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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学校外面。”
张承源已经做好了冲过来拽住徐嘉禾的准备，迟奕看了宋然一眼。
“你……”
“嘉禾……”
“你还想遭一巴掌是吧？！”周建宏又抬起来手，迟息息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你谁啊，你有病啊！”
“嗯。”徐嘉禾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宋然刚才本来站在高处就有点头晕，徐嘉禾被推回去的时候在挣扎，踢了一脚宋然的小腹，宋然小腹一阵反胃，就低头趴在了栏杆上。
“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要去骗一个女学生？还偏偏是徐嘉禾，我的室友！她跟我一样大，跟你女儿我一样大！”迟息息尽力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可是她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现在就想发泄，就想怒吼。
“你发什么神经病！这是作孽，我才是作孽，我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一天的晦气在你这儿给找了。”
“骨头断了，断了！哎哎……”
迟息息在拉面馆门口看见周建宏，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脸气得通红，她看见周建宏的脸的时候，想到徐嘉禾，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起来。
“找我干什么！老子的事你少管！”
迟奕松了口气。
宋然突然有点后悔，他其实刚才就该跟张承源换位置的，但是想到救人要紧，也就没想那么多。现在他已经感觉有点头晕了。
“死丫头，你就这么诅咒老子的！”周建宏气急败坏地扬起手，一巴掌甩在迟息息脸上。
然后他就往下看了一眼。
徐嘉禾进去之后，三个人也各忙各的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
迟息息扑过来双手抱住宋然的腰的同时，迟奕也伸手一把拽住了要往下掉的宋然的胳膊。
“你们吃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就在这儿一两秒的犹豫之间，张承源过来早了，惊吓到了徐嘉禾，她转身就要往下跳，被迟奕和宋然一把拉住，迟奕果断地把她往里用力推了一把。
趁着迟息息和徐嘉禾说话的功夫，迟奕和宋然已经悄悄翻到了栏杆外，下面有一个宽的台子，能站下两个人，不过因为体育馆楼还是有点高度，还是很危险。
迟息息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爸爸的男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爸爸，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荒唐又无耻的事情，还不知道悔改。
到下午的时候，徐嘉禾回来了，情绪倒是稳定了许多，就是看上去没有活力了。
宋然坐在地上，靠着栏杆，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周建宏朝她走了一步：“你不想认我这个爸啊？没办法啊，咱们流的是一样的血啊，你再恨我，老了你还得养我。”
——跟你没关系，念你的书。
迟息息嗯了一声，站到了离徐嘉禾的对面，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往前挪，看她没有拒绝，也就没有停。
“多大点事，那是她自愿的，我给她买的那些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你们女学生不就喜欢这些名牌包，首饰嘛，大家各取所需嘛，我跟个女学生谈恋爱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少给我在这儿教育老子。”
“你要问什么快点问。”
如果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她至少也会提一句，可是她根本没有说过徐嘉禾发生的事，还每年都去看她。
但是，迟奕还有些不太明白，徐嘉禾死，跟迟息息有什么关系？
曾宁看着那个号码：“是吧。咱们要不要接了试试看。”
“不好吧。”迟息息说。
迟息息挂了电话，往学校对面的拉面馆跑去。
“那万一要是他不停地打过来骚扰徐嘉禾，不是又刺激她了？接吧。”温尔雅说。
围观的人群，坚硬的水泥地……
“去哪啊？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啊。”曾宁说。
——你别装了，刚才打电话的声音我一听就是你，不是你你心虚什么，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息息，你来说吧，她能听进去你的话。”
“多大的事？你要不要脸啊，你几岁了，你结过婚，有女儿的人了，你做出这种事，你不怕遭报应啊？你还说没事，你骗了人家，人家要死要活要跳楼，如果今天她真的死了，你负责得起？周建宏，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钱了就装什么大款，你这种人，就是……”
迟奕站在一边，看着徐嘉禾，想起了上次跟妈妈一起去墓园时候，那个墓碑上的人。
徐嘉禾往回跌，被迟息息和张承源及时扶住。
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像一辆火车般呼啸而过，产生了耳鸣，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脚下仿佛悬空，他不停地往下坠。
