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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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过去两次都显得非常粗糙以及暴力。而这一次，伤口的范围已经只剩下胸口的致命伤——是的，这已经是这个月出现的第三次了，我认为凶手是同一个人。”

    这三位养子都是在少年时期被收养，无一例外都是黑发蓝眼，让一些哥谭小报猜测是否是韦恩先生本人拥有着什么黑发蓝眼的特殊情节。

    瑟维利安之所以这么在意这一点，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缺钱，非常缺。

    回忆起过去几乎24小时不睡觉的悲惨经历——尤其是他的两个马甲都有非常良好的休息时间，导致他身体非常健康，精神却像是高考前的学生一样紧绷疲惫以及亢奋——瑟维利安忍不住就想要叹气。

    在一开始的时候，瑟维利安借用了这个理由，等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始转变普利斯和瑟维斯安对外的表现。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带着恶意开口了：“我之前就觉得了，你们没发现吗，这些伤口简直就像是‘沃尔夫’留下来的。”

    哪怕是在10年前，受害者哪怕来警局报警，说不定下一秒就能看到刚才记录案件的警察正大光明地拿出电话，告知犯人这件事，并且要求对方付出足够的钱，才能帮他平息这件事。

    “谁都知道他已经被某个黑漆漆的家伙抓回了阿卡姆了。”

    “沃尔夫！你总算来了！”在看到普利斯的那张脸的时候，马林眼睛一亮，立刻把人拉过来对上桌面上那些照片：“现场现在已经处理过了！你看看这些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众所周知，韦恩家这一代的继承人是个花花公子，未婚，却有三个儿子——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www.modaoge.com

    就像如果有人会读心术，就会发现现在正在厨房的普利斯大脑空空，只留下了做饭的操作和流程。

    而游戏之中新创建的小号，也只是为了给大号更好的游戏体验。

    在最开始刚得到警长马甲的时候，他并不能很好的掌控第二个马甲，导致两个身份总是会不自觉做出一样的反应和动作。

    警长这个身份卡就是他一开始氪出来的——有谁能拒绝游戏里面的抽卡吗！没有人！

    游戏之中，向来不缺少一种名为“氪金”的玩法。

    “沃尔夫，你是第一场的发现人，你有没有发现其他不同的线索？”

    对此，瑟维利安并不是很在意，他严肃回答道：“鲍尔说的没错，这一次的确非常的像是‘狼’留下的伤口，但显而易见，这只是‘像’，我们或许可以往这个方向进行调查。”

    冰箱之中还留着不少食材，只是没有那么新鲜了，瑟维利安一心二用，一个马甲去做饭，另一个马甲则是打开图书馆借的书，缩在沙发角落靠着背，开始翻阅起来。

    而瑟维利安拥有的身份卡之一，普利斯·沃尔夫，同样是黑发蓝眼，五官俊秀，除了超龄之外，怎么看也是一个当罗宾的好料子。

    说着，瑟维利安将自己的大多数思维转移到了普利斯这个马甲身上——就像是刚才说的，如果有人会读心术，就会发现现在坐在餐桌上背对着门口的“瑟维利安”，大脑空空，只剩下吃饭的本能。

    瑟维利安用着普利斯的身体轻咳了一声，严肃回答道：“我明白了，我这就过来！”

    狼（wolf）和沃尔夫（woolf）读音几乎是一样的，这是一个稍微有些过分的谐音玩笑。

    ——与此同时，三个受害者的信息出现在了一台电脑之中，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将三个受害者的共同点归类了出来。

    一直到蝙蝠侠的出现，一直到戈登成为局长——或许改变的地方并不明显，但是哥谭的确在一些小小的地方开始产生变化。

    而缺钱的最大原因，就来源于他手机之中的那个装置着身份卡的游戏系统。

    他们指的是哥谭知名的犯罪者之一，被称为“杀手鳄”的超级反派，据说杀手鳄的大本营就在下水道。

    “说真的，在来这里之前，我还以为蝙蝠只是传闻，老天！谁知道他竟然是真的存在！就在昨晚！我亲眼看见了！”

    他们的习惯、口癖、小动作、乃至于性格，就算再怎么相似，也不会有人觉得有问题，只会觉得他们“不愧是兄弟”“关系真好啊”。

    食物的香气从厨房之中传出，瑟维利安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声。这个房间就像是他的安全屋，他不需要再刻意地表现出两个人，这让他显得相当轻松。

    瑟维利安放下手，操控着黑发蓝眼的警官先生前往厨房的位置。他今天下课后去了一趟图书馆找资料，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午六点了，在这个时候，哥谭的夜晚即将降临。

    马甲的操作并不是将思维僵硬的切割开来，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打游戏，你开了两台电脑，需要共同进行两个角色的操作，所以不可避免的，两边付出的精力总是做不到绝对平等。

