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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比如……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什么的？”
温砚笙说：“嗯看不惯那些手段，继续说。”
温砚笙随手脱下外套，扔在单人沙发，透过电视的液晶显示屏，看到自己略显颓靡的坐姿。
温砚笙：“嗯。”
温砚笙一手搭在眼睛上，笑得很愉快：“也许会吧。”
再加上她平日里也没少在苏柠玥面前表现对温砚笙行事的不满，这样的人却在大半夜喝醉了酒出现在她的房间。
虞卿辞：“这就是实话啊。”
虞卿辞没好气地说：“不想聊就不聊，你非得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才开心是吧？”
温砚笙抬眸，眼前是虞卿辞在茶吧边微倾腰的背影，T恤紧扎出翩跹的蝴蝶骨纤细的腰，她以视线丈量了一下，说：“挺好。”
说起这个，虞卿辞就有些好奇一直被苏柠玥津津乐道的荣建重组案：“当初荣建那个起死回生，你真收了人家六个亿？”
她们隔着玻璃杯模糊的纹理对视，温砚笙这个被她防备万分的人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虞卿辞觉得自己要先把持不住了。
“你那里什么声音啊小辞辞？遭贼了？还是……我真打扰你了？”苏柠玥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着急，“哎你就随便披件衣服给我开门，你挑了包我就走，我还约了人赶下一场呢。”
苏柠玥说：“哎，这
笑声传入虞卿辞耳朵，莫名有些痒，她揉了两下。
“这你也知道？”温砚笙嗓音懒散，“虞小姐，看来你背地里还这么用心调查我？”
又来了又来了。
“收了那么多钱，也不怕被他和他对家报复。”
但她并不打算改变。
酒店房间。
虞卿辞也不得不承认，遇到温砚笙的第一夜并非是酒后一时兴起的见色起意。即使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温砚笙依旧有让人多次见色起意的魅力。
虞卿辞在她说到‘带了人回来正忙活’时就感觉大事不妙。苏柠玥不知道她跟温砚笙在‘玩家’的那一夜，却也听她提起过温砚笙提她回许露薇‘忘买润滑’的事。
虞卿辞又听温砚笙提起另几位今晚为了投标而去找黄局长的人，听她分析那几家公司的优劣之处，以及她们方案可以借鉴之处。
虞卿辞艰难的找着话题：“那来之前，我们再聊点什么？”
温砚笙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转头望向她，喝水的动作却没有停。
温砚笙点点头，配合她的话说：“毕竟良宵难得，我们得抓紧时间。”
“嗯，不用紧张。”
温砚笙说：“聊完理想和人生，是不是就该聊聊成就和未来，然后……”
被问到这个，虞卿辞就没计较温砚笙敷衍的态度了：“唔……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不喜欢。其实，这是件挺复杂的事。”
虞卿辞‘呵呵’一笑：“你是想说我人傻钱多吧？”
虞卿辞的心脏跳动得更快，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口。偏偏这时温砚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站起身就要走过来。
虞卿辞继续：“一想到你那些冒险又得罪人的操纵手法，我每听你打一次电话开一次视频会议，就担惊受怕一次……”
虞卿辞：“那你说对不起。”
话刚出口，虞卿低就听见了温砚笙的低笑。
“实话？”
差点忘了，她这是在跟谁聊天。
“那个……”虞卿辞突然有些心生愧疚，“嗯，就是你渴不渴？醒酒汤应该还要等几分钟，我先给你倒点水？”
虞卿辞突然站起身，将落地窗旁边的小窗打开，夜里凉寂的空气吹进来，让头脑稍微清醒了几分。她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说：“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刚刚给你介绍的那个黄局长，是第二季度刚调来云城的，想做一番实绩出来，周末的那个招标会她能起不少作用。”
虞卿辞拿水壶去烧水：“云威配备了酒店医生，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
“冤枉啊虞小姐，我可不敢这么说。你要是真傻，至于让我费那么多心思还追不到手吗？”温砚笙正经不过三秒，连安慰人都非得选个这样的理由。
虞卿辞下意识缩了缩脚。
“这不算什么。”温砚笙语气淡淡，好似那只是六百块钱，“上百亿的集团破产重组，单是要走的项目赔偿就足够让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我再多问他们要点他们也会双手奉上。”
