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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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得不到救赎的人挤在他脚下，举着双手，不断高呼，恨不得踩着其他人往上爬。
“没有，真见鬼。C-14通道的人呢？！快，你们去C-8通道找找！”
他几乎能够清楚地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肉组织纤维随着每一声嘶吼微微震颤，血液从狰狞的口器中流淌到地上，不断蠕动，像是有着独立的生命……
“老大说那个孩子是祭司，他继承了黑火执事的力量，能让我们超脱痛苦，得到神的恩赐！”
“——闭嘴。”
不过现在……
像是被其他怪物吃掉了一样。
想要知道杰克·贝克的目的，和阿尔文被关押的地点这是最快的方法。
无聊透顶！
这一路上，蝙蝠侠看到了很多人拿着火把在巡逻。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棒球棍、斧头、刀……
“老大那边……”
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感受到来自这些人的愤怒和痛苦。
阿尔文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骑士，先前被注射的致幻药剂已经起效，这也是他现在被堵在这里的原因。
“老大那边我去说，你们赶紧去找人！要不然赶不上时间了！”
霎时，鲜血飞溅！
很快，蝙蝠侠就能听清楚了。
这几人很快选择了坦白，可内容却让蝙蝠侠无端感觉到不详。
或者，“真实”本就这么让人反胃。
阿尔文情绪越发平静，连心跳都没加快一点。
阿尔文将蝙蝠镖藏回袖子里，也不管溅到脸上的血，目光随意扫过下面所有人。
数十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震得耳膜发痛。
他加快脚步，往内室赶去。
曾经内室属于黑火执事，里面的装潢奢靡到以政治手腕和生活奢侈闻名的菲律宾的第一夫人——伊梅尔达·马科斯都会感到宾至如归。（4）
而阿尔文则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疯狂的景象，神情中……居然带着蝙蝠侠曾经见过的悲悯，仿佛下一秒就会垂下泪来。
人也看上去不多。
但阿尔文真正恶心的，不是怪物，而是那些疯狂朝他倾泻而来的情绪。
简直——
不等蝙蝠侠细想，外面突然传进来一阵阵激动、混乱的高呼声。
“找到祭司了吗？”
根本没有上帝之言，更没有真理！不论过了多久，他的耳朵里也只有无数的死亡、愤怒、痛苦与哀嚎！
蝙蝠侠正根据这些人巡逻的方向，粗略判断着具体人数。就在这时，黑暗里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祭司”！
他神色一冷，吐出两个单词。
蝙蝠侠皱起眉，绕到其中一队人后面，等到他们和其他队伍分散开，就迅速从岔路发动袭击。
打算重建这里？
这是个好消息。
其中，被他们喊的最清楚、最响亮的只有一个单词——
因为墙壁已经碎裂，他没怎么费劲就钻了进去。
顷刻间，所有高呼声消失于无。
……“祭司”？
没有枪。
很多很多，密密麻麻。
这间地牢是半坍塌的状态，很奇妙的是，不知道这个缘故，或者是建造的时候本就不严密，站在这里，居然能够模模糊糊听见外面的一些声音。
蝙蝠侠绕开巡逻和搜寻“祭司”的教徒，撬开门锁，走入早就已经空无一物的内室。
现在，他的视野中，挤在脚下的早就不是教徒了，而是一些鲜血淋漓，肢体畸形的怪物。
划痕距离地面不高，而且大多数是一些意义不明，古怪圆润的图形，看上去幼稚又荒诞，像是一个孩子无聊时的腻想。
“……”
那个早死的豢养者说，这是他的职责，他的使命。他会通过他们的痛苦，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最终触及真理，聆听到上帝之言。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大多数教徒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约瑟夫·黑火和杰克·贝克通过言语诱导，回应并满足了他们卑怯的渴望，他们才会变得这么狂热。那种能被他几句话骗过去，为他打开暗室的门，帮他松开铁链的人几乎不存在。
