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心底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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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夏偏不如他意，“你今早为何不叫醒我？”
秦肃把人挡了个严实，却夏只听出来了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似乎有些害怕秦肃，说话的声音怯生生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
虽然一如既往的想让她闭嘴。
“我......我找，我找......”
毕竟她很少会露出这种脆弱样子。
秦肃猜想却夏今夜的反常或许会与从前的经历有关，却不料这经历竟是如此沉重。
哭......？
恢复平时状态的她默默吐槽了一句：秦肃这个乌鸦嘴。
却夏被这姑娘猛然一跪给惊了，下意识把人扶了起来，连说话都带了些哆嗦：“别别别别，你站着说话就行，站着站着。”
“醒了？给你带了点包子，先吃吧。”
“人总容易把所有糟糕的事情揽上身，然后去设想一些如果，让自己陷入无边的自责内疚里，”秦肃伸手拍了拍却夏的脑袋，和却夏对视，目光平静温和，“可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你促成的，不是吗？”
声音很轻，宛若叹息一般。
“我没事的，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邹雁斐脸上还挂着泪，紧紧咬着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却夏，“我叫邹雁斐，洙洲人士，前些时日跟随家中商队来到此地，昨夜本是出门放花灯的，却不料一脚踏空跌入河中，若不是恩公，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邹雁斐咬着唇，手快把手里的手帕攥成一团了，她有些忐忑不安，道：“恩公是嫌我打扰了吗？可，可家父教导，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今日，今日我来，便是想问恩公可有婚配？若是没有，你......你若不嫌弃......”
可以什么呢，可以做妾？邹雁斐死死咬着唇，无法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却夏看着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迟疑片刻，还是坐回了邹雁斐身边看着她。
却夏吸吸鼻子，“我喊人了，可是他们来得太慢了......”
却夏一愣，随即反驳：“怎么可能！”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下水，不敢去救，若是她当时跳下去了，或许......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听到这话，却夏猛地站起，整个人都结巴了，“我.....你，我，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的。”
却夏彷佛此刻才彻底回过神来，喧嚣、吵闹，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耳里，吵得她头快要炸了。
说着，那“乌鸦嘴”便来敲门了，却夏把手放到门闩上时想起昨夜的事，不禁有些脸热，顿了顿，还是打开门让秦肃进来了。
“那你当时呼救了吗？”
“我看你今夜的模样像是受了刺激，说说么？”
她愣愣看着秦肃，却好像看不清人一样，使劲眨了眨眼，忽然感觉一道温热滴在了她的脸颊，视线却清晰了。
秦肃见状，把人扶起：“先回去吧。”
秦肃细细观察着她，见她情绪较之前稳定些了，也悄悄松了口气，道：“既是旧事，放下便是，何必让它成为你的梦魇。”
却夏垂着眼不语，手指无意识抠着衣袖，许久才道：“有些事不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哦，”却夏慢吞吞应了声，接过包子时突然反应过来，看向秦肃，警觉道：“你哪来的银子？”
昨夜四下漆黑，她只知道她救上来的人是个女子，却没真切瞧过她的脸。
看却夏这模样，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秦肃还是比较喜欢见到这样的却夏。
却夏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又实在提不起精神，她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看着秦肃起身离开的背影，在人即将出门前，把人喊住了：“秦肃。”
回到客栈后的却夏格外沉默，她换完衣服坐在床沿上发呆时，秦肃恰好端着一碗姜汤进来，“喝了吧，别染上风寒了。”
不知为何，却夏有些羞于在秦肃面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面。
却夏：“......”
