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鸟屎是什么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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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怪异的味道。

    她透过水面看着因为水波晃动而微微变形的墙面，墙面在她的面前微微晃动，扭曲着变了形。

    一阵急促的“咚咚”声忽然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像一道雷电，瞄准她，直直地在她耳边炸开。

    这个时候……会是谁？

    唐子衿被热热的雾气一激，这才觉出自己身上冰凉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面淋了太久雨的缘故。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这是……鳃？

    脑袋渐渐没入了水里，唐子衿屏住呼吸，感觉到耳后热热烫烫的。

    站起身，走进了还在哗哗放着水的浴室里。

    她怔怔地坐在浴缸里，没有动作。

    她没有再尝试着呼吸，而是继续闭着眼睛屏住呼吸，静静地呆在水下。

    她关上水阀，脱了衣服坐进鱼缸里。

    一打开浴室的门，浴缸里一片蒸腾的雾气随即扑面而来。

    唐子衿的手指短暂地停留在那片肌肤上，感觉到它轻轻地鼓动了一下，似乎在随着水波一张一合有规律的律动着。

    唐子衿缓缓睁开眼睛，眼睛里没有水压挤压过来的酸涩感，视线清明地仿佛处在陆地上。

    唐子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水面在哗啦一声后剧烈地震荡了起来。

    耳后的肌肤鼓起来了一小片，触感滑滑的，有点像丝绸，又有点像蛇皮。

    出乎意料而又意料之中的，没有窒息的感觉。

    她伸手摸了摸。

    闭上眼睛，控制着身体缓缓的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