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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轻松高兴，看上去状况非常好。
梁翊脑子想个不停，开始计划怎么干一票大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筠出来了。
孟铁川叹气：“所以苏宝这个人证比我们想像得还要重要。她不但知道凶兽运输，知道向舜教授的死有蹊跷，她还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控制你。”
“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查这些不相关的事情，如果没人提起，你根本不会想起松鼠老师、袋鼠老师这些人，你对托育班的事不感兴趣。没人督促你，向你施压，你根本没有意愿再去调查这些事情。你只要好好听你叔父的话，好好听你爸的话就好了。你们狼族，只做对狼族有利的事，不要自找麻烦，不要让家族里的长辈为难。”
晚上，孟铁川家。
陆筠咳了好几下，印承宇没把杯子塞他手里, 只是把水杯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问他要不要再喝两口水顺顺气。
鸩鸟闭上了眼睛，窝在那里像是疲倦想睡，但它的脑子里各种画面翻腾。她看到苏宝拿着一杯水坐到了自己面前，她说：“别着急，你渴了吧，先喝口水。”
“呃……”陆筠似愣了愣。
接着他拿起那杯水，咕咕咕连喝好几口。
陆筠点头：“是啊，我好渴，谢谢了。”
陆筠摆了摆手拒绝了。
陆筠再点头：“你说得对，我不该浪费时间的。我只做对狼族有利的事，我得好好听叔父和爸爸的话。”
印承宇抽了张纸巾给陆筠擦溅出来的水：“没事, 别着急, 慢点喝。”
果然啊，梁翊眼睁睁看着傻狼成了一只听话狼。他没对这个指令有任何反抗，而是对梁翊道：“印叔说得对，梁翊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吧。”他说着，把梁翊从桌上抱了起来，送了出去。外面正好滑过一个机器人，陆筠把鸩鸟放到机器人脑袋上：“你先跟机器人玩一会，别乱跑，我一会谈完事出来找你。”
得委屈陆筠一阵子。
这药苏宝对她用过。
让印承宇把玻璃杯放在桌面上时, 梁翊想起了这个味道在哪里闻到过。
印承宇道：“不必查了，你花了很多时间查过了，他们早就过世了，跟现在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关系。”
梁翊听着，觉得这次的药没有吐真剂的效果，但应该也不需要吐真，用这药的目的是洗|脑。抹除改变你的记忆，或者，让你按指令行事。如果被支配的程度够深，那么不对这个施药者说谎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印承宇很亲切地笑着：“你渴了，喝吧。”
“得先把十楼捣毁吧。”梁翊道：“我要把他们所有害人的药都处理掉，不管他们控制了谁，如果没有药继续使用，就像我这样，苏宝没能对我继续下手，我就恢复了一些记忆。其他人可能也会恢复过来。”
“它可能累了。”陆筠描述了一番梁翊今天经历过的事，印承宇道：“她应该接受治疗。太久不能妖化变人形，能力就会越来越弱，前面的修为都浪费了。”印承宇讲了一个他认识的得了变身障碍症的妖类，一开始还不算太糟，一时能变人形一时不能，但那妖嫌麻烦，也怕康复锻炼太辛苦，就拖着没治，后来听劝去治，又断断续续的，没好好康复，结果后来就再也没能化人形，永远是只动物了。
门关上了，机器人带着鸩鸟滑向远处的沙发区。
“他俩原来不认识的。”陆筠道：“梁翊是被鬣狗咬杀成这样的，当初惹上鬣狗的就是孟叔啊。梁翊是个小人物，哪怕惹事，但人家报复回来，就挑她下手。孟叔倒是没跟我说过，但我想他可能挺内疚的吧。”
