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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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至少让陆戎知道了他的真实想法，知道他对他是认真的。

    "什么办法？"

    陆戎愣愣地望着他："你、你是说......"

    陆戎的瞳孔猛然一缩，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你怎么会是他？"

    陆戎的眼眶微热，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向盛祁年。

    陆戎的心中闪过一丝窃喜。

    他怕..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此刻心中的情绪，只能够默默地站在那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看到他的眼睛之后，自己会忍不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全部吐露出来。

    陆戎:"……"

    他瞪着眼睛，眼底写满难以置信，他的脸上所有的冷静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了："你真的是他？"

    他顿时觉得一阵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盛祁年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是，我是他，我回来了。"

    "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也是我们相遇的地方。"盛祁年说。

    "我相信你会是个聪明人。"盛祁年的表情很淡然，"现在，跟我走吧。"

    "是你自己在逼迫你自己。m.aihaowenxue.com"盛祁年笑道："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只要血液。"

    陆戎的眼神一暗，有些尴尬地垂下眼帘："那都是......"

    "你怎么会回来，我真的没想到，我……"陆戎的心中涌起一股激动，但更多的则是震惊。

    但是他怎么会是盛祁年的对手。

    "我只是觉得，你能够回来，是一种幸运。"

    "你！"

    但他错了。

    陆戎微微蹙眉："当然。"

    "这是联邦的禁区，也是我的禁区。"盛祁年的声音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的领地。"

    陆戎的身体僵硬了下，随即恢复正常："是，这是我在战争中留下的。"

    "没什么不可能，只是不想告诉你罢了。"盛祁年的语气透出了一丝沉痛。

    他的拳头握得很紧。

    他知道，陆戎对他的感情并非假装的。

    陆戎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为什么？"

    "这里是你的伤疤吗？"盛祁年问。

    盛祁年站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上，周围一眼望去全是黄沙，看不见尽头。

    一片荒凉，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几乎没过多久，陆戎便败下阵来，他只能任由盛祁年肆意索取。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陆戎有些急切。

    "是啊，幸运，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会死在外面。"盛祁年轻叹一声。

    而且，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不用再像是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陆戎跟在盛祁年的后面。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现在想起来，他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

    陆戎的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懑，但他也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无计可施。

    "这里是我的故乡。"

    "不，它是被战争夷平的。"

    "陆戎，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不跟我合作的话，你很快就会死。"盛祁年淡淡道，"所以，还是赶紧做决定吧。"

    “你、你......"陆戎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这个就不劳烦统帅大人关心了，我只是为了保护我的爱人而已。"

    盛祁年:"如果不合作，我会马上开枪，直到你答应。"

    只是陆戎并没有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而是一味的掩饰，不断地试探。

    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盛祁年那张虚伪的脸。

    盛祁年说着，走到了陆戎的身边，轻笑到："我会好好待你的。"

    "在这里长大？这里难道不一直都是废土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陆戎的心里涌起一股期盼，希冀从盛祁年的嘴里听到他最想听的答案。

    "对，我的故乡。"盛祁年道，"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就是被送到了这里，然后在这里读书，在这里长大。"

    "因为我嫌脏！你居然……"陆戎咬牙切齿道。

    他不愿意回忆那段过去。

    盛祁年的唇边露出了一抹浅笑。

    陆戎不禁冷笑:"你真卑鄙。"

    他的手掌轻轻抚过陆戎的嘴角，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你的表情似乎很高兴？嗯？"

    盛祁年:"上了你。"

    "是，我是他的孩子。"盛祁年说，"我叫做盛祁年。"

    他想要他回来，也想要他留在自己身边。

    不过没有关系，曾经只身潜入的少年回家了。

    陆戎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的眼睛渐渐泛起水汽，但又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故乡？"陆戎喃喃念道。

    他的心底其实是在意他的。

    "这怎么可能......"

    一路上，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愤怒。

    "不多，就一份。"

    陆戎沉默了。

    "你是......"陆戎艰涩地开口，"是那个人？"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是在战场上吧？"

    "因为，我的身体里流淌着血液，不属于那个世界的血液，不仅如此，我家宝贝阿戎不在等着我吗？"

    但是他知道，现在他必须按照盛祁年的指示行事。他不敢违抗盛祁年，也不能违抗盛祁年。因为他不敢拿整个联邦百姓的生命做赌注。

    陆戎的心头猛地一跳，他的视线紧紧盯着盛祁年，仿佛想从他的眼中找出一些谎言的蛛丝马迹。

    陆戎紧抿着唇，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你想要怎么合作？

    盛祁年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深邃。

    盛祁年的神色却缓了下来，"阿戎。"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黑暗，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受伤。

    "如果你不愿意给的话，那就只有两个办法。"盛祁年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你的爱人？"陆戎皱眉，"你什么时候有爱人了？"

    "你没听出来我在说你吗？"盛祁年嘴角一勾。

    "要么你乖乖地跟我合，作，要么就死。"

    "你为什么会想要血液？。"陆戎有些奇怪。

    陆戎的声音低沉地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你为什么是他？"

    他一直以为他是孤单的，但没想到，还会有人愿意跟他分享他们之间的故事。

    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也是在战场上，那时候你正在交战，你的肩膀上中了一枪，鲜血染红了你的衣服，你却毫不畏惧地迎上敌人的箭矢，用你的肩膀替我挡住箭。"

    陆戎的瞳孔骤然睁大，一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盛祁年的话让陆戎愣了愣，随后才想起这句话是他之前说过的。

    他的心里依旧渴求阳光，他的世界里，还有一份美丽的梦境。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闷，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这里是哪里？"

    他说完便率先转过身去，不再看陆戎。

    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双手奋力挣扎着。

    陆戎:你不要得寸进尺。

    "为什么？"盛祁年有些疑惑。

    "不是我卑鄙，而是你的命，在我手里。"盛祁年淡淡道。

    打斗时无比熟悉的招式，甚至还有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他总觉得自己曾在哪里见过盛祁年，但是他又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盛祁年伸手轻触陆戎的伤疤，指尖冰凉的触感让陆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盛祁年挑眉："什么？"

    盛祁年第一次看到了他眼底的震惊和慌乱。

    "你想要多少的血液？"陆戎咬着牙齿问道。

    陆戎刚想发火，就被盛祁年堵住了嘴。

    这样，以后他就不用担心他会背叛自己了。

    盛祁年的目光落到陆戎的肩膀上，上面一块疤痕，那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陆戎听着盛祁年温柔地说着他们之间的故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陆戎闻言，立刻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唔--！"

    两人一路无言。

    直到盛祁年把陆戎带到了这里。

    "你别碰我！"陆戎一把甩掉了盛祁年意图扒拉他的手。

    他只好妥协，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盛祁年，你这是在逼迫我！"

    "阿戎，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你会死的更惨的。"盛祁年在他耳边警告道。

    陆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盛祁年，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屈居人下。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盛祁年的对手，他只能妥协："我可以给你。"

    但是现在，他就在他的面前，这个他曾经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面的人。

    "不错。"盛祁年点头，"我和你的相遇，并非偶然，是注定的。"

    "哦，这样啊......"盛祁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但偏偏这个人却是他根本打不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