联系起杰克·贝克从本就不多的教徒中，特地分出一批人去重建那个血池的举动，蝙蝠侠心里不由地微微一沉。
里面漆黑一片，除了石砾和灰尘，连一根火把都没有。但偏偏这样的环境下，蝙蝠侠发现了一些一年前没发现的东西——一间藏在墙壁后的暗室。
他关掉手电筒，藏起脚步声，熟练地靠近了些。
他发现这些再一次被杰克·贝克聚集起来的教徒，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仪式，是仪式！”
应该是用指甲划出来的。
看来之前那几把是他们的全部了。
这一刻，他不像猎物，不像祭品，反倒像是这群怪物的领袖，那个扯住他们缰绳的人。
人太多的话，恐怕都就不得不再一次用上一年前的办法了——带上几把装满麻醉弹的枪，说不定还得改装一下蝙蝠车。
惨叫声瞬间被淹没，连带受伤的怪物都被挤了下去。
蝙蝠侠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正想离开。可就在他转过身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入口暗门的背面有很多细小的划痕。
这群人似乎还是在用无线电进行交流，蝙蝠侠心想。
只剩下无数回音，还在回荡在石壁间。
既然杰克·贝克让人把阿尔文带去内室，那么他自己应该也会在那里。
仿佛身处一口燃烧着欲｜望的大锅。
他瞥了眼伸得最长、几乎要抓住衣服下摆的那只爪子，皱了皱眉，抬起手，猛地一划——
或者说……牢房。
蝙蝠侠以为阿尔文已经被教徒抓住，可当他顺着声音找过去时，却见到了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孩——
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亚麻布长袍，脸上的粉底已经被洗干净，潮湿的黑色短发贴在脸颊上，让皮肤看上去黑暗里都白得像在发光。同样恢复白色的眼睫微微垂着，将那双蓝色晶体般的眼睛衬得冷漠至极。
“对，没错，但祭司现在不见了……我们都得去找他……老大说，让我们把祭司带到内室去……”
] 痛苦得不到救赎的人挤在他脚下，举着双手，不断高呼，恨不得踩着其他人往上爬。
“没有，真见鬼。C-14通道的人呢？！快，你们去C-8通道找找！”
他几乎能够清楚地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肉组织纤维随着每一声嘶吼微微震颤，血液从狰狞的口器中流淌到地上，不断蠕动，像是有着独立的生命……
“老大说那个孩子是祭司，他继承了黑火执事的力量，能让我们超脱痛苦，得到神的恩赐！”
“——闭嘴。”
不过现在……
像是被其他怪物吃掉了一样。
想要知道杰克·贝克的目的，和阿尔文被关押的地点这是最快的方法。
无聊透顶！
这一路上，蝙蝠侠看到了很多人拿着火把在巡逻。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棒球棍、斧头、刀……
“老大那边……”
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感受到来自这些人的愤怒和痛苦。
阿尔文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骑士，先前被注射的致幻药剂已经起效，这也是他现在被堵在这里的原因。
“老大那边我去说，你们赶紧去找人！要不然赶不上时间了！”
霎时，鲜血飞溅！
很快，蝙蝠侠就能听清楚了。
这几人很快选择了坦白，可内容却让蝙蝠侠无端感觉到不详。
或者，“真实”本就这么让人反胃。
阿尔文情绪越发平静，连心跳都没加快一点。
阿尔文将蝙蝠镖藏回袖子里，也不管溅到脸上的血，目光随意扫过下面所有人。
数十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震得耳膜发痛。
他加快脚步，往内室赶去。
曾经内室属于黑火执事，里面的装潢奢靡到以政治手腕和生活奢侈闻名的菲律宾的第一夫人——伊梅尔达·马科斯都会感到宾至如归。（4）
而阿尔文则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疯狂的景象，神情中……居然带着蝙蝠侠曾经见过的悲悯，仿佛下一秒就会垂下泪来。