孟铁川是有些意外的：“刁俊雄还表现得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值得期待的样子，转头鹰族就对狼族下黑手了？这个洗|脑药的性质可跟吐真剂不一样。你想起来是苏宝对你下药，改变了你的记忆？”
“她为什么一边做坏事，一边又要给我们透露信息？”梁翊想不明白。
鸩鸟窝在沙发区的茶几那儿，趴窝状继续瞌睡样子等着。那个机器人一直守在旁边没有离开。
“梁翊。”陆筠招呼着，把鸩鸟捧起来，放自己肩上：“我聊完了，还挺有收获的。印叔他们对虎族还是有应对的策略的，情况没有那么糟。我得去找找我姐，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能下班。”
“既然不是非带着梁翊不可，那我们谈话，就先让她出去吧。”印承宇道：“万一聊到什么它不该知道的，就不合适了。你把它送出去吧，让它在外面等等，找个办公机器人看着它就好。”
————————
鸩鸟观察着他的表情，点了点头。
陆筠一着急，这第二口水呛住了。但之前的水已经喝了下去，这会呛咳也吐不出来，他只能借机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印承宇笑了笑，跟陆筠道：“梁翊听你劝呢，她非常信任你。你跟梁翊形影不离的呀，我几次见你都看到你带着她。”
某人对鹤老用过。
陆筠擦干了嘴角和衣服上的水渍, 看了一眼站在桌上的鸩鸟, 希望它能给自己一点提示。鸩鸟没有表情。陆筠心里稍安, 觉得这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保险起见, 陆筠决定还是不喝了。
陆筠道：“都查一查吧，不过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鸩鸟摇了摇头。
鹤老家的水瓶里，就是这个气味。
陆筠转回印承宇办公室，坐回刚才的座位。印承宇对他道：“陆筠，我和你是同一种人，我们想法相近，做事的方法也差不多。我希望你能完全信任我，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放心对我说。”
鸩鸟没吭声，陆筠打电话给陆笙，状态如常。鸩鸟飞到他的头上，用小爪在他脑袋上一按，笨蛋狼，我一定会帮你讨回这笔账的。鹰族这群坏蛋！
陆筠在椅子上坐端正。印承宇把桌上的水印也擦干净，又去给陆筠换了一杯水。
孟铁川拨电话找蜘蛛姐姐，让她明天来他家一趟。他对梁翊道：“
印承宇没继续劝, 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从近期的案子聊到了过去虎族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等等。狼族与虎族也并非没有矛盾，对虎族的某些行为也颇是看不过眼，陆筠对这话题的参与积极性还是很高的。
“对。就是想起来一些片段。是苏宝做的。”
这边印承宇看到陆筠听话地把水喝了，又扯了一些别的话题，他说话的声音打断了梁翊的回忆，那些画面没有了。
鸩鸟睁眼看了看印承宇，印承宇很自然地语气又对陆筠说他渴了，让他喝水。这回陆筠没发愣，直接把剩下的半杯水全喝了。
陆筠听得一惊，忙对鸩鸟道：“梁翊，听到没？你还是不要拖太久，能治的时候赶紧治。”
印承宇应该不敢对陆筠做什么，最糟的情况就是陆筠成了印承宇的忠实属下，就像她当初跟苏宝很亲近一样，对苏宝完全信任。但她的感觉没什么不对，她过着正常的生活，有着独立思想，完全自由的行动能力。
水！
————————
“你还在查繁星学校托育班，你想查的是松鼠老师还是袋鼠老师？”印承宇问。
印承宇看着陆筠的表情，对他笑了笑。
陆筠确实是渴了, 从象园墓地回来这么长时间，又是尸检又是体检，聊了这么多话，在十楼时他是一口水没喝。这会换了地方换了人, 他不小心松懈了。灌了自己一大口水之后, 清凉的水缓解了他喉间的干躁, 他一下子舒服了, 但也忽然反应了过来。
鸩鸟再度闭上了眼睛，她听到苏宝对她说：“松鼠老师没跟你说过任何话，她来不及开口，就死掉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情绪是没办法消除的东西，但你可以记得，你难过是任务没完成好，你受伤了，你想偷会懒，所以你看到熊猫公园就飞了下去。那就是一只普通熊猫……”
