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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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柏霜下了车走进自家的院子，跟有些日子没见的管家打了个招呼，看到奶奶已经站在落地窗面前向他招手，赶紧走进屋子里抱住奶奶：“奶奶！”
苏景康把这些话跟老奶奶说的时候，还被她板着脸捶了两拳：“奶奶看人准得很，你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变成小混混，你的心是善良的，善良的人运气都不会差。”
贺松霜看着眼前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两个人，尧尧和小柏，这两个人是唯二的在这个世界上值得他抛弃一切去保护的人：“尧尧还这么小，我必须要让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对他的成长也有好处。”
凉水从花洒里直直的灌在他头上，他想洗干净脑子里所有的关于付屿的记忆，却发现越来越清晰，触感，听觉，视觉都在不断的加深记忆。
贺松霜也就罢了自家的公司肯定是不能懈怠，这小孙子说的人估计就是N大的那个小伙子了，奶奶叹了口气笑骂道：“还没成事呢，就拉着人家小男孩到处玩，成了说不准回不回家都不一定了呢。”
“我爸还生我气呢？还是说他还接受不了儿子喜欢男人。”贺柏霜拿起叉子插了一个橙子就塞进嘴里，白慧手撑着桌子抿了抿嘴：“你还不知道你爸，刀子嘴豆，腐心，从小到大你看他真生过你气么，你小时候高烧不退转成肺炎了，你爸生意都不做了直接回来带着你四处看病。”
“怎么开学都大半个月了也不回一趟家？”爷爷也走过来兴师问罪，说是兴师问罪真被小孙子抱住的时候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摸了摸小孙子身子骨，“都瘦了。”
在梦境里，周围的环境就像是雾，也像是纱，他可以看到付屿随着动作逐渐飘散的长发，也能感受到付屿带给他的感觉，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梦醒时，他起了反应，这是他自出生起28年第一次起反应，他赶紧去冲了凉水澡。
贺柏霜不置可否默认了自家老妈的猜测，放下碗筷表示已经吃好了，等着爷爷奶奶退了桌才起身抱着尧尧走到沙发前面玩积木。
他打开了已经落了灰的播放器，挑了一首节奏感很强的歌，对着面前的全身镜就开始激情的舞蹈。他的秘密基地仅仅只是这套六层楼高的居民楼的天台，唯一的有点就是地大又没多少人来，就这样苏景康占地为王，这个小小的平台变成了他的练舞室。
“尧尧真乖。”随后看着家人都看着自己无奈下才说道，“他是N大的。”
贺柏霜也没什么话说，这毕竟是大哥自己的事，他也不能替他去承担：“哥，你再好好想想，左右尧尧还小，爸妈岁数也不大，再过几年再想想吧。”
他担心他逃不出原生家庭带给他的一切。
但是他不能去找那个人，他控制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人生。他必须找一个温柔典雅大方又不介意尧尧的，女人。
前妻以为丈夫身体逐渐变好，下定决心生一个自然受孕成功的宝宝，但尝试了许多次，贺松霜只能以抱歉结尾。在之后就是贺松霜出差回来发现自己的妻子婚内出轨，两人离婚后前妻就跟那个男人走了。
“小柏也好久没回来了，我记得大一的时候没什么事也是一周回来一次，怎么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么？”贺松霜从小就明白他这个弟弟心里想要什么，他作为大哥从来都是尽自己所能让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
“大哥都不问我是什么人么？”
贺柏霜声控喊了一声停，音乐就停了下来，他喘出一口浊气，撩起半袖下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来的六块腹肌被白慧看的清清楚楚。
贺柏霜看着眼前再也没有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的大哥，也不知道该怪谁，他是他们的盔甲，是他们的雪中送炭，但甲也会被武器穿透，炭总有一天也会送完。等到那一天，他曾庇护过的人会理解他么。
