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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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逾白抿了下唇“我真的有……”
“学校。”杜逾白平静道。
四十年前学院底层的特优生，如今社科界的中流砥柱。
“三年来你认真学习每一门知识，忍受着无止境的冷遇和不公平对待，最终踩线进入联盟除顶尖几所大学外的其他一流大学。
“大学毕业后你在父亲的安排下步入政坛一次选举中你震惊地发现对手是圣德尔学院的某一名特优生对方已经蜕变的连你都不再认识谈吐优雅、举止从容你们是政敌在演讲台上唇枪舌剑最后对方因为平民出身、更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而被大众喜爱赢得了这场议员选举。
如被一记重锤重重砸下，杜逾白眼前有些晕眩，他慢慢看向储曼婷，嘴唇嗫喏着：“我……”
校庆准时于十一点前结束，前排的贵宾们暂时没有离场，圣德尔为每个人准备了单独的休息室，此时二楼人来人往，学生会成员们礼貌的给他们送来食物和水。
储曼婷笑了下她起身拿过来一张纸在上面轻轻写下①②③三个序号“你应该知道去年我拿到了怀浦学术成就奖？”
对方走后室内陷入安静储曼婷坐在窗边的躺椅内闭目养神。门又在这时被敲响助理去开了门疑惑道：“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你应该明白，从进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们的目的是掠夺，”储曼婷深邃的眼眸看着他，声音透露着些许冷漠：“掠夺资源、掠夺向上攀登的台阶、掠夺其他人拥有我们却无法拥有的一切。
“进去后，你开始跟着他做科研，这其中有很多普通高考考上来的学子，他们有的比你聪明、有的比你勤快，有的甚至兼顾学习和社交、伶俐机巧，但独独没有你和导师的感情。
“十几年后你的孩子即将进入圣德尔学院学习在他入学的前一天你和他彻夜谈心
她在一众热烈地掌声中下台，圣德尔的校长起身与她握手，周边所有人同样微微起身，以示尊重。
储教授这是给您准备的茶点。”门外的圣德尔学子举止大方风度翩翩：“有需要您随时叫我我就在走廊尽头的调控室。”
“你在这场磨砺中胜出了，度过了美好的一生，在县城里、家族里，你都是传奇一样的人物，甚至晚年如果有机会，你会写一本传记，写上感谢圣德尔学院对你的培养。”
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储曼婷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严肃的表情，“没有么。”
储曼婷的侧颜映在大屏幕上，叶浔安静地仰头遥望她，许久，他向后倚靠着墙壁，冰凉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肩膀，他却不再觉得疲惫。-
“我是圣德尔今年招的新生刚才听了储教授的演讲有些问题想请教她。”
给杜逾白任何反应的机会储曼婷不紧不慢地在序号②前画上对勾。
一道明朗清澈的声音响起。
“你顺利考入首都法大，学的是黄金专业，法学。在首都法大，你认识了许多天资卓越的同学，他们比你出色且有能力，毕业前各奔东西的聚会上，你觉得前途灰暗，自信摇摇欲坠。
“好的谢谢。”
“……是的。”
储曼婷问他：“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好的”杜逾白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事实上时代变了或许您那个年代校园环境很和谐但是现在我们这些特优生一直在遭受各种不平等对待甚至是欺.辱。”
不同。”储曼婷喝了口水，看向脸色煞白的杜逾白。
“你的一生没有多么大的成就，但你有高薪轻松的工作、温柔贤惠的妻子、大城市靠自己买下的房子。你的儿女享受了你曾经没有享受过的教育水平和医疗水平，你成为家族里的骄傲， 父母亲戚逢人便会说，你能在寸土寸金的迦蓝定居。”
储曼婷仍然温和
“在其他人面临着毕业找工作，实验室压榨，无穷无尽处理不完的社交和人际关系时，你因为出身圣德尔学院，各行各业的精英都与你是校友，你们谈笑风生、觥筹交错，至于十几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能被你云淡风轻的评价为磨砺。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和叶浔的那场交谈。
