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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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文任由蝙蝠侠保护着，低着头，一动不动。

    一个突兀出现在脑海里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

    以及。

    就算这样，尼格玛还在魔怔似的自言自语：“仪式……亲吻上吊之人的嘴唇；沐浴在人类的鲜血中；一场死亡之舞……接下来只要用银匕首杀死野狗，再割开一个未收洗孩子的喉咙……你就会成为我完美的祭品，让我驱使召唤出的恶魔……’

    听着这一长串蠢话，阿尔文险些吐出来。

    在声音清晰响起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僵在原地，只有嘴唇微微颤了颤。

常，就好像有人不断在外面浇汽油一样，蝙蝠侠本来想带着人从侧门出去，但跑过去后发现，薄薄的木门不管怎么撞都纹丝不动。

    他试图挣脱蝙蝠侠的手，可很快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也虚弱下去。

    那个声音出现在了空气里，无比清晰。

    就在这时。

    阿尔文愣了下，扯了扯蝙蝠侠的披风，想说关于那个声音的事。

    “你是那个恶魔？！哥谭？你怎么会是哥谭，哥谭只是一座城市……”

    “声音？就为了这个你杀死那么多人……你自认为聪明，居然从未想过那是什么东西在利用你！？”

    所以，今晚所有那些愚蠢的谜语、愚蠢的圈套……都是因为那个声音……？

    蝙蝠侠下意识将阿尔文拉到身后，用防火的披风裹住了他。

    ‘我是哥谭，这个堕落之城。是我造就了你……和这个愚蠢、贪婪之人不同，你和我紧密相连……’（2）

    ‘蝙蝠侠，黑暗骑士。’

    蝙蝠侠脸色难看至极，狠狠将人扔到一旁，再一次撞击起那扇看似脆弱不堪的木门。

    ——巴巴托斯。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犹如从最幽深、最黑暗的孔洞里发出的声音，不断回响。

    “我……我要召唤一个恶魔！对！它能帮我逃离这里！”失血过多越发虚弱的尼格玛，突然一下子精神起来，表情癫狂地挥舞着手臂，“我是被选中的……在得到那半本笔记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声音的指引，他引导我找到了另一半笔记，我补齐了它，我注定会成功完成仪式——！”

    说的好像那个声音只能他自己听见一样，明明……

    尼格玛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败里，被蝙蝠侠一把拎起来：“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