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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比赛才刚开始，大家的网络票数都差不多。而且这种网络投票，都是拼人气。
温尔雅发了比赛投票的链接，连曾宁都转发了张承源的朋友圈，就是没看到宋然发点什么。迟息息点进他的主页看，什么也没有。
曾宁也正好回来，给迟息息带了螺蛳粉。
“我现在手没空，你过来弄。”徐嘉禾把手机打开。
曾宁把链接发给她，在她手机上戳了几下，然后说：“好了，谢谢。”
“乐队比赛。一分钟都不要。”
今天是比赛开始的第一天，迟息息一出图书馆之后拿出手机看朋友圈。
“下次不买了。”迟息息拿起剩下的薯条和鸡翅，看了眼迟奕，说，“你现在这个汉堡吃完，不要浪费粮食。”
“我那天在宿舍，她跟朋友打电话，无意听到的。”曾宁也报了两个快递，开始拆，“算了，不说她了，我买了一整套化妆品，咱俩试试？”
“我知道。我就问你是什么忙。”迟奕不客气地拿起鸡腿堡咬了一口。
果然还是小礼品比较吸引人，来问的人挺多，又是免费，再加上投票的流程也不复杂，基本大家都愿意拿手机扫码投票。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十二月底，期末考临近，迟息息收了玩心，认真开始复习。宋然他们也去比赛了，听迟奕说他们比赛的地方是在Z市体育馆，离Z大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
迟息息把两个钥匙扣的一半鹿角拼在一起，形成完整的鹿角，然后看向迟奕：“这个鹿角钥匙扣是这么用的，要记住。其他就没有什么讲究了，可以让他们自己挑。”
她在老爷爷旁边找了个空位，借了一块爷爷的布铺在地上，把那些小礼品一一摆好，投票的二维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然后站起来，拿着横幅走到摊位外边“揽客”。
迟息息放弃抵抗：“好吧。”
迟息息点进链接，给宋然他们投票。参赛的乐队大概有一百多个，白桃汽水的名字还在前十。
“你想去比赛现场拉票？”迟奕看了她一眼，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能让迟息息这么害羞的人去现场拉票。
“帮他拉票。”
回宿舍之后徐嘉禾拆了快递，拍照，发了朋友圈，然后就出门了。
迟息息觉得这个事情很可以，回去就上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礼物。
“你这还迎合市场了啊。”迟奕看有个圣诞树的钥匙扣还挺好看，偷偷塞到了自己兜里。
第四天是半决赛，迟息息去投票的时候发现，白桃已经掉到了第二名，第一是W大的胡桃夹子乐队，票数超了白桃汽水一百多票。
头套里还很闷，没戴了十分钟，她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就掀开皮卡丘的头，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迟奕拿出钥匙扣和小摆件，上面都是圣诞老人或者圣诞树的造型，还是很精美的。
比赛一共五天，已经过去三天了，投票榜单上的乐队也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一百个，减少到了20个，到第四天的时候，只有15个了。
迟息息站起来，走过去，往大熊猫的眼睛里看了一眼。是迟奕的眼睛。
中午两人约在校门外的公交站见面，乘公交前往民族体育馆。
“不是下午么，现在还早，来吧。”
他的朋友圈里全都是歌曲分享。
“是这个意思。当然，我就是问问你，也没有勉强你的意思。”
一个多小时之后，迟息息把头套取下来透气，她快被闷死了。
曾宁啧了一声，说：“她那个网恋对象啊？”
中间是白桃汽水乐队六个大字，用粗笔写的，然后描边，下面是一句话，投票可以领取小礼品哦。
迟息息拿了两个折叠好的纸袋子，打开递给他一个，然后边从书包里掏东西边解释：“我准备好了。有钥匙扣，小摆件，书签，香囊，玻璃风铃，手链什么的，都是些小东西。”
只要是喜欢的人送的东西，哪怕是个十几块钱的发夹，可能也不好看，都觉得喜欢。
她找出两个卷起来的黄布，递给迟奕一个，迟奕打开看了一眼，是个横幅，上面画着简笔画，左边是宋然的Q版小人，右边是整个乐队的Q版小人头，还挺可爱的。
“昨天，我去了一下小商品批发市场。你不送点什么，人家凭什么给你投票，也不是粉丝。”
迟息息点点头：“嗯嗯嗯，就是这样。但是我一个人去吧，我又有点尴尬，所以……”
十二月底他要比赛，比赛完之后送他一个东西，是很好的时机。朋友之间，这样就不会奇怪了吧？宋然比赛得了奖，她作为朋友，送一个礼物也不会让人误会。
第二天迟息息去投票的时候，白桃汽水排到了前五。