现在，印承宇对陆筠也在用。
印承宇问她：“你不舒服吗？”
陆筠道：“也不是，就正好我们都在孟叔身边，所以经常一起行动。而且梁翊受了重伤，不能化人形，没有行动能力，所以就总跟着我。我看她怪可怜的，就带着她了。”
聊着聊着，印承宇很自然地道：“你渴了吧，喝口水吧。”
鸩鸟干脆在桌上趴了下来, 窝着看陆筠究竟会被怎么样。
梁翊提高着警惕，她忍耐着，现在不要发疯，不要去砸他们的水瓶杯子，她要等机会，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她肯定是跟着熊猫大王学坏了，胆肥了，但事实证明那样才是有效的。小打小闹只会失去最佳机会。
“梁翊，梁翊。”
另一个画面插|进来，梁翊面前的杯子空了，而苏宝对她说：“忘了松鼠老师吧，把她忘掉……”
又或者情况没那么糟，毕竟印承宇只有这一次下药的机会，不像苏宝对她，这几十年，她有太多机会从苏宝那里吃吃喝喝，跟她聊天谈心了。也许印承宇只是想阻止陆筠在做的一些调查，扰乱他的步骤。
梁翊被呼唤声打断，她睁开眼，看到印承宇和陆筠都在看她。
陆筠应得很快：“我当然信任你，印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好了我现在知道刁俊雄一点都不能期待了。就算他自己没参与，鹰族也会让他参与的。这件事根还挺深的，看来不造|反是不行了。”孟铁川再叹气：“糟就糟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造|反。”
陆筠点头：“是呀，我花了很多时间查过了，跟现在的事情都没关系。”
这杯水里依然有同样的味道。
孟铁川带着梁翊终于回到了家，此时此处没了别人，梁翊就把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了。
“妖王把它留在身边照顾，是有什么想法吗？据我所知，他们俩没亲没故的吧？”印承宇又问。
可惜那时候的梁翊闻不到水里的任何气味。
] 他一脸轻松高兴，看上去状况非常好。
梁翊脑子想个不停，开始计划怎么干一票大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筠出来了。
孟铁川叹气：“所以苏宝这个人证比我们想像得还要重要。她不但知道凶兽运输，知道向舜教授的死有蹊跷，她还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控制你。”
“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查这些不相关的事情，如果没人提起，你根本不会想起松鼠老师、袋鼠老师这些人，你对托育班的事不感兴趣。没人督促你，向你施压，你根本没有意愿再去调查这些事情。你只要好好听你叔父的话，好好听你爸的话就好了。你们狼族，只做对狼族有利的事，不要自找麻烦，不要让家族里的长辈为难。”
晚上，孟铁川家。
陆筠咳了好几下，印承宇没把杯子塞他手里, 只是把水杯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问他要不要再喝两口水顺顺气。
鸩鸟闭上了眼睛，窝在那里像是疲倦想睡，但它的脑子里各种画面翻腾。她看到苏宝拿着一杯水坐到了自己面前，她说：“别着急，你渴了吧，先喝口水。”
“呃……”陆筠似愣了愣。
接着他拿起那杯水，咕咕咕连喝好几口。
陆筠点头：“是啊，我好渴，谢谢了。”
陆筠摆了摆手拒绝了。
陆筠再点头：“你说得对，我不该浪费时间的。我只做对狼族有利的事，我得好好听叔父和爸爸的话。”
印承宇抽了张纸巾给陆筠擦溅出来的水：“没事, 别着急, 慢点喝。”
果然啊，梁翊眼睁睁看着傻狼成了一只听话狼。他没对这个指令有任何反抗，而是对梁翊道：“印叔说得对，梁翊你先到外面等一会吧。”他说着，把梁翊从桌上抱了起来，送了出去。外面正好滑过一个机器人，陆筠把鸩鸟放到机器人脑袋上：“你先跟机器人玩一会，别乱跑，我一会谈完事出来找你。”
