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秦始皇焚书坑儒1 孔子：君子病没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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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呼吸一滞，紧接着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内心开始有些烦闷不已。

    此人在秦始皇面前颂扬说：

    “商君教秦孝公以连什伍，设告坐之过，燔诗书而明法令……”

    商鞅是早期法家的代表人物。

    那可是四百多条人命！！

    【焚书坑儒，又称为“焚诗书，坑术士”。也有说是“述士”，即儒生。】

    这棵树，凭借着它的不成材而可以终享天年。而他庄周，将会处于材与不材之间。

    因为之前的视频已经向他们预示过——

    “以前诸侯并争，用十分优厚的待遇，来招揽那些游学之士。而今天下已定、法令出一。”

    这一次的主题,将会是秦始皇“焚书坑儒”。

    这边秦王政与法家的韩非、李斯在一起，另一个时空的秦孝公，身边则是法家的商鞅。

    孔子：？什么意思。

    “五帝的制度，并不相重复。三代的制度，并不相因袭。而是各自都得到治理。”

    诸子百家之中，除了对孔子及儒家稍稍抱有些许的同情以外，他们还在担忧自己的学说。

    至于法家与儒家以外的人——

    倘若，结局注定是“焚书坑儒”，思想无法传承下去，那这么多年的周游列国、修订六经——

    “以此来非议当世、惑乱黔首。”

    韩非作为法家的集大成者，也知道这一点，故此他在《韩非子·和氏》里写道：

    ——陛下，时代变了。

    已经提出过焚书的建议。

    “臣闻，殷周称王于天下，有千余年。”

    作为法家的集大成者，韩非在《五蠹》中表示学者、言谈者、带剑者、患御者、商工之民，是社会上的五种蠹虫。

    嬴政听了十分高兴。

    倘或将来一炬而焚之,这些文章也不可得了。又当如何理解“天道”与“性命”呢……？

    “自上古不及陛下威德。”

    虽说“焚书”后面跟着的是“坑儒”。

    韩非：孔子学说是蠹虫！！

    在天幕的视频，刚开始放映的阶段里。

    ——弗乎弗乎，君子病没世而名不称焉。吾道不行矣，吾何以自见於後世哉？

    他们环绕着坐在一起，一丝不苟地望向天幕之上的画面，聆听着那仿佛来自天外的声音。

    随后，又有一个卡通小人，旁边写着“博士齐人淳于越”。他上前进谏说：

    “殷周分封子弟功臣，作为自己的旁枝辅助。”

    他的意思，是要效法古代。

    “百姓在家，则致力于从事农业生产、家庭手工业。士人则学习法律禁令。”

    无数人仰首，向穹宇望去。【墨兮文学】

    “不是说后世一定要与前代相反，而是时代变化了的缘故。”

    庄子漫无目的地行于山中，虽然看见了天幕之上的异象，眼中却也看见了枝叶盛茂的大树。

    他们法家并不赞成儒家。

    诶嘿，反正秦始皇在他们的后世！！

    秦始皇点点头，将这些建议交下去讨论。

    伐木之人，停在树的旁边。

    孔子一听“四百六十余人”。

    这五种，各自代表了儒家、纵横家、游侠、国君左右亲近的人、商工之百姓等等。

    动画里的这一天，秦始皇在咸阳宫摆酒设宴，博士们纷纷上前敬酒祝寿。

    “如今陛下创大业、建万世之功，本来就不是那些愚蠢的读书人可以理解的。”

    【至于在《史记·秦始皇本纪》当中——】

    庄子一边行走，一边施施然看向天幕。

    ——分别展示了“术士”与“述士”的字形。

    【“焚书坑儒”一词，历来为人们所知。】

    孔子与众弟子，身边的气压颇低。

    纵横家、阴阳家，隐隐有些担忧。

    诸子百家之中也有一些安慰孔子的，他们有的还在弹幕里，帮忙指责秦始皇——

    “他时秦地不过千里。”

    浮游乎万物之祖。”

    不乏有一些排斥孔子学说的人，私下里幸灾乐祸，也有的公然在弹幕上添油加醋。

    孔子：一把辛酸泪。

    ——事师古，而能长久。

    孔子唉声叹气：“不行啊不行啊，君子担忧的就是，死后的名声与自己不相称。

    天幕之上，显露出两行大字。

    子贡：“夫子之文章,可得闻也。夫子言天道与性命，弗可得闻也已。”