一个为她周旋了一整晚的人，回来还得帮她分析梳理一遍酒宴的细节。
像是看出了温砚笙的想法，虞卿辞对电话那头又嘱咐要了一份醒酒汤后，走过来解释：“这里离云大经管院比较近，也能避开早高峰路段。”
深夜。
温砚笙揉了下眉心，说：“说实话。”
电梯上行，虞卿辞在云威的房间一直被保留着，房间内到处都有生活的痕迹，显然虞卿辞这段日子不常回家。www.jingmiao.me
虞卿辞被她逗笑，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盘腿坐到沙发上：“我当初选专业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考虑太多，我没有我妈那点艺术细胞，做不来高雅的职业，不如就市侩一些，继承我爸的家业。但说真的，我对投资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毕业后发现真正的商圈尔虞我诈阴险背刺……咳，那什么……”
一瞬间，周遭的空气好像静止了，连开着的窗户都没再涌进夜风。
呼吸纠缠，绵长的笑音摩挲在耳边。
温砚笙收起笑，半倾身过来：“好，我道歉。”
“小辞辞你是不是在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了。该不会你带了人回来正忙活着吧？我今天刚拿到几款定制的包，分你几个，看到你在酒店就给你送上来了，你赶紧给我开个门，哎呀这包装沉死了。”
温砚笙的唇紧贴着她的手心，明显偏高的呼吸温度烫得虞卿辞脸颊发红。虞卿辞本想让苏柠玥将选剩下的送给她就行，没想到送醒酒汤的服务生正好也来敲了门。
虞卿辞将水壶插电，就看到温砚笙取下了她的眼镜，靠在沙发上，呼吸有些重。秉承人道主义的精神，她走过去探了下温砚笙的额头，原本闭紧的眼立刻睁了开来。
虞卿辞：“为什么？”
她毕业后所接触最多的、对经商手段最看不惯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温砚笙勾唇：“好啊。”
虞卿辞没兴趣跟她说笑：“所以六个亿是真的啊？”
这不就是渣男渣女在拐骗纯情少男少女上床前一贯的套路吗？
然后，就该上床了。
因为酒意发散的缘故，温砚笙的脖颈处也开始染上红色，仰头喝水的吞咽动作明显，在酒精的衬托下显得脆弱而又勾人。
温砚笙摇头：“你不是还叫了醒酒汤吗？喝了再去吧。”
“我……”虞卿辞的脸有点僵，开始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我指的是你带我见的那些人。真的。我说的是商圈里的他们。自从你带我做项目以后，我对那些项目更为感兴趣，对未来的工作也充满了热情。温教授，我觉得我爸把你聘入博鑫真是一件明智的决定，你是一位德才兼备、水平极高的好老师。”
虞卿辞顺着她的动作坐下，微微惊讶：“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刚刚问我喜欢的方向，我还故弄玄虚的说喜欢有挑战的事物。完了完了，她肯定觉得我假大空。”
没有不耐烦。
虞卿辞跟着温砚笙的思绪，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所以你还是在说我傻？”
虞卿辞已经养成了直接过滤温砚笙这种话的习惯，踌躇说：“所以我今晚是过了她那一关？”
她没有把话说全，虞卿辞却从她意味深长的语气中明白了话中的含义。www.yilei.me
披张教授皮也丝毫掩盖不了那些低级趣味。
温砚笙勾唇：“嗯。”
她就不该指望能跟温砚笙谈什么理想和人生，简直做梦。
“啊好吧，实话啊。”虞卿辞抓了一下头发，艰难的组织着语言，“实话就是……你有的时候确实挺好的，但总的来说，你的决策我只能赞成一半……嗯一半多一点点，一些些……”
总有种被撞破奸情的感觉？
没有抱怨。
“嗯，对不起。”温砚笙问，“喜欢现在的职业吗？”
好像在嘲笑她。
温砚笙看着她在那干着急，不安慰也不阻止，等到虞卿辞询问她还有没有补救方法时，才欣赏够了似的开尊口：“不用补救。”
“我没有这么说。”温砚笙摊开手，十分无辜，“但黄局长定是这么想的。她来云城根基不稳，既要借云城商圈的东风去做政绩，又要提防那群老狐狸在背后给她下套，你这只半路撞上来的涉世未深的兔子，不就是她最心仪的可以合作的拿捏对象吗？”
“你笑什么？”虽然她这个话题转得是有些生硬，但也没必要这么不给面子吧？
“初出校园，家世显赫，好高骛远。”温砚笙用三个词评价了虞卿辞。
虞卿辞忙小跑过去，一把将温砚笙按回沙发，死死捂着她的嘴，示意她别出声，巨大的动静轻而易举的传向电话那头。
若非温砚笙锁骨周围还漫着薄红，她都要以为温砚笙根本没有喝多。
这种猖狂的语气，但凡换个人，虞卿辞都觉得对方是酒喝多了在吹牛逼。
这时，门铃声响起，虞卿辞养成了在酒店不乱开门的习惯，打开门边显示屏，来人竟是苏柠玥，电话也随之响起。
温砚笙说：“比如？”
