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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不是什么标准答案，人鱼困得要命，大脑像生了锈，有些无法消化这句简短的回答，她歪了歪头。
不知怎的，人鱼忽然抬起了头，像是被某个字眼吸引了注意，眼睛亮如星辰。
她发觉了自己近期的变化无常，理智和感性斗个天翻地覆，迟迟分不出胜负，令夹在中间的她愈发难以抉择。
等许明习重新坐好，人鱼已经拖动进度条跳过了片头曲，直接进入剧情，托腮目不转睛看向屏幕。
人鱼连忙摇头：“不会！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看电视剧的。”
许明习没有继续放下一集，而是先转头看向人鱼，如严厉的老师开始提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敲了敲桌面，低声说：“这次好好看剧，不要左顾右盼。”
“我们也可以吗？”
那道注视火辣主动，眼睛仿佛会说话，在向她发出某种无声的邀约。
许明习感到莫名，忍不住出声：“别走神。”
许明习垂眸，目光落在对方伸过来的手上，停顿几秒，没有肢体接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捏住包装纸的一角。
对方抱着衣服，学着她的模样靠在枕头上，蓝色卷发凌乱散在肩颈，衬得一截脖颈愈发白皙。
许明习的良知、道德、学识，都不允许她在涉世未深的人鱼面前颠倒黑白，为一己私欲哄骗对方。
“记着我刚才说的话，”怕人鱼过会儿再弄出别的动静，她略带威胁地说，“不然今晚就不让你抱着睡了。”
思及此，许明习轻叹：“你如果不想看的话，那今晚就算了……就是有些可惜，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电视剧。”
画面交替，前奏响起，电视剧开始流畅播放。
许明习将枕头竖起放在身后，肩膀放松，略显慵懒地往后靠，她平时的娱乐时间很少，看影视作品更是约等于无，因此很快被剧情所吸引，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
许明习的手指紧了紧，将布料攥出一片褶皱，她的心跳变快，不受控制想到人鱼在睡梦中吻她的模样，她方寸大乱，时至今日仍无法平静。
许明习喉咙发紧，加重语气说：“我们，是
许明习不愿去深究其后蕴含的掌控和占有，她清楚知道，这样的行径是不被允许，充满偏执色彩的，可她还是驶离了正常轨迹。
人鱼刚才还闹着说饿，现在吃起东西来倒是斯文，细嚼慢咽，不紧不慢。
等许明习发觉, 她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被人鱼严丝合缝贴在身前，觉察到她的视线，人鱼露出警惕，护食般抱紧了衣服。
人鱼应该没睡熟，只是太困，在她转身动作后，慢吞吞睁开双眼，迷蒙地看着。
罪魁祸首乖巧倚靠在她的身上，塞壬的歌声仿佛从遥远的海洋飘来，将她的理智和分寸都依次吹散。
突如其来的拉踩吹捧，许明习怔了怔，紧接着便是一阵头痛。
许明习忪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明习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暂且不跟对方争论衣服的归属。
她非圣贤。
得到保证，许明习放心少许，心底腹诽人鱼善变，手指触动屏幕，画面重新动起来。
人鱼讨厌说教, 用看电视剧的方式来深入了解人类社会, 或许是一个比较温和的选择。
这条鱼，从头到尾都黏人的。
虽说从小到大，有不少人当面夸赞她的长相，可像人鱼这样毫无杂念，单纯用欣赏的眼光夸赞的，几乎没有。
人鱼含混不清地说着，被衣服阻隔，她的手指似乎在慢慢揉动：“我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再吃东西？”
许明习的呼吸顿了几秒，转瞬又若无其事挪开目光，抬手摁了暂停，背景音消失，房间内一片静谧。
再往上，那双弧度好看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手机，而是一直盯着她看。
许明习欣慰不已，奖励给对方一枚小面包，以作鼓励。
她回视过去，人鱼的蓝眼睛睁得圆润，眼尾俏丽上挑，睫毛浓密卷翘，好看得像个玩偶。
本以为人鱼刚才的保证是随口一说，不料对方居然真的在认认真真看剧，一整集下来几乎没有咬面包，看得格外入迷。
人鱼继续嘟哝：“我刚才都看到了，电视剧里的两个人，明明不是相爱的关系，却也能嘴巴贴着嘴巴，发出声音。”
人鱼吃完小面包，把包装纸递给许明习，示意她丢掉。
话题跳跃得太快，许明习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怪异感，可她来不及多想，人鱼便闷头倒在她的肩上，耍赖般紧紧黏住，蹭来蹭去。
