稳，“好大。”
“就今天凌晨啊，我听见有警笛声经过，早上起来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被人举报的。”
生活真是魔幻。
“有些老师还会接受无理由请假，哪怕请假理由只有一句‘心情不好’，也允许学生不去上课。”
毕竟天气越来越冷，有她在店里，云灯就能正大光明地蹭一天空调，不用担心被别的店员白眼赶出去。
她不知不觉吐槽起来，“除了学习的课程不同，他们的心智好像从小学到高中都没什么变化，看起来傻乎乎的……你笑什么？我说真的。”
姜渺叹气，“你好会说话。”
可惜戴应时对海鲜过敏，一起吃宵夜都只能可怜地吃点配菜
“有很多人看吗？”
“你好像从没穿过我挑给你的衣服。”戴应时突然问，“是不喜欢吗？”
戴应时捧着脸看她，“很神奇，听你说话心情就会变好。”
这也是……也是戴应时挑的？
“啊？”姜渺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我没怎么注意。”她含糊道。“衣柜里的衣服是你挑的？”
“也是很青涩的时期。”他露出怀念的表情。
“对。”
姜渺已经被夸麻了，自动认领“优秀”的评价，又好奇地问，“你上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
戴应时应该是个积极乐观的人，或许还是个理想主义者。这和她自己想事情的思路完全不同，悲伤所占据的分量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对爱的向往。
对现在的生活而言，她便利店的兼职可有可无。但她也没什么爱好，与其在家里闷着，还不如出来见见朋友。
“对了，还有个消息带给你。”云灯满意地收手，“之前你想去的那家酒吧被查封了，营业不规范。也不知道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幸亏你没去。”
“嗯。是你来的那天，临时买的。”
云灯故意没提，“今天几点下班？”
“会用吗？”他还想说什么，余光里瞥到她睡衣只系了一颗扣子，声音堪堪止住。
靳阿姨第一个称赞她，“早呀，渺渺，今天像只圣诞小精灵呦。”
她关了灯，把藏在枕头底下的菩提手串扯进被窝里，睡前再盘一会儿珠子。
她羡慕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戴应时看了又看，觉得很可爱，“你想去我的母校念书吗？我可以帮你转学。”
隔天早晨，她第一次穿了衣帽间里的新衣。是件浆果红的羊绒连帽斗篷，帽子上有圈洁白的绒毛。一点都不臃肿，却比她的旧棉服暖和很多。
戴应时收回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应该放了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工作。有问题随时告诉我。”
云灯也老远就看到她，摘下耳机，挑眉笑了一下，“呦，小红帽。”
她物欲很低，就算想要爱慕虚荣也没有足够的条件支持，一直都不太花心思打扮。装满新衣的衣橱只打开看了一次，就没再动过。
正琢磨着，房门又被敲响，她披上睡袍起身去敲门。是戴应时带着加湿器过来，“到杂物间转了一圈，没想到还有台闲置的。拿来给你先将就用一晚。”
“还没呢。”
云灯学校里狗血的八卦很多，从学生之间到老师和学生都有。而她的学校以应试教育为主，课业繁重，自己平时也不怎么跟同学交际，以往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听。
那一颗扣子匆忙间还错了排，松垮的空隙里露出一片瓷白细腻的皮肤。
] “……”
再一想，他说不定又会夸句“好聪明”然后转账过来，便及时取消，只发了句晚安。
这天她和云灯差不多时间到，下车时看到朋友沿着街道走过来，远远就开心地招手，“灯灯！”
姜渺一边笑一边叫她别闹了，差点把收银台上的棒棒糖桶撞掉。
玩累了，她随手拉开一只抽屉，难得的松弛感被里面收纳整齐的内衣裤吓得烟消云散。
听着加湿器在床尾喷出细细的雾气，她想，戴应时也很体贴。体贴得很罕见。
“诶呦。”云灯被甜得心痒，隔着柜台搂她脖子，趁没客人揉捏两下过瘾，“这么好，我的乖宝宝。”
姜渺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够穿的。”
戴应时笑道，“毕竟台下女孩们的喝彩，是我用来游说他们加入乐队的强力理由之一。对了，排练和演出时留了很多黑历史的照片，下次回LA找给你看。”