“享受着衣食无忧的人生但你也过得很辛苦你有数十位家庭教师他们拿着高薪对你格外严格。你在高压政策下长大成为你父亲的骄傲。
“那好今天就用我建立的社会模型来回答你的问题。”
“他们有的聪明没和你产生交集；有的想接近你、有的讨厌你。你看着这些人坐在你父亲出资维修的图书馆内、享受着本来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师资力量、吃着你们家庄园提供的新鲜蔬果然后抨击学校的制度不公平、不合理处处想着反抗和与你们作对。
杜逾白道：“……储教授我不太理解你之前的发言并且我有一些不能接受你的所作所为。”
储曼婷安静地看着他眼里的温和渐渐淡去：“你觉得这里是哪里？”
听出她的送客之意，杜逾白失魂落魄地起身，对她道了谢。临走前，他险些撞到了门框，来时不甘心又悲愤的心情此时化作堵塞的淤团，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但你却是所有人里第一个收到大厂offer的人，因为你的同校校友，其他圣德尔学子在各行各业做出了成就，招收你的公司目前准备上市，借着机会想与几位掌握话语权的议员交流，其中就有你的校友。
杜逾白面色僵硬，一时沉默。
“自主招生考试？”杜逾白茫然地重复。
“谢谢。”
杜逾白被安排坐在沙发上沙发柔软下陷面前摆着精致的糕点。储曼婷披着紫色披肩眼底是柔和的笑意“你是今年的特优生？”
“有一天他突然销声匿迹再也没了人影那时你也成功利用家族能量再次步入政坛并进军教育领域做出了一番成绩。
“我们……我是新生，暂时没有想到考试的事。”
“你春风得意直到开学一个月后学校里出现了二十个特优生他们什么都没有家境也很普通只有成绩优秀通过圣德尔的人文关怀得到了一个向上爬的机会。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杜逾白说：“……不是。”
“让他进来吧。”温和地女声响起助理立刻安静下来领着杜逾白进屋。
“今年你顺利通过圣德尔的招生考试你父亲向学校捐赠了高达两千万的维修费用。因为成长环境导致你从小接触的都是高知人群。选择课程时你发现经常与家里往来的物理教授是你父亲的朋友你欣喜的选择了他的课程他果然很照顾你。
储曼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从现在开始准备吧。我个人认为，这是一条离开这里的捷径。”
“三种假设第一种假设你是考入圣德尔学院的特优生高中三年你遭受了很多冷遇以及不平等对待但你最后成功毕业了。
“我们来简单算一下这三年你得到的东西圣德尔汇聚的是全联盟最精英的学生。世界知名的科学家给你们当老师、诺贝尔奖得主为你们开讲座、科学院副教授给你写推荐信运气再好一点你遇到一位学术界鼎鼎有名的老师因为很合他的眼缘于是他直接推荐你进入联盟首屈一指的大学就读。
“最后第三种假设。这一次你很幸运投生成了联盟众议院议长的儿子你上有一个姐姐崇尚艺术充满浪漫细胞现在在帝国留学。家里的资源全部流向你从小你就被作为接班人而培养。
“你失魂落魄看着这个曾经连对手都不算的昔日败将如今在政坛混的风生水起推动校园法案颁布、公开抨击阶级制度宣传人人平等要求改革越发固化的政坛体制。
来。”
助理顿时皱眉看了过来。
“最后，你在导师的手下一路硕博，毕业后你依旧有得选，恰逢联盟众议院议员选举，你的资质审核通过，可以试着步入政坛；同时，你导师挂靠的科技集团正在招收正式研究员。
储曼婷在序号①后打了个对勾，笑道：“现在，进行第二种假设。你依旧是考入圣德尔学院的特优生，你的学习成绩平平，在遍布精英的圣德尔只能算普通，但因为圣德尔拥有SE考试的权利，全联盟所有大学都面向圣德尔招生，且只看SE成绩。
“虽然你们并非出身同届，也从来没见过面、说过话，但在外面，你们不约而同地维护圣德尔金灿灿地履历和门扉，你们交谈着各自这些年的变化、圣德尔的变化，一场饭局宾主尽欢。从此以后你作为活招牌，只需要出席部分重大场合，摆出从圣德尔毕业的履历，就能最快融入环境。
没有
“这是你的三段人生因为处于不同的位置所以你做出的选择全然
“现在，告诉我，这里是还是学校吗？”储曼婷只问他。
“是的。”杜逾白拘谨地握了下拳近距离地与储曼婷相处他满腔怒火和不甘不知不觉平息只剩下一些疑惑。
“当然，还有第四种人生，因为受不了圣德尔的制度，你从这里退学、或者转学了。你的生活重归平静。”
“这个时间，你身边应该有人开始了解高三上半学年的自主招生考试了？”储曼婷突然转移了话题。
“
“你彻底厌恶了这些人于是开始针对他们直到高三毕业前你顺利赶走了十几个特优生并让他们再也无学可上你很痛快地觉得自己大仇得报又通过SE考入顶级学府。
“不要妄想别人会对掠夺者宽容。圣德尔的特优生制度持续存在了几百年，之所以没有在某次变革中无声无息的消失，是因为有无数个走出来的特优生施加压力、捐款、给校方人脉和关系网上的交换。”