许明习又推了推人鱼，人鱼像是恼了，隔着单薄布料掐了她的胳膊。
断断续续的话语，配上毫不设防的姿态，宛如天真的小兔，逐步走向恶狼的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留意到身旁的视线，她才脱离沉浸式看剧的状态，分些眼神给旁边的人鱼。
那会是独属于她的人鱼，独一无二的宝物。
记着对方上次的吹毛求疵, 许明习严谨挑选出几部好评率极高的佳作, 着重留意了下主演外形和声音，确定无误后才开始播放。
她将小桌折好，推了推人鱼的手臂，示意对方把脑袋挪开。
许明习不再勉强，把小桌搁置在床边，准备等明早起床收拾。
第41章 Chapter41
人鱼孩子气得很，越是提醒对方注意什么，越是容易跟她对着干，倒不如先放一放，松弛有度。
与白日最大的区别，黑夜能放大情绪，好的坏的，汹涌肆意，令人容易短暂失控，做出僭越的行为。
许明习退出播放软件，今日份熏陶课程到此为止，循序渐进，明天继续。
见状，许明习面露迟疑：“你不会再抱怨主演不好看吧？”
许明习垂下眼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并非所有人都可以，但我可以。”
静静凝视对方轮廓美好的侧脸几秒，许明习收回视线，下一秒肩头就传来沉甸甸的压力。
许明习眼底浮现出一点笑意，她不动声色调整了坐姿，以便让人鱼靠得更加舒适。
“你们人类，”等人类事了，回身躺回床，人鱼忽然出声，嗓音低低的，藕断丝连，“会因为什么亲嘴？”
人鱼撇了撇嘴，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许明习点了继续播放，准备多熏陶人鱼一会儿，争取短时间内让对方熟悉复杂的人类社会。
趁着人鱼嘴被面包塞满，她本想再次敲打对方，想了想，还是索性放弃。
接触的这段时间，人鱼没少夸她的外貌，许明习本来已经渐渐习惯，但今晚对方的眼神太过炽热，让许明习觉出几分隐隐的莫名。
“你的气味好香，脸也好看，我更想看着你。”
这个小细节并不起眼，人鱼没有发现，也不会去深究，她脑袋里的东西很少，纯粹到让人诧异。
挺疼的一下，许明习毫无防备，下意识嘶了声。
人鱼捏着手指尖，刚才看的电视剧比之前要好很多，抛开主演的外形，剧情还是足够跌宕的，勾引到了没见过世面的人鱼小姐。
许明习挑眉, 微微侧头去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涌入鼻翼, 让她瞬间回神。
人鱼咽下口中的食物，微微皱眉，看到许明习专注的目光后，到嘴边的话换了一句：“……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氛围似乎悄无声息变得暧昧，人鱼的下巴重新回到衣服上，轻轻蹭动，呢喃的声音不算大，但足够许明习听清。
人鱼的模样太过无辜，总会让人忘记她战斗力爆表的本质。
许明习悬着的心落下来，这部剧情跌宕起伏的狗血伦理家庭剧，人物关系错乱，画成图的话估计能看得眼花缭乱。
人鱼迷迷糊糊抬头，看她一眼，旋即抱紧了她的手臂，一副准备就这样睡觉的做派。
许明习无法，起身去给娇气的人鱼拿零食，勉强容忍对方在床上吃东西的行为。
点点星辰爬上夜幕, 将兵荒马乱的下午悄然遮盖。
人鱼没吭声, 下巴搁在衣服上, 轻轻嗅了嗅。
许明习明知人鱼充满神秘和危险，却还是控制不住冒出大胆的想法——她想把人鱼带回城市中，圈养起来。
人鱼的长发散发出好闻的香气，好似永远都是带着水汽的，潮湿幽冷的气息止不住往她的鼻翼扑去。
“所以，是什么关系都可以亲嘴吗？”
“要看，不许关。”刚才还漫不经心的人鱼此刻仿佛被施了魔法，对电视剧充满兴致，“我可以边吃边看，你快点开，我要再看一会儿。”
这简直是一道超纲题。
起初她还有点担忧，怕人鱼理不清人物关系，没想到对方说起剧情内容时概括得较为精准，超出预期许多，属实不易。
可在那双干净澄澈的蓝色眼睛注视下，她说不出那般正经的话。
几秒后, 人鱼睁眼：“你的衣服好香，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人鱼怀里抱着两件衣服，是许明习下午被打湿换下来的, 趁后者没注意, 人鱼揉成一团, 正好充作抱枕。
许明习找大姐要了个折叠小桌，擦干净桌腿后搁置在床上，手机横着倚靠在水杯外壁, 调高音量播放视频。
人会有私心，有私欲，做不到完全的坦荡公正。
片尾曲响起时，人鱼才慢慢回神，继续咬着面包咀嚼。
人鱼不满嘟哝：“没意思，她还没有你好看。”
结束了这一集，时间已经不早，人鱼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闭上，没从许明习的肩头挪开。
] “……”
这不是什么标准答案，人鱼困得要命，大脑像生了锈，有些无法消化这句简短的回答，她歪了歪头。
不知怎的，人鱼忽然抬起了头，像是被某个字眼吸引了注意，眼睛亮如星辰。
她发觉了自己近期的变化无常，理智和感性斗个天翻地覆，迟迟分不出胜负，令夹在中间的她愈发难以抉择。
等许明习重新坐好，人鱼已经拖动进度条跳过了片头曲，直接进入剧情，托腮目不转睛看向屏幕。
