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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了一眼零，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路鸣泽看着楚子航，笑得人畜无害，却更让人毛骨悚然，好像马上就要说“这是哪里来的贱民？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了。”
苏恩曦和零面色如常，楚子航则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布宁却被震撼到无法言语。
布宁还没搞清楚乔薇尼和路鸣泽的身份，疑惑为什么贵为“老板娘”的苏恩曦，会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那么恭敬。
路鸣泽一边将这些句子随意组合，一边踩着看不见的阶梯继续登空，对着整座城市张开怀抱。
“这种能力也不是无敌的，它在两种情况下会失效。第一，’棋子’太特殊，无法寻找到相似的’棋子’。比如对黑王，并没有存在可以代替他的位置。而且当奥丁发动能力的第一时间，黑王就会察觉。第二，对方拥有’梦境’的力量。因为梦境超脱于现实，能够克制“因果”这种能力。恰巧，我的能力就是’梦境’。”小魔鬼面露得色。
现在这两位大哥是在讨论要杀掉奥丁吗？这个小鬼是什么来头，是龙王还是什么，难道是黑王本尊？布宁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路明非习惯了路鸣泽的神鬼莫测，期待地看着他。
路鸣泽无奈叹气：“哥哥，我也是要做生意的啦。不过哥哥，你费了这么大劲找楚子航，做弟弟的也不能不给力啊。而且为了感谢哥哥救我出来，这次就额外赠送一个客户回馈大礼包好了。”
“对的。”路明非硬着头皮答道。
“芬格尔”似乎察觉到路鸣泽在，安静地待在背包里不敢出声。苏恩曦双腿跪坐，恭敬地给自家老板递上一杯热水。虽说一杯热水实在微不足道，但苏恩曦低眉顺眼，姿态优雅，手里的热水也像是玉液琼浆。
“因果”、“梦境”……
“这是奥丁的能力，“因果”。但并不是真的改变世界。如果奥丁这么牛逼，当初就不会……”路鸣泽说到这停顿了一些，有些话还不到时候。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因果恢复正常吗？”
“哦哦，阿姨睡着了。弟弟你好。”楚子航转头看向路鸣泽，礼貌地跟他打着招呼。
但苏恩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冰天雪地里甚至流出了冷汗。
其实路明非在仕兰中学也有自己的传说——一位踩中天大的狗屎运的老生。所以他何德何能，可以跟师兄相提并论。两个人或许有一点点类似，但要说路明非可以代替楚子航，楚子航的爱慕者们首先不答应。
“它的实质只是‘替换’，如同哥哥和阿巴斯，分别代替了楚子航的一部分人生。”
“有啊，杀掉奥丁，‘棋盘’上的迷雾就会消散。毕竟上次没能跟哥哥完成交易，我也很遗憾呢。不过这次我亲自出手，不管他躲到哪，也一定把他找出来杀掉。啧啧，众神之神，也没什么了不起。哥哥你知道代价的。”
但小魔鬼和奥丁，已经触及了“因果”、“梦境”这种抽象概念。就像小说里，玩火球术什么的都是杂兵，大佬都得掌握“时空”，甚至是操纵“命运”。
言灵·梦境。
路明非回想起诺顿和小龙女，他们当然也强大无匹，但是掌握的力量还在人类理解的范围内。就算是湿婆业舞、莱茵这种禁忌级的言灵，也可以勉强理解成某种威力巨大的核爆。
路明非眼前一亮，扔掉捏好的雪团，激动地搓搓手：“那不就巧了，你的能力就是‘梦境’啊。”
路鸣泽伸手一个弹指，路明非出现在了城市上空。远处灯海楼群清晰可见，地下是车水马龙。两人浮空而立，夜风绵长。
路明非嘴角抽动，还是不习惯楚子航叫自己师兄。楚子航身形高大，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而且浑身肌肉线条流畅，不说话时，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冷意，妥妥的禁欲系男神啊。可他看你的眼神蠢萌蠢萌，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路鸣泽十三四岁的样子，楚子航叫他弟弟也没错。
所有相关的人，突然想起了楚子航的存在。
小魔鬼和奥丁就是这样级别的大佬吗？那位黑色的皇帝，他的能力又是什么？
楚子航乖巧地坐在路明非旁边，好奇地看着路明非三人。“师兄，这是你的妈妈和弟弟吗？”
大梦初醒，因果修正！
众人临时搭了一个帐篷，围坐在火炉边，帐篷外寒风凛冽，但帐篷内有温暖的火光跳跃。
他没见过路鸣泽的真身。
路明非无言，这个时候了，小魔鬼还没放弃跟他的交易。