苏景康推开老房子的门，十月一放假他还是打算住学校，不光是因为交了宿舍费的缘故，更是再过两个月苏辞就要出来了，他住在这总做噩梦，每次都梦见苏辞打他和他妈妈的画面，每每被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你爸也是传统人，他过不去心里的坎，等你真把那小男孩带回来了，指不定他疼
贺柏霜也说着：“十月一约了人。”
他永远记得他们尝试的最后一次，前妻赤裸着对他大喊：你其实根本不爱我，我只不过是那个能激起你欲望的那个人的替身！
贺柏霜摇了摇头，陪着尧尧玩的也漫不经心，思绪早就飘到了苏景康那边。
白慧满意的露出满足的表情，有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小儿子：“儿子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还是个小胖墩呢，怎么突然一下子腹肌都有了？啧啧啧，深藏不露啊。”
贺柏霜随机按了一首popping的歌曲进行即兴表演的练习但效果还是不佳，他总追求动作展现的完整度忽视了歌曲里踩点的精髓。白慧推门而入，稳稳的端着放着水和水果的小盘子放在门口的小桌上。
“瘦点好，显得精神。”贺柏霜赶紧站好让爷爷奶奶好好看着，他在外总是一副顶梁柱的模样，回到家里坚韧的性格又添了丝柔软细腻，对所有人都无微不至的关心。
“小柏的眼光肯定是个活泼的男孩，只要你喜欢家里人都不会有意见的。你没看妈在饭桌上那副样子，恨不得明天就给你把聘礼都准备好。”
“哎呦，大伙子了，奶奶都抱不动了。”奶奶自从去年意外摔倒之后就拄上了拐杖，但脸色红润到底是虚惊一场让一家子放下心来。
“大哥，尧尧的妈妈真的不来看他么？”贺柏霜看着逐渐长大的尧尧，眼睛又圆又大像自己的大哥，大哥这一点是随了妈妈，“大哥，你真的想好了？”
“可……”贺松霜明白贺柏霜的意思，他是想问他确定再婚么？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清楚，他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但是他确实对前妻没有任何兴趣，这个孩子也不是通过自然受孕才来的，他是试管婴儿的产物确确实实的是贺松霜的亲儿子。
奶奶看着哥俩聊完才慢慢的走过来对两个人说道：“十月一你们哥俩有空不，咱们出去玩啊。”
白慧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悄悄的凑到贺柏霜身边：“有眼光。”
至于尧尧，前妻根本没有打算要抚养他。
贺松霜看着眼前吃的正香一点都不需要自己帮助的小儿子，摸了摸小孩细细的头发，转头看着奶奶：“奶奶我知道了，你别操心我，我自己的事我想着呢。”看着爷爷奶奶点头，又夹了个虾放在贺柏霜盘子里。
“快快快把秘诀告诉我，我逼着你爸照着做。”白慧往白水里撒了些许食用盐才递给贺柏霜。
从那之后贺松霜想了很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芸芸众生之间选择了前妻，也许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或许还有一些与之相似的眉眼。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贺松霜回头说道：“公司十月一还有会，新产品的研发还得盯着，没时间呀。”
邻居老奶奶看着许久不见的苏景康热心的端来了刚做好的红烧肉让他一饱口福，他每次回来知道待的时间超过一天，老奶奶肯定会送一碗红烧肉过来，他也曾问过为什么，老奶奶露出慈和的眼神说道：“因为你第一次吃我做的红烧肉的时候说过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前妻也是这么想的，但夫妻之间依旧和谐相处相敬如宾，前妻并没有因此而提出离婚，但之后贺松霜做了一个梦，准确说是春梦，而这个梦的对象不是他的前妻，是从小一起长大却比他小9岁的付屿。
“还没，还是朋友。”贺柏霜把盘子里的清蒸大虾吃掉，有夹了一个剥好放在贺雨尧的餐盘里。小孩子看着又多了一个大虾，抬起明亮的眼睛笑着奶声奶气的说着：“谢谢小叔叔。”
坐在饭桌上大哥再给自家儿子剥虾，奶奶看着小重孙看着大孙子总也是心疼：“松啊，要是看到合适的，只要你们都觉得挺好，他也能接受尧尧你就把人带回来，也总比你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强得多啊。”
