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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刚默默颔首，若有所思道：“那这两年必须要帮助他找到一个接班人啊！最不济的，要找到一个能够抗住调度大旗的副主任。”
赵楠正色道：“所以，现状就是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轻车熟路安安稳稳的调度中心。另外一条，就是寻求新的突破，向那个推手的位置去靠拢。那么，推手是什么？是你首先要搞清楚的问题。寻找到目标，然后制定相应的路线，逐个完成里程碑，那你就会离推手越来越近了！”
“所以说，你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说实话？这就好比赌博。你不说，将来可能对不起组织，对不起成立。你说了，现在就可能被打入冷宫。”
正刚哈哈一笑，说：“是啊，生产口的不仅简称‘生口’，工作上也还真的跟牲口差不多啊，脏活累活苦活，任劳任怨。”
正刚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惭愧惭愧，我也就是把这两年自己的一些心得跟组织汇报一下。不当之处，还请赵大主任多多包涵和指点！”
“能源企业的改革势在必行。我相信现在的改革深度还远远不够，未来还会继续深化。”王正刚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敲打着桌子，表示对赵楠倒酒的谢意，嘴巴没有停顿地继续说道：“作为国民经济的基础行业，咱们能源企业必须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变化而进行相应的改变。否则，将会严重拖累整个社会的发展，会成为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说到这里，正刚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赵楠，然后放慢了语速说道：
赵楠笑着说：“别跟我整这套文绉绉的。打球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让着我呢！”
“所以，如果有可能，我想换个岗位，从另外的角度来认识电网，认识自己，进而学习更多的知识，拓宽眼界，提高自己。”
“作为一个国家的基础产业，如何才能融入社会发展的潮流中去，如何才能更好地为整个社会经济服务，跟上社会发展的步伐。”
“除了安全可靠供电，我们能源企业的各个触角是如何和社会连接的？如何才能挖掘出一个能源企业的自身潜力，尽快发展壮大？”
赵楠放下酒杯接着说道：“能源体制改革不是一句空话，能源部的撤销和厂网分开就表明了过去的模式已经彻底结束了。管理是管理，企业是企业。并且，整个能源系统还不是改成了一家企业，是好几家企业。现在，每家企业都在摸索中前进，按照企业的模式来运作。作为一个成熟的能源企业，生产这个环节固然重要，是基石、是基础。www.cuihua.me但是，发展到今天，它已经不是一个企业发展和壮大的唯一动力了。甚至，连最大的推手都不算。那么，谁是最大的推手呢？”
本来要透露天机的赵楠在这个川菜馆子里留下一个两难的问题，作为他和王正刚这次全面而深入的谈话的结束语。
“正是由于这种现实发展的需要，才让我们几代人的心思都放到了数理化这些自然科学上面。重理轻文，就是我们中国几十年以来的基本发展理念。当年苏联老大哥的成功经验，一直鼓舞着我们在这条道路上努力前行。但是，楠哥你也知道，科学除了包括人类对于自然认知的自然科学，还有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比较》这本书就是针对上个世纪苏联的成功而深入分析和探讨人类不同的政治制度在经济、生活中的影响优劣。而社会制度、经济政策，等等，却是属于社会学范畴的。”
赵楠继续说道：“正刚，我知道你在思考这些问题。并且，你刚才的一席话也说明你想到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我说这些呢，是咱哥俩对于现状的分析和未来的探讨，看看能不能碰撞出来点火花。至于什么天机，都是开玩笑的，不过是给你透漏一点小道消息而已。”
“所以，我想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我们的能源企业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庞然大物的各个层级都是如何运作的？”
正刚哈哈大笑，说：“如果球输了，又怎么能听到天机呢？”
“看过这些书之后，我发现了自己的一个误区。甚至，是咱们这一代人或者几代人的误区。”王正刚看着赵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补充到：“哎哎，我这话说的有点不知深浅。我也代表不了大家，只是自己的一点感受。”
王正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谁是最大的推手呢？”
正刚端起酒杯，用力地和楠哥碰了一下，说：“好，我干了，洗耳恭听楠哥泄露天机！”
放下酒杯，正刚又说道：“为了解开为什么财务出身的掌舵人比较普遍的困惑，我专门又查了几本书，像什么《资本论》、《伦巴第街》、《富国论》，等等。对了，我还认真读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比较》这本书，颇受启发。我还发现，马克思实际上更应该是一个优秀的经济学家。”
