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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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卫将军的佩剑。”
卫渡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不合理】
【艹我想骂他，偏这个名字又骂不出口】
【赶紧浇碱性溶液吧，没有的话洒点血】
“而文剑的作用，某种意义上与祭祀用的器皿有点相似。至于遇血显形的原理……其实不是遇血显形，而是遇碱显形，因为人血偏碱性。”
卫清航身体一滞。
可在没有必要清洗的情况下，哪能说洗就洗？尤其现在还在直播，这不是胡闹么？
既然是做历史文物相关的综艺，电视台里自然备着倍半碳酸钠溶液。
【刚才两件文物，我居然还觉得他的话有那么一些道理，是我眼瞎了】
每一句话好像都是有理的。
终于，李玄明站起身道：“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你给说服了。”
卫渡用玩笑的口吻道：“否则我可能要一直挨骂。”
仅仅十数秒，一道金色的龙纹渐渐显现出来。
卫渡轻笑道：“我知道，我的这个请求可能不太合理。”
先前振振有词就算了，说到底衍哀帝和李相国都没什么人气，观众也不会太过在意。
【他疯了吗】
【操操操，今晚越来越刺激了】
“这样的剑，一个人通常不会拥有相似的两柄。”
“它被隐藏起来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大多也与卫清航一个想法。
卫渡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没关系，等到节目结束，两位教授将文物带回去，那时候上报了研究所，再对它进行清洗也不迟。只希望研究所可以尽快公开结果——”
“所以我认为，只要用碱性溶液对它进行清洗，就能得到答案。”
【这次卫渡又要发表什么奇谈怪论】
可连研究所专家们都拿不准的事情，这名年轻人怎么就能这么信誓旦旦？
这时，李玄明开口道：“清洗青铜剑，这件事不用上报研究所，我就可以作主。但是——”
卫渡道：“我的意思是：这柄青铜剑，应该不是将军的佩剑。”
“你说它不是将军的佩剑，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认为，使用倍半碳酸钠清洗之后，就能够得出结论？”
怎么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不，不止是结论。
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还算有自知之明】
【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李玄明自问经历了无数风浪，研究历史也遇到过诸多匪夷所思之事。
心里暗自腹诽，她面上还是笑脸相迎：“没有了呢。清航，你讲得太全太清楚了，让人受益匪浅。”
【哈哈哈！打起来打起来】
卫清航扬了扬嘴角。
吴博远沉吟道：“长青剑我不太清楚。不过你旁边的这柄青铜剑，出土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它被装在一个剑盒里，保护得相当好，所以只用了超声波进行清洗，确实没有使用化学溶剂。”
先不说这结论正不正确，卫渡是怎么从磅礴的史海中，揪出这么多无关的线索，然后把它们串联起来，得出一个与已知事实截然不同的东西来的？
卫渡扬了扬嘴角。
卫渡轻飘飘道：“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末了，他看向杨冰冰与卫渡：“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两位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我看他就是故意来哗众取宠的，想黑红】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声音不大，且十分平淡。
可现在竟然胡扯到了战神的身上。看他怎么收场！
只是下一刻，便有刺耳的声音传来——
李玄明发了话，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拿着溶液过来。两名教授上前仔细检验了一番，确认这份溶液没有问题。
配合着不断变幻的光影投屏，卫清航足足讲了十几分钟。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与成功还有什么分别么？
众人的反应，完全在卫渡的预料之内。
他不紧不慢道：“第一个问题很简单。这柄青铜剑固然贵重且锋利，可真要论起战场杀敌的效果，它仍然比不上铁制的长兵器。在衍国护国将军征伐各国时，铁制长兵器早已经投入使用。因此，比起用作战场杀伐的武剑，长青剑更有可能是一柄象征着身份地位的文剑。”
战神被哀帝追封为长青侯，长青剑是他的武器自然无可争议。而新出土的这柄剑，既没有名字，也不见于史书，确实不能说百分百是归属于战神的。
现在又没由来地提到清洗方法，令人迷惑。
说完这一番话，现场就有许多人坐不住了。
卫渡道：“吴教授，您只需要使用倍半碳酸钠溶液对两柄剑进行清洗，就会知道，眼前这柄，它确实不是将军的佩剑。”
央视特意给他安排了最珍贵的文物，U盘里的资料绝大部分也是关于这两柄剑的。
卫清航挪到青铜剑的一侧，滔滔不绝地叙说着有关两柄剑的资料。
卫渡勾了勾嘴角。
卫渡转身望向台下：“两位教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无论是长青剑，还是眼前这柄剑。它们出土时都因为没有生锈，所以只使用了物理方法去清洗，没有使用过化学溶剂，对吗？”
卫清航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什么意思？”