说到这个，迟息息突然想起，当时宋然送了她一个发夹，她都没送过什么给他。
“记住了。”
走了好半天，迟息息觉得挺累，刚才被几个小朋友围着闹了好一会儿，正事还没干，已经快把力气耗尽了。
迟奕想的这个扮玩偶的办法还是很靠谱的，反正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不怕尴尬。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查了路线，出门坐公交，只要一小时。”
“马上就考试了，我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呢。”
“什么投票？”徐嘉禾转过头，脸上正涂着绿色的面膜。
体育馆里正在比赛，入口已经封闭了，保安也不让进人。迟奕让迟息息在外面的花坛边等他，过了十多分钟之后，一个大熊猫玩偶朝她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套玩偶服。
“哪来的礼品？”
“什么事。”
迟息息挥挥皮卡丘的手，转身走了。
“徐嘉禾。”曾宁拿着手机回头喊了一声，“帮我们投个票呗。”
下面的衣服倒是不重，但是头套很重，刚开始走的时候她老是要扶着皮卡丘的头，要不然就走路就摇摇晃晃的。
迟息息得意地挑眉说：“那当然了，我是做了准备的。今天圣诞节啊，体育馆对面就是商业街，人肯定很多。”她从袋子里拿了两个钥匙扣，一个挂着红球，一个挂着绿球，下面还有一半的银色鹿角，“你注意看一下这个，有一半鹿角的是情侣款的，遇上情侣要抓住机会，两个人就有四票了。”
怎么说呢，她并不是很羡慕。
“那个，宋然他们乐队不是在比赛中吗？我看他们的网络投票差第一名只有一百票了，所以我想……嗯，就是……”
一个小时之后，到了体育馆，外面已经有很多人，有的还举着灯牌和横幅，应该都是乐队的粉丝。迟息息仔细找了一圈，举白桃汽水的只有一两个，宋然的倒是有不少。
“不是。”迟息息说，“第二名第三名，跟我们就差十几票。”
“人家男朋友送的。”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迟奕又重新拿起吃了一半的汉堡，皱着眉说，“下次不要给我买这种东西了，我不吃的。”
“不是。我出去一趟。”
“我会。我不是进咱们院里的主持人队了么，有个学姐教了我化妆来着。”
“什么东西？”
“我不会。”
迟奕把头套取下来：“有了这个就不怕找人拉票尴尬，也不会不好意思开口了。”他把另外一套玩偶服递给她，是个很小型的皮卡丘，“你用这个，刚好合你身高。”
“找你帮忙。”
迟息息把一个鸡腿堡，一盘炸薯条，还有两个奥尔良鸡翅放在他跟前。
“图书馆吗？等我。”曾宁看迟息息要出门，喊住了她。
曾宁说：“那没办法啊，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现场表演了。”
她从书包里拿了瓶矿泉水喝，靠着旁边的电线杆休息。
曾宁抱着她的化妆品，拖了椅子坐过来，说：“咱们互相当对方的试验品。反正也闲着没事，学会了化个妆什么的，多好看，我看我们队里的学姐们，化妆之后可好看了。”
第三天的时候，白桃汽水稳居第一。昨天的前五里有一个乐队不见了，估计是淘汰了。
迟息息只拿了手机就出门了，她约了迟奕在食堂见面。
迟息息拿了薯条在嘴里嚼着，掩饰自己的一丝丝紧张。
“不客气。”徐嘉禾看了眼手机的投票页面，说，“你们投的这个乐队已经第一了啊，应该稳赢了吧。”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粉丝了。
迟奕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放下了吃一半的汉堡，说：“我跟你去。”
迟息息接过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完之后迟奕要给她戴头套，迟息息说等一下，然后在书包里找东西。
迟息息收回视线，还是干正事，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迟息息转头问：“你怎么知道是网恋？我以为是异地恋。”
“加油。”迟息息把装礼品的袋子挂在了手里，套上头套，闷声闷气地说，“我们分开走，往人多的地方去，到时候电话联系。我走了。”
她看见对面有个老爷爷在摆摊卖花盆，突然想到了一个简便不费力的办法。
“你这是？”
“徐嘉禾这是搞起微商了怎么地，这么多快递？”
迟奕都惊呆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迟奕撇嘴：“知道了。”
“你要拿我当试验品啊？”
她把皮卡丘的头放在一边，用纸巾擦了擦满脸的汗，头发都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了。