人鱼连忙摇头：“不会！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看电视剧的。”
许明习没有继续放下一集，而是先转头看向人鱼，如严厉的老师开始提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敲了敲桌面，低声说：“这次好好看剧，不要左顾右盼。”
“我们也可以吗？”
那道注视火辣主动，眼睛仿佛会说话，在向她发出某种无声的邀约。
许明习感到莫名，忍不住出声：“别走神。”
许明习垂眸，目光落在对方伸过来的手上，停顿几秒，没有肢体接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捏住包装纸的一角。
对方抱着衣服，学着她的模样靠在枕头上，蓝色卷发凌乱散在肩颈，衬得一截脖颈愈发白皙。
许明习的良知、道德、学识，都不允许她在涉世未深的人鱼面前颠倒黑白，为一己私欲哄骗对方。
“记着我刚才说的话，”怕人鱼过会儿再弄出别的动静，她略带威胁地说，“不然今晚就不让你抱着睡了。”
思及此，许明习轻叹：“你如果不想看的话，那今晚就算了……就是有些可惜，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电视剧。”
画面交替，前奏响起，电视剧开始流畅播放。
许明习将枕头竖起放在身后，肩膀放松，略显慵懒地往后靠，她平时的娱乐时间很少，看影视作品更是约等于无，因此很快被剧情所吸引，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
许明习的手指紧了紧，将布料攥出一片褶皱，她的心跳变快，不受控制想到人鱼在睡梦中吻她的模样，她方寸大乱，时至今日仍无法平静。
许明习喉咙发紧，加重语气说：“我们，是
许明习不愿去深究其后蕴含的掌控和占有，她清楚知道，这样的行径是不被允许，充满偏执色彩的，可她还是驶离了正常轨迹。
人鱼刚才还闹着说饿，现在吃起东西来倒是斯文，细嚼慢咽，不紧不慢。
等许明习发觉, 她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被人鱼严丝合缝贴在身前，觉察到她的视线，人鱼露出警惕，护食般抱紧了衣服。
人鱼应该没睡熟，只是太困，在她转身动作后，慢吞吞睁开双眼，迷蒙地看着。
罪魁祸首乖巧倚靠在她的身上，塞壬的歌声仿佛从遥远的海洋飘来，将她的理智和分寸都依次吹散。
突如其来的拉踩吹捧，许明习怔了怔，紧接着便是一阵头痛。
许明习忪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明习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暂且不跟对方争论衣服的归属。
她非圣贤。
得到保证，许明习放心少许，心底腹诽人鱼善变，手指触动屏幕，画面重新动起来。
人鱼讨厌说教, 用看电视剧的方式来深入了解人类社会, 或许是一个比较温和的选择。
这条鱼，从头到尾都黏人的。
虽说从小到大，有不少人当面夸赞她的长相，可像人鱼这样毫无杂念，单纯用欣赏的眼光夸赞的，几乎没有。
人鱼含混不清地说着，被衣服阻隔，她的手指似乎在慢慢揉动：“我有点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再吃东西？”
许明习的呼吸顿了几秒，转瞬又若无其事挪开目光，抬手摁了暂停，背景音消失，房间内一片静谧。
再往上，那双弧度好看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手机，而是一直盯着她看。
许明习欣慰不已，奖励给对方一枚小面包，以作鼓励。
她回视过去，人鱼的蓝眼睛睁得圆润，眼尾俏丽上挑，睫毛浓密卷翘，好看得像个玩偶。
本以为人鱼刚才的保证是随口一说，不料对方居然真的在认认真真看剧，一整集下来几乎没有咬面包，看得格外入迷。
人鱼继续嘟哝：“我刚才都看到了，电视剧里的两个人，明明不是相爱的关系，却也能嘴巴贴着嘴巴，发出声音。”
人鱼吃完小面包，把包装纸递给许明习，示意她丢掉。
话题跳跃得太快，许明习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怪异感，可她来不及多想，人鱼便闷头倒在她的肩上，耍赖般紧紧黏住，蹭来蹭去。
许明习又推了推人鱼，人鱼像是恼了，隔着单薄布料掐了她的胳膊。
断断续续的话语，配上毫不设防的姿态，宛如天真的小兔，逐步走向恶狼的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留意到身旁的视线，她才脱离沉浸式看剧的状态，分些眼神给旁边的人鱼。
那会是独属于她的人鱼，独一无二的宝物。
记着对方上次的吹毛求疵, 许明习严谨挑选出几部好评率极高的佳作, 着重留意了下主演外形和声音，确定无误后才开始播放。
她将小桌折好，推了推人鱼的手臂，示意对方把脑袋挪开。
许明习不再勉强，把小桌搁置在床边，准备等明早起床收拾。
