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乔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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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叶浔，我回来了！”
人影很敏锐，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他的存在，乔凡转过头，叶浔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反感、愤怒等情绪，对方一如既往，朝他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只有两种吗？”
赵林博淡淡看了他几秒终于嗯了声“功课做得不错。”
“坐下吧”男生羞愧地低头坐下赵林博又敲了敲黑板这次没有同学再去看叶浔“实验过程和注意事项我已经讲过一遍
拍摄的是他离开后的画面，纪彻留在原地，似乎静了一会，表情没什么变化，手机拍不到他的脸，他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人群默默给他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
叶浔来得晚位置便靠后在靠窗最后一排。实验室内温度偏低,他有些冷、却不是不能忍受。自从上次生过一场大病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质好了很多像是提前预支了未来一年的大病小病。
叶浔知道这些人想看什么戏码。
赵林博走上讲台开始讲解刚才巡视中发现的问题叶浔认真听着课某一时刻他忽然感觉无数道视线朝他扫来。
戴好手套和护目镜。
“嗯。”赵林博在平时分上给他加了五分没抬头只对他道：“你下课后先不要走。”
叶浔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
赵林博没有看他而是拿过他的笔记本翻看起来。叶浔回答道：“可以以镝锡合金的形式用于核工领域它具有不吸收中子的特性是核反应堆中不可或缺的包壳材料。”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叶浔才注意到赵林博手上居然拿着记分册他心脏微微提起认真听赵林博提问：“目前学界一致认为镝能用在哪个领域。”
“就在六年前学界有学者仍争论锳镝铁矿中还存在另外三种化学元素为什么不说这个？”赵林博锐利地盯着他。
一片死寂。
如果一切注定会按照小说的原轨迹前行，那么明年蒙德州的议员选举将成为联盟变革的导火索，届时因纽斯、蒙德州、首都迦蓝都将不复平静，大规模游行示威、罢工罢课，社会秩序混乱，身处其中，便难置身事外。
但是他实在没兴趣继续演了。
叶浔听话地点头。
赵林博不带什么情绪地敲了下桌面叶浔回过神才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沉淀物里现在有几种元素。”
“这是圣德尔给我准备的实验室，我常年在外出差，里面估计很乱，有空的话麻烦你去收拾一下。作为报酬，你可以使用里面的器材。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叶浔知道，乔凡还是看见了那段视频。
身影站在树下，晦暗不明的天光将他的侧脸线条勾勒得模糊不清，柔顺的金发、总是骄傲而含着笑意的碧绿眼睛。
赵林博冷冷环视一圈道：“如果你们班下节课还是这副样子我想我应该不用大费周章从帝国连夜转机过来给你们上课。事实上我手下的硕士生便足够应付你们。”
叶浔一愣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教科书上。
等赵林博走后他才放下悬着的心上课前被纪彻、宁逸凡、杜逾白几人搅和得烦乱的心情此时重新变得愉快起来吸收知识、并获得他人的肯定这让他觉得自己仍有价值。
他迅速放空大脑不再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事,只专心致志盯着白板上的课件。
“……谢谢您。他郑重道。
*-
正是吃饭的时间点，食堂一楼饭菜便宜、口感一般，平日里少有人来，今天却反常的坐满了人。买完饭，离开食堂的路上，能听见旁人接连提及视频、论坛等字眼。
赵林博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他一向注重考勤和纪律,脾气在学生们口中也颇为古怪,此时他看了叶浔两眼,只道：“回位置上去。”
叶浔没有兴趣看他们在吵什么，他退出论坛，关闭手机。这些兴奋的、隐秘的，仿佛窥见了八卦一角的语气实在令他提不起劲。
“逸凡？姜义——你做什么！”视频最后结束在杜逾白愤怒的指责声中，姜义只跟在纪彻身后离开，姜鸣轩倒是站了出来，还没看清他的动作，视频至此戛然而止。
化学实验课没有分小组,一人一座。
赵林博最讨厌学生在他的课上开小差一旦抓住会狠狠扣平时分。
“两种。