靳阿姨立刻明白了，笑呵呵地去找手机，“等等来，阿姨帮你拍张照片给他看看。”
他说，“确实准备得有点仓促。如果没有中意的，再重新买一遍吧？再过几天就要下雪了，天气这么冷，衣服不够穿可不行。”
大概是因为穿了新衣服，她今天心情格外明媚，笑起来甜得要命。
“啊，不用了。”她心思被看破，欲盖弥彰地拿起餐桌上的热牛奶和三明治往外跑，“我快迟到了……那我先出门了！阿姨晚上见！”
他把私心掩藏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和那些傻小子聊不来也很正常，因为你比他们都优秀得多。”
感慨过后，她们继续闲聊起来。
戴应时又被逗笑，模仿她的语气说，“嗯，那就狠狠地考一个。”
“嗯，我也这么认为。同龄的女孩是会比男孩更早熟。”
哪个小女孩能拒绝换装游戏呢。
姜渺说，“不过我跟交班的陈姐打过招呼了，她答应不会赶你的。你在这里待整个晚上也没关系喔。”
“晚上九点。”
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就已经感到幸福。
姜渺顺着他的话想，如果她愿意，这个世界上就能多出一只在爱意中度过生命的小狗，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爱它。
所有生命都注定要消失，而爱能证明曾经存在过，赋予彼此永恒的意义。www.xianya.me
还好她已经住习惯了这里，像猫咪在自己的领域里才能放松玩耍，她饶有兴致地脱掉睡衣，拿出几件试穿，在全身镜前花枝招展地摆动作，然后把自己逗笑。
她又感慨一遍，“幸好你不在。否则我现在还要想办法，怎么去局子里捞你。”
乘大几十万的车来做最高时薪二十块钱的兼职，她这个朋友最近的生活很有趣。
如果她有一位父亲或是哥哥，是像戴应时这样的人，或许她整个人的性格都会和现在不同吧。
“螃蟹很好吃，虾和扇贝都很好吃。”她语气轻快地说，“从前我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吃鱼，现在才发现，好像是很喜欢吃海鲜。”
这样戴应时也能知道她没遇到什么麻烦。
“阿姨早。”她问，“戴应时起床了吗？”
戴应时像被戳中了穴位，笑不可仰，靠在钢琴上扶额，“你好会夸人。”
“唉。”她对自己贫瘠的赞美能力也很惭愧。
她鬼使神差地拿出来看。内衣的尺码合适，因为小范围内是可调节的，她胖点瘦点都没关系，带着淡淡的洗涤剂花香味，已经洗干净了。随时都可以穿。
换过的衣服堆成小山，散落在地板上。她不拘小节地倒下去，像躺在开满野花五彩斑斓的草地上放空。
要说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她很现实地摇头，“我不想跟妈妈分开。”
“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戴应时好像在故意馋她，“自由时间很多，演出前乐队排练能请一整天的假。”
夜色已深。姜渺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能跟他闲聊这么久，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住进来这阵子她说过的话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晚上的多。
“我从没遇到像你一样的人……我见到的大人总是喜欢抱怨，消极，或者得过且过，活得都不开心，学校里的男孩子又都很幼稚。”
“……”
“而且我都已经高三了，只差明年最后一考，要是不狠狠考一个好成绩出来，给这么多年的辛苦一个交代，不是太亏了么？”
同样，她生命中有很长一段时光，也会因为小狗的陪伴，被爱意填满。
被他这么提起来，姜渺回房间后，才又去衣帽间转了一趟。大到羽绒外套，小到袜子围巾，冬季需要的衣物里里外外都备齐了。
云灯幼时家庭富裕，是前些年才家道中落的，虽然生活窘迫，但眼界还在。进了便利店，看她把外套随手挂在一旁，一眼就认出价格不菲。
“嗯……”她听得有点入迷。那些五光十色的校园生活，比她这早出晚归的刷题上课有趣多了，“你们是不是上学晚，放学又很早？”
有记忆以来，从没有哪位继父对她和妈妈这么体贴好过，所以她才会以为，体贴是仅仅女性才会拥有的品质。
“喔，好。”她一无所知地道了谢，抱着加湿器回房间接水通电，研究一番弄好了拍张照，下意识地想发给戴应时。
是谁偷走了我的校园生活。www.yingge.me
姜渺：“啊……”
