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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息息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程欢就一脸暧昧的笑着看她。
程欢刚骂完钟桐不到半分钟，他的声音就从楼下面吼了上来：“宋然！你他妈拿个饭卡去非洲拿的啊！这会儿食堂就剩洗碗水了！”
“哎呀，太巧了，我们息息也要考Z大。”
“就校门口，他看着呢。反正大家都没吃，一起了。”迟奕把两盒面分别推给程欢和迟息息，“这碗牛肉清
迟息息闻到他校服衣领里散发出的淡淡的舒肤佳沐浴乳的味道，才惊觉他们靠得太近了，她立马紧张起来，往后仰了仰，拿笔指了指函数那道题。
楼梯拐角处遇到宋然，程欢也有点惊讶：“你怎么没去吃饭？”
程欢看着宋然和钟桐面前吃了一半的面，说：“什么情况，咱们组这是要节食还是减肥。”
程欢拿了饭卡准备往外走，说：“我等会儿带包湿纸巾上来吧。”
放学之后，程欢先走了，迟息息只能一个人待在座位上，动也不敢动，坐得直挺挺的，跟个僵尸一样。
宋然走到座位上拿了自己的饭卡，看见她低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问：“你不去吃饭？”
迟奕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走了。
“那怎么办，我也没带卫生巾。”
下午第一节历史课，老杨上完课之后提了一嘴志愿的事情，让他们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要考哪个大学，学什么专业。
***
迟息息往钟桐旁边看了一眼，宋然也在。
“没有啊，赶着给你拿东西。”程欢和她一起往厕所外面走，“我去小卖部随便买点面包什么的吧，你要吃什么？”
迟奕给了她一个你问的这是什么白痴问题的眼神，转身走了。
大哥，你快走啊，很尴尬啊。
“迟息息，叫你关窗，你聋了！”李雪拔高了声音，教室里的人都从书里抬起头看向她俩。
“好的，120分同学，请多指教。”
“你吃饭了没？”
程欢继续往楼上跑了：“钟桐这人就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你回教室？”
宋然瞄了眼低着头的迟息息，看见她在发呆，卷起试卷敲了敲她的脑袋：“喂。”
迟息息一时没出声，宋然觉得她在怀疑自己的实力，说：“70分同学，我数学120呢。”
“不能好好说话？”
“哪题？”
“你闭嘴啊。过于夸张了，哪就十多分钟了。”
“四月二十三。”程欢看着她的表情，了然，小声问，“大姨妈？”
体育委员看了眼关着的教室门，奇怪地挠挠头：“是吗？怎么好端端的锁门了。”他接了宋然的饭卡，“谢了啊，要我给你带吃的吗？”
程欢和迟息息对视了一眼，迟息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用了，你赶紧去吃饭，我跟钟桐一块儿。”
“你别笑。”迟息息看了眼前面的宋然，他又趴下去睡觉了，“李雪怎么了，我没惹她吧？”
程欢转头看着李雪：“你……”
“你别理她。她可能就是压力大吧，这次二模她都掉到第五名了。”
“不用了。”迟奕看了眼迟息息，说，“我去外面买了粥和面，去食堂吃。”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迟息息才小心翼翼地准备站起来，刚起身到一半，宋然就折回来了，她立马一屁股坐了回去，又是一波大姨妈的亲切问候。
二模的成绩一下来，就已经快接近四月的尾巴了。
在迟奕的严厉督促和指导下，各组员的成绩都有所突破，弱科也比之前进步了不少。迟息息的数学已经从原来的40分提高到了70分，再加上这次语文发挥超常，作文几乎得了个满分，文综和英语正常发挥，一跃进了班级前五，年级前二十。
“今天几号？”
“宋然，你不去吃饭？”体育委员抱着篮球走到教室门口，看见他站在走廊上，问了声。
迟息息和程欢连忙同时低头，然后对着彼此吐舌头：“迟指导太凶了。”
“好。”
迟息息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一边低头看着卷子一边站起来伸手想戳前面迟奕的肩膀：“帮我看下这个题。”
“以后不要再叫我七十八了。”钟桐拿着成绩单，得意洋洋地站在讲台上，“请叫我六十八。”
李雪突然站起身就从教室跑了出去。
迟息息点头：“完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都能忘记。”最近学习太紧张了，又刚考完二模，她过得都不知道日子了。
程欢刚出教室门，就遇到迟奕，他说：“去吃饭？”