“不过，赵林博教授忽然看向他，递出了手里的资料薄，“不是没有别的路能走。下个月月底，圣德尔会举办一场化学实验创新竞赛，如果你能获奖，明年的自主招生考试——仅化学这门学科，应该足够你撑过初试。
叶浔谨慎地没有回话。
*
是姜义，在经过宁逸凡身边时，他忽然抬脚重重踹了过去。宁逸凡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不可思议，下一秒便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发出痛呼。
叶浔不是傻子，看得出他冷漠外表下潜藏的关心。他接过钥匙，还未开口，赵林博便道，“行了，不用谢我。
叶浔有些不耐知道又开始了——他低下头拧开水龙头冲洗烧杯和试管隐约间听见前面两个男生在讨论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已经上课十分钟左右,化学实验室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他连伞都不打了，好像确信叶浔会将自己的伞分他一半，“快快快，我要冷死啦！”
很熟悉。
热帖被顶在论坛首页。
“明年迦蓝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你有准备吗？”赵林博把叶浔叫上讲台问他。
可等到下课铃声响起这阵躁动便再也不受压制。
“看过我的论文？”
“报告。”
同学们抬头看去叶浔出现在门外额发湿黑、胸前一片未干的水痕,应该是一路跑上二楼,他衣服有些凌乱,神情却是平静地,对赵林博道：“抱歉,赵教授,我来晚了。”
他其实也和学院内的其他人一样，在等待纪彻彻底不耐后发作的那一天——只是希望那一天晚一点来，能让他多享受几天平静。
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即便已经好奇到抓心挠肝,偏偏不敢拿出手机上论坛查看。
看见沉淀物叶浔松了口气实验算是成功他顺利析出了样本中的金属元素。
突然，一声惨叫响起——镜头随即晃了晃。
叶浔知道他说得没有错，不过他无法回答赵林博的主要原因，是他已经不打算将迦蓝大学作为首选。
《你们贵族学院有正常人吗？》
”
赵林博只点了下头，好像并不在意他感不感谢，临走前，他又递给叶浔一把钥匙。
他说完便走下讲台开始一一检查同学们的实验进度。很快他走到叶浔身边叶浔正在加热一块泰坦铁矿和碳酸钾产物溶解到水中烧杯里逐渐出现沉淀物。
叶浔回了寝室，快到寝室楼下时，他看见了一个身影。
叶浔笑了下“因为结论已经被帝国皇家科学院推翻皇家科学院化学学院的院长认为这三种元素实际上都是锳、镝和锳镝的混合物。”
叶浔的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
班上不少同学自以为隐晦地转头朝他看来。
讲台上赵林博写下一行方程式叫了一个男生上去写配平过程,男生整堂课都在观察叶浔,根本没注意他之前讲了什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学习是唯一的锚点让他得以暂时性地喘一口气。
“回去好好看书吧。
叶浔道：“是的。”
“是的”叶浔回忆着赵林博在论文里写过的结果和实验过程“锳和镝两种元素极为相似但实际上密度相差巨大。”
这节课临近结束时赵林博随机提问了两个同学再次镇压住教室里的躁动。
底下评论刷新的很快，吵得不可开交。
仿佛纪彻不论做什么都是施恩，而他，一个曾大逆不道骂了纪彻的人，在纪彻数次网开一面的宽容下，就该乖乖回到纪彻身边，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然后继续作为纪彻的附庸存在。
叶浔确实下意识做出迎上去的动作，直到走的近了，隔着风雨和乔凡湿漉漉的头发，叶浔望进他的眼睛，从里面看见了一丝忐忑。
他不是主角，也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没有能逢凶化吉的运气，他甚至对政治一窍不通，这场声势浩大的运动中，他扮演的角色顶多是个被游行人群砸到脑袋的倒霉蛋。
没有想到赵林博留下他是为了这件事，叶浔慢半拍地接过他递来的资料，表情一时有些无措。
一下午脑力消耗过大，同时胃里空空，叶浔去了食堂，打算买点东西带回寝室吃。
“如果你一点天赋也没有，这些资料给你也是白搭，
点开就能看见一条链接，和泳池那晚一样，又是视频录像。
“……叶浔？”他逐渐
好心情能没持续太久，从实验楼出来，外面下着小雨。叶浔换回校服，胸口的凉意挥之不去，他在心里想，看来以后出门还要多带一件毛衣。
叶浔停下脚步，他不想自己因消息落后再遇到什么麻烦，干脆边走边打开论坛，看看上面又在说什么。
这个陌生的世界无论是制度、背景还是正在发生的一切
“藏什么，赵林博看他一眼，“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顺利通过迦蓝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还差得远。
“锳呢。”
“我之前应该发过邮件让你们提前预习这节课的内容。”他语气平静熟知他性情的同学们头皮顿时发麻再也不敢分神。
注意到他们其中有些人拿出了手机。