这种奢侈品成衣要是让她知道了价格，故意以后就不敢穿了。
再往下看，她光着小腿，似乎睡袍下什么都没穿。
“……”
应该是阿姨们准备的。她想，只有女性才能考虑得如此贴心。
不过她最近经历很丰富，搬了家，换了生活，连学校里也听同桌讲了些趣事，聊天时话量便不可避免地变多。
“高中和大学我很痴迷摇滚乐，一门心思地组乐队。乐队成员总是来来去去的不固定，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忙着游说他们留下一起做音乐，排练舞台，找各种比赛和音乐节去出风头。”
姜渺接过来抱着，一只手拿不稳，“好大。”
“就今天凌晨啊，我听见有警笛声经过，早上起来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被人举报的。”
生活真是魔幻。
“有些老师还会接受无理由请假，哪怕请假理由只有一句‘心情不好’，也允许学生不去上课。”
毕竟天气越来越冷，有她在店里，云灯就能正大光明地蹭一天空调，不用担心被别的店员白眼赶出去。
她不知不觉吐槽起来，“除了学习的课程不同，他们的心智好像从小学到高中都没什么变化，看起来傻乎乎的……你笑什么？我说真的。”
姜渺叹气，“你好会说话。”
可惜戴应时对海鲜过敏，一起吃宵夜都只能可怜地吃点配菜
“有很多人看吗？”
“你好像从没穿过我挑给你的衣服。”戴应时突然问，“是不喜欢吗？”
戴应时捧着脸看她，“很神奇，听你说话心情就会变好。”
这也是……也是戴应时挑的？
“啊？”姜渺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我没怎么注意。”她含糊道。“衣柜里的衣服是你挑的？”
“也是很青涩的时期。”他露出怀念的表情。
“对。”
姜渺已经被夸麻了，自动认领“优秀”的评价，又好奇地问，“你上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
戴应时应该是个积极乐观的人，或许还是个理想主义者。这和她自己想事情的思路完全不同，悲伤所占据的分量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对爱的向往。
对现在的生活而言，她便利店的兼职可有可无。但她也没什么爱好，与其在家里闷着，还不如出来见见朋友。
“对了，还有个消息带给你。”云灯满意地收手，“之前你想去的那家酒吧被查封了，营业不规范。也不知道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幸亏你没去。”
“嗯。是你来的那天，临时买的。”
云灯故意没提，“今天几点下班？”
“会用吗？”他还想说什么，余光里瞥到她睡衣只系了一颗扣子，声音堪堪止住。
靳阿姨第一个称赞她，“早呀，渺渺，今天像只圣诞小精灵呦。”
她关了灯，把藏在枕头底下的菩提手串扯进被窝里，睡前再盘一会儿珠子。
她羡慕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戴应时看了又看，觉得很可爱，“你想去我的母校念书吗？我可以帮你转学。”
隔天早晨，她第一次穿了衣帽间里的新衣。是件浆果红的羊绒连帽斗篷，帽子上有圈洁白的绒毛。一点都不臃肿，却比她的旧棉服暖和很多。
戴应时收回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应该放了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工作。有问题随时告诉我。”
云灯也老远就看到她，摘下耳机，挑眉笑了一下，“呦，小红帽。”
她物欲很低，就算想要爱慕虚荣也没有足够的条件支持，一直都不太花心思打扮。装满新衣的衣橱只打开看了一次，就没再动过。
正琢磨着，房门又被敲响，她披上睡袍起身去敲门。是戴应时带着加湿器过来，“到杂物间转了一圈，没想到还有台闲置的。拿来给你先将就用一晚。”
“还没呢。”
云灯学校里狗血的八卦很多，从学生之间到老师和学生都有。而她的学校以应试教育为主，课业繁重，自己平时也不怎么跟同学交际，以往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听。
那一颗扣子匆忙间还错了排，松垮的空隙里露出一片瓷白细腻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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