宋然的声音，迟息息抬起头，宋然也正好抬起头看向她，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眼神。
迟息息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又低头：“不好意思，走神了。”
“不用了，我听懂了。”迟息息可不想他觉得自己很笨。
钟桐摸着自己的背脊，苦着脸：“我靠，练铁砂掌的吧，凶死了。”
宋然笑了笑：“好，那一起加油。”
迟息息叹气：“算了，也快放学了，我先在教室待会儿，你回宿舍给我带来吧，顺便给我拿条干净的校服裤子。”
迟息息接过来：“谢谢。”
“啊，对，饭卡忘拿了。”
“教室门锁了。你先用我的饭卡。”宋然把饭卡递给体育委员。
程欢和迟息息跟着他一起去食堂，这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一进去钟桐就坐在靠窗口的地方朝他们招手。
“那我再讲一遍吧。”宋然的语气有点无奈。
下午的课迟息息上得不是很好，小腹隐隐的疼，整个人也有些无精打采的。
“也许吧。等会儿回宿舍找点药吃。”
迟息息回过神，也没在意她恶劣的态度，身体动了动要去关窗，被程欢按住了。
两人进了教室，程欢去拿饭卡，迟息息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把椅子上的纸拿起来，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拿纸巾有点不好擦。
体育委员走了之后，宋然继续在走廊上东张西望，过了会儿，他看见程欢背着书包跑进了教学楼，才转身晃悠着下楼去。
程欢顺嘴答了句：“没。”
迟息息抬起头，挤出个僵硬的微笑：“我……不饿。你赶紧去吧。”
迟奕转过头看着她们俩：“题写完了？”
程欢回到座位上，看见迟息息咬着笔头，皱着眉看着数学卷子，忍不住赞叹：“迟指导真是太牛逼了。”
迟息息看着李雪空了的座位，叹气。其实她压力也很大，虽然成绩进步了确实很高兴，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透支了，神经紧绷着，指不定哪天就崩了。
迟息息准备把卷子拿到前面一点的时候，宋然已经转过身站了起来，突然一下子就靠她很近，两只胳膊搭在她的书上，低着头问她：“哪题？”
迟息息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然后她感觉到裤子有点湿，顿时一个激灵。
“这儿！”
四月的天越来越热，考试的频次也越来越频繁，高三教室里没有装电风扇，只能靠开着窗外的风续命。
钟桐吸溜了一口面，看了眼宋然：“还不是宋然，回去拿个饭卡拿十多分钟……”
“我等钟桐上厕所。”
迟息息问迟奕：“你怎么会去外面买吃的，保安大叔准你出去？”
“我？”宋然转过身，“Z大吧。”
“文明点儿，六十八。”
程欢拍拍前面宋然的肩：“宋然，你想考哪个大学？”
迟息息可不是怀疑他的实力，她是……有点紧张。
“用这个。”
宋然直起身，扭头看了眼李雪，虽然表情不是很凶，但语气也不怎么好。
“随便吧，晚上我请你吃宵夜。”
“这时候哪还有饭，我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麻辣烫，小丸子。”
“宋然你大爷的！”
“迟指导出去了，我给你讲？”
李雪推门进来，看了她俩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回到座位上，过了会儿，她走过来，递给迟息息一包湿纸巾。
迟息息点点头，宋然转过去之后她转头抱住了程欢的胳膊：“好姐妹！”
宋然出去之后把饭卡揣在兜里，走到教室后门，把门轻轻关上了。他站在走廊上，无聊地往楼下张望。
程欢一巴掌就甩在他背脊上：“让你擦黑板，你嘚瑟什么呢。快点，要上课了。”
好在放学大家都去食堂抢饭了，这会儿教学楼基本没什么人，她和程欢一起去了厕所，收拾干净之后迟息息把脏掉的裤子装进了黑色塑料袋，放进了书包里。
“你不吃饭？”迟奕发现她坐在座位上没动，问了句。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那还聊？”
“我不饿。看会儿书。”迟息息翻开了课本。
宋然坐回座位之后就枕着衣服睡觉了。迟息息看着草稿纸上宋然的笔记，托着脸笑，以至于李雪叫她关窗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欢问：“迟指导，有我的份没？”
宋然哦了一声，转身很快地出去了，带上了教室门。
程欢摸摸她的头：“我还不了解你那点小心思。”
“你嚷嚷什么。”宋然蹦下楼梯，“请你吃泡面。用你的饭卡。”