    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的学问,又如何能丢失后世的传承呢！

    【因此《奏事》这部书，乃是有关秦王朝的可靠的官方史料。它是一部纪录秦王朝大臣奏事与名山刻石文的史料集。西汉的刘向，也曾将《奏事》著录于《七略》。】

    “如今陛下拥有天下，而子弟却是匹夫百姓。”

    在此之前，孔子曾经数次在弹幕里呼唤秦始皇嬴政,希望他能出来给出一个解释。

    然而却并不砍伐这棵树。

    ——没什么用处啊。

    但是，会不会跟他们也有关系呢？比如焚书所焚的，非惟儒家一家之言？

    如果有想说的话，大家都会直接发言。

    嬴政：“……”孔子好激动啊。

    【司马迁在担任太史令与中书令之时，应当仔细阅读过这部书，并将其作为编撰《史记·秦始皇本纪》的基本材料之一。其中关于“焚书”记事的史料来源，应当便是这一部《奏事》。】

    李斯认为，淳于越所说的那些，没什么可效法的。他又继续向始皇帝说道：

    他觉得孔子的学说，与法家的“农战”思想相对立，将会导致国家“必贫而削”。

    如今的情况，尚且如此。

    一个卡通小人，旁边写着“仆射周青臣”。

    他们是位于春秋战国时代的先人，是诸子百家的代表人物、是诸侯国的君主、是各国的名臣将相……

    天幕列举出各类文献记载的佐证之后，画面倏然一转，成了先前的卡通动画风格。

    某一时空的嬴政正在与李斯、韩非一起看天幕的视频，这时候的他还是一名秦王。

    而无肯专为。”

    虽说不清楚“犯禁者”是何含义，但孔子最近在弹幕上发言发得多了，也就没那么拘束了。

    博士齐人淳于越，继续说道：“如今青臣当面阿谀，加重陛下的过错，非忠臣啊。”

    “要是突然出现田常、六卿那样的臣子——”

    “没有人辅助，何以相救呢？”

    焚书？焚的是什么书？

    在天幕述说完《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之后，他们就在迫切地,等候着下一段视频的到来。

    ——固非愚儒所知。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据考证，“焚书”应是可靠的史实，其史料来源于《奏事》。《汉书·艺文志》里，春秋类有“《奏事》一十篇”，班固自注为：“秦时大臣奏事，及石刻名山文也。”】

    实际上，商鞅辅佐秦孝公变法——

    秦国长期奉行的是法家的路线，“焚书”这项政策，也自有其思想的渊源。

    孔子的身边,围着一群弟子。

    天穹之上传来几声熟悉的音色,而如今这些时空的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习惯了碧空之中、时不时地便会显露出这样如同神迹一般的玄诡异象。

    坑儒？为何要坑儒？

    颜回：“夫子的学说，越是抬头仰望,越是觉得其崇高。越是去钻研,越是觉得其坚固。”

    这一年是公元前233年，韩非出使秦国。他与韩非、李斯，之前还在说儒家的事情。

    “一上一下，以和为量，

    “如今这些读书人不师今而学古，不向现在学习，而去效仿古代——”

    嬴政：“……”

    “以诸侯为郡县，人人自安乐，无战争之患，传之万世。”

    【在西汉以后，称为“焚书坑儒”。或云为秦始皇焚烧书籍、坑杀“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

    “一龙一蛇，与时俱化，

    李斯顿了顿，坚定地往下说道：

    墨家巨子隐隐有些担忧。

    庄子感慨：“此木以不材，得终其天年。”

    [孔子：苛政猛于虎！嬴政给我出来！]



    然而秦始皇本人，终究还是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这让他们十分焦灼。

    既而，又有一名卡通小人出现，旁边写着“丞相李斯”。时任丞相的李斯，表示：

    我的主张不能施行，我要凭借什么在后世显现自己呢？”

    韩非表示：“孔子学说为五蠹之首。”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

    问之则说：“无所可用。”

    这一日,当天幕出现《大秦系列：秦始皇焚书“坑儒”》数个流光溢彩的篆体大字之时——

    “焚诗书，坑术士。

    谁也不知道,那种宛若神造的天幕异象会在几时降临，他们儒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毕竟等待天幕出现，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

    “赖陛下神灵明圣，平定海内，放逐蛮夷，日月所照，莫不宾服。”

    焚诗书，坑述士。”

    画面里，秦始皇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