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夜间值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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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人:“……”

    “你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配合。”白秋叶问，“明明之前还不欢迎我们。”

    其中一个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个说法。”

    那个女人说:“他身上不仅粘了土，每次碰到他，我都能闻到一股，尸臭。”

    另一个女人连忙说:“是啊，是啊，那个家伙是最近一个月住进来的。基本上不出门，我倒垃圾偶尔会碰到他，每次都看到他身上全是土。”

    白秋叶问:“哪个呀？”

    “我指的不是人品。”女人说，“那件事，你知道的吧，有个夜间值班员死在了鱼缸中。”

    白秋叶闻言脸色大变。

    白秋叶反问:“不三不四的东西？”

    那女人说:“我对你们……对你，绝对没有意见，我们那副样子，主要是不信任阿龙。”

    白秋叶问:“阿龙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晚上11点是吧，我绝对配合。”女人腮帮向上耸起，笑得很勉强。

    白秋叶一看，门里站着的那个中年妇女，正是刚才在一楼贴着门偷听他们说话的其中之一。

    她说:“是啊，管理真是太差劲了。我们反映过好多次，阿龙都不理睬。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都往公寓里放。”

    白秋叶闻言，肃然道:“难道他是陶艺工作者？”

    白秋叶转头一看，是刚才在一楼的另外一个女人。

    她这份工作，必须挨家挨户敲门。

    女人说:“把尸体放进土里，可以炼尸啊……我怀疑，他就在做这种损阴德的事。”

    她看白秋叶点了点头，又接着说:“你说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掉进鱼缸里。而且这件事一出，阿龙马上去找了大师，在一楼贴了几道符。绝对有猫腻，只是怎么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们。”

    女人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比如说，楼上这一家。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楼上传来很多人走路的声音。但是他是一个人住进来的。”

    白秋叶:“……你有什么证据吗？”

    她们正说着话，四号房的门也打开了。

    她等会儿就得，去找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