得委屈陆筠一阵子。
这药苏宝对她用过。
让印承宇把玻璃杯放在桌面上时, 梁翊想起了这个味道在哪里闻到过。
印承宇道：“不必查了，你花了很多时间查过了，他们早就过世了，跟现在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关系。”
梁翊听着，觉得这次的药没有吐真剂的效果，但应该也不需要吐真，用这药的目的是洗|脑。抹除改变你的记忆，或者，让你按指令行事。如果被支配的程度够深，那么不对这个施药者说谎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印承宇很亲切地笑着：“你渴了，喝吧。”
“得先把十楼捣毁吧。”梁翊道：“我要把他们所有害人的药都处理掉，不管他们控制了谁，如果没有药继续使用，就像我这样，苏宝没能对我继续下手，我就恢复了一些记忆。其他人可能也会恢复过来。”
“它可能累了。”陆筠描述了一番梁翊今天经历过的事，印承宇道：“她应该接受治疗。太久不能妖化变人形，能力就会越来越弱，前面的修为都浪费了。”印承宇讲了一个他认识的得了变身障碍症的妖类，一开始还不算太糟，一时能变人形一时不能，但那妖嫌麻烦，也怕康复锻炼太辛苦，就拖着没治，后来听劝去治，又断断续续的，没好好康复，结果后来就再也没能化人形，永远是只动物了。
门关上了，机器人带着鸩鸟滑向远处的沙发区。
“他俩原来不认识的。”陆筠道：“梁翊是被鬣狗咬杀成这样的，当初惹上鬣狗的就是孟叔啊。梁翊是个小人物，哪怕惹事，但人家报复回来，就挑她下手。孟叔倒是没跟我说过，但我想他可能挺内疚的吧。”
孟铁川是有些意外的：“刁俊雄还表现得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值得期待的样子，转头鹰族就对狼族下黑手了？这个洗|脑药的性质可跟吐真剂不一样。你想起来是苏宝对你下药，改变了你的记忆？”
“她为什么一边做坏事，一边又要给我们透露信息？”梁翊想不明白。
鸩鸟窝在沙发区的茶几那儿，趴窝状继续瞌睡样子等着。那个机器人一直守在旁边没有离开。
“梁翊。”陆筠招呼着，把鸩鸟捧起来，放自己肩上：“我聊完了，还挺有收获的。印叔他们对虎族还是有应对的策略的，情况没有那么糟。我得去找找我姐，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能下班。”
“既然不是非带着梁翊不可，那我们谈话，就先让她出去吧。”印承宇道：“万一聊到什么它不该知道的，就不合适了。你把它送出去吧，让它在外面等等，找个办公机器人看着它就好。”
————————
鸩鸟观察着他的表情，点了点头。
陆筠一着急，这第二口水呛住了。但之前的水已经喝了下去，这会呛咳也吐不出来，他只能借机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印承宇笑了笑，跟陆筠道：“梁翊听你劝呢，她非常信任你。你跟梁翊形影不离的呀，我几次见你都看到你带着她。”
某人对鹤老用过。
陆筠擦干了嘴角和衣服上的水渍, 看了一眼站在桌上的鸩鸟, 希望它能给自己一点提示。鸩鸟没有表情。陆筠心里稍安, 觉得这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保险起见, 陆筠决定还是不喝了。
陆筠道：“都查一查吧，不过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鸩鸟摇了摇头。
鹤老家的水瓶里，就是这个气味。
陆筠转回印承宇办公室，坐回刚才的座位。印承宇对他道：“陆筠，我和你是同一种人，我们想法相近，做事的方法也差不多。我希望你能完全信任我，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放心对我说。”
鸩鸟没吭声，陆筠打电话给陆笙，状态如常。鸩鸟飞到他的头上，用小爪在他脑袋上一按，笨蛋狼，我一定会帮你讨回这笔账的。鹰族这群坏蛋！
陆筠在椅子上坐端正。印承宇把桌上的水印也擦干净，又去给陆筠换了一杯水。
