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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但万圣山的一些圣人,却在感应到宁凡远离之时,有了不满和骇然! “满智明明承诺会将罪修逆樊捉拿归案,竟被对方逃走,真是无能!” “并非满智无能,是此子过于逆天!道灵阵法说改就改,你跟我说这是一个仙王?始圣都做不到吧!” “若那逆樊不来万圣山,我等欲对其出手,必须身入量劫,这却因小失大了。便是身入量劫,满智都奈何不得此子,我亦没有自信拿下此子...” “如此一来,只能在刀兵末劫正面解决此子了!可,此子过于逆天,只凭刀兵劫真的能将此子解决吗?” “棘手!棘手啊!刀兵劫怕是无用了,但轮回八十一难或许还有些希望...” “可此子分明欲以杀戮成道!一旦他破了千年刀兵劫,怕是要杀劫圆满,一举成帝的。未成帝便如此棘手,一旦成帝气焰愈发滔天,八十一难恐也压他不住! ” “无需多虑!真界仙帝欲斩道山,必须大道认可,如此才能斩断道山,获赐仙格;梦界成帝没有仙格之赐,但也得大道不阻,才有斩道的机会,否则道山便会 如吴刚伐树,斩之不尽。我等只需请示大道,禁绝此子帝路,此子便休想斩断道山,无论真界梦界,都不会有此子的成帝未来!” “善!此子邪魔外道,绝不可放任成帝!纵不诛杀,亦要绝其仙路才能令吾心安!” “此子既逃,满智便有失职之罪,此前允诺一万功德,不必再给。” “不止如此,老夫还要奏请道祖,治满智个窃夺仙机之罪!当年满智获赐的明明只是道灵残阵,今吾观之,他竟补全了残阵!无道祖许可,擅窥此阵全貌,按 律当废堕黄泉!” “道友有所不知,那满智同意出手的条件之一,便是免罪一次...此罪已用仙律石券相抵,无从追究了。我知道友与满智交恶,但此事奈何不了他。” “可恶!那满智当真狡诈,难怪他会同意出手,居然还有此内情!” “哦?太初日晷传来消息,说是感应到满智损失了元阳,是被那逆樊所算!” “嘶!满智可是元阳始圣,竟被逆樊害了元阳?如此,他至少要跌落一纪修为,这可是巨大损失了!” “这...满智似乎都未曾亲临无量轮回吧?竟都有如此损失?若他亲临,又会如何?若我等亲临,又会如何...” “满智或有怠工之嫌,但元阳之损定不在他的计划之中。连他这等精于算计之人都可能因贪取无量受损,我等又当如何自处...” “能让满智都吃亏,那逆樊果然不可小觑,吾等道行或在满智之上,但论算计却是略有不如的,日后面对逆樊时,更应谨慎...” “无论如何,此子已非蝼蚁,至少于始圣而言不再是了...” “约束门下弟子,不可贪取此间无量,以免牵连我等。反正轮回可用之人无数,不缺你我。” “善!” “诸位可有举荐之人,可遣往刀兵最终之战?” “我有一人可荐...” “吾亦有数人可荐...” “吾有一友可荐,但须许我五千功德...” “有功德的话,我也认识几位道友...” ... 道灵传送阵法还在传送着,明明被宁凡修改了传送路径,但却没有朝北蛮轮回传送。 蚁主:“想不到你真有本事修改道灵阵法,本宫对你刮目相看了!只是你修改后的路线似乎有些问题,并没有原路返回。” 宁凡:“确实没有。在刀兵劫最后一战前,我原本就打算去一些地方,和‘道友们’借些东西。正巧满智用了此阵算计我,也省了我许多力气。毕竟,想在无量 之墟之中横渡轮回,本就不是什么易事。” 蚁主:“看来还是你技高一筹,满智的算计,最终却是便宜了你。” 宁凡:“未必。我倒觉得此时发生的一切,仍在满智的剧本中,或许我此行和诸道友借宝,当中就能达成满智某些目的...我本以为他对北蛮轮回出手是出于贪 念,如今却更倾向于他对此事另有所图,而非图谋北蛮本身,此人我看不透。” 蚁主:“本宫已经不敢再自大了,若此时发生的一切仍在满智的布局之中,本宫还是老实一些吧,不再胡乱出手给你添乱了...” 