站在门口的人看着年纪和却夏相仿，穿着倒是比却夏要好些，长发编成一根粗粗的麻花辫侧在耳后，上面缀了几朵绢花，看到秦肃时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是被吓到了。
秦肃嘴角一抽，没好气道：“好心人给的，成了吧？”
却夏手上动作一顿，缓缓叹了口气，睁开眼：“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秦肃知道此等事情旁人是无法劝的，这是却夏无法解开的心结，也是割在心头上的一道伤疤，旁人瞧不见，但只有却夏知道它血淋淋，无法痊愈。
于是却夏走上前，站在秦肃边上，问道：“你找谁？”
却夏这才后知后觉吗，那是她的泪。
邹雁斐踟躇起来，她只打听到了昨夜救她的人住在这家客栈，却不 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可她却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救她的人。
却夏咬着唇，含在眼眶里的泪就这样无声无息落了下来，沾湿了衣物，“可我终究是，害怕了。”
把空碗递给秦肃后，却夏阖眼，拨弄着湿发，一脸疲惫的模样，倒是叫秦肃看着有些不适应。
但秦肃倒是一反往日的态度，蹲在一边扶着她，轻柔地帮她擦干脸上的水渍，语气认真，并没有往日的戏谑：“嗯，没哭。”
因此她急于反驳，但开口却是沙哑且带着鼻音，毫无说服力。
“哦对，进来说进来说。”
却夏这一觉睡到了辰时末，天已大亮，她爬起来时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似乎还真的感染了风寒。
已入秋的岭南虽还闷热，但昼夜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此时秋风裹挟着河水湿气拂过却夏，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秦肃虽觉得却夏身上全是疑团，但如今瞧见却夏这般，倒是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他想让却夏好好休息，话还没说出口，却听到却夏说：“......从前，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但我当时并没有下水去救人，”她低垂着脑袋，但秦肃仍旧能看到她红了眼眶，噙着将落未落的泪，哽咽道，“若是我那会把她救上来了，她是不是就不会......”
在秦肃看向她时，她眼底氤氲着雾气，却展开一个与往日都不同的笑，发自内心的，对秦肃说了句：“谢谢。”
却夏有些疑惑，秦肃倒是一把把门打开。
“......八岁。”
秦肃轻呵一声，“我倒是来敲门了，也得有人应才行。”
这么多年，这件事始终是她的梦魇，纵然她最后克服心理恐惧学会了游泳又能怎么样呢，逝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你当时才八岁，害怕是正常反应，”秦肃耐心十足，“若是你去救人了，或许淹没在水中的人便成了两个。”
就在这时，门板被敲响，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入房内二人耳里，“请问......有人吗？”
“我，我没哭！”
却夏这才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她昨夜救上来的人。
却夏从未见过如此阵仗，饶是秦肃，也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让开一步，道：“进来说吧。”
却夏叹了口气，指着站在一旁看戏的秦肃道：“我救下他，他给了我十两银子，你也给我十两银子，咱们便算扯平了。”
其实道理，却夏一直都懂，即使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怪她，但她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于是却夏就眼睁睁看着邹雁斐泛着红晕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细看还能看到她在发抖，泪珠一颗颗砸了下来，急切道：“我......若恩公已有婚配，我可以，我可以......”
而那落水的女子缓过神来后，四周早已没有了却夏的身影。
他蹲在却夏床前平视她，问道：“人是你推下去的吗？”
我哭了吗？
邹雁斐搅着帕子，望向却夏那双干净得不带一丝杂念的眸子，猛然鼻头一酸：“可若不这样，我该如何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呢......”
邹雁斐和她平素遇到的人都不同，却夏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认认真真同她讲道理：“报答恩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以身相许是最不可取的，你若要嫁，便要嫁给你中意的人，而不是因为谁救了你，你要报答，便把自己的婚事轻易交出去了。”
却夏闻着那味道，皱了皱眉，却还是没说什么，默默接过喝了。
《魂穿乱世贫民我靠种田逆袭》
“邹姑娘，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以身相许的，你也不要动不动就用自己来偿还，若是遇到挟恩图报的人怎么办？”
却夏点点头，看了眼被她捞上来仍惊魂未定和匆匆赶来的家人搂在一起哭泣的女子，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任由秦肃搀着离开了。
“嗯，最后一个问题，你当时多大？”
一时之间却夏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呆愣着让秦肃帮她擦干了脸上的泪和水，当她察觉到秦肃准备帮她拧干衣袖时，她猛地抽出了衣袖，干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却夏一时无语，只能低下头来默默啃包子。
就在邹雁斐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屋内又出来了一个人，她对上来人目光，顿时红了眼眶，猛地跪了下来冲着却夏磕了个头：“谢恩公救命之恩。”
“我叫却夏，你也不用一直喊我恩公，听着挺别扭的......”却夏向来应付不来此等场景，只能用眼神向秦肃求救，但后者似乎接收不到她的信号，并没有搭理她，于是却夏只能继续道，“我......我也只是恰好碰上了，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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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把人挡了个严实，却夏只听出来了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似乎有些害怕秦肃，说话的声音怯生生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
虽然一如既往的想让她闭嘴。
“我......我找，我找......”
