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清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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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洗罢。”林鹤观推脱。

    “快去吧，等下莫要着凉了。”

    “以后不要走这么远了。”林鹤观抱住在他怀中作乱的手臂，他的声音有些喘，“我会担心你的。”

    双方沉默了好一会，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林鹤观若有若无的喘。

    到了晚上，林鹤观照例和以往一样钻进了李乾的被窝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李乾从前体温就十分高，在这寒冷的冬夜，抱上去的感觉十分舒适。

    然后他只感觉对方的手一顿，然后说，“……嗯。”

    不管怎样，林鹤观现在对于这事还是莫名有些畏惧的，所以当对方神色变化的时候，他就慌慌张张的将对方推开。

    林鹤观脸红了，这太直白，让他有些不大习惯。

    他的视线忽然接触到旁边，白天的时候吉九送过来的药。

    细腻白嫩的手，碰到自己的额头从前李乾一定觉得心中十分熨贴。

    李乾一看到眼神就沉了下来。

    听到这声熟悉的“阿观”，林鹤观才终于将心沉了下来，他催着对方去泡泡热水。

    可现在，林鹤观感觉到对方好像躲闪了一下，然后才不情愿的让自己的手贴上对方的额头。

    可到了现在，林鹤观却感觉对方的体温似乎更加高了，高到几乎有些烫人的地步。

    “我并未染上风寒。”李乾沉着声音说，“可能今日走的太远了，所以体温也有所上升罢。”

    自从他放下对对方的芥蒂之后，他们几乎是每晚缠绵。

    李乾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神情，他望了一眼林鹤观，然后接过那个小小的瓷瓶，“……何必如此费心呢？”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林鹤观现在脑子有些迷糊，声音也颤了，模模糊糊之中露出一个笑来，“剑快刻好了，想快点去江南。”



    几乎每一日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脖子，手腕，脚腕处都是青紫的。

    他这才想起自己有什么正事忘记给李乾说了。

    “别，等一下。”

    然后他感觉对方的手一顿，“嗯。”

    他听见对方说：“你可还有什么心愿？”

    “阿兄，这是我特意为你找的药，你且日里一次，夜里一次将它涂着在腿上，三日就会见效。”

    “发烧了吗？怎么体温这么高？”

    结合对方白日里淋了那么大的一场雨，林鹤观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摸上了对方的额头。

    “好。”李乾点头。

    林鹤观才刚刚感觉到奇怪，对方就已经将手探进了自己的衣领。

    后来半夜，林鹤观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李乾在他的旁边说话。

    林鹤观嘟囔着，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想回家。”

    ——

    这感觉太怪了，林鹤观不自觉地开始挣扎起来，他一挣扎，领口处的衣物就松散，露出昨天晚上留下的青紫的痕迹。

    他心中有些慌，对方是正儿八经剑尊的凡间法身，体力足，力气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