“锳金属延展性很强抗腐蚀性虽然不高但价格低廉开采更为容易目前多用于防护涂层物料。”
] “嗨，叶浔，我回来了！”
人影很敏锐，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他的存在，乔凡转过头，叶浔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反感、愤怒等情绪，对方一如既往，朝他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只有两种吗？”
赵林博淡淡看了他几秒终于嗯了声“功课做得不错。”
“坐下吧”男生羞愧地低头坐下赵林博又敲了敲黑板这次没有同学再去看叶浔“实验过程和注意事项我已经讲过一遍
拍摄的是他离开后的画面，纪彻留在原地，似乎静了一会，表情没什么变化，手机拍不到他的脸，他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人群默默给他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
叶浔来得晚位置便靠后在靠窗最后一排。实验室内温度偏低,他有些冷、却不是不能忍受。自从上次生过一场大病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质好了很多像是提前预支了未来一年的大病小病。
叶浔知道这些人想看什么戏码。
赵林博走上讲台开始讲解刚才巡视中发现的问题叶浔认真听着课某一时刻他忽然感觉无数道视线朝他扫来。
戴好手套和护目镜。
“嗯。”赵林博在平时分上给他加了五分没抬头只对他道：“你下课后先不要走。”
叶浔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
赵林博没有看他而是拿过他的笔记本翻看起来。叶浔回答道：“可以以镝锡合金的形式用于核工领域它具有不吸收中子的特性是核反应堆中不可或缺的包壳材料。”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叶浔才注意到赵林博手上居然拿着记分册他心脏微微提起认真听赵林博提问：“目前学界一致认为镝能用在哪个领域。”
“就在六年前学界有学者仍争论锳镝铁矿中还存在另外三种化学元素为什么不说这个？”赵林博锐利地盯着他。
一片死寂。
如果一切注定会按照小说的原轨迹前行，那么明年蒙德州的议员选举将成为联盟变革的导火索，届时因纽斯、蒙德州、首都迦蓝都将不复平静，大规模游行示威、罢工罢课，社会秩序混乱，身处其中，便难置身事外。
但是他实在没兴趣继续演了。
叶浔听话地点头。
赵林博不带什么情绪地敲了下桌面叶浔回过神才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沉淀物里现在有几种元素。”
“这是圣德尔给我准备的实验室，我常年在外出差，里面估计很乱，有空的话麻烦你去收拾一下。作为报酬，你可以使用里面的器材。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叶浔知道，乔凡还是看见了那段视频。
身影站在树下，晦暗不明的天光将他的侧脸线条勾勒得模糊不清，柔顺的金发、总是骄傲而含着笑意的碧绿眼睛。
赵林博冷冷环视一圈道：“如果你们班下节课还是这副样子我想我应该不用大费周章从帝国连夜转机过来给你们上课。事实上我手下的硕士生便足够应付你们。”
叶浔一愣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教科书上。
等赵林博走后他才放下悬着的心上课前被纪彻、宁逸凡、杜逾白几人搅和得烦乱的心情此时重新变得愉快起来吸收知识、并获得他人的肯定这让他觉得自己仍有价值。
他迅速放空大脑不再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事,只专心致志盯着白板上的课件。
“……谢谢您。他郑重道。
*-
正是吃饭的时间点，食堂一楼饭菜便宜、口感一般，平日里少有人来，今天却反常的坐满了人。买完饭，离开食堂的路上，能听见旁人接连提及视频、论坛等字眼。
赵林博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他一向注重考勤和纪律,脾气在学生们口中也颇为古怪,此时他看了叶浔两眼,只道：“回位置上去。”
叶浔没有兴趣看他们在吵什么，他退出论坛，关闭手机。这些兴奋的、隐秘的，仿佛窥见了八卦一角的语气实在令他提不起劲。
“逸凡？姜义——你做什么！”视频最后结束在杜逾白愤怒的指责声中，姜义只跟在纪彻身后离开，姜鸣轩倒是站了出来，还没看清他的动作，视频至此戛然而止。
化学实验课没有分小组,一人一座。
赵林博最讨厌学生在他的课上开小差一旦抓住会狠狠扣平时分。
“两种。
“不过，赵林博教授忽然看向他，递出了手里的资料薄，“不是没有别的路能走。下个月月底，圣德尔会举办一场化学实验创新竞赛，如果你能获奖，明年的自主招生考试——仅化学这门学科，应该足够你撑过初试。
叶浔谨慎地没有回话。
*
是姜义，在经过宁逸凡身边时，他忽然抬脚重重踹了过去。宁逸凡脸上的表情还定格在不可思议，下一秒便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发出痛呼。