怔神间，温砚笙抬手在她后肩胛骨处按了一下，动作极快，收回手时，脸上那种戏谑的笑意已经褪去。
] “嗯比如……聊聊人生，聊聊理想什么的？”
温砚笙说：“嗯看不惯那些手段，继续说。”
温砚笙随手脱下外套，扔在单人沙发，透过电视的液晶显示屏，看到自己略显颓靡的坐姿。
温砚笙：“嗯。”
温砚笙一手搭在眼睛上，笑得很愉快：“也许会吧。”
再加上她平日里也没少在苏柠玥面前表现对温砚笙行事的不满，这样的人却在大半夜喝醉了酒出现在她的房间。
虞卿辞：“这就是实话啊。”
虞卿辞没好气地说：“不想聊就不聊，你非得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才开心是吧？”
温砚笙抬眸，眼前是虞卿辞在茶吧边微倾腰的背影，T恤紧扎出翩跹的蝴蝶骨纤细的腰，她以视线丈量了一下，说：“挺好。”
说起这个，虞卿辞就有些好奇一直被苏柠玥津津乐道的荣建重组案：“当初荣建那个起死回生，你真收了人家六个亿？”
她们隔着玻璃杯模糊的纹理对视，温砚笙这个被她防备万分的人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虞卿辞觉得自己要先把持不住了。
“你那里什么声音啊小辞辞？遭贼了？还是……我真打扰你了？”苏柠玥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着急，“哎你就随便披件衣服给我开门，你挑了包我就走，我还约了人赶下一场呢。”
苏柠玥说：“哎，这
笑声传入虞卿辞耳朵，莫名有些痒，她揉了两下。
“这你也知道？”温砚笙嗓音懒散，“虞小姐，看来你背地里还这么用心调查我？”
又来了又来了。
“收了那么多钱，也不怕被他和他对家报复。”
但她并不打算改变。
酒店房间。
虞卿辞也不得不承认，遇到温砚笙的第一夜并非是酒后一时兴起的见色起意。即使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温砚笙依旧有让人多次见色起意的魅力。
虞卿辞在她说到‘带了人回来正忙活’时就感觉大事不妙。苏柠玥不知道她跟温砚笙在‘玩家’的那一夜，却也听她提起过温砚笙提她回许露薇‘忘买润滑’的事。
虞卿辞又听温砚笙提起另几位今晚为了投标而去找黄局长的人，听她分析那几家公司的优劣之处，以及她们方案可以借鉴之处。
虞卿辞艰难的找着话题：“那来之前，我们再聊点什么？”
温砚笙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转头望向她，喝水的动作却没有停。
温砚笙点点头，配合她的话说：“毕竟良宵难得，我们得抓紧时间。”
“嗯，不用紧张。”
温砚笙说：“聊完理想和人生，是不是就该聊聊成就和未来，然后……”
被问到这个，虞卿辞就没计较温砚笙敷衍的态度了：“唔……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不喜欢。其实，这是件挺复杂的事。”
虞卿辞‘呵呵’一笑：“你是想说我人傻钱多吧？”
虞卿辞的心脏跳动得更快，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口。偏偏这时温砚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站起身就要走过来。
虞卿辞继续：“一想到你那些冒险又得罪人的操纵手法，我每听你打一次电话开一次视频会议，就担惊受怕一次……”
虞卿辞：“那你说对不起。”
话刚出口，虞卿低就听见了温砚笙的低笑。
“实话？”
差点忘了，她这是在跟谁聊天。
“那个……”虞卿辞突然有些心生愧疚，“嗯，就是你渴不渴？醒酒汤应该还要等几分钟，我先给你倒点水？”
虞卿辞突然站起身，将落地窗旁边的小窗打开，夜里凉寂的空气吹进来，让头脑稍微清醒了几分。她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说：“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刚刚给你介绍的那个黄局长，是第二季度刚调来云城的，想做一番实绩出来，周末的那个招标会她能起不少作用。”
虞卿辞拿水壶去烧水：“云威配备了酒店医生，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
“冤枉啊虞小姐，我可不敢这么说。你要是真傻，至于让我费那么多心思还追不到手吗？”温砚笙正经不过三秒，连安慰人都非得选个这样的理由。
虞卿辞下意识缩了缩脚。
“这不算什么。”温砚笙语气淡淡，好似那只是六百块钱，“上百亿的集团破产重组，单是要走的项目赔偿就足够让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我再多问他们要点他们也会双手奉上。”
一个为她周旋了一整晚的人，回来还得帮她分析梳理一遍酒宴的细节。