“第二种办法的话，就是用‘梦境’的力量，抵消奥丁对‘因果’的修改咯，让世界线还原。”
秘党和龙族对抗了几千年，以杀死黑王为最终目标。但是秘党真的可以理解黑王这样的存在吗？
看不见的波纹以路鸣泽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奥丁在“棋盘”上散布的迷雾被清空。
苏恩曦其实有点不解，按照老板的计划，这次就应该君临王座的时刻，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似乎又推迟了时间。但作为一个好的打工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路明非抓起一把雪，放在手里揉搓。“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是黑暗世界掌控者的代言人，知道一些藏得极深的隐秘。
路明非赶紧打断他们的互动，郑重地问路鸣泽：“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奥丁会利用自己的力量散布’迷雾’，扭曲相关方的认知，并在一些关键事情上进行干预，一般来说，逻辑都可以自洽。但在某些事情上，会出现Bug。比如，如果哥哥中学时那么光彩夺目，诺诺为什么需要去救你？
路鸣泽杀气腾腾，帐篷内的温度突然下降，连跳动的火苗也几乎熄灭。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路明非连忙点头，楚子航毕业多年，仕兰中学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加入卡塞尔学院，那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奥丁在神话中是众神之神，隐喻的是他在龙族中的地位。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布宁只知道一鳞半爪，而且都不过是猜测。但那浮出水面微不足道的东西，已经足够让人心生敬畏。
“如果把世界理解成棋盘，楚子航就是棋盘上的’棋子’，奥丁用相似的’棋子’替换了他。因为哥哥跟楚子航都在仕兰中学和卡塞尔学院，所以你们是两颗相似的‘棋子’。可以互相代替。但这样做会有问题，毕竟哥哥你跟楚子航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 只是看了一眼零，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路鸣泽看着楚子航，笑得人畜无害，却更让人毛骨悚然，好像马上就要说“这是哪里来的贱民？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斩了。”
苏恩曦和零面色如常，楚子航则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布宁却被震撼到无法言语。
布宁还没搞清楚乔薇尼和路鸣泽的身份，疑惑为什么贵为“老板娘”的苏恩曦，会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那么恭敬。
路鸣泽一边将这些句子随意组合，一边踩着看不见的阶梯继续登空，对着整座城市张开怀抱。
“这种能力也不是无敌的，它在两种情况下会失效。第一，’棋子’太特殊，无法寻找到相似的’棋子’。比如对黑王，并没有存在可以代替他的位置。而且当奥丁发动能力的第一时间，黑王就会察觉。第二，对方拥有’梦境’的力量。因为梦境超脱于现实，能够克制“因果”这种能力。恰巧，我的能力就是’梦境’。”小魔鬼面露得色。
现在这两位大哥是在讨论要杀掉奥丁吗？这个小鬼是什么来头，是龙王还是什么，难道是黑王本尊？布宁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路明非习惯了路鸣泽的神鬼莫测，期待地看着他。
路鸣泽无奈叹气：“哥哥，我也是要做生意的啦。不过哥哥，你费了这么大劲找楚子航，做弟弟的也不能不给力啊。而且为了感谢哥哥救我出来，这次就额外赠送一个客户回馈大礼包好了。”
“对的。”路明非硬着头皮答道。
“芬格尔”似乎察觉到路鸣泽在，安静地待在背包里不敢出声。苏恩曦双腿跪坐，恭敬地给自家老板递上一杯热水。虽说一杯热水实在微不足道，但苏恩曦低眉顺眼，姿态优雅，手里的热水也像是玉液琼浆。
“因果”、“梦境”……
“这是奥丁的能力，“因果”。但并不是真的改变世界。如果奥丁这么牛逼，当初就不会……”路鸣泽说到这停顿了一些，有些话还不到时候。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因果恢复正常吗？”
“哦哦，阿姨睡着了。弟弟你好。”楚子航转头看向路鸣泽，礼貌地跟他打着招呼。