迟息息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她边哭边笑，对周建宏说：“你打死我算了，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想受这种苦了，我活得好累，我好累啊！你弄死我，弄死我啊！”
他让现在改变了，也许未来会变得好一点点呢。
“就这么说。”温尔雅把电话给了迟息息。
这时候徐嘉禾出来了，她把那个号码拉入黑名单。一言不发地收拾行李了。
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什么了，这辈子有这么一个爸爸。
“那我们就说让他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也不要再找徐嘉禾。”
——你说什么呢？
“我爸妈让我休学了。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喂。”
宋然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他想吐，他的头好疼。
迟息息上前推了一把周建宏：“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要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吧！你为什么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爸爸！”
“宋然！”迟息息一声喊叫，朝栏杆边扑了过来。
“你现在在哪？”
“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事儿。”温尔雅看了眼徐嘉禾的位置。
“跳楼？这事儿跟我可没有关系啊，跟我没关系。”周建宏摆摆手，“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啊，你我都不提了。你呢，好好念你的书。我呢，好好赚我的钱。”
周建宏抬起的手被人从半空截住了，迟奕愤怒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迟奕揪住周建宏的衣领，推搡着他，往墙上狠狠撞了一下。
迟息息把手机放下了：“他挂了。”
迟奕抡起拳头就往周建宏脸上一顿狂揍，他额头的青筋在狂跳。他肚子里就像装了一个火药桶，已经炸了。
宋然被拽回了地面，迟息息坐在地上，一只手还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不敢松。一阵风吹过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迟奕一拳下去，看见一颗牙齿飞了出来。
迟息息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
——是不是你？
“周建宏！我今天要是见不到你，问不清楚这个事情，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自己想好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迟息息愤怒而委屈的喊声把夜色撕扯出一道口子，“你为什么总是在我觉得要变好一点的时候，在我忘记你带给我的这些屈辱的时候，你就要出来打碎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宋然站在栏杆外面的时候，根本不敢低头看。
“你算什么爸，窝囊废。”迟奕踹了一脚周建宏的小腿，狠狠掐住他的肩膀，“再让你打我妈，我就先弄死你。”
“你到底有没有事，我忙着呢我告诉你，就这儿说。”
“好啊。”迟息息盯着他，“那我们就在这儿说，说你是如何骗一个女大学生的，说吗？”
“休学也好，回去好好调整一下，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的。”曾宁说。
“你跟她聊天的时候，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会觉得自己恶心吗！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了，你让我怎么办？我在学校里怎么办？我怎么做人？”
迟息息憎恨眼前这张脸，她使劲儿推着周建宏：“你走开，你走！滚啊，我不想看见你了，你走吧……”
两个人来到一条没有人的死胡同里，周建宏拿出烟和打火机。
迟息息出了宿舍门，深吸了好几口气，攥紧了手里的手机，走到校门口了，她才站在墙根底下，给周建宏发了一条消息。
周建宏毕竟是个壮年男人，迟奕虽然比他高，但再打下去还是会吃亏。
两边同时没了声音，曾宁说：“咋了？”
“这时候还骂她，更刺激厉害了。”
迟奕翻进了栏杆里，张承源也来帮忙，把宋然拽回了地面。
“学校对面，拉面馆。你问什么，老子……”
所以，死的应该就是她。
“我出去一趟。”迟息息套上外套。
嘭的一声，地上鲜血蔓延，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四周。
迟息息打了电话过去。
“迟奕。别打了。”迟
闹剧结束之后，徐嘉禾被辅导员和校领导叫去了办公室，她的父母也来了。
她其实也很紧张，一不小心，这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没过几秒，徐嘉禾的手机响了。温尔雅正好端着盆路过，看了一眼，赶紧悄声招呼几个人：“快点来，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骗她的男的？”
曾宁说：“我看她那个状态怕是要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而且刚刚徐嘉禾父母那样，就感觉家教很严，估计她得挨骂。”