苏景康想起那时候刚被妈妈抛弃不久，苏辞也锒铛入狱，自己正处于未满16岁有每人管的状态，要不是邻居老奶奶时常看着他盯着他，保不齐他就变成了那个区域的地痞流氓。
贺柏霜听着奶奶的小声埋怨无奈的看着大哥笑了笑，大哥也是一脸的宠溺：“你要是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把人带回家玩。”
“妈，您能不用那种饿狼的眼神注视我的肉体么？”贺柏霜向自家老色批本性的母亲进行了严重抗议，白慧笑嘻嘻的跑到面前来，隔着衣服摸着块块分明的腹肌。
这两个月苏景康都有点不放心，害怕苏辞提前一步出狱，害怕苏辞死性不改，害怕他再打自己，儿时被钢管打断腿的记忆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偶尔深夜回忆起当时的苦楚就好像又被敲击了一次，比儿时更疼，心头的恨意更深。
“好了，小柏，大哥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考虑清楚，不会拿婚姻开玩笑。”
“我爸都多大岁数了。”贺柏霜上下看了一眼白慧，“要说逆龄您可是第一，看上去跟我爸闺女似的，我要是带您出去，指不定就有人叫您姐姐呢。”
白慧拍了一下手兴奋的问道：“上次你让刘司机去接你就是去找他玩了是么？”
贺柏霜笑笑不语表达了默认的意思，白慧也露出好奇的眼神，小柏她还是明白的，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看来这个小男孩他是势在必得了：“在一起了么？”
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记辛苦的人生，才能忘记对那个男人刻在DNA里的恐惧，他把他们全部都封印在街舞里，全部都通过动作挥展出去，一曲之后他又是一个全新的苏景康。
苏景康笑笑端着红烧肉回去好好的吃了一顿饭，才跑到他的秘密基地去，看看晚上的月亮，看看这灯火通明的每家每户。他没有抽烟喝酒的喜欢，从没抽过烟，滴酒不沾，他不想沾染上那个男人身上的丁点儿习性。
] 贺柏霜下了车走进自家的院子，跟有些日子没见的管家打了个招呼，看到奶奶已经站在落地窗面前向他招手，赶紧走进屋子里抱住奶奶：“奶奶！”
苏景康把这些话跟老奶奶说的时候，还被她板着脸捶了两拳：“奶奶看人准得很，你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变成小混混，你的心是善良的，善良的人运气都不会差。”
贺松霜看着眼前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两个人，尧尧和小柏，这两个人是唯二的在这个世界上值得他抛弃一切去保护的人：“尧尧还这么小，我必须要让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对他的成长也有好处。”
凉水从花洒里直直的灌在他头上，他想洗干净脑子里所有的关于付屿的记忆，却发现越来越清晰，触感，听觉，视觉都在不断的加深记忆。
贺松霜也就罢了自家的公司肯定是不能懈怠，这小孙子说的人估计就是N大的那个小伙子了，奶奶叹了口气笑骂道：“还没成事呢，就拉着人家小男孩到处玩，成了说不准回不回家都不一定了呢。”
“我爸还生我气呢？还是说他还接受不了儿子喜欢男人。”贺柏霜拿起叉子插了一个橙子就塞进嘴里，白慧手撑着桌子抿了抿嘴：“你还不知道你爸，刀子嘴豆，腐心，从小到大你看他真生过你气么，你小时候高烧不退转成肺炎了，你爸生意都不做了直接回来带着你四处看病。”
“怎么开学都大半个月了也不回一趟家？”爷爷也走过来兴师问罪，说是兴师问罪真被小孙子抱住的时候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摸了摸小孙子身子骨，“都瘦了。”
在梦境里，周围的环境就像是雾，也像是纱，他可以看到付屿随着动作逐渐飘散的长发，也能感受到付屿带给他的感觉，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梦醒时，他起了反应，这是他自出生起28年第一次起反应，他赶紧去冲了凉水澡。
贺柏霜不置可否默认了自家老妈的猜测，放下碗筷表示已经吃好了，等着爷爷奶奶退了桌才起身抱着尧尧走到沙发前面玩积木。
