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黑市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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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男人一天满工分是十个工分，最能干的妇女顶多八个工分！

    江柚心里不由一动，留意四周没有人跟踪，找了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闪身进空间。

    “良心价，反正比倒爷便宜喽，白面5斤，咦，一袋袋的称好了哇？大姐下次啥子时候上来，咱绝对来。”

    “粮票月初花了，心里怪过意不去，才跑来和大姐你商量。”

    在此之前，她隐晦地打听到黑市暗号，扬了扬眉梢，压低声音说出两个字，同时比划三个数字。

    不一会儿。

    “细粮优质。”

    现在江柚的哥哥们运送粮食交公粮，纯粹赚满工分。

    凭肉票买猪肉在屠宰厂也得八毛五分至一元九毛不等。

    拒绝磨蹭，嗷嗷嗷，天时地利人和，她饥渴难耐，到手的肉肉不能飞了！

    江柚收钱速度忒快，一边压低嗓音解释道:“路子保密，绝对足称，一袋一斤。”

    粮站的米压根没

    太神奇了吧。

    驼背大爷称赞道:“米好，白花花，没有小石子和稻谷粒渣。”

    有“大姐儿”匀出来放黑市卖的好。

    黑市地头蛇喉咙滚动，抽了一口香烟:"别吓着人，免得鱼死网破，谁都没好果子吃。"

    县城的一般的工人在七十年代，据说钢厂、屠宰厂、肉联厂一个月的收入十几二十块。

    江柚毫不留情挥挥手:快走!

    “我家媳妇儿坐月子，正缺了金贵玩意，买了鸡蛋没有红糖，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想什么来什么。”

    只露出一双眼睛，经过神奇化妆技术，眼角增添几条鱼尾纹，倒显得几分成熟。

    买好东西的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口头询问江柚下一次啥时候来。

    职工有钱没地儿花，供销社的商品紧俏，市里的百货大楼又太远，价格有时候实在吃不消。

    “大伙压制住嗓门，小声点，免得招惹外头人，一抓一个准。”

    意念操控空间里自动摆放整齐的粮食区，取出大米、白糖、红糖、白面，一斤装一袋。

    一双巧手在脸上涂涂抹抹，换成灰不溜秋的粗布成衣，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

    瘦弱穿得破旧的老大娘勇闯最前方，暗暗得意，一边挤开讲价的单眼皮老大婶，一边从口袋掏出钱票，递给江柚。

    江容轻应一声，约定好集合的地点，拍拍身上的灰尘，示意二弟跟上。

    一处漆黑幽暗巷子，较为隐蔽。是黑市的入口处。

    江柚逐渐了解七十年代的物价和消费水平，不由感叹。

    她晓得面前的包的严严实实的大姐粮食好，卖的火。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唉，贵也得掏钱，大姐你背篓还剩啥，布票、工业票换行不咯？”

    就怕有风吹草动，立马跑。

    幸亏有眼力劲儿。

    大家警惕小心，有的互相换取东西，有的花了大价钱。

    县城的人靠供应粮，无奈分到家里人，想多吃两口舍不得。

    单眼皮大妈表面犹豫，内心快速算，粮站大米价格一毛七分，精米少说在三毛钱至五毛钱之间。

    “

    “白面9毛一斤，有票给7毛；大米1元一斤，有票给7毛；白糖1元一斤，有票给7毛；红糖8毛一斤，有票给6毛；有什么类型的票，顺道和我讲。”

    ........

    “算了，吃一次，或者吃多顿，我拎得清。”

    “中中中。”大娘眉眼舒展开。

    简直作弊神器。

    巷子口几个魁梧男人走来走去的，非常默契地轮流在不同的方向处放哨。

    江柚瞧见对方兴致勃勃，想起村里大槐树底下的八卦聊天妇女提起。

    “诶，大姐，篮子里头卖啥？”