宁凡:“不必自轻,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底牌,并不是什么累赘。” 蚁主:“不用安慰本宫了,本宫知道本宫很菜,打不了高端局。你们才是高端修士,本宫只是平平无奇的小蚂蚁...” 宁凡:“呵...” 蚁主:“本宫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敢偷笑!你这魂淡!本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情低落啊!” 宁凡:“义清妹妹,别闹,第一个目的地要到了。” 谁是你妹妹! 蚁主很想反驳,但此刻道灵传送阵的第一个目的地确实要到了,此非宁凡操持之阵,不过是临时改动、利用罢了,越是临近出阵点,宁凡越不能分心,否则 一个不慎,可能就不是降落到目的地了,而是不知降落到无量之墟的什么地方,或是直接坠入某个太古岩浆坑都说不准的。 因为没有蚁主的心神干扰,宁凡十分成功的抵达了第一处目的地。 淮涡轮回,抵达! ... 古有一国,名为淮涡国,乃是世间风水汇合之地,亦曾是世间幻梦界的源头。 后有一日,水神共工于此国成圣,于是引下无量水劫... 可,淮涡修士并没有因此屈服,而是奋起反抗,竟险些平定了水劫。 可惜水劫未终,又有魇灾降临,最终将淮涡国化作人间炼狱,葬入无量之墟... 故事本该到此结束。 直到某一日,一个名为满智的圣人,为了对付逆樊,竟将淮涡轮回从无量灰烬中捞出,令此轮回短暂复苏,并令其撞向了北蛮轮回... 淮涡轮回迎来了短暂的新生,可对于淮涡修士而言,此新生毫无意义,仅仅只是痛苦的延续,仍旧看不到希望... 淮涡国,四溟山。 苍凉的北风在山中呼啸,黑色的雪花漫天洒落,世界一望无际,皆沉睡在了黑色冰川之中。在那冰川之上,无数生灵化作黑色冰雕矗立,定格在了死亡时的 瞬间,只有极少数生灵尚有生机,因躲藏于四溟山中才得以苟延残喘。 但这份残喘能持续到何时,没人知道,就连号称智若妖辰的巫咸,亦不得而知。 山顶,正进行着一场妖灵祭祀。 祭坛中心,供奉着十尊妖灵古像,其中有七尊古像已毁,只有三尊古像尚还完整,为猿像、熊像、鲸像。 祭坛之上,巫咸跳着古老蛮舞,并虔诚祷祝着。 “若有希望,唯愿十灵解除世间一切苦,若无希望,唯愿十灵赐我淮涡神朝妖蛮往生之路...” 祭坛之下,亦有诸多淮涡修士虔诚叩拜、诵祝,这些人大多都是妖修,但也有一些蛮修,不时有香火之力从众人身上飘出,汇入祭坛之中。 随着诸多香火之力汇入,第八尊古像——猿像开始氤氲香火之气,周身渐渐散出紫色妖光,但最终,一缕黑气还是从猿像之内窜了出来,瞬间就染黑了所有 紫色妖光。 同一时间,巫咸咳出一口鲜血,身体虚脱,站立都难维持,似被祷祝反噬,不得不暂停了妖祭,神色绝望而痛苦。 “大巫司,远古十灵可有回应...”几名巫祝连忙扶住巫咸,神色希冀问道。 “神明...无应...”巫咸近乎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此结果,他实在难以接受。 “那我等该当如何?是在四溟山中等待终末之日降临,还是与魇灾决一死战?又或是,我等可以试试相信那个逆樊,毕竟是他助我等镇压了龙君...”一名巫祝 话未说完,便被祭坛之下激烈的反对声打断了。 “不可!那逆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相信此人!” “信那逆樊,还不如相信将我等从灰烬之中捞出的满智圣人!” “可满智同样不可信,此人不过是想利用我等,待利用之后,只会坐视我等再度沉入无量之墟...” “那也比相信一只魇修要好!逆樊的身上,有魇的气息,此事绝不会有错!我的族亲皆被魇灾所杀,我无法原谅魇灾,亦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和魇有关之人!” “于我等幻梦之民而言,魇是敌人!