“告诉我位置，我过去找你。”
周建宏指着迟息息的脸，点点头：“好，你狠，真是我的好闺女。”
] “你们学校外面。”
张承源已经做好了冲过来拽住徐嘉禾的准备，迟奕看了宋然一眼。
“你……”
“嘉禾……”
“你还想遭一巴掌是吧？！”周建宏又抬起来手，迟息息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你谁啊，你有病啊！”
“嗯。”徐嘉禾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宋然刚才本来站在高处就有点头晕，徐嘉禾被推回去的时候在挣扎，踢了一脚宋然的小腹，宋然小腹一阵反胃，就低头趴在了栏杆上。
“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要去骗一个女学生？还偏偏是徐嘉禾，我的室友！她跟我一样大，跟你女儿我一样大！”迟息息尽力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可是她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现在就想发泄，就想怒吼。
“你发什么神经病！这是作孽，我才是作孽，我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一天的晦气在你这儿给找了。”
“骨头断了，断了！哎哎……”
迟息息在拉面馆门口看见周建宏，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脸气得通红，她看见周建宏的脸的时候，想到徐嘉禾，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起来。
“找我干什么！老子的事你少管！”
迟奕松了口气。
宋然突然有点后悔，他其实刚才就该跟张承源换位置的，但是想到救人要紧，也就没想那么多。现在他已经感觉有点头晕了。
“死丫头，你就这么诅咒老子的！”周建宏气急败坏地扬起手，一巴掌甩在迟息息脸上。
然后他就往下看了一眼。
徐嘉禾进去之后，三个人也各忙各的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
迟息息扑过来双手抱住宋然的腰的同时，迟奕也伸手一把拽住了要往下掉的宋然的胳膊。
“你们吃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就在这儿一两秒的犹豫之间，张承源过来早了，惊吓到了徐嘉禾，她转身就要往下跳，被迟奕和宋然一把拉住，迟奕果断地把她往里用力推了一把。
趁着迟息息和徐嘉禾说话的功夫，迟奕和宋然已经悄悄翻到了栏杆外，下面有一个宽的台子，能站下两个人，不过因为体育馆楼还是有点高度，还是很危险。
迟息息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爸爸的男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爸爸，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荒唐又无耻的事情，还不知道悔改。
到下午的时候，徐嘉禾回来了，情绪倒是稳定了许多，就是看上去没有活力了。
宋然坐在地上，靠着栏杆，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周建宏朝她走了一步：“你不想认我这个爸啊？没办法啊，咱们流的是一样的血啊，你再恨我，老了你还得养我。”
——跟你没关系，念你的书。
迟息息嗯了一声，站到了离徐嘉禾的对面，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往前挪，看她没有拒绝，也就没有停。
“多大点事，那是她自愿的，我给她买的那些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你们女学生不就喜欢这些名牌包，首饰嘛，大家各取所需嘛，我跟个女学生谈恋爱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少给我在这儿教育老子。”
“你要问什么快点问。”
如果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她至少也会提一句，可是她根本没有说过徐嘉禾发生的事，还每年都去看她。
但是，迟奕还有些不太明白，徐嘉禾死，跟迟息息有什么关系？
曾宁看着那个号码：“是吧。咱们要不要接了试试看。”
“不好吧。”迟息息说。
迟息息挂了电话，往学校对面的拉面馆跑去。
“那万一要是他不停地打过来骚扰徐嘉禾，不是又刺激她了？接吧。”温尔雅说。
围观的人群，坚硬的水泥地……
“去哪啊？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啊。”曾宁说。
——你别装了，刚才打电话的声音我一听就是你，不是你你心虚什么，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息息，你来说吧，她能听进去你的话。”
“多大的事？你要不要脸啊，你几岁了，你结过婚，有女儿的人了，你做出这种事，你不怕遭报应啊？你还说没事，你骗了人家，人家要死要活要跳楼，如果今天她真的死了，你负责得起？周建宏，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钱了就装什么大款，你这种人，就是……”
迟奕站在一边，看着徐嘉禾，想起了上次跟妈妈一起去墓园时候，那个墓碑上的人。
徐嘉禾往回跌，被迟息息和张承源及时扶住。
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像一辆火车般呼啸而过，产生了耳鸣，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脚下仿佛悬空，他不停地往下坠。