    空间足够粮食，她只看中票罢了，有备无患。

    江柚竹篓还真剩下一斤白面，一斤大米，爽快与大娘成交。

    江柚本来存有十一元五角八分，没有票。

    大米色泽白，用手撮一点，轻轻嗅，香气横溢。

    即便低调，也被眼尖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瞧见。

    她盘算换点票，去供销社买点东西，放在背篓，反正给外面人看的。

    低头望去，放在地板上的菜篮子里面装了一颗颗土鸡蛋。

    江柚放下背篓和篮子，掀开布面，露出内里的“真容”。

    待哥哥们的身影消失在街道边。

    离得近些，隐约闻见一阵阵肉腥味。

    “供销社门口对边的大树底下等我.......”换来柚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紧随其后的驼背大爷眼神闪烁，忍不住好奇走过来:“大姐儿咋卖？”

    哥哥们无奈一笑，哄她乖乖的。m.baiwenzai.com

    江柚满意地照着镜子，避免被人认出。

    "可以，不过红糖剩下四斤，8毛一斤，你有布票可以！”江柚看了一眼大娘。

    估计九月底可以分到属于江家的口粮。

    这年头，白糖比红糖贵，有钱有票还不一定能买到白糖。

    闻风而来的单眼皮老大婶瞪大双眼，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

    农民靠赚工分养家糊口，生活不容易，吃饱更不容易。

    引起一阵抽气声。

    手快有手慢无。

    年底分红领钱，一个工分相当于一毛至两毛。

    “供销社白糖贵的嘞卖七毛八分，红糖四角三分，大姐升个几毛而已咯，黑市不升价三倍都不成黑市。”

    “先暂时存我这吧。”江柚双手接过，不打算用，回家再还给奶奶。

    嗷呜，差点忘了白皙的双手，涂黑，加点皱纹痕迹！！

    “那灰不溜秋的女人背后恐怕有人，有路子，要不派人........”

    江柚初来乍到，饶有兴致回道:"不强买，大家看看我篮子里的品相，精米、白糖纯、有钱买不到系列。"

    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单眼皮老大婶身上揣有钱，习惯性想磨磨嘴皮子砍砍价，精光闪现，转了转眼珠子，开口说道:“卖谁不是卖，咱们不挑三拣四压价，私下降点，大姐儿你卖的忒贵。”

    江柚惊觉咋舌，实物一旦出现在空间外，上面的标签、日期、生产码通通消失。

    江柚表示不确定，随缘。

    黑市的两个魁梧汉子对视一眼，迅速回去禀告巷子里头的黑市地头蛇。

    赶紧迎上去的大胡子男人神采飞扬，即便包得严实，也能想象出嘴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一边尽力压低嗓子说道:“精米2斤，白面3斤，白糖1斤，老子刚发工资，粮票够，要真让我买到米，家里婆娘绝对好生夸赞老子机灵。”

    价钱暂且听听，不单止外面粮站有钱有粮票想买都买不到。

    其中一个男人摆摆手，示意暗号正确，顺利放行。

    二话不说，收钱收票，撤离巷子。

    远处，一大娘急急匆匆赶来，急喘气。

    这片黑市的走向通通掌握在他手里。

    不知不觉，江柚旁边围满了人，小声的帮其说话。

    一张大团结在平常人看来完全是巨资！

    同时人们留心眼观望四周。

    黑市价格高的离谱。

    江易轻轻挑眉，柚妹过于急切，巴不得他们利索点滚蛋的既视感。

    “总算赶上了，我有票，布票，换点红糖行不咯。”大娘小心翼翼询问道。

    甚至家里人多，口粮不够，挨饿过日子。

    江柚缓缓走进幽暗的巷子里，来来往往的大多数人穿得严严实实，身上背着大大的箩筐。

    黑市最流行黑吃黑，江柚第一次来，不打算再卖多。

    江柚随意扫了一眼，选好一处地方。

    “奶给的钱票，喜欢什么就去买。”

    一年到头，村里猪出栏，杀猪，才有机会吃上肉。

    驼背大爷说话功夫，不忘暗戳戳问道:“上等精米颗粒饱满，要价1元一斤，有票给7毛，划算，外头哪有门路?”

    言归正传，先忙正事，兄弟俩转身赶回粮站。

    你不要往后靠，大把人排队抢，让让，挤开你莫怪，我要3斤白糖！！”

    不要小看一毛线的购买能力，有的商品还用分和厘作为单位捏。

    大娘面容着急，干脆把话摊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