敌人,就该诛灭!” 群情越来越汹涌,巫咸却没有出言制止,因为他,同样无法信任逆樊。 虽无法对魇修报以信任,但巫咸同样明白,在如今十灵无应的大环境下,唯有将一切赌在逆樊身上,才可能继续前进,而不是停在原地等死。 沉吟许久,巫咸终于还是有了决断,正欲说些什么,却有一人霍然站起,比他更先开口了。 “诸位口口声声说逆樊不可信任,但当魇龙应玄来袭,与我一同对抗应玄的,偏偏就是那逆樊!那时候的诸君又在何处呢?难道不是在四溟山中抱头鼠窜吗? 可有一人如那逆樊一般,共我赴死,与我同战!” 出声斥责的,是一只身形魁梧、相貌却丑陋的猴妖。 此猴妖塌鼻高额,白头青身,相貌虽然丑陋,一双火眼金睛却是锐利逼人,令常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的声音很大,说话如打雷一般轰鸣。 他的力气同样很大,只一个起身站立的动作,便震得整座四溟山地动山摇,要知道此山之重堪比圣人道山,寻常人便是拼尽全力都难将其撼动分毫,此猴妖 却只凭肉身力量便能轻易撼动此山,端的是神力无双。 此猴妖名为无支祁,乃是斗战圣猿的血脉,神王镇狱的先天满体质,更兼有远古大妖的修为,曾与宁凡联手,镇压了堪比始圣的魇龙应玄,可谓是如今淮涡 国第一战力了,便是大巫司巫咸都非无支祁的对手! 眼见无支祁开口了,群情就算再激烈,此时也不敢辩驳一句的。毕竟谁都知道无支祁是个浑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若和他争辩,争输了还算好的 ,若是争赢了,对方气急之下,可是要掏出铁棒打你的。 你可曾挨过一万三千五百星重量的铁棒的揍! 若那样的铁棒,无支祁足足有八根,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当然只
]口气。 但万圣山的一些圣人,却在感应到宁凡远离之时,有了不满和骇然! “满智明明承诺会将罪修逆樊捉拿归案,竟被对方逃走,真是无能!” “并非满智无能,是此子过于逆天!道灵阵法说改就改,你跟我说这是一个仙王?始圣都做不到吧!” “若那逆樊不来万圣山,我等欲对其出手,必须身入量劫,这却因小失大了。便是身入量劫,满智都奈何不得此子,我亦没有自信拿下此子...” “如此一来,只能在刀兵末劫正面解决此子了!可,此子过于逆天,只凭刀兵劫真的能将此子解决吗?” “棘手!棘手啊!刀兵劫怕是无用了,但轮回八十一难或许还有些希望...” “可此子分明欲以杀戮成道!一旦他破了千年刀兵劫,怕是要杀劫圆满,一举成帝的。未成帝便如此棘手,一旦成帝气焰愈发滔天,八十一难恐也压他不住! ” “无需多虑!真界仙帝欲斩道山,必须大道认可,如此才能斩断道山,获赐仙格;梦界成帝没有仙格之赐,但也得大道不阻,才有斩道的机会,否则道山便会 如吴刚伐树,斩之不尽。我等只需请示大道,禁绝此子帝路,此子便休想斩断道山,无论真界梦界,都不会有此子的成帝未来!” “善!此子邪魔外道,绝不可放任成帝!纵不诛杀,亦要绝其仙路才能令吾心安!” “此子既逃,满智便有失职之罪,此前允诺一万功德,不必再给。” “不止如此,老夫还要奏请道祖,治满智个窃夺仙机之罪!当年满智获赐的明明只是道灵残阵,今吾观之,他竟补全了残阵!无道祖许可,擅窥此阵全貌,按 律当废堕黄泉!” “道友有所不知,那满智同意出手的条件之一,便是免罪一次...此罪已用仙律石券相抵,无从追究了。我知道友与满智交恶,但此事奈何不了他。” “可恶!那满智当真狡诈,难怪他会同意出手,居然还有此内情!” “哦?太初日晷传来消息,说是感应到满智损失了元阳,是被那逆樊所算!” “嘶!满智可是元阳始圣,竟被逆樊害了元阳?如此,他至少要跌落一纪修为,这可是巨大损失了!” “这...满智似乎都未曾亲临无量轮回吧?