助理疑惑地看了眼面前的男生不假思索“抱歉储教授已经休息了。”
] 杜逾白抿了下唇“我真的有……”
“学校。”杜逾白平静道。
四十年前学院底层的特优生，如今社科界的中流砥柱。
“三年来你认真学习每一门知识，忍受着无止境的冷遇和不公平对待，最终踩线进入联盟除顶尖几所大学外的其他一流大学。
“大学毕业后你在父亲的安排下步入政坛一次选举中你震惊地发现对手是圣德尔学院的某一名特优生对方已经蜕变的连你都不再认识谈吐优雅、举止从容你们是政敌在演讲台上唇枪舌剑最后对方因为平民出身、更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而被大众喜爱赢得了这场议员选举。
如被一记重锤重重砸下，杜逾白眼前有些晕眩，他慢慢看向储曼婷，嘴唇嗫喏着：“我……”
校庆准时于十一点前结束，前排的贵宾们暂时没有离场，圣德尔为每个人准备了单独的休息室，此时二楼人来人往，学生会成员们礼貌的给他们送来食物和水。
储曼婷笑了下她起身拿过来一张纸在上面轻轻写下①②③三个序号“你应该知道去年我拿到了怀浦学术成就奖？”
对方走后室内陷入安静储曼婷坐在窗边的躺椅内闭目养神。门又在这时被敲响助理去开了门疑惑道：“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你应该明白，从进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们的目的是掠夺，”储曼婷深邃的眼眸看着他，声音透露着些许冷漠：“掠夺资源、掠夺向上攀登的台阶、掠夺其他人拥有我们却无法拥有的一切。
“进去后，你开始跟着他做科研，这其中有很多普通高考考上来的学子，他们有的比你聪明、有的比你勤快，有的甚至兼顾学习和社交、伶俐机巧，但独独没有你和导师的感情。
“十几年后你的孩子即将进入圣德尔学院学习在他入学的前一天你和他彻夜谈心
她在一众热烈地掌声中下台，圣德尔的校长起身与她握手，周边所有人同样微微起身，以示尊重。
储教授这是给您准备的茶点。”门外的圣德尔学子举止大方风度翩翩：“有需要您随时叫我我就在走廊尽头的调控室。”
“你在这场磨砺中胜出了，度过了美好的一生，在县城里、家族里，你都是传奇一样的人物，甚至晚年如果有机会，你会写一本传记，写上感谢圣德尔学院对你的培养。”
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储曼婷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严肃的表情，“没有么。”
储曼婷的侧颜映在大屏幕上，叶浔安静地仰头遥望她，许久，他向后倚靠着墙壁，冰凉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肩膀，他却不再觉得疲惫。-
“我是圣德尔今年招的新生刚才听了储教授的演讲有些问题想请教她。”
给杜逾白任何反应的机会储曼婷不紧不慢地在序号②前画上对勾。
一道明朗清澈的声音响起。
“你顺利考入首都法大，学的是黄金专业，法学。在首都法大，你认识了许多天资卓越的同学，他们比你出色且有能力，毕业前各奔东西的聚会上，你觉得前途灰暗，自信摇摇欲坠。
“好的谢谢。”
“……是的。”
储曼婷问他：“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好的”杜逾白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事实上时代变了或许您那个年代校园环境很和谐但是现在我们这些特优生一直在遭受各种不平等对待甚至是欺.辱。”
不同。”储曼婷喝了口水，看向脸色煞白的杜逾白。
“你的一生没有多么大的成就，但你有高薪轻松的工作、温柔贤惠的妻子、大城市靠自己买下的房子。你的儿女享受了你曾经没有享受过的教育水平和医疗水平，你成为家族里的骄傲， 父母亲戚逢人便会说，你能在寸土寸金的迦蓝定居。”
储曼婷仍然温和
“在其他人面临着毕业找工作，实验室压榨，无穷无尽处理不完的社交和人际关系时，你因为出身圣德尔学院，各行各业的精英都与你是校友，你们谈笑风生、觥筹交错，至于十几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能被你云淡风轻的评价为磨砺。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和叶浔的那场交谈。
“享受着衣食无忧的人生但你也过得很辛苦你有数十位家庭教师他们拿着高薪对你格外严格。你在高压政策下长大成为你父亲的骄傲。
“那好今天就用我建立的社会模型来回答你的问题。”