正刚连连点头，说：“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介绍了一位曾经统领美国宇航局的人物，他并非是某一门学科的翘楚，而是一个‘样样通样样松’的全才型人物。也正是因为他的特点，使得那个时期的NASA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让美国在航天方面遥遥领先世界各国。同样，对于一个能源企业来说，不管是高压、低压，也不管是一次还是二次，局部的专家技术都不足以支撑起大的格局。之前我还注意到一篇文章里详细罗列了当今世界范围内的500强企业和历史上著名的一些企业领袖人物，他们的背景各不相同，出身院校也是高低不一，但是大部分最后都是工商管理专业。并且，那篇文章还专门提到了一些企业的掌舵人是财务出身，这一点确实让我很惊讶。”
听到赵楠半真半假的玩笑话，王正刚哈哈大笑，举起杯子说道：“岂敢岂敢！兄弟我只是直抒胸臆，如有不当还请老兄多多指点一二！”
“随着我们国家几代人的努力，我们国家的工业基础和产业链条已经逐步完善，当初数理化的政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现在，我们国家在工业化道路上的发展和进步，已经超过了大多数的国家，正在向世界强国迈进。但是，随之而来就是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方面的问题了。这是我们过去忽略的短板，现在就必须要补上。不然，仅仅依靠强大的工业基础，中国也很难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前苏联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我们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那么迅速地解体了。这其中，社会科学范畴内的诸如政治学、经济学、管理学等等的缺失是主要的原因。所以说，仅仅依靠工业这一条腿，很难走的更远，更稳。”
赵楠笑了，端起酒杯说道：“正刚，祝贺你参透了天机。来来，恭喜你！”
正刚端起酒杯，连声说道：“大哥对于小弟如此厚爱，感激涕零。兄弟满饮此杯，以表心意。”说完，一饮而尽。
“如果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你就要尽快和成立主任谈一次。不然，过两年你再说你不干，那就是太对不起他了！”赵楠转眼正色说道：“不但是对不起他，你还会把他得罪了！这对于你的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组织上也会对你有看法的。”
“对！不然你脱不了身。”赵楠加重了语气：“你的风险就在于：如果你跟成立表明了态度，你就面临可能失宠的危险。在调度中心失宠了不说，还不让你换个岗位，那你就有点进退两难了。”
“回过头，再来说说我们自己。”王正刚拿起杯子向郑楠示意了一下，自顾自地大口喝了起来。
赵楠端起杯子和正刚碰了一下，说道：“没关系，你继续。”
赵楠接着说道：“随着电力系统的发展和进步，你发现了一个趋势没有？现在不像是过去，仅仅靠生产就能够顶起能源系统的大半边天了。过去我们能源系统半官半商，完全垄断性质下的管理和经营混为一体，典型的政企不分。这种体制下，只要生产搞好了，其他都不是事儿。现在不一样了，你看现在鲁总正在积极努力全网推行的89559客服系统预示着什么？那是营销，是客户，是社会影响。说明能源系统在改革，正在向一个真正的企业方向去转型。是一个企业，就要有企业的形象不是？”
“是啊，双桥好过，独木难行。正刚你说的不错，继续。”赵楠一边给两个人倒酒，一边说道。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是咱们学习成长过程中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了，起因就是新中国成立之初工业基础的薄弱而形成的基本观念，也是学习苏联老大哥的结果。积贫积弱的新中国太需要一个举国上下通通数理化的基础学科人才队伍的建设和培养了，因为这是自然科学中的基础。而对于自然科学的掌握，又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基石。”
正刚笑道：“阳关大道也还不至于吧？压力也是挺大的，不过这碗饭会端的更稳当一些。毕竟，调度是出干部的地方不是？”
说到这里，正刚又举起杯向微微颔首、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赵楠示意了一下，猛地喝了几大口，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润润因为快速表达而紧张、干涸的喉咙，更像是想把自己胸膛里的一团激情之火降降温。
赵楠说的兴起，端起酒杯冲着正刚示意一下：“来，干了这杯，哥再跟你说。”
赵楠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些年只要是补充生产技术干部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调度。屈指一数，出身调度的处级干部怎么也要有二十来个吧？”说到这里，赵楠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发现没有，调度出来的干部基本上都是局限在生产技术岗位上的对吧？所以简称‘牲’口们！”
赵楠看着正刚点点头，举起杯子说：“好，来来，先干一个。www.jingchuan.me”说完，自己先仰头把酒喝了，然后拿起酒瓶给王正刚和自己满上，说道：“开个玩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兄弟你跟我能说心里话，我也是很高兴啊！这么多年，你走的每一步我都很关注。俗话说得好，人各有志。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想当年那些放弃了舒适生活跟着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也都不是被逼的不是？你现在的路，不知道是多少人昼思夜想的阳关大道呢！”