人也看上去不多。
但阿尔文真正恶心的，不是怪物，而是那些疯狂朝他倾泻而来的情绪。
简直——
不等蝙蝠侠细想，外面突然传进来一阵阵激动、混乱的高呼声。
“找到祭司了吗？”
根本没有上帝之言，更没有真理！不论过了多久，他的耳朵里也只有无数的死亡、愤怒、痛苦与哀嚎！
蝙蝠侠正根据这些人巡逻的方向，粗略判断着具体人数。就在这时，黑暗里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祭司”！
他神色一冷，吐出两个单词。
蝙蝠侠皱起眉，绕到其中一队人后面，等到他们和其他队伍分散开，就迅速从岔路发动袭击。
打算重建这里？
这是个好消息。
其中，被他们喊的最清楚、最响亮的只有一个单词——
因为墙壁已经碎裂，他没怎么费劲就钻了进去。
顷刻间，所有高呼声消失于无。
……“祭司”？
没有枪。
很多很多，密密麻麻。
这间地牢是半坍塌的状态，很奇妙的是，不知道这个缘故，或者是建造的时候本就不严密，站在这里，居然能够模模糊糊听见外面的一些声音。
蝙蝠侠绕开巡逻和搜寻“祭司”的教徒，撬开门锁，走入早就已经空无一物的内室。
现在，他的视野中，挤在脚下的早就不是教徒了，而是一些鲜血淋漓，肢体畸形的怪物。
划痕距离地面不高，而且大多数是一些意义不明，古怪圆润的图形，看上去幼稚又荒诞，像是一个孩子无聊时的腻想。
“……”
那个早死的豢养者说，这是他的职责，他的使命。他会通过他们的痛苦，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最终触及真理，聆听到上帝之言。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大多数教徒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约瑟夫·黑火和杰克·贝克通过言语诱导，回应并满足了他们卑怯的渴望，他们才会变得这么狂热。那种能被他几句话骗过去，为他打开暗室的门，帮他松开铁链的人几乎不存在。
联系起杰克·贝克从本就不多的教徒中，特地分出一批人去重建那个血池的举动，蝙蝠侠心里不由地微微一沉。
里面漆黑一片，除了石砾和灰尘，连一根火把都没有。但偏偏这样的环境下，蝙蝠侠发现了一些一年前没发现的东西——一间藏在墙壁后的暗室。
他关掉手电筒，藏起脚步声，熟练地靠近了些。
他发现这些再一次被杰克·贝克聚集起来的教徒，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仪式，是仪式！”
应该是用指甲划出来的。
看来之前那几把是他们的全部了。
这一刻，他不像猎物，不像祭品，反倒像是这群怪物的领袖，那个扯住他们缰绳的人。
人太多的话，恐怕都就不得不再一次用上一年前的办法了——带上几把装满麻醉弹的枪，说不定还得改装一下蝙蝠车。
惨叫声瞬间被淹没，连带受伤的怪物都被挤了下去。
蝙蝠侠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正想离开。可就在他转过身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入口暗门的背面有很多细小的划痕。
这群人似乎还是在用无线电进行交流，蝙蝠侠心想。
只剩下无数回音，还在回荡在石壁间。
既然杰克·贝克让人把阿尔文带去内室，那么他自己应该也会在那里。
仿佛身处一口燃烧着欲｜望的大锅。
他瞥了眼伸得最长、几乎要抓住衣服下摆的那只爪子，皱了皱眉，抬起手，猛地一划——
或者说……牢房。
蝙蝠侠以为阿尔文已经被教徒抓住，可当他顺着声音找过去时，却见到了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孩——
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亚麻布长袍，脸上的粉底已经被洗干净，潮湿的黑色短发贴在脸颊上，让皮肤看上去黑暗里都白得像在发光。同样恢复白色的眼睫微微垂着，将那双蓝色晶体般的眼睛衬得冷漠至极。
“对，没错，但祭司现在不见了……我们都得去找他……老大说，让我们把祭司带到内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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