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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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实属把木木给难倒了。见到木木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有个答案，程蕴才紧接着说道:“她既是周洁，也是神女。就像是即使木神也是木木。没有要成为谁之分，你只是你。”

    见他如此云淡风轻地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木木最终只对他感到佩服。“前辈好眼力。”

    他看了一眼见木木一双唇抿的死紧，久久无言便又接着道:“想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是木神还是木木，很烦恼吗？”

    “是纤萝。”

    原本木木只是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将这件事说出口，可听到了程蕴的话后他却是张了张口除了惊讶竟也说不出别的。

    木木想了想，神女的转世就是周洁。可是如今周洁的魂魄又回到了神女的体内，那这样算的话活着的应该是……

    前尘往事不过是回忆，如今他是什么身份应该是什么性格，那才是他该去想的事。

    哪怕程蕴没有明确将木□□字说出来，木木还是能够感受得出他已经看出了他就是木神。

    他只要随着本心，做心中的自己，那边足够了。

    而木神也确实在几百年前为护下妖族而牺牲了，真真切切地死过一回。

    木木和木神，既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人。

    说完后，也不管木木究竟有没有想通他就转身离开了。

    最终话到了嘴边也只是恭敬地对程蕴道:“还请前辈赐教。”

    “哦？”程蕴应了一声后，很有趣味地又问了句:“既然如此，那为何你见到她又称她为周姑娘？”

    他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身份，可他也不用成为谁，因为那每一次轮回出来的程蕴都是他。

    “赐教倒不敢。就问你一句话。你觉得现在活着的是神女还是周洁？”

    相反，他感受到了满满的善意。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随着他转身，身后只是传来了木木的声音:“多谢前辈提点。”

    不同的情况造就不同的他，让他现在成为了这般的性格这般的模样。

    面对木木的敬佩，程蕴也只是一笑带过。他看着木木就像是在和友人谈天一般问道:“你这么晚还站在这儿吹冷风，有心事？”

    对于木木而言，想起来了过往也不是一件坏事。他无需纠结自己是谁，因为不论是木神还是木木都是他自己。

木木惊讶地看着程蕴，只见他面不改色眼中的笑意依旧。从程蕴的眼眸中，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敌意。

    就像他，既是阿程也是程蕴，更是那无数轮回中的程蕴。

    程蕴口中说到的死过一次，自然不是指刚刚在神女墓遇到的情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