不过他并不感到担忧。
这才是卫渡想要的。
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
“两千年前，匠人制作祭祀所用的器皿时，有遇血显形的说法。这一点，不但大衍的史书上有记载，在九国各国的史书上也可以找得到。”
卫渡的这番话，李玄明听来尚且发懵，在直播间内就更是引起了惊涛骇浪。
“你想要使用化学试剂清洗它，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先说服我，说服直播间里的观众。”
然而，如果自己关于青铜剑的论断被验证为正确，那么前面那一条论断的可信度就会大大提升。
【这剧情是我没想到的】
杨冰冰心道：你都说这么多了，还有什么能补充的。
这柄剑究竟属于谁，本身并没有多少意义。
吴博远闻言拧眉。
【倍半碳酸钠溶液是什么】
卫清航更是无语至极，甚至忘了维持人设，气势汹汹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吴博远盯着卫渡使劲地瞧。
不错，倍半碳酸钠溶液是一种碱性溶液，专用于青铜器文物的清洗。它通过化学反应来去除铁锈，不会对文物本身造成任何损害。
【没错，先得说服我们。我倒想看看你又要说什么】
卫渡不再说话。他看着李玄明，等待对方做出决定。
第一件文物，对方的发言确实站得住脚；第二件文物，说辞就很勉强，给人一些强词夺理的感觉；而这第三件文物，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了。
【查了下，这个溶液好像是专门用来洗青铜器的】
【别的先不说，卫渡的逻辑思维能力太强了，他数学肯定非常好】
难道他还想接着说之前的两件文物？可是不都结束了吗？
是天生的自信吗？
可是此时此刻，听完卫渡的解释，他还是感觉有点儿发懵。
吴博远缓缓将它倒在青铜剑上。
【不懂别瞎说。洒血就破坏文物了好不，必须得用倍半碳酸钠溶液】
【口才也蛮好】
观众们听得聚精会神。
此时此刻，他完全搞不懂卫渡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说洗就洗？凭什么】
然而无论场内还是场外，都没法忽略它。
【我竟然有点期待他的脑洞】
因为这一回，是有真凭实据的。
卫渡无视他们的骚动，继续道：“既然是文剑，使用者又是地位显赫之人，剑上一定会有特殊的标识。现在看不到标识，只有一个可能——”
看着挺聪明的一个年轻人，这是在干什么？
【我不太相信。他说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没听懂。可难道他能想到的，专家们会想不到吗】
一时之间，直播间里也看不见任何争吵的弹幕了，他们全部在真情实感地讨论这柄剑。
【我现在就想知道，浇了那什么溶液，到底会不会出现特殊标识】
时间在僵持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就是了。”
随后，他微笑道：“卫渡，说起来你还起卫将军的名字呢。关于他的佩剑，你又有什么个人见解呢？”
] “不是卫将军的佩剑。”
卫渡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不合理】
【艹我想骂他，偏这个名字又骂不出口】
【赶紧浇碱性溶液吧，没有的话洒点血】
“而文剑的作用，某种意义上与祭祀用的器皿有点相似。至于遇血显形的原理……其实不是遇血显形，而是遇碱显形，因为人血偏碱性。”
卫清航身体一滞。
可在没有必要清洗的情况下，哪能说洗就洗？尤其现在还在直播，这不是胡闹么？
既然是做历史文物相关的综艺，电视台里自然备着倍半碳酸钠溶液。
【刚才两件文物，我居然还觉得他的话有那么一些道理，是我眼瞎了】
每一句话好像都是有理的。
终于，李玄明站起身道：“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你给说服了。”
卫渡用玩笑的口吻道：“否则我可能要一直挨骂。”
仅仅十数秒，一道金色的龙纹渐渐显现出来。
卫渡轻笑道：“我知道，我的这个请求可能不太合理。”
先前振振有词就算了，说到底衍哀帝和李相国都没什么人气，观众也不会太过在意。
【他疯了吗】
【操操操，今晚越来越刺激了】
“这样的剑，一个人通常不会拥有相似的两柄。”
“它被隐藏起来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大多也与卫清航一个想法。
卫渡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没关系，等到节目结束，两位教授将文物带回去，那时候上报了研究所，再对它进行清洗也不迟。只希望研究所可以尽快公开结果——”
“所以我认为，只要用碱性溶液对它进行清洗，就能得到答案。”
【这次卫渡又要发表什么奇谈怪论】
可连研究所专家们都拿不准的事情，这名年轻人怎么就能这么信誓旦旦？
这时，李玄明开口道：“清洗青铜剑，这件事不用上报研究所，我就可以作主。但是——”
卫渡道：“我的意思是：这柄青铜剑，应该不是将军的佩剑。”
“你说它不是将军的佩剑，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认为，使用倍半碳酸钠清洗之后，就能够得出结论？”
怎么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不，不止是结论。
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还算有自知之明】
【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李玄明自问经历了无数风浪，研究历史也遇到过诸多匪夷所思之事。
心里暗自腹诽，她面上还是笑脸相迎：“没有了呢。清航，你讲得太全太清楚了，让人受益匪浅。”
【哈哈哈！打起来打起来】
卫清航扬了扬嘴角。