“别急。我们还缺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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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雅发了比赛投票的链接，连曾宁都转发了张承源的朋友圈，就是没看到宋然发点什么。迟息息点进他的主页看，什么也没有。
曾宁也正好回来，给迟息息带了螺蛳粉。
“我现在手没空，你过来弄。”徐嘉禾把手机打开。
曾宁把链接发给她，在她手机上戳了几下，然后说：“好了，谢谢。”
“乐队比赛。一分钟都不要。”
今天是比赛开始的第一天，迟息息一出图书馆之后拿出手机看朋友圈。
“下次不买了。”迟息息拿起剩下的薯条和鸡翅，看了眼迟奕，说，“你现在这个汉堡吃完，不要浪费粮食。”
“我那天在宿舍，她跟朋友打电话，无意听到的。”曾宁也报了两个快递，开始拆，“算了，不说她了，我买了一整套化妆品，咱俩试试？”
“我知道。我就问你是什么忙。”迟奕不客气地拿起鸡腿堡咬了一口。
果然还是小礼品比较吸引人，来问的人挺多，又是免费，再加上投票的流程也不复杂，基本大家都愿意拿手机扫码投票。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十二月底，期末考临近，迟息息收了玩心，认真开始复习。宋然他们也去比赛了，听迟奕说他们比赛的地方是在Z市体育馆，离Z大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
迟息息把两个钥匙扣的一半鹿角拼在一起，形成完整的鹿角，然后看向迟奕：“这个鹿角钥匙扣是这么用的，要记住。其他就没有什么讲究了，可以让他们自己挑。”
她在老爷爷旁边找了个空位，借了一块爷爷的布铺在地上，把那些小礼品一一摆好，投票的二维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然后站起来，拿着横幅走到摊位外边“揽客”。
迟息息放弃抵抗：“好吧。”
迟息息点进链接，给宋然他们投票。参赛的乐队大概有一百多个，白桃汽水的名字还在前十。
“你想去比赛现场拉票？”迟奕看了她一眼，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能让迟息息这么害羞的人去现场拉票。
“帮他拉票。”
回宿舍之后徐嘉禾拆了快递，拍照，发了朋友圈，然后就出门了。
迟息息觉得这个事情很可以，回去就上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礼物。
“你这还迎合市场了啊。”迟奕看有个圣诞树的钥匙扣还挺好看，偷偷塞到了自己兜里。
第四天是半决赛，迟息息去投票的时候发现，白桃已经掉到了第二名，第一是W大的胡桃夹子乐队，票数超了白桃汽水一百多票。
头套里还很闷，没戴了十分钟，她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就掀开皮卡丘的头，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迟奕拿出钥匙扣和小摆件，上面都是圣诞老人或者圣诞树的造型，还是很精美的。
比赛一共五天，已经过去三天了，投票榜单上的乐队也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一百个，减少到了20个，到第四天的时候，只有15个了。
迟息息站起来，走过去，往大熊猫的眼睛里看了一眼。是迟奕的眼睛。
中午两人约在校门外的公交站见面，乘公交前往民族体育馆。
“不是下午么，现在还早，来吧。”
他的朋友圈里全都是歌曲分享。
“是这个意思。当然，我就是问问你，也没有勉强你的意思。”
一个多小时之后，迟息息把头套取下来透气，她快被闷死了。
曾宁啧了一声，说：“她那个网恋对象啊？”
中间是白桃汽水乐队六个大字，用粗笔写的，然后描边，下面是一句话，投票可以领取小礼品哦。
迟息息拿了两个折叠好的纸袋子，打开递给他一个，然后边从书包里掏东西边解释：“我准备好了。有钥匙扣，小摆件，书签，香囊，玻璃风铃，手链什么的，都是些小东西。”
只要是喜欢的人送的东西，哪怕是个十几块钱的发夹，可能也不好看，都觉得喜欢。
她找出两个卷起来的黄布，递给迟奕一个，迟奕打开看了一眼，是个横幅，上面画着简笔画，左边是宋然的Q版小人，右边是整个乐队的Q版小人头，还挺可爱的。
“昨天，我去了一下小商品批发市场。你不送点什么，人家凭什么给你投票，也不是粉丝。”
迟息息点点头：“嗯嗯嗯，就是这样。但是我一个人去吧，我又有点尴尬，所以……”
十二月底他要比赛，比赛完之后送他一个东西，是很好的时机。朋友之间，这样就不会奇怪了吧？宋然比赛得了奖，她作为朋友，送一个礼物也不会让人误会。
第二天迟息息去投票的时候，白桃汽水排到了前五。