宋然从她桌子上抽了草稿本拿着笔演算给她看。迟息息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在讲什么，心里乱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 迟息息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程欢就一脸暧昧的笑着看她。
程欢刚骂完钟桐不到半分钟，他的声音就从楼下面吼了上来：“宋然！你他妈拿个饭卡去非洲拿的啊！这会儿食堂就剩洗碗水了！”
“哎呀，太巧了，我们息息也要考Z大。”
“就校门口，他看着呢。反正大家都没吃，一起了。”迟奕把两盒面分别推给程欢和迟息息，“这碗牛肉清
迟息息闻到他校服衣领里散发出的淡淡的舒肤佳沐浴乳的味道，才惊觉他们靠得太近了，她立马紧张起来，往后仰了仰，拿笔指了指函数那道题。
楼梯拐角处遇到宋然，程欢也有点惊讶：“你怎么没去吃饭？”
程欢看着宋然和钟桐面前吃了一半的面，说：“什么情况，咱们组这是要节食还是减肥。”
程欢拿了饭卡准备往外走，说：“我等会儿带包湿纸巾上来吧。”
放学之后，程欢先走了，迟息息只能一个人待在座位上，动也不敢动，坐得直挺挺的，跟个僵尸一样。
宋然走到座位上拿了自己的饭卡，看见她低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问：“你不去吃饭？”
迟奕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走了。
“那怎么办，我也没带卫生巾。”
下午第一节历史课，老杨上完课之后提了一嘴志愿的事情，让他们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要考哪个大学，学什么专业。
***
迟息息往钟桐旁边看了一眼，宋然也在。
“没有啊，赶着给你拿东西。”程欢和她一起往厕所外面走，“我去小卖部随便买点面包什么的吧，你要吃什么？”
迟奕给了她一个你问的这是什么白痴问题的眼神，转身走了。
大哥，你快走啊，很尴尬啊。
“迟息息，叫你关窗，你聋了！”李雪拔高了声音，教室里的人都从书里抬起头看向她俩。
“好的，120分同学，请多指教。”
“你吃饭了没？”
程欢继续往楼上跑了：“钟桐这人就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你回教室？”
宋然瞄了眼低着头的迟息息，看见她在发呆，卷起试卷敲了敲她的脑袋：“喂。”
迟息息一时没出声，宋然觉得她在怀疑自己的实力，说：“70分同学，我数学120呢。”
“不能好好说话？”
“哪题？”
“你闭嘴啊。过于夸张了，哪就十多分钟了。”
“四月二十三。”程欢看着她的表情，了然，小声问，“大姨妈？”
体育委员看了眼关着的教室门，奇怪地挠挠头：“是吗？怎么好端端的锁门了。”他接了宋然的饭卡，“谢了啊，要我给你带吃的吗？”
程欢和迟息息对视了一眼，迟息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用了，你赶紧去吃饭，我跟钟桐一块儿。”
“你别笑。”迟息息看了眼前面的宋然，他又趴下去睡觉了，“李雪怎么了，我没惹她吧？”
程欢转头看着李雪：“你……”
“你别理她。她可能就是压力大吧，这次二模她都掉到第五名了。”
“不用了。”迟奕看了眼迟息息，说，“我去外面买了粥和面，去食堂吃。”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迟息息才小心翼翼地准备站起来，刚起身到一半，宋然就折回来了，她立马一屁股坐了回去，又是一波大姨妈的亲切问候。
二模的成绩一下来，就已经快接近四月的尾巴了。
在迟奕的严厉督促和指导下，各组员的成绩都有所突破，弱科也比之前进步了不少。迟息息的数学已经从原来的40分提高到了70分，再加上这次语文发挥超常，作文几乎得了个满分，文综和英语正常发挥，一跃进了班级前五，年级前二十。
“今天几号？”
“宋然，你不去吃饭？”体育委员抱着篮球走到教室门口，看见他站在走廊上，问了声。
迟息息和程欢连忙同时低头，然后对着彼此吐舌头：“迟指导太凶了。”
“好。”
迟息息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一边低头看着卷子一边站起来伸手想戳前面迟奕的肩膀：“帮我看下这个题。”
“以后不要再叫我七十八了。”钟桐拿着成绩单，得意洋洋地站在讲台上，“请叫我六十八。”
李雪突然站起身就从教室跑了出去。
迟息息点头：“完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都能忘记。”最近学习太紧张了，又刚考完二模，她过得都不知道日子了。
程欢刚出教室门，就遇到迟奕，他说：“去吃饭？”
宋然的声音，迟息息抬起头，宋然也正好抬起头看向她，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眼神。