] 正刚默默颔首，若有所思道：“那这两年必须要帮助他找到一个接班人啊！最不济的，要找到一个能够抗住调度大旗的副主任。”
赵楠正色道：“所以，现状就是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轻车熟路安安稳稳的调度中心。另外一条，就是寻求新的突破，向那个推手的位置去靠拢。那么，推手是什么？是你首先要搞清楚的问题。寻找到目标，然后制定相应的路线，逐个完成里程碑，那你就会离推手越来越近了！”
“所以说，你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说实话？这就好比赌博。你不说，将来可能对不起组织，对不起成立。你说了，现在就可能被打入冷宫。”
正刚哈哈一笑，说：“是啊，生产口的不仅简称‘生口’，工作上也还真的跟牲口差不多啊，脏活累活苦活，任劳任怨。”
正刚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惭愧惭愧，我也就是把这两年自己的一些心得跟组织汇报一下。不当之处，还请赵大主任多多包涵和指点！”
“能源企业的改革势在必行。我相信现在的改革深度还远远不够，未来还会继续深化。”王正刚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敲打着桌子，表示对赵楠倒酒的谢意，嘴巴没有停顿地继续说道：“作为国民经济的基础行业，咱们能源企业必须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变化而进行相应的改变。否则，将会严重拖累整个社会的发展，会成为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说到这里，正刚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赵楠，然后放慢了语速说道：
赵楠笑着说：“别跟我整这套文绉绉的。打球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让着我呢！”
“所以，如果有可能，我想换个岗位，从另外的角度来认识电网，认识自己，进而学习更多的知识，拓宽眼界，提高自己。”
“作为一个国家的基础产业，如何才能融入社会发展的潮流中去，如何才能更好地为整个社会经济服务，跟上社会发展的步伐。”
“除了安全可靠供电，我们能源企业的各个触角是如何和社会连接的？如何才能挖掘出一个能源企业的自身潜力，尽快发展壮大？”
赵楠放下酒杯接着说道：“能源体制改革不是一句空话，能源部的撤销和厂网分开就表明了过去的模式已经彻底结束了。管理是管理，企业是企业。并且，整个能源系统还不是改成了一家企业，是好几家企业。现在，每家企业都在摸索中前进，按照企业的模式来运作。作为一个成熟的能源企业，生产这个环节固然重要，是基石、是基础。www.cuihua.me但是，发展到今天，它已经不是一个企业发展和壮大的唯一动力了。甚至，连最大的推手都不算。那么，谁是最大的推手呢？”
本来要透露天机的赵楠在这个川菜馆子里留下一个两难的问题，作为他和王正刚这次全面而深入的谈话的结束语。
“正是由于这种现实发展的需要，才让我们几代人的心思都放到了数理化这些自然科学上面。重理轻文，就是我们中国几十年以来的基本发展理念。当年苏联老大哥的成功经验，一直鼓舞着我们在这条道路上努力前行。但是，楠哥你也知道，科学除了包括人类对于自然认知的自然科学，还有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比较》这本书就是针对上个世纪苏联的成功而深入分析和探讨人类不同的政治制度在经济、生活中的影响优劣。而社会制度、经济政策，等等，却是属于社会学范畴的。”
赵楠继续说道：“正刚，我知道你在思考这些问题。并且，你刚才的一席话也说明你想到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我说这些呢，是咱哥俩对于现状的分析和未来的探讨，看看能不能碰撞出来点火花。至于什么天机，都是开玩笑的，不过是给你透漏一点小道消息而已。”
“所以，我想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我们的能源企业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庞然大物的各个层级都是如何运作的？”
正刚哈哈大笑，说：“如果球输了，又怎么能听到天机呢？”
“看过这些书之后，我发现了自己的一个误区。甚至，是咱们这一代人或者几代人的误区。”王正刚看着赵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补充到：“哎哎，我这话说的有点不知深浅。我也代表不了大家，只是自己的一点感受。”
王正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谁是最大的推手呢？”
正刚端起酒杯，用力地和楠哥碰了一下，说：“好，我干了，洗耳恭听楠哥泄露天机！”
放下酒杯，正刚又说道：“为了解开为什么财务出身的掌舵人比较普遍的困惑，我专门又查了几本书，像什么《资本论》、《伦巴第街》、《富国论》，等等。对了，我还认真读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比较》这本书，颇受启发。我还发现，马克思实际上更应该是一个优秀的经济学家。”
正刚连连点头，说：“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介绍了一位曾经统领美国宇航局的人物，他并非是某一门学科的翘楚，而是一个‘样样通样样松’的全才型人物。也正是因为他的特点，使得那个时期的NASA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让美国在航天方面遥遥领先世界各国。同样，对于一个能源企业来说，不管是高压、低压，也不管是一次还是二次，局部的专家技术都不足以支撑起大的格局。之前我还注意到一篇文章里详细罗列了当今世界范围内的500强企业和历史上著名的一些企业领袖人物，他们的背景各不相同，出身院校也是高低不一，但是大部分最后都是工商管理专业。并且，那篇文章还专门提到了一些企业的掌舵人是财务出身，这一点确实让我很惊讶。”