像是看出了温砚笙的想法，虞卿辞对电话那头又嘱咐要了一份醒酒汤后，走过来解释：“这里离云大经管院比较近，也能避开早高峰路段。”
深夜。
温砚笙揉了下眉心，说：“说实话。”
电梯上行，虞卿辞在云威的房间一直被保留着，房间内到处都有生活的痕迹，显然虞卿辞这段日子不常回家。www.jingmiao.me
虞卿辞被她逗笑，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盘腿坐到沙发上：“我当初选专业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考虑太多，我没有我妈那点艺术细胞，做不来高雅的职业，不如就市侩一些，继承我爸的家业。但说真的，我对投资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毕业后发现真正的商圈尔虞我诈阴险背刺……咳，那什么……”
一瞬间，周遭的空气好像静止了，连开着的窗户都没再涌进夜风。
呼吸纠缠，绵长的笑音摩挲在耳边。
温砚笙收起笑，半倾身过来：“好，我道歉。”
“小辞辞你是不是在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了。该不会你带了人回来正忙活着吧？我今天刚拿到几款定制的包，分你几个，看到你在酒店就给你送上来了，你赶紧给我开个门，哎呀这包装沉死了。”
温砚笙的唇紧贴着她的手心，明显偏高的呼吸温度烫得虞卿辞脸颊发红。虞卿辞本想让苏柠玥将选剩下的送给她就行，没想到送醒酒汤的服务生正好也来敲了门。
虞卿辞将水壶插电，就看到温砚笙取下了她的眼镜，靠在沙发上，呼吸有些重。秉承人道主义的精神，她走过去探了下温砚笙的额头，原本闭紧的眼立刻睁了开来。
虞卿辞：“为什么？”
她毕业后所接触最多的、对经商手段最看不惯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温砚笙勾唇：“好啊。”
虞卿辞没兴趣跟她说笑：“所以六个亿是真的啊？”
这不就是渣男渣女在拐骗纯情少男少女上床前一贯的套路吗？
然后，就该上床了。
因为酒意发散的缘故，温砚笙的脖颈处也开始染上红色，仰头喝水的吞咽动作明显，在酒精的衬托下显得脆弱而又勾人。
温砚笙摇头：“你不是还叫了醒酒汤吗？喝了再去吧。”
“我……”虞卿辞的脸有点僵，开始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我指的是你带我见的那些人。真的。我说的是商圈里的他们。自从你带我做项目以后，我对那些项目更为感兴趣，对未来的工作也充满了热情。温教授，我觉得我爸把你聘入博鑫真是一件明智的决定，你是一位德才兼备、水平极高的好老师。”
虞卿辞顺着她的动作坐下，微微惊讶：“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刚刚问我喜欢的方向，我还故弄玄虚的说喜欢有挑战的事物。完了完了，她肯定觉得我假大空。”
没有不耐烦。
虞卿辞跟着温砚笙的思绪，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所以你还是在说我傻？”
虞卿辞已经养成了直接过滤温砚笙这种话的习惯，踌躇说：“所以我今晚是过了她那一关？”
她没有把话说全，虞卿辞却从她意味深长的语气中明白了话中的含义。www.yilei.me
披张教授皮也丝毫掩盖不了那些低级趣味。
温砚笙勾唇：“嗯。”
她就不该指望能跟温砚笙谈什么理想和人生，简直做梦。
“啊好吧，实话啊。”虞卿辞抓了一下头发，艰难的组织着语言，“实话就是……你有的时候确实挺好的，但总的来说，你的决策我只能赞成一半……嗯一半多一点点，一些些……”
总有种被撞破奸情的感觉？
没有抱怨。
“嗯，对不起。”温砚笙问，“喜欢现在的职业吗？”
好像在嘲笑她。
温砚笙看着她在那干着急，不安慰也不阻止，等到虞卿辞询问她还有没有补救方法时，才欣赏够了似的开尊口：“不用补救。”
“我没有这么说。”温砚笙摊开手，十分无辜，“但黄局长定是这么想的。她来云城根基不稳，既要借云城商圈的东风去做政绩，又要提防那群老狐狸在背后给她下套，你这只半路撞上来的涉世未深的兔子，不就是她最心仪的可以合作的拿捏对象吗？”
“你笑什么？”虽然她这个话题转得是有些生硬，但也没必要这么不给面子吧？
“初出校园，家世显赫，好高骛远。”温砚笙用三个词评价了虞卿辞。
虞卿辞忙小跑过去，一把将温砚笙按回沙发，死死捂着她的嘴，示意她别出声，巨大的动静轻而易举的传向电话那头。
若非温砚笙锁骨周围还漫着薄红，她都要以为温砚笙根本没有喝多。
这种猖狂的语气，但凡换个人，虞卿辞都觉得对方是酒喝多了在吹牛逼。
这时，门铃声响起，虞卿辞养成了在酒店不乱开门的习惯，打开门边显示屏，来人竟是苏柠玥，电话也随之响起。
温砚笙说：“比如？”
怔神间，温砚笙抬手在她后肩胛骨处按了一下，动作极快，收回手时，脸上那种戏谑的笑意已经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