迟息息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又低头：“不好意思，走神了。”
“不用了，我听懂了。”迟息息可不想他觉得自己很笨。
钟桐摸着自己的背脊，苦着脸：“我靠，练铁砂掌的吧，凶死了。”
宋然笑了笑：“好，那一起加油。”
迟息息叹气：“算了，也快放学了，我先在教室待会儿，你回宿舍给我带来吧，顺便给我拿条干净的校服裤子。”
迟息息接过来：“谢谢。”
“啊，对，饭卡忘拿了。”
“教室门锁了。你先用我的饭卡。”宋然把饭卡递给体育委员。
程欢和迟息息跟着他一起去食堂，这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一进去钟桐就坐在靠窗口的地方朝他们招手。
“那我再讲一遍吧。”宋然的语气有点无奈。
下午的课迟息息上得不是很好，小腹隐隐的疼，整个人也有些无精打采的。
“也许吧。等会儿回宿舍找点药吃。”
迟息息回过神，也没在意她恶劣的态度，身体动了动要去关窗，被程欢按住了。
两人进了教室，程欢去拿饭卡，迟息息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把椅子上的纸拿起来，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拿纸巾有点不好擦。
体育委员走了之后，宋然继续在走廊上东张西望，过了会儿，他看见程欢背着书包跑进了教学楼，才转身晃悠着下楼去。
程欢顺嘴答了句：“没。”
迟息息抬起头，挤出个僵硬的微笑：“我……不饿。你赶紧去吧。”
迟奕转过头看着她们俩：“题写完了？”
程欢回到座位上，看见迟息息咬着笔头，皱着眉看着数学卷子，忍不住赞叹：“迟指导真是太牛逼了。”
迟息息看着李雪空了的座位，叹气。其实她压力也很大，虽然成绩进步了确实很高兴，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透支了，神经紧绷着，指不定哪天就崩了。
迟息息准备把卷子拿到前面一点的时候，宋然已经转过身站了起来，突然一下子就靠她很近，两只胳膊搭在她的书上，低着头问她：“哪题？”
迟息息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然后她感觉到裤子有点湿，顿时一个激灵。
“这儿！”
四月的天越来越热，考试的频次也越来越频繁，高三教室里没有装电风扇，只能靠开着窗外的风续命。
钟桐吸溜了一口面，看了眼宋然：“还不是宋然，回去拿个饭卡拿十多分钟……”
“我等钟桐上厕所。”
迟息息问迟奕：“你怎么会去外面买吃的，保安大叔准你出去？”
“我？”宋然转过身，“Z大吧。”
“文明点儿，六十八。”
程欢拍拍前面宋然的肩：“宋然，你想考哪个大学？”
迟息息可不是怀疑他的实力，她是……有点紧张。
“用这个。”
宋然直起身，扭头看了眼李雪，虽然表情不是很凶，但语气也不怎么好。
“随便吧，晚上我请你吃宵夜。”
“这时候哪还有饭，我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麻辣烫，小丸子。”
“宋然你大爷的！”
“迟指导出去了，我给你讲？”
李雪推门进来，看了她俩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回到座位上，过了会儿，她走过来，递给迟息息一包湿纸巾。
迟息息点点头，宋然转过去之后她转头抱住了程欢的胳膊：“好姐妹！”
宋然出去之后把饭卡揣在兜里，走到教室后门，把门轻轻关上了。他站在走廊上，无聊地往楼下张望。
程欢一巴掌就甩在他背脊上：“让你擦黑板，你嘚瑟什么呢。快点，要上课了。”
好在放学大家都去食堂抢饭了，这会儿教学楼基本没什么人，她和程欢一起去了厕所，收拾干净之后迟息息把脏掉的裤子装进了黑色塑料袋，放进了书包里。
“你不吃饭？”迟奕发现她坐在座位上没动，问了句。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那还聊？”
“我不饿。看会儿书。”迟息息翻开了课本。
宋然坐回座位之后就枕着衣服睡觉了。迟息息看着草稿纸上宋然的笔记，托着脸笑，以至于李雪叫她关窗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欢问：“迟指导，有我的份没？”
宋然哦了一声，转身很快地出去了，带上了教室门。
程欢摸摸她的头：“我还不了解你那点小心思。”
“你嚷嚷什么。”宋然蹦下楼梯，“请你吃泡面。用你的饭卡。”
宋然从她桌子上抽了草稿本拿着笔演算给她看。迟息息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在讲什么，心里乱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