毕竟她很少会露出这种脆弱样子。
秦肃猜想却夏今夜的反常或许会与从前的经历有关，却不料这经历竟是如此沉重。
哭......？
恢复平时状态的她默默吐槽了一句：秦肃这个乌鸦嘴。
却夏被这姑娘猛然一跪给惊了，下意识把人扶了起来，连说话都带了些哆嗦：“别别别别，你站着说话就行，站着站着。”
“醒了？给你带了点包子，先吃吧。”
“人总容易把所有糟糕的事情揽上身，然后去设想一些如果，让自己陷入无边的自责内疚里，”秦肃伸手拍了拍却夏的脑袋，和却夏对视，目光平静温和，“可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你促成的，不是吗？”
声音很轻，宛若叹息一般。
“我没事的，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邹雁斐脸上还挂着泪，紧紧咬着唇，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却夏，“我叫邹雁斐，洙洲人士，前些时日跟随家中商队来到此地，昨夜本是出门放花灯的，却不料一脚踏空跌入河中，若不是恩公，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邹雁斐咬着唇，手快把手里的手帕攥成一团了，她有些忐忑不安，道：“恩公是嫌我打扰了吗？可，可家父教导，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今日，今日我来，便是想问恩公可有婚配？若是没有，你......你若不嫌弃......”
可以什么呢，可以做妾？邹雁斐死死咬着唇，无法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却夏看着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迟疑片刻，还是坐回了邹雁斐身边看着她。
却夏吸吸鼻子，“我喊人了，可是他们来得太慢了......”
却夏一愣，随即反驳：“怎么可能！”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下水，不敢去救，若是她当时跳下去了，或许......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听到这话，却夏猛地站起，整个人都结巴了，“我.....你，我，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的。”
却夏彷佛此刻才彻底回过神来，喧嚣、吵闹，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耳里，吵得她头快要炸了。
说着，那“乌鸦嘴”便来敲门了，却夏把手放到门闩上时想起昨夜的事，不禁有些脸热，顿了顿，还是打开门让秦肃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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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看着秦肃，却好像看不清人一样，使劲眨了眨眼，忽然感觉一道温热滴在了她的脸颊，视线却清晰了。
秦肃见状，把人扶起：“先回去吧。”
秦肃细细观察着她，见她情绪较之前稳定些了，也悄悄松了口气，道：“既是旧事，放下便是，何必让它成为你的梦魇。”
却夏垂着眼不语，手指无意识抠着衣袖，许久才道：“有些事不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哦，”却夏慢吞吞应了声，接过包子时突然反应过来，看向秦肃，警觉道：“你哪来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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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却夏这模样，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秦肃还是比较喜欢见到这样的却夏。
却夏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又实在提不起精神，她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看着秦肃起身离开的背影，在人即将出门前，把人喊住了：“秦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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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却夏有些羞于在秦肃面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面。
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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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嘴角一抽，没好气道：“好心人给的，成了吧？”
却夏手上动作一顿，缓缓叹了口气，睁开眼：“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秦肃知道此等事情旁人是无法劝的，这是却夏无法解开的心结，也是割在心头上的一道伤疤，旁人瞧不见，但只有却夏知道它血淋淋，无法痊愈。
于是却夏走上前，站在秦肃边上，问道：“你找谁？”
却夏这才后知后觉吗，那是她的泪。
邹雁斐踟躇起来，她只打听到了昨夜救她的人住在这家客栈，却不 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可她却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救她的人。
却夏咬着唇，含在眼眶里的泪就这样无声无息落了下来，沾湿了衣物，“可我终究是，害怕了。”
把空碗递给秦肃后，却夏阖眼，拨弄着湿发，一脸疲惫的模样，倒是叫秦肃看着有些不适应。
但秦肃倒是一反往日的态度，蹲在一边扶着她，轻柔地帮她擦干脸上的水渍，语气认真，并没有往日的戏谑：“嗯，没哭。”
因此她急于反驳，但开口却是沙哑且带着鼻音，毫无说服力。
“哦对，进来说进来说。”
却夏这一觉睡到了辰时末，天已大亮，她爬起来时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似乎还真的感染了风寒。
已入秋的岭南虽还闷热，但昼夜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此时秋风裹挟着河水湿气拂过却夏，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秦肃虽觉得却夏身上全是疑团，但如今瞧见却夏这般，倒是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他想让却夏好好休息，话还没说出口，却听到却夏说：“......从前，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但我当时并没有下水去救人，”她低垂着脑袋，但秦肃仍旧能看到她红了眼眶，噙着将落未落的泪，哽咽道，“若是我那会把她救上来了，她是不是就不会......”