第41章 Chapter41
人鱼孩子气得很，越是提醒对方注意什么，越是容易跟她对着干，倒不如先放一放，松弛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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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退出播放软件，今日份熏陶课程到此为止，循序渐进，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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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垂下眼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并非所有人都可以，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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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眼底浮现出一点笑意，她不动声色调整了坐姿，以便让人鱼靠得更加舒适。
“你们人类，”等人类事了，回身躺回床，人鱼忽然出声，嗓音低低的，藕断丝连，“会因为什么亲嘴？”
人鱼撇了撇嘴，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许明习点了继续播放，准备多熏陶人鱼一会儿，争取短时间内让对方熟悉复杂的人类社会。
趁着人鱼嘴被面包塞满，她本想再次敲打对方，想了想，还是索性放弃。
接触的这段时间，人鱼没少夸她的外貌，许明习本来已经渐渐习惯，但今晚对方的眼神太过炽热，让许明习觉出几分隐隐的莫名。
“你的气味好香，脸也好看，我更想看着你。”
这个小细节并不起眼，人鱼没有发现，也不会去深究，她脑袋里的东西很少，纯粹到让人诧异。
挺疼的一下，许明习毫无防备，下意识嘶了声。
人鱼捏着手指尖，刚才看的电视剧比之前要好很多，抛开主演的外形，剧情还是足够跌宕的，勾引到了没见过世面的人鱼小姐。
许明习挑眉, 微微侧头去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涌入鼻翼, 让她瞬间回神。
人鱼咽下口中的食物，微微皱眉，看到许明习专注的目光后，到嘴边的话换了一句：“……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氛围似乎悄无声息变得暧昧，人鱼的下巴重新回到衣服上，轻轻蹭动，呢喃的声音不算大，但足够许明习听清。
人鱼的模样太过无辜，总会让人忘记她战斗力爆表的本质。
许明习悬着的心落下来，这部剧情跌宕起伏的狗血伦理家庭剧，人物关系错乱，画成图的话估计能看得眼花缭乱。
人鱼迷迷糊糊抬头，看她一眼，旋即抱紧了她的手臂，一副准备就这样睡觉的做派。
许明习无法，起身去给娇气的人鱼拿零食，勉强容忍对方在床上吃东西的行为。
点点星辰爬上夜幕, 将兵荒马乱的下午悄然遮盖。
人鱼没吭声, 下巴搁在衣服上, 轻轻嗅了嗅。
许明习明知人鱼充满神秘和危险，却还是控制不住冒出大胆的想法——她想把人鱼带回城市中，圈养起来。
人鱼的长发散发出好闻的香气，好似永远都是带着水汽的，潮湿幽冷的气息止不住往她的鼻翼扑去。
“所以，是什么关系都可以亲嘴吗？”
“要看，不许关。”刚才还漫不经心的人鱼此刻仿佛被施了魔法，对电视剧充满兴致，“我可以边吃边看，你快点开，我要再看一会儿。”
这简直是一道超纲题。
起初她还有点担忧，怕人鱼理不清人物关系，没想到对方说起剧情内容时概括得较为精准，超出预期许多，属实不易。
可在那双干净澄澈的蓝色眼睛注视下，她说不出那般正经的话。
几秒后, 人鱼睁眼：“你的衣服好香，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人鱼怀里抱着两件衣服，是许明习下午被打湿换下来的, 趁后者没注意, 人鱼揉成一团, 正好充作抱枕。
许明习找大姐要了个折叠小桌，擦干净桌腿后搁置在床上，手机横着倚靠在水杯外壁, 调高音量播放视频。
人会有私心，有私欲，做不到完全的坦荡公正。
片尾曲响起时，人鱼才慢慢回神，继续咬着面包咀嚼。
人鱼不满嘟哝：“没意思，她还没有你好看。”
结束了这一集，时间已经不早，人鱼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闭上，没从许明习的肩头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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