说到这个，迟息息突然想起，当时宋然送了她一个发夹，她都没送过什么给他。
“记住了。”
走了好半天，迟息息觉得挺累，刚才被几个小朋友围着闹了好一会儿，正事还没干，已经快把力气耗尽了。
迟奕想的这个扮玩偶的办法还是很靠谱的，反正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也不怕尴尬。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查了路线，出门坐公交，只要一小时。”
“马上就考试了，我下午还得去图书馆呢。”
“什么投票？”徐嘉禾转过头，脸上正涂着绿色的面膜。
体育馆里正在比赛，入口已经封闭了，保安也不让进人。迟奕让迟息息在外面的花坛边等他，过了十多分钟之后，一个大熊猫玩偶朝她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套玩偶服。
“哪来的礼品？”
“什么事。”
迟息息挥挥皮卡丘的手，转身走了。
“徐嘉禾。”曾宁拿着手机回头喊了一声，“帮我们投个票呗。”
下面的衣服倒是不重，但是头套很重，刚开始走的时候她老是要扶着皮卡丘的头，要不然就走路就摇摇晃晃的。
迟息息得意地挑眉说：“那当然了，我是做了准备的。今天圣诞节啊，体育馆对面就是商业街，人肯定很多。”她从袋子里拿了两个钥匙扣，一个挂着红球，一个挂着绿球，下面还有一半的银色鹿角，“你注意看一下这个，有一半鹿角的是情侣款的，遇上情侣要抓住机会，两个人就有四票了。”
怎么说呢，她并不是很羡慕。
“那个，宋然他们乐队不是在比赛中吗？我看他们的网络投票差第一名只有一百票了，所以我想……嗯，就是……”
一个小时之后，到了体育馆，外面已经有很多人，有的还举着灯牌和横幅，应该都是乐队的粉丝。迟息息仔细找了一圈，举白桃汽水的只有一两个，宋然的倒是有不少。
“不是。”迟息息说，“第二名第三名，跟我们就差十几票。”
“人家男朋友送的。”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迟奕又重新拿起吃了一半的汉堡，皱着眉说，“下次不要给我买这种东西了，我不吃的。”
“不是。我出去一趟。”
“我会。我不是进咱们院里的主持人队了么，有个学姐教了我化妆来着。”
“什么东西？”
“我不会。”
迟奕把头套取下来：“有了这个就不怕找人拉票尴尬，也不会不好意思开口了。”他把另外一套玩偶服递给她，是个很小型的皮卡丘，“你用这个，刚好合你身高。”
“找你帮忙。”
迟息息把一个鸡腿堡，一盘炸薯条，还有两个奥尔良鸡翅放在他跟前。
“图书馆吗？等我。”曾宁看迟息息要出门，喊住了她。
曾宁说：“那没办法啊，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现场表演了。”
她从书包里拿了瓶矿泉水喝，靠着旁边的电线杆休息。
曾宁抱着她的化妆品，拖了椅子坐过来，说：“咱们互相当对方的试验品。反正也闲着没事，学会了化个妆什么的，多好看，我看我们队里的学姐们，化妆之后可好看了。”
第三天的时候，白桃汽水稳居第一。昨天的前五里有一个乐队不见了，估计是淘汰了。
迟息息只拿了手机就出门了，她约了迟奕在食堂见面。
迟息息拿了薯条在嘴里嚼着，掩饰自己的一丝丝紧张。
“不客气。”徐嘉禾看了眼手机的投票页面，说，“你们投的这个乐队已经第一了啊，应该稳赢了吧。”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粉丝了。
迟奕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放下了吃一半的汉堡，说：“我跟你去。”
迟息息接过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完之后迟奕要给她戴头套，迟息息说等一下，然后在书包里找东西。
迟息息收回视线，还是干正事，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迟息息转头问：“你怎么知道是网恋？我以为是异地恋。”
“加油。”迟息息把装礼品的袋子挂在了手里，套上头套，闷声闷气地说，“我们分开走，往人多的地方去，到时候电话联系。我走了。”
她看见对面有个老爷爷在摆摊卖花盆，突然想到了一个简便不费力的办法。
“你这是？”
“徐嘉禾这是搞起微商了怎么地，这么多快递？”
迟奕都惊呆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迟奕撇嘴：“知道了。”
“你要拿我当试验品啊？”
她把皮卡丘的头放在一边，用纸巾擦了擦满脸的汗，头发都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了。
“别急。我们还缺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