他打开了已经落了灰的播放器，挑了一首节奏感很强的歌，对着面前的全身镜就开始激情的舞蹈。他的秘密基地仅仅只是这套六层楼高的居民楼的天台，唯一的有点就是地大又没多少人来，就这样苏景康占地为王，这个小小的平台变成了他的练舞室。
“尧尧真乖。”随后看着家人都看着自己无奈下才说道，“他是N大的。”
贺柏霜也没什么话说，这毕竟是大哥自己的事，他也不能替他去承担：“哥，你再好好想想，左右尧尧还小，爸妈岁数也不大，再过几年再想想吧。”
他担心他逃不出原生家庭带给他的一切。
但是他不能去找那个人，他控制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的人生。他必须找一个温柔典雅大方又不介意尧尧的，女人。
前妻以为丈夫身体逐渐变好，下定决心生一个自然受孕成功的宝宝，但尝试了许多次，贺松霜只能以抱歉结尾。在之后就是贺松霜出差回来发现自己的妻子婚内出轨，两人离婚后前妻就跟那个男人走了。
“小柏也好久没回来了，我记得大一的时候没什么事也是一周回来一次，怎么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么？”贺松霜从小就明白他这个弟弟心里想要什么，他作为大哥从来都是尽自己所能让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
“大哥都不问我是什么人么？”
贺柏霜声控喊了一声停，音乐就停了下来，他喘出一口浊气，撩起半袖下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来的六块腹肌被白慧看的清清楚楚。
贺柏霜看着眼前再也没有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的大哥，也不知道该怪谁，他是他们的盔甲，是他们的雪中送炭，但甲也会被武器穿透，炭总有一天也会送完。等到那一天，他曾庇护过的人会理解他么。
苏景康推开老房子的门，十月一放假他还是打算住学校，不光是因为交了宿舍费的缘故，更是再过两个月苏辞就要出来了，他住在这总做噩梦，每次都梦见苏辞打他和他妈妈的画面，每每被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你爸也是传统人，他过不去心里的坎，等你真把那小男孩带回来了，指不定他疼
贺柏霜也说着：“十月一约了人。”
他永远记得他们尝试的最后一次，前妻赤裸着对他大喊：你其实根本不爱我，我只不过是那个能激起你欲望的那个人的替身！
贺柏霜摇了摇头，陪着尧尧玩的也漫不经心，思绪早就飘到了苏景康那边。
白慧满意的露出满足的表情，有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小儿子：“儿子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还是个小胖墩呢，怎么突然一下子腹肌都有了？啧啧啧，深藏不露啊。”
贺柏霜随机按了一首popping的歌曲进行即兴表演的练习但效果还是不佳，他总追求动作展现的完整度忽视了歌曲里踩点的精髓。白慧推门而入，稳稳的端着放着水和水果的小盘子放在门口的小桌上。
“瘦点好，显得精神。”贺柏霜赶紧站好让爷爷奶奶好好看着，他在外总是一副顶梁柱的模样，回到家里坚韧的性格又添了丝柔软细腻，对所有人都无微不至的关心。
“小柏的眼光肯定是个活泼的男孩，只要你喜欢家里人都不会有意见的。你没看妈在饭桌上那副样子，恨不得明天就给你把聘礼都准备好。”
“哎呦，大伙子了，奶奶都抱不动了。”奶奶自从去年意外摔倒之后就拄上了拐杖，但脸色红润到底是虚惊一场让一家子放下心来。
“大哥，尧尧的妈妈真的不来看他么？”贺柏霜看着逐渐长大的尧尧，眼睛又圆又大像自己的大哥，大哥这一点是随了妈妈，“大哥，你真的想好了？”
“可……”贺松霜明白贺柏霜的意思，他是想问他确定再婚么？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清楚，他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但是他确实对前妻没有任何兴趣，这个孩子也不是通过自然受孕才来的，他是试管婴儿的产物确确实实的是贺松霜的亲儿子。
奶奶看着哥俩聊完才慢慢的走过来对两个人说道：“十月一你们哥俩有空不，咱们出去玩啊。”
白慧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悄悄的凑到贺柏霜身边：“有眼光。”