但苏恩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冰天雪地里甚至流出了冷汗。
其实路明非在仕兰中学也有自己的传说——一位踩中天大的狗屎运的老生。所以他何德何能，可以跟师兄相提并论。两个人或许有一点点类似，但要说路明非可以代替楚子航，楚子航的爱慕者们首先不答应。
“它的实质只是‘替换’，如同哥哥和阿巴斯，分别代替了楚子航的一部分人生。”
“有啊，杀掉奥丁，‘棋盘’上的迷雾就会消散。毕竟上次没能跟哥哥完成交易，我也很遗憾呢。不过这次我亲自出手，不管他躲到哪，也一定把他找出来杀掉。啧啧，众神之神，也没什么了不起。哥哥你知道代价的。”
但小魔鬼和奥丁，已经触及了“因果”、“梦境”这种抽象概念。就像小说里，玩火球术什么的都是杂兵，大佬都得掌握“时空”，甚至是操纵“命运”。
言灵·梦境。
路明非回想起诺顿和小龙女，他们当然也强大无匹，但是掌握的力量还在人类理解的范围内。就算是湿婆业舞、莱茵这种禁忌级的言灵，也可以勉强理解成某种威力巨大的核爆。
路明非眼前一亮，扔掉捏好的雪团，激动地搓搓手：“那不就巧了，你的能力就是‘梦境’啊。”
路鸣泽伸手一个弹指，路明非出现在了城市上空。远处灯海楼群清晰可见，地下是车水马龙。两人浮空而立，夜风绵长。
路明非嘴角抽动，还是不习惯楚子航叫自己师兄。楚子航身形高大，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而且浑身肌肉线条流畅，不说话时，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冷意，妥妥的禁欲系男神啊。可他看你的眼神蠢萌蠢萌，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路鸣泽十三四岁的样子，楚子航叫他弟弟也没错。
所有相关的人，突然想起了楚子航的存在。
小魔鬼和奥丁就是这样级别的大佬吗？那位黑色的皇帝，他的能力又是什么？
楚子航乖巧地坐在路明非旁边，好奇地看着路明非三人。“师兄，这是你的妈妈和弟弟吗？”
大梦初醒，因果修正！
众人临时搭了一个帐篷，围坐在火炉边，帐篷外寒风凛冽，但帐篷内有温暖的火光跳跃。
他没见过路鸣泽的真身。
路明非无言，这个时候了，小魔鬼还没放弃跟他的交易。
“第二种办法的话，就是用‘梦境’的力量，抵消奥丁对‘因果’的修改咯，让世界线还原。”
秘党和龙族对抗了几千年，以杀死黑王为最终目标。但是秘党真的可以理解黑王这样的存在吗？
看不见的波纹以路鸣泽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奥丁在“棋盘”上散布的迷雾被清空。
苏恩曦其实有点不解，按照老板的计划，这次就应该君临王座的时刻，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似乎又推迟了时间。但作为一个好的打工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路明非抓起一把雪，放在手里揉搓。“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是黑暗世界掌控者的代言人，知道一些藏得极深的隐秘。
路明非赶紧打断他们的互动，郑重地问路鸣泽：“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奥丁会利用自己的力量散布’迷雾’，扭曲相关方的认知，并在一些关键事情上进行干预，一般来说，逻辑都可以自洽。但在某些事情上，会出现Bug。比如，如果哥哥中学时那么光彩夺目，诺诺为什么需要去救你？
路鸣泽杀气腾腾，帐篷内的温度突然下降，连跳动的火苗也几乎熄灭。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路明非连忙点头，楚子航毕业多年，仕兰中学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加入卡塞尔学院，那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奥丁在神话中是众神之神，隐喻的是他在龙族中的地位。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布宁只知道一鳞半爪，而且都不过是猜测。但那浮出水面微不足道的东西，已经足够让人心生敬畏。
“如果把世界理解成棋盘，楚子航就是棋盘上的’棋子’，奥丁用相似的’棋子’替换了他。因为哥哥跟楚子航都在仕兰中学和卡塞尔学院，所以你们是两颗相似的‘棋子’。可以互相代替。但这样做会有问题，毕竟哥哥你跟楚子航还是有很大差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