吴博远沉吟道：“长青剑我不太清楚。不过你旁边的这柄青铜剑，出土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它被装在一个剑盒里，保护得相当好，所以只用了超声波进行清洗，确实没有使用化学溶剂。”
先不说这结论正不正确，卫渡是怎么从磅礴的史海中，揪出这么多无关的线索，然后把它们串联起来，得出一个与已知事实截然不同的东西来的？
卫渡扬了扬嘴角。
卫渡轻飘飘道：“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末了，他看向杨冰冰与卫渡：“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两位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我看他就是故意来哗众取宠的，想黑红】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声音不大，且十分平淡。
可现在竟然胡扯到了战神的身上。看他怎么收场！
只是下一刻，便有刺耳的声音传来——
李玄明发了话，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拿着溶液过来。两名教授上前仔细检验了一番，确认这份溶液没有问题。
配合着不断变幻的光影投屏，卫清航足足讲了十几分钟。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与成功还有什么分别么？
众人的反应，完全在卫渡的预料之内。
他不紧不慢道：“第一个问题很简单。这柄青铜剑固然贵重且锋利，可真要论起战场杀敌的效果，它仍然比不上铁制的长兵器。在衍国护国将军征伐各国时，铁制长兵器早已经投入使用。因此，比起用作战场杀伐的武剑，长青剑更有可能是一柄象征着身份地位的文剑。”
战神被哀帝追封为长青侯，长青剑是他的武器自然无可争议。而新出土的这柄剑，既没有名字，也不见于史书，确实不能说百分百是归属于战神的。
现在又没由来地提到清洗方法，令人迷惑。
说完这一番话，现场就有许多人坐不住了。
卫渡道：“吴教授，您只需要使用倍半碳酸钠溶液对两柄剑进行清洗，就会知道，眼前这柄，它确实不是将军的佩剑。”
央视特意给他安排了最珍贵的文物，U盘里的资料绝大部分也是关于这两柄剑的。
卫清航挪到青铜剑的一侧，滔滔不绝地叙说着有关两柄剑的资料。
卫渡勾了勾嘴角。
卫渡转身望向台下：“两位教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无论是长青剑，还是眼前这柄剑。它们出土时都因为没有生锈，所以只使用了物理方法去清洗，没有使用过化学溶剂，对吗？”
卫清航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什么意思？”
不过他并不感到担忧。
这才是卫渡想要的。
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
“两千年前，匠人制作祭祀所用的器皿时，有遇血显形的说法。这一点，不但大衍的史书上有记载，在九国各国的史书上也可以找得到。”
卫渡的这番话，李玄明听来尚且发懵，在直播间内就更是引起了惊涛骇浪。
“你想要使用化学试剂清洗它，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先说服我，说服直播间里的观众。”
然而，如果自己关于青铜剑的论断被验证为正确，那么前面那一条论断的可信度就会大大提升。
【这剧情是我没想到的】
杨冰冰心道：你都说这么多了，还有什么能补充的。
这柄剑究竟属于谁，本身并没有多少意义。
吴博远闻言拧眉。
【倍半碳酸钠溶液是什么】
卫清航更是无语至极，甚至忘了维持人设，气势汹汹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吴博远盯着卫渡使劲地瞧。
不错，倍半碳酸钠溶液是一种碱性溶液，专用于青铜器文物的清洗。它通过化学反应来去除铁锈，不会对文物本身造成任何损害。
【没错，先得说服我们。我倒想看看你又要说什么】
卫渡不再说话。他看着李玄明，等待对方做出决定。
第一件文物，对方的发言确实站得住脚；第二件文物，说辞就很勉强，给人一些强词夺理的感觉；而这第三件文物，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了。
【查了下，这个溶液好像是专门用来洗青铜器的】
【别的先不说，卫渡的逻辑思维能力太强了，他数学肯定非常好】
难道他还想接着说之前的两件文物？可是不都结束了吗？
是天生的自信吗？
可是此时此刻，听完卫渡的解释，他还是感觉有点儿发懵。
吴博远缓缓将它倒在青铜剑上。
【不懂别瞎说。洒血就破坏文物了好不，必须得用倍半碳酸钠溶液】
【口才也蛮好】
观众们听得聚精会神。
此时此刻，他完全搞不懂卫渡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说洗就洗？凭什么】
然而无论场内还是场外，都没法忽略它。
【我竟然有点期待他的脑洞】
因为这一回，是有真凭实据的。
卫渡无视他们的骚动，继续道：“既然是文剑，使用者又是地位显赫之人，剑上一定会有特殊的标识。现在看不到标识，只有一个可能——”
看着挺聪明的一个年轻人，这是在干什么？
【我不太相信。他说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没听懂。可难道他能想到的，专家们会想不到吗】
一时之间，直播间里也看不见任何争吵的弹幕了，他们全部在真情实感地讨论这柄剑。
【我现在就想知道，浇了那什么溶液，到底会不会出现特殊标识】
时间在僵持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就是了。”
随后，他微笑道：“卫渡，说起来你还起卫将军的名字呢。关于他的佩剑，你又有什么个人见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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