至于尧尧，前妻根本没有打算要抚养他。
贺松霜看着眼前吃的正香一点都不需要自己帮助的小儿子，摸了摸小孩细细的头发，转头看着奶奶：“奶奶我知道了，你别操心我，我自己的事我想着呢。”看着爷爷奶奶点头，又夹了个虾放在贺柏霜盘子里。
“快快快把秘诀告诉我，我逼着你爸照着做。”白慧往白水里撒了些许食用盐才递给贺柏霜。
从那之后贺松霜想了很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芸芸众生之间选择了前妻，也许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或许还有一些与之相似的眉眼。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贺松霜回头说道：“公司十月一还有会，新产品的研发还得盯着，没时间呀。”
邻居老奶奶看着许久不见的苏景康热心的端来了刚做好的红烧肉让他一饱口福，他每次回来知道待的时间超过一天，老奶奶肯定会送一碗红烧肉过来，他也曾问过为什么，老奶奶露出慈和的眼神说道：“因为你第一次吃我做的红烧肉的时候说过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他一直都觉得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前妻也是这么想的，但夫妻之间依旧和谐相处相敬如宾，前妻并没有因此而提出离婚，但之后贺松霜做了一个梦，准确说是春梦，而这个梦的对象不是他的前妻，是从小一起长大却比他小9岁的付屿。
“还没，还是朋友。”贺柏霜把盘子里的清蒸大虾吃掉，有夹了一个剥好放在贺雨尧的餐盘里。小孩子看着又多了一个大虾，抬起明亮的眼睛笑着奶声奶气的说着：“谢谢小叔叔。”
坐在饭桌上大哥再给自家儿子剥虾，奶奶看着小重孙看着大孙子总也是心疼：“松啊，要是看到合适的，只要你们都觉得挺好，他也能接受尧尧你就把人带回来，也总比你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强得多啊。”
苏景康想起那时候刚被妈妈抛弃不久，苏辞也锒铛入狱，自己正处于未满16岁有每人管的状态，要不是邻居老奶奶时常看着他盯着他，保不齐他就变成了那个区域的地痞流氓。
贺柏霜听着奶奶的小声埋怨无奈的看着大哥笑了笑，大哥也是一脸的宠溺：“你要是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把人带回家玩。”
“妈，您能不用那种饿狼的眼神注视我的肉体么？”贺柏霜向自家老色批本性的母亲进行了严重抗议，白慧笑嘻嘻的跑到面前来，隔着衣服摸着块块分明的腹肌。
这两个月苏景康都有点不放心，害怕苏辞提前一步出狱，害怕苏辞死性不改，害怕他再打自己，儿时被钢管打断腿的记忆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偶尔深夜回忆起当时的苦楚就好像又被敲击了一次，比儿时更疼，心头的恨意更深。
“好了，小柏，大哥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考虑清楚，不会拿婚姻开玩笑。”
“我爸都多大岁数了。”贺柏霜上下看了一眼白慧，“要说逆龄您可是第一，看上去跟我爸闺女似的，我要是带您出去，指不定就有人叫您姐姐呢。”
白慧拍了一下手兴奋的问道：“上次你让刘司机去接你就是去找他玩了是么？”
贺柏霜笑笑不语表达了默认的意思，白慧也露出好奇的眼神，小柏她还是明白的，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看来这个小男孩他是势在必得了：“在一起了么？”
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记辛苦的人生，才能忘记对那个男人刻在DNA里的恐惧，他把他们全部都封印在街舞里，全部都通过动作挥展出去，一曲之后他又是一个全新的苏景康。
苏景康笑笑端着红烧肉回去好好的吃了一顿饭，才跑到他的秘密基地去，看看晚上的月亮，看看这灯火通明的每家每户。他没有抽烟喝酒的喜欢，从没抽过烟，滴酒不沾，他不想沾染上那个男人身上的丁点儿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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