在秦肃看向她时，她眼底氤氲着雾气，却展开一个与往日都不同的笑，发自内心的，对秦肃说了句：“谢谢。”
却夏有些疑惑，秦肃倒是一把把门打开。
“......八岁。”
秦肃轻呵一声，“我倒是来敲门了，也得有人应才行。”
这么多年，这件事始终是她的梦魇，纵然她最后克服心理恐惧学会了游泳又能怎么样呢，逝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你当时才八岁，害怕是正常反应，”秦肃耐心十足，“若是你去救人了，或许淹没在水中的人便成了两个。”
就在这时，门板被敲响，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入房内二人耳里，“请问......有人吗？”
“我，我没哭！”
却夏这才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她昨夜救上来的人。
却夏从未见过如此阵仗，饶是秦肃，也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让开一步，道：“进来说吧。”
却夏叹了口气，指着站在一旁看戏的秦肃道：“我救下他，他给了我十两银子，你也给我十两银子，咱们便算扯平了。”
其实道理，却夏一直都懂，即使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怪她，但她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于是却夏就眼睁睁看着邹雁斐泛着红晕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细看还能看到她在发抖，泪珠一颗颗砸了下来，急切道：“我......若恩公已有婚配，我可以，我可以......”
而那落水的女子缓过神来后，四周早已没有了却夏的身影。
他蹲在却夏床前平视她，问道：“人是你推下去的吗？”
我哭了吗？
邹雁斐搅着帕子，望向却夏那双干净得不带一丝杂念的眸子，猛然鼻头一酸：“可若不这样，我该如何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呢......”
邹雁斐和她平素遇到的人都不同，却夏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认认真真同她讲道理：“报答恩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以身相许是最不可取的，你若要嫁，便要嫁给你中意的人，而不是因为谁救了你，你要报答，便把自己的婚事轻易交出去了。”
却夏闻着那味道，皱了皱眉，却还是没说什么，默默接过喝了。
《魂穿乱世贫民我靠种田逆袭》
“邹姑娘，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以身相许的，你也不要动不动就用自己来偿还，若是遇到挟恩图报的人怎么办？”
却夏点点头，看了眼被她捞上来仍惊魂未定和匆匆赶来的家人搂在一起哭泣的女子，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任由秦肃搀着离开了。
“嗯，最后一个问题，你当时多大？”
一时之间却夏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呆愣着让秦肃帮她擦干了脸上的泪和水，当她察觉到秦肃准备帮她拧干衣袖时，她猛地抽出了衣袖，干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却夏一时无语，只能低下头来默默啃包子。
就在邹雁斐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屋内又出来了一个人，她对上来人目光，顿时红了眼眶，猛地跪了下来冲着却夏磕了个头：“谢恩公救命之恩。”
“我叫却夏，你也不用一直喊我恩公，听着挺别扭的......”却夏向来应付不来此等场景，只能用眼神向秦肃求救，但后者似乎接收不到她的信号，并没有搭理她，于是却夏只能继续道，“我......我也只是恰好碰上了，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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