竟都有如此损失?若他亲临,又会如何?若我等亲临,又会如何...” “满智或有怠工之嫌,但元阳之损定不在他的计划之中。连他这等精于算计之人都可能因贪取无量受损,我等又当如何自处...” “能让满智都吃亏,那逆樊果然不可小觑,吾等道行或在满智之上,但论算计却是略有不如的,日后面对逆樊时,更应谨慎...” “无论如何,此子已非蝼蚁,至少于始圣而言不再是了...” “约束门下弟子,不可贪取此间无量,以免牵连我等。反正轮回可用之人无数,不缺你我。” “善!” “诸位可有举荐之人,可遣往刀兵最终之战?” “我有一人可荐...” “吾亦有数人可荐...” “吾有一友可荐,但须许我五千功德...” “有功德的话,我也认识几位道友...” ... 道灵传送阵法还在传送着,明明被宁凡修改了传送路径,但却没有朝北蛮轮回传送。 蚁主:“想不到你真有本事修改道灵阵法,本宫对你刮目相看了!只是你修改后的路线似乎有些问题,并没有原路返回。” 宁凡:“确实没有。在刀兵劫最后一战前,我原本就打算去一些地方,和‘道友们’借些东西。正巧满智用了此阵算计我,也省了我许多力气。毕竟,想在无量 之墟之中横渡轮回,本就不是什么易事。” 蚁主:“看来还是你技高一筹,满智的算计,最终却是便宜了你。” 宁凡:“未必。我倒觉得此时发生的一切,仍在满智的剧本中,或许我此行和诸道友借宝,当中就能达成满智某些目的...我本以为他对北蛮轮回出手是出于贪 念,如今却更倾向于他对此事另有所图,而非图谋北蛮本身,此人我看不透。” 蚁主:“本宫已经不敢再自大了,若此时发生的一切仍在满智的布局之中,本宫还是老实一些吧,不再胡乱出手给你添乱了...” 宁凡:“不必自轻,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底牌,并不是什么累赘。” 蚁主:“不用安慰本宫了,本宫知道本宫很菜,打不了高端局。你们才是高端修士,本宫只是平平无奇的小蚂蚁...” 宁凡:“呵...” 蚁主:“本宫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敢偷笑!你这魂淡!本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情低落啊!” 宁凡:“义清妹妹,别闹,第一个目的地要到了。” 谁是你妹妹! 蚁主很想反驳,但此刻道灵传送阵的第一个目的地确实要到了,此非宁凡操持之阵,不过是临时改动、利用罢了,越是临近出阵点,宁凡越不能分心,否则 一个不慎,可能就不是降落到目的地了,而是不知降落到无量之墟的什么地方,或是直接坠入某个太古岩浆坑都说不准的。 因为没有蚁主的心神干扰,宁凡十分成功的抵达了第一处目的地。 淮涡轮回,抵达! ... 古有一国,名为淮涡国,乃是世间风水汇合之地,亦曾是世间幻梦界的源头。 后有一日,水神共工于此国成圣,于是引下无量水劫... 可,淮涡修士并没有因此屈服,而是奋起反抗,竟险些平定了水劫。 可惜水劫未终,又有魇灾降临,最终将淮涡国化作人间炼狱,葬入无量之墟... 故事本该到此结束。 直到某一日,一个名为满智的圣人,为了对付逆樊,竟将淮涡轮回从无量灰烬中捞出,令此轮回短暂复苏,并令其撞向了北蛮轮回... 淮涡轮回迎来了短暂的新生,可对于淮涡修士而言,此新生毫无意义,仅仅只是痛苦的延续,仍旧看不到希望... 淮涡国,四溟山。 苍凉的北风在山中呼啸,黑色的雪花漫天洒落,世界一望无际,皆沉睡在了黑色冰川之中。在那冰川之上,无数生灵化作黑色冰雕矗立,定格在了死亡时的 瞬间,只有极少数生灵尚有生机,因躲藏于四溟山中才得以苟延残喘。 但这份残喘能持续到何时,没人知道,就连号称智若妖辰的巫咸,亦不得而知。 山顶,正进行着一场妖灵祭祀。 祭坛中心,供奉着十尊妖灵古像,其中有七尊古像已毁,只有三尊古像尚还完整,为猿像、熊像、鲸像。 