迟息息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她边哭边笑，对周建宏说：“你打死我算了，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想受这种苦了，我活得好累，我好累啊！你弄死我，弄死我啊！”
他让现在改变了，也许未来会变得好一点点呢。
“就这么说。”温尔雅把电话给了迟息息。
这时候徐嘉禾出来了，她把那个号码拉入黑名单。一言不发地收拾行李了。
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什么了，这辈子有这么一个爸爸。
“那我们就说让他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也不要再找徐嘉禾。”
——你说什么呢？
“我爸妈让我休学了。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喂。”
宋然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他想吐，他的头好疼。
迟息息上前推了一把周建宏：“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要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吧！你为什么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爸爸！”
“宋然！”迟息息一声喊叫，朝栏杆边扑了过来。
“你现在在哪？”
“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事儿。”温尔雅看了眼徐嘉禾的位置。
“跳楼？这事儿跟我可没有关系啊，跟我没关系。”周建宏摆摆手，“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啊，你我都不提了。你呢，好好念你的书。我呢，好好赚我的钱。”
周建宏抬起的手被人从半空截住了，迟奕愤怒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迟奕揪住周建宏的衣领，推搡着他，往墙上狠狠撞了一下。
迟息息把手机放下了：“他挂了。”
迟奕抡起拳头就往周建宏脸上一顿狂揍，他额头的青筋在狂跳。他肚子里就像装了一个火药桶，已经炸了。
宋然被拽回了地面，迟息息坐在地上，一只手还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不敢松。一阵风吹过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迟奕一拳下去，看见一颗牙齿飞了出来。
迟息息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
——是不是你？
“周建宏！我今天要是见不到你，问不清楚这个事情，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自己想好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迟息息愤怒而委屈的喊声把夜色撕扯出一道口子，“你为什么总是在我觉得要变好一点的时候，在我忘记你带给我的这些屈辱的时候，你就要出来打碎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宋然站在栏杆外面的时候，根本不敢低头看。
“你算什么爸，窝囊废。”迟奕踹了一脚周建宏的小腿，狠狠掐住他的肩膀，“再让你打我妈，我就先弄死你。”
“你到底有没有事，我忙着呢我告诉你，就这儿说。”
“好啊。”迟息息盯着他，“那我们就在这儿说，说你是如何骗一个女大学生的，说吗？”
“休学也好，回去好好调整一下，你还会遇到更好的人的。”曾宁说。
“你跟她聊天的时候，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会觉得自己恶心吗！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了，你让我怎么办？我在学校里怎么办？我怎么做人？”
迟息息憎恨眼前这张脸，她使劲儿推着周建宏：“你走开，你走！滚啊，我不想看见你了，你走吧……”
两个人来到一条没有人的死胡同里，周建宏拿出烟和打火机。
迟息息出了宿舍门，深吸了好几口气，攥紧了手里的手机，走到校门口了，她才站在墙根底下，给周建宏发了一条消息。
周建宏毕竟是个壮年男人，迟奕虽然比他高，但再打下去还是会吃亏。
两边同时没了声音，曾宁说：“咋了？”
“这时候还骂她，更刺激厉害了。”
迟奕翻进了栏杆里，张承源也来帮忙，把宋然拽回了地面。
“学校对面，拉面馆。你问什么，老子……”
所以，死的应该就是她。
“我出去一趟。”迟息息套上外套。
嘭的一声，地上鲜血蔓延，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四周。
迟息息打了电话过去。
“迟奕。别打了。”迟
闹剧结束之后，徐嘉禾被辅导员和校领导叫去了办公室，她的父母也来了。
她其实也很紧张，一不小心，这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没过几秒，徐嘉禾的手机响了。温尔雅正好端着盆路过，看了一眼，赶紧悄声招呼几个人：“快点来，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骗她的男的？”
曾宁说：“我看她那个状态怕是要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而且刚刚徐嘉禾父母那样，就感觉家教很严，估计她得挨骂。”
“告诉我位置，我过去找你。”
周建宏指着迟息息的脸，点点头：“好，你狠，真是我的好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