听到赵楠半真半假的玩笑话，王正刚哈哈大笑，举起杯子说道：“岂敢岂敢！兄弟我只是直抒胸臆，如有不当还请老兄多多指点一二！”
“随着我们国家几代人的努力，我们国家的工业基础和产业链条已经逐步完善，当初数理化的政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现在，我们国家在工业化道路上的发展和进步，已经超过了大多数的国家，正在向世界强国迈进。但是，随之而来就是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方面的问题了。这是我们过去忽略的短板，现在就必须要补上。不然，仅仅依靠强大的工业基础，中国也很难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前苏联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我们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那么迅速地解体了。这其中，社会科学范畴内的诸如政治学、经济学、管理学等等的缺失是主要的原因。所以说，仅仅依靠工业这一条腿，很难走的更远，更稳。”
赵楠笑了，端起酒杯说道：“正刚，祝贺你参透了天机。来来，恭喜你！”
正刚端起酒杯，连声说道：“大哥对于小弟如此厚爱，感激涕零。兄弟满饮此杯，以表心意。”说完，一饮而尽。
“如果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你就要尽快和成立主任谈一次。不然，过两年你再说你不干，那就是太对不起他了！”赵楠转眼正色说道：“不但是对不起他，你还会把他得罪了！这对于你的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组织上也会对你有看法的。”
“对！不然你脱不了身。”赵楠加重了语气：“你的风险就在于：如果你跟成立表明了态度，你就面临可能失宠的危险。在调度中心失宠了不说，还不让你换个岗位，那你就有点进退两难了。”
“回过头，再来说说我们自己。”王正刚拿起杯子向郑楠示意了一下，自顾自地大口喝了起来。
赵楠端起杯子和正刚碰了一下，说道：“没关系，你继续。”
赵楠接着说道：“随着电力系统的发展和进步，你发现了一个趋势没有？现在不像是过去，仅仅靠生产就能够顶起能源系统的大半边天了。过去我们能源系统半官半商，完全垄断性质下的管理和经营混为一体，典型的政企不分。这种体制下，只要生产搞好了，其他都不是事儿。现在不一样了，你看现在鲁总正在积极努力全网推行的89559客服系统预示着什么？那是营销，是客户，是社会影响。说明能源系统在改革，正在向一个真正的企业方向去转型。是一个企业，就要有企业的形象不是？”
“是啊，双桥好过，独木难行。正刚你说的不错，继续。”赵楠一边给两个人倒酒，一边说道。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是咱们学习成长过程中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了，起因就是新中国成立之初工业基础的薄弱而形成的基本观念，也是学习苏联老大哥的结果。积贫积弱的新中国太需要一个举国上下通通数理化的基础学科人才队伍的建设和培养了，因为这是自然科学中的基础。而对于自然科学的掌握，又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基石。”
正刚笑道：“阳关大道也还不至于吧？压力也是挺大的，不过这碗饭会端的更稳当一些。毕竟，调度是出干部的地方不是？”
说到这里，正刚又举起杯向微微颔首、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赵楠示意了一下，猛地喝了几大口，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润润因为快速表达而紧张、干涸的喉咙，更像是想把自己胸膛里的一团激情之火降降温。
赵楠说的兴起，端起酒杯冲着正刚示意一下：“来，干了这杯，哥再跟你说。”
赵楠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些年只要是补充生产技术干部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调度。屈指一数，出身调度的处级干部怎么也要有二十来个吧？”说到这里，赵楠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发现没有，调度出来的干部基本上都是局限在生产技术岗位上的对吧？所以简称‘牲’口们！”
赵楠看着正刚点点头，举起杯子说：“好，来来，先干一个。www.jingchuan.me”说完，自己先仰头把酒喝了，然后拿起酒瓶给王正刚和自己满上，说道：“开个玩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兄弟你跟我能说心里话，我也是很高兴啊！这么多年，你走的每一步我都很关注。俗话说得好，人各有志。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想当年那些放弃了舒适生活跟着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也都不是被逼的不是？你现在的路，不知道是多少人昼思夜想的阳关大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