    其实马甲的存在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本体”，瑟维利安也同样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瑟维利安这个身份更符合他对自己的概念，所以他更习惯于以这个身份立足——简单来说的话，“瑟维利安”就像是游戏之中的“大号”。

    如果瑟维利安再来早20年、或者10年，他都绝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好了，小伙们，有趣的话题还是等这次案件解决了再说吧。之前的受害者的致命伤同样来自于胸口处，但是受害者身体四处都有其他利器产生的伤口。”

    甚至出于对哥谭的敬畏，刚来的时候，瑟维利安还想到惊讶——关于警局之中竟然有除了戈登局长之外真正干活的警察——这件事。

    “嘿，别开这种恶心的谐音玩笑！”马林直接怼了回去。

    当然，这些传闻只在不入流的小报纸、以及某些人口中传播，并不会真的堵到韦恩养子的跟前——韦恩集团那些高价养着的顶尖律师团从不是吃素的，随时都在待命，法律对于未成年的保护也非常严密，没有人会想把这些不该被未成年听到的玩意，传到他们面前。

    刚停好的车再度从车库之中开出，瑟维利安对上车内后视镜之中的自己，黑发蓝眼的可靠警官倒映在其中。

    而且警长这个身份真的非常划算，不仅自带警察身份，入职后的工资足够满足日常消费，完全抵消了瑟维利安抽出这张卡花费的金钱。

    哥谭一直都是口口相传的罪恶之都，哪怕是警局，也会和黑丨帮产生联系，互相帮衬互相隐瞒。受害者无法得到公正的对待，警察的公信力极低，就算或许有满怀正义的新人进入，也很难不被这样的哥谭同化。

    只是为了摸鱼，瑟维利安还是更喜欢在一方进行脑力运动的时候，另一边进行无需过脑的体力活动。

    然而，这份轻松被一道铃声打破了。

    说出那句话的男人抱着手，用着一种怀疑又恶意的目光打量着瑟维利安：“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玩笑？”

    于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瑟维利安白天去哥谭大学上学，而普利斯进行沉睡休眠。切换到夜晚，普利斯去夜班巡逻，而瑟维利安就乖乖上丨床睡觉。

    “真的一样吗？”一旁有个警察缩了一下肩膀：“这次的伤口和之前想比，简直是像野兽留下来的一样——哥谭又要有新的‘鳄鱼’了？”

    现在瑟维利安已经可以很好的操纵两个马甲进行不同的精细工作，甚至已经可以开始尝试一心三用了。

    “受害者的致命伤来自于胸口。”马林的手指落在照片上胸口的位置：“根据现场情况，和之前那几次案件使用的手段是一样的。”

    哥谭的夜晚总是危险的，尤其是巡逻的工作，有人愿意接手，自然有不少人愿意进行换班。

    等吃完饭之后，留在家里的“瑟维利安”就会直接回到房间睡觉。而一方进入沉睡之后，瑟维利安就不再需要一心二用，可以留出全部的精力对付接下来的工作。

    瑟维利安倒是不觉得有意外，这里可是哥谭，如果警局的所有人相亲相爱没有间隙才是奇怪的。

    所幸，他的两个身份并不经常在一起，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巧合。就算被人注意到了也无所谓，因为他们的身份是“兄弟”，是从小一起在福利院长大，长大后还继续住在一起的兄弟。

    瑟维利安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甚至连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听到了对面熟悉的声音：“沃尔夫！又有新的受害人出现了！”

    哪怕他现在住着一个相当舒适的租房之中，就读哥谭大学，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越是正规的新闻报社，就越明白在哥谭里，韦恩代表着什么。

    哥谭的警察工作是三班轮制，只是最开始，瑟维利安为了让两个身份错开时间，所以尽可能地安排了普利斯进行夜班工作。

    响起来的是普利斯的手机，他这个时候正好将盘子端到餐桌前。在铃声响起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同步地看向了普利斯挂在门口的衣服上。

    瑟维利安将车开到警局，哥谭警局的人只能看到黑发蓝眼的同事急匆匆从眼前掠过，等到达鉴证科的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了联系自己的那个同事。

    “随机作案？不。”清朗的

    “别开这种玩笑了，巴尼，小心你在回家路上摔进下水道。”

    其中的二子因意外去世，而第一个养子很少出现，唯一会在媒体前频繁露面的是韦恩家的三子，作为韦恩集团的少总裁，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金融或者慈善板块露面。

    但这只是最开始瑟维利安还无法很好控制的时候。

    不只是马林，办公室的其他同事也看向了瑟维利安的方向——瑟维利安只来到哥谭警局不过半年，但是他给了其他同事很好的印象。

    瑟维利安的目光落点在桌面上的照片之中，受害者——尸体的表情是极为惊恐的，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