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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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云也附和，“就是，小娃娃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就让她好好调养几日，等她缓过神了，再问经过也不迟啊。”

    “浮波师兄？”虞小墨惊诧，“可他不是在海里闭关渡劫吗？而且我啥时候羞辱过——”

    清淮瞥过红蕖戏谑一笑，神色有些疏懒地说:“既然醒了，就给我好好交代怎么去的迷沼林，为何要去那儿？如何遇见那金角犀，以及你救的那孩子，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这就是我要与你说的第二件事。”清淮从怀里拿出枚玉简扔过去，“里头载着套练气心法，从今日起你便开始修炼吧。”

    有些事她不便道明，浮波会生成这般古怪之体，她也有很大的责任，让人知道了委实丢脸。

    “去去去，我问我徒弟，你们俩瞎凑合什么！”清淮悻悻抬手赶人，“都给我出去，回自个儿峰头去，没事别赖在这儿添堵，小姑娘家的闺房，你俩呆这么久干嘛？要不要脸了？”还调养，养个屁啊养，她废了那么多修为救回来的人，大概还需要养！

    红蕖眉眼一弯，笑着出了门，她一走，虚云就更没理由呆着了，他噘着小嘴，不舍地说:“小娃娃你好好养伤呀，养好了来两仪峰看看老道，老道备了份礼想要给你呢，还有那炼海盐的法子，你寻个空档教下山中弟子嘛。”

    虞小墨对自己一昏便是三日表示错愕，张张嘴，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垂下脑袋做沉思状。

    “呵，我就知你个老头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清淮哼笑，“海盐之事你急个什么劲儿？人都进我琼山了，还会跑了不成？快走快走！别杵在这儿碍着我问话！”

    红蕖无奈摇头，抚了下虞小墨的呆毛，柔声道:“师妹，给你的新衣裳师姐放木柜里了，你得空了试试合身与否，若是哪有问题，再知会我，我再替你改。”

    其实清淮不说虞小墨也能猜出点头绪，双重人格嘛，不稀奇，话本里常有的套路，可是——

耳朵，小姑娘与浮波相识相遇的经过自然没落下，包括那神秘的黑水晶，两老言谈间还担心他会伺机报复，不想真被料准了，那天若非她恰巧去送衣裳，小师妹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虞小墨理了理思绪，将事发经过尽量完整地说出来。

    清淮臻首轻点，“是他没错了，只不过他是浮波也不完全是浮波，其中内情涉及浮波私事，不便说与你听，但你也长个心眼在，他这回能分‖身出来化成丘言捉弄你，下回亦能换成别人。”

    红蕖柳眉一蹙，不赞同地出声，“师叔，小师妹才刚醒，你怎可问她如此繁复的问题？万一让小师妹想起那不好的回忆，心情至郁了怎么办？”

    故事讲完，她问:“师傅，你可知这冒充丘言之人是谁？他能于内门来去自如，定是山中弟子吧？可他说我羞辱他，真的好没道理，我才来这儿多久啊，地儿都没摸熟呢，哪来的闲工夫去羞辱他人？”

    虞小墨乖巧点头，“好的师姐，谢谢师姐。”

    虚云瞪了清淮一眼，旋即扭着肉墩墩的小屁股，颠颠跳了出去。

    她一想，不对，好像还真有这茬事，“难道是织梦珠里那颗黑水晶？”不是吧？她就骂了他几句傻逼，他就记仇……好吧，换成别人骂她傻逼，她肯定亲手送他进残奥会。

    “这怎么防得住啊？我丁点儿修为都没，肉眼凡胎的，如何能识破他的术法。”虞小墨腹诽，她师傅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看她现在这小胳膊小腿，干鸡、鸡干不过，跑牛也没牛跑得快，突然要她越级挑战九天真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嘛！

    哎，琼山是真的缺盐，前些天小娃娃刚从织梦珠里出来，也是气若游丝的样，他没好意思催促，今儿倒是脸皮糊厚了，顺道提一嘴。

    “行了，我刚问的你如实答了吧。虽然大致经过我已猜了个半，但有些细节还得由你来补足。”清淮拿出张太师椅坐下，翘起的二郎腿很有节奏地抖着，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要不是听闻他实际年岁是四位数，虞小墨真当他是个童稚的奶娃娃了。

    “是浮波所化的分‖身。”清淮支着下颔沉吟一会儿，也没瞒着，毕竟浮波能找来一次，定会有第二次，他化形劫未成，那坏东西就还能再出来，不若早点说清楚，省得小丫头稀里糊涂又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