“他们有的聪明没和你产生交集；有的想接近你、有的讨厌你。你看着这些人坐在你父亲出资维修的图书馆内、享受着本来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师资力量、吃着你们家庄园提供的新鲜蔬果然后抨击学校的制度不公平、不合理处处想着反抗和与你们作对。
杜逾白道：“……储教授我不太理解你之前的发言并且我有一些不能接受你的所作所为。”
储曼婷安静地看着他眼里的温和渐渐淡去：“你觉得这里是哪里？”
听出她的送客之意，杜逾白失魂落魄地起身，对她道了谢。临走前，他险些撞到了门框，来时不甘心又悲愤的心情此时化作堵塞的淤团，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但你却是所有人里第一个收到大厂offer的人，因为你的同校校友，其他圣德尔学子在各行各业做出了成就，招收你的公司目前准备上市，借着机会想与几位掌握话语权的议员交流，其中就有你的校友。
杜逾白面色僵硬，一时沉默。
“自主招生考试？”杜逾白茫然地重复。
“谢谢。”
杜逾白被安排坐在沙发上沙发柔软下陷面前摆着精致的糕点。储曼婷披着紫色披肩眼底是柔和的笑意“你是今年的特优生？”
“有一天他突然销声匿迹再也没了人影那时你也成功利用家族能量再次步入政坛并进军教育领域做出了一番成绩。
“我们……我是新生，暂时没有想到考试的事。”
“你春风得意直到开学一个月后学校里出现了二十个特优生他们什么都没有家境也很普通只有成绩优秀通过圣德尔的人文关怀得到了一个向上爬的机会。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杜逾白说：“……不是。”
“让他进来吧。”温和地女声响起助理立刻安静下来领着杜逾白进屋。
“今年你顺利通过圣德尔的招生考试你父亲向学校捐赠了高达两千万的维修费用。因为成长环境导致你从小接触的都是高知人群。选择课程时你发现经常与家里往来的物理教授是你父亲的朋友你欣喜的选择了他的课程他果然很照顾你。
储曼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从现在开始准备吧。我个人认为，这是一条离开这里的捷径。”
“三种假设第一种假设你是考入圣德尔学院的特优生高中三年你遭受了很多冷遇以及不平等对待但你最后成功毕业了。
“我们来简单算一下这三年你得到的东西圣德尔汇聚的是全联盟最精英的学生。世界知名的科学家给你们当老师、诺贝尔奖得主为你们开讲座、科学院副教授给你写推荐信运气再好一点你遇到一位学术界鼎鼎有名的老师因为很合他的眼缘于是他直接推荐你进入联盟首屈一指的大学就读。
“最后第三种假设。这一次你很幸运投生成了联盟众议院议长的儿子你上有一个姐姐崇尚艺术充满浪漫细胞现在在帝国留学。家里的资源全部流向你从小你就被作为接班人而培养。
“你失魂落魄看着这个曾经连对手都不算的昔日败将如今在政坛混的风生水起推动校园法案颁布、公开抨击阶级制度宣传人人平等要求改革越发固化的政坛体制。
来。”
助理顿时皱眉看了过来。
“最后，你在导师的手下一路硕博，毕业后你依旧有得选，恰逢联盟众议院议员选举，你的资质审核通过，可以试着步入政坛；同时，你导师挂靠的科技集团正在招收正式研究员。
储曼婷在序号①后打了个对勾，笑道：“现在，进行第二种假设。你依旧是考入圣德尔学院的特优生，你的学习成绩平平，在遍布精英的圣德尔只能算普通，但因为圣德尔拥有SE考试的权利，全联盟所有大学都面向圣德尔招生，且只看SE成绩。
“虽然你们并非出身同届，也从来没见过面、说过话，但在外面，你们不约而同地维护圣德尔金灿灿地履历和门扉，你们交谈着各自这些年的变化、圣德尔的变化，一场饭局宾主尽欢。从此以后你作为活招牌，只需要出席部分重大场合，摆出从圣德尔毕业的履历，就能最快融入环境。
没有
“这是你的三段人生因为处于不同的位置所以你做出的选择全然
“现在，告诉我，这里是还是学校吗？”储曼婷只问他。
“是的。”杜逾白拘谨地握了下拳近距离地与储曼婷相处他满腔怒火和不甘不知不觉平息只剩下一些疑惑。
“当然，还有第四种人生，因为受不了圣德尔的制度，你从这里退学、或者转学了。你的生活重归平静。”
“这个时间，你身边应该有人开始了解高三上半学年的自主招生考试了？”储曼婷突然转移了话题。
“
“你彻底厌恶了这些人于是开始针对他们直到高三毕业前你顺利赶走了十几个特优生并让他们再也无学可上你很痛快地觉得自己大仇得报又通过SE考入顶级学府。
“不要妄想别人会对掠夺者宽容。圣德尔的特优生制度持续存在了几百年，之所以没有在某次变革中无声无息的消失，是因为有无数个走出来的特优生施加压力、捐款、给校方人脉和关系网上的交换。”
助理疑惑地看了眼面前的男生不假思索“抱歉储教授已经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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