孟铁川拨电话找蜘蛛姐姐，让她明天来他家一趟。他对梁翊道：“
印承宇没继续劝, 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从近期的案子聊到了过去虎族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等等。狼族与虎族也并非没有矛盾，对虎族的某些行为也颇是看不过眼，陆筠对这话题的参与积极性还是很高的。
“对。就是想起来一些片段。是苏宝做的。”
这边印承宇看到陆筠听话地把水喝了，又扯了一些别的话题，他说话的声音打断了梁翊的回忆，那些画面没有了。
鸩鸟睁眼看了看印承宇，印承宇很自然地语气又对陆筠说他渴了，让他喝水。这回陆筠没发愣，直接把剩下的半杯水全喝了。
陆筠听得一惊，忙对鸩鸟道：“梁翊，听到没？你还是不要拖太久，能治的时候赶紧治。”
印承宇应该不敢对陆筠做什么，最糟的情况就是陆筠成了印承宇的忠实属下，就像她当初跟苏宝很亲近一样，对苏宝完全信任。但她的感觉没什么不对，她过着正常的生活，有着独立思想，完全自由的行动能力。
水！
————————
“你还在查繁星学校托育班，你想查的是松鼠老师还是袋鼠老师？”印承宇问。
印承宇看着陆筠的表情，对他笑了笑。
陆筠确实是渴了, 从象园墓地回来这么长时间，又是尸检又是体检，聊了这么多话，在十楼时他是一口水没喝。这会换了地方换了人, 他不小心松懈了。灌了自己一大口水之后, 清凉的水缓解了他喉间的干躁, 他一下子舒服了, 但也忽然反应了过来。
鸩鸟再度闭上了眼睛，她听到苏宝对她说：“松鼠老师没跟你说过任何话，她来不及开口，就死掉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情绪是没办法消除的东西，但你可以记得，你难过是任务没完成好，你受伤了，你想偷会懒，所以你看到熊猫公园就飞了下去。那就是一只普通熊猫……”
现在，印承宇对陆筠也在用。
印承宇问她：“你不舒服吗？”
陆筠道：“也不是，就正好我们都在孟叔身边，所以经常一起行动。而且梁翊受了重伤，不能化人形，没有行动能力，所以就总跟着我。我看她怪可怜的，就带着她了。”
聊着聊着，印承宇很自然地道：“你渴了吧，喝口水吧。”
鸩鸟干脆在桌上趴了下来, 窝着看陆筠究竟会被怎么样。
梁翊提高着警惕，她忍耐着，现在不要发疯，不要去砸他们的水瓶杯子，她要等机会，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她肯定是跟着熊猫大王学坏了，胆肥了，但事实证明那样才是有效的。小打小闹只会失去最佳机会。
“梁翊，梁翊。”
另一个画面插|进来，梁翊面前的杯子空了，而苏宝对她说：“忘了松鼠老师吧，把她忘掉……”
又或者情况没那么糟，毕竟印承宇只有这一次下药的机会，不像苏宝对她，这几十年，她有太多机会从苏宝那里吃吃喝喝，跟她聊天谈心了。也许印承宇只是想阻止陆筠在做的一些调查，扰乱他的步骤。
梁翊被呼唤声打断，她睁开眼，看到印承宇和陆筠都在看她。
陆筠应得很快：“我当然信任你，印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好了我现在知道刁俊雄一点都不能期待了。就算他自己没参与，鹰族也会让他参与的。这件事根还挺深的，看来不造|反是不行了。”孟铁川再叹气：“糟就糟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造|反。”
陆筠点头：“是呀，我花了很多时间查过了，跟现在的事情都没关系。”
这杯水里依然有同样的味道。
孟铁川带着梁翊终于回到了家，此时此处没了别人，梁翊就把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了。
“妖王把它留在身边照顾，是有什么想法吗？据我所知，他们俩没亲没故的吧？”印承宇又问。
可惜那时候的梁翊闻不到水里的任何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