祭坛之上,巫咸跳着古老蛮舞,并虔诚祷祝着。 “若有希望,唯愿十灵解除世间一切苦,若无希望,唯愿十灵赐我淮涡神朝妖蛮往生之路...” 祭坛之下,亦有诸多淮涡修士虔诚叩拜、诵祝,这些人大多都是妖修,但也有一些蛮修,不时有香火之力从众人身上飘出,汇入祭坛之中。 随着诸多香火之力汇入,第八尊古像——猿像开始氤氲香火之气,周身渐渐散出紫色妖光,但最终,一缕黑气还是从猿像之内窜了出来,瞬间就染黑了所有 紫色妖光。 同一时间,巫咸咳出一口鲜血,身体虚脱,站立都难维持,似被祷祝反噬,不得不暂停了妖祭,神色绝望而痛苦。 “大巫司,远古十灵可有回应...”几名巫祝连忙扶住巫咸,神色希冀问道。 “神明...无应...”巫咸近乎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此结果,他实在难以接受。 “那我等该当如何?是在四溟山中等待终末之日降临,还是与魇灾决一死战?又或是,我等可以试试相信那个逆樊,毕竟是他助我等镇压了龙君...”一名巫祝 话未说完,便被祭坛之下激烈的反对声打断了。 “不可!那逆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相信此人!” “信那逆樊,还不如相信将我等从灰烬之中捞出的满智圣人!” “可满智同样不可信,此人不过是想利用我等,待利用之后,只会坐视我等再度沉入无量之墟...” “那也比相信一只魇修要好!逆樊的身上,有魇的气息,此事绝不会有错!我的族亲皆被魇灾所杀,我无法原谅魇灾,亦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和魇有关之人!” “于我等幻梦之民而言,魇是敌人!敌人,就该诛灭!” 群情越来越汹涌,巫咸却没有出言制止,因为他,同样无法信任逆樊。 虽无法对魇修报以信任,但巫咸同样明白,在如今十灵无应的大环境下,唯有将一切赌在逆樊身上,才可能继续前进,而不是停在原地等死。 沉吟许久,巫咸终于还是有了决断,正欲说些什么,却有一人霍然站起,比他更先开口了。 “诸位口口声声说逆樊不可信任,但当魇龙应玄来袭,与我一同对抗应玄的,偏偏就是那逆樊!那时候的诸君又在何处呢?难道不是在四溟山中抱头鼠窜吗? 可有一人如那逆樊一般,共我赴死,与我同战!” 出声斥责的,是一只身形魁梧、相貌却丑陋的猴妖。 此猴妖塌鼻高额,白头青身,相貌虽然丑陋,一双火眼金睛却是锐利逼人,令常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的声音很大,说话如打雷一般轰鸣。 他的力气同样很大,只一个起身站立的动作,便震得整座四溟山地动山摇,要知道此山之重堪比圣人道山,寻常人便是拼尽全力都难将其撼动分毫,此猴妖 却只凭肉身力量便能轻易撼动此山,端的是神力无双。 此猴妖名为无支祁,乃是斗战圣猿的血脉,神王镇狱的先天满体质,更兼有远古大妖的修为,曾与宁凡联手,镇压了堪比始圣的魇龙应玄,可谓是如今淮涡 国第一战力了,便是大巫司巫咸都非无支祁的对手! 眼见无支祁开口了,群情就算再激烈,此时也不敢辩驳一句的。毕竟谁都知道无支祁是个浑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若和他争辩,争输了还算好的 ,若是争赢了,对方气急之下,可是要掏出铁棒打你的。 你可曾挨过一万三千五百星重量的铁棒的揍! 若那样的铁棒,无支祁足足有八根,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当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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