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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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把我的寿岁分给你……”

    “大概……五百年？”

    曲涟兮闭着眼，呼吸平稳，模样安静，像是睡着了一般。

    “那么久啊。”孔悬厌轻笑了一声。

    孔悬厌挑了下眉，问:“久一些是多久？”

    “四师兄……”曲涟兮嗓音轻轻，像是睡梦中的呢喃。

    “四师兄，”她又喊他:“你能不能活得久一些……”

    “曲涟兮？”他试着呼唤她。

    “你不要死在我前面……”

    “嗯，”孔悬厌轻声回应着她:“我在。”

些罢工，不怎么愿意自己主动做出动作。

    曲涟兮眉心轻皱了下，她好似从孔悬厌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她不由紧张，从水中伸出手紧抓在他胳膊上，动作稍用力，虽不疼，可孔悬厌能清楚感觉到她往自己胳膊上的按捏感。

    孔悬厌有些诧异，可低头时，却发现她眼睛依旧闭着，似也没有要睁开之意。一时间，他也分不清楚她这会儿是不是清醒的。

    孔悬厌将她带进房间，脱下她身上那身酒意与脂粉味混合的衣裳，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

    孔悬厌用浸湿的布巾动作轻柔的替她擦拭着脸，又将她脖子小心着擦了遍，她浸入水中的那部分头发也被他细细捋顺。

    “你不能死在我前面……”

    “可以的……”曲涟兮没来由说出这样一句。

    曲涟兮又道:“你可以活这么久的……”

    曲涟兮靠在孔悬厌身前，身体被热水包裹，自浴桶中升腾起的热意将他们容纳其中。

    孔悬厌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