叶浔不是傻子，看得出他冷漠外表下潜藏的关心。他接过钥匙，还未开口，赵林博便道，“行了，不用谢我。
叶浔有些不耐知道又开始了——他低下头拧开水龙头冲洗烧杯和试管隐约间听见前面两个男生在讨论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已经上课十分钟左右,化学实验室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他连伞都不打了，好像确信叶浔会将自己的伞分他一半，“快快快，我要冷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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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帖被顶在论坛首页。
“明年迦蓝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你有准备吗？”赵林博把叶浔叫上讲台问他。
可等到下课铃声响起这阵躁动便再也不受压制。
“看过我的论文？”
“报告。”
同学们抬头看去叶浔出现在门外额发湿黑、胸前一片未干的水痕,应该是一路跑上二楼,他衣服有些凌乱,神情却是平静地,对赵林博道：“抱歉,赵教授,我来晚了。”
他其实也和学院内的其他人一样，在等待纪彻彻底不耐后发作的那一天——只是希望那一天晚一点来，能让他多享受几天平静。
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即便已经好奇到抓心挠肝,偏偏不敢拿出手机上论坛查看。
看见沉淀物叶浔松了口气实验算是成功他顺利析出了样本中的金属元素。
突然，一声惨叫响起——镜头随即晃了晃。
叶浔知道他说得没有错，不过他无法回答赵林博的主要原因，是他已经不打算将迦蓝大学作为首选。
《你们贵族学院有正常人吗？》
”
赵林博只点了下头，好像并不在意他感不感谢，临走前，他又递给叶浔一把钥匙。
他说完便走下讲台开始一一检查同学们的实验进度。很快他走到叶浔身边叶浔正在加热一块泰坦铁矿和碳酸钾产物溶解到水中烧杯里逐渐出现沉淀物。
叶浔回了寝室，快到寝室楼下时，他看见了一个身影。
叶浔笑了下“因为结论已经被帝国皇家科学院推翻皇家科学院化学学院的院长认为这三种元素实际上都是锳、镝和锳镝的混合物。”
叶浔的脚步一点点慢了下来。
班上不少同学自以为隐晦地转头朝他看来。
讲台上赵林博写下一行方程式叫了一个男生上去写配平过程,男生整堂课都在观察叶浔,根本没注意他之前讲了什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学习是唯一的锚点让他得以暂时性地喘一口气。
“回去好好看书吧。
叶浔道：“是的。”
“是的”叶浔回忆着赵林博在论文里写过的结果和实验过程“锳和镝两种元素极为相似但实际上密度相差巨大。”
这节课临近结束时赵林博随机提问了两个同学再次镇压住教室里的躁动。
底下评论刷新的很快，吵得不可开交。
仿佛纪彻不论做什么都是施恩，而他，一个曾大逆不道骂了纪彻的人，在纪彻数次网开一面的宽容下，就该乖乖回到纪彻身边，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然后继续作为纪彻的附庸存在。
叶浔确实下意识做出迎上去的动作，直到走的近了，隔着风雨和乔凡湿漉漉的头发，叶浔望进他的眼睛，从里面看见了一丝忐忑。
他不是主角，也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没有能逢凶化吉的运气，他甚至对政治一窍不通，这场声势浩大的运动中，他扮演的角色顶多是个被游行人群砸到脑袋的倒霉蛋。
没有想到赵林博留下他是为了这件事，叶浔慢半拍地接过他递来的资料，表情一时有些无措。
一下午脑力消耗过大，同时胃里空空，叶浔去了食堂，打算买点东西带回寝室吃。
“如果你一点天赋也没有，这些资料给你也是白搭，
点开就能看见一条链接，和泳池那晚一样，又是视频录像。
“……叶浔？”他逐渐
好心情能没持续太久，从实验楼出来，外面下着小雨。叶浔换回校服，胸口的凉意挥之不去，他在心里想，看来以后出门还要多带一件毛衣。
叶浔停下脚步，他不想自己因消息落后再遇到什么麻烦，干脆边走边打开论坛，看看上面又在说什么。
这个陌生的世界无论是制度、背景还是正在发生的一切
“藏什么，赵林博看他一眼，“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顺利通过迦蓝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还差得远。
“锳呢。”
“我之前应该发过邮件让你们提前预习这节课的内容。”他语气平静熟知他性情的同学们头皮顿时发麻再也不敢分神。
注意到他们其中有些人拿出了手机。
“锳金属延展性很强抗腐蚀性虽然不高但价格低廉开采更为容易目前多用于防护涂层物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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