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游击杀敌，回山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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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何必一直感怀，只需照顾好身边人，一生潇洒就好。这一声不需太累。想到此处，夏辰不禁兴致高涨，回屋取出古琴，在这山崖之上演奏起来：

    这次的战争，让夏辰对大明失望透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人力有穷尽，当个人武力不能超凡脱俗，很难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天下大势。不过夏辰也没有想过去改天换地，一身武功尚且没有练到极致，哪有那么多其他想法？

    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不多时，已经有十来人倒在林中。剩下的敌人纷纷警觉，纷纷熄灭火把，不再追击，等待后续人马。夏辰则是仗着敏锐的感知力和听风分辨位，时不时射出一箭，每过一会，就有一声哀嚎。

    “好好好，师兄这就教你。”

    路上夏辰并不敢走的太快，随时注意动静。天色渐晚时，隐隐听到前方有喧哗声，又走了不远，看到火光，应该是一个村落。

    “小师妹，师兄教你吹笛子好不好？”

    夏辰不慌不忙，趁着敌人还没到近前，又是几箭射倒几人，随后转身运起轻功，遁入树林。

    夏辰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轻松格挡，顺便抓住一支飞来的箭矢，随手甩出，又是一名骑士落马，趁着间隙欺身而上，不多时只剩下三个骑兵完好无损，只是已经吓破了胆，慌忙逃窜。

    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一番厮杀虽然说起来轻松，但也颇耗体力，好在全歼了这队骑兵。因为不懂得蒙古语言，夏辰也没办法乔装混进敌军。当下骑上一匹战马，向着那一伙骑兵来时的方向走去。

    回到村子里，天还没亮，夏辰挨家挨户查看一番，村子里的人被杀的差不多了。夏辰又是悲愤又是无奈。眼下这大明江山，还真是一言难尽。

    一曲《刀剑如梦》，曾经满足了前世对江湖所有的幻想。如今深处江湖，再唱出这曲江湖梦，夏辰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好在平时在空间里放的物资齐全。这储物空间果然是行走江湖的绝世利器。大概算了一下，加上刚刚在林中摔倒被他解决的倒霉蛋，这次至少干掉三十多人。剩下的骑兵还有一百五十以上，夏辰还不敢单人冲阵，只能静静等待。

    再次取出弓箭，眼下加上下午的缴获，空间里弓箭充足。寻到一处小土坡，找好退路，夏辰对着不远处火堆旁的几个胡人射去，“咻咻咻”，接连三箭，射倒三人，顿时有哀嚎声传来。附近的胡人纷纷惊醒，一阵喧哗，已经纷纷拿起武器。

    让幸存下来不多的妇女儿童连夜南下逃难去，夏辰自己则是回到林中，寻到一处隐蔽地方，休息休息。一路奔波，又连续两场战斗，即使内功高深，也觉得疲惫了。

    岳灵珊倒也不挑剔，只是想跟师兄腻在一起。平常师兄总是忙于修炼，她自己也被娘亲督促着习武，一有空就想跟大师兄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捧着小脸静静的看着，她就很满足了。

    趁着火光，夏辰又射出几箭，由于天黑，再加上敌人有了防备，并没有看到射倒几人。已经有敌人发现了他的方位，或是奔跑，或是去骑马，纷挥舞着弯刀朝着夏辰杀来。

    ……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

    然而，一声清脆悦耳呼唤，瞬间将他带回现实。只见小师妹岳灵珊正站在身后不远处，应该是已经到了有一会儿，这会儿正是满脸好奇加欣喜：“大师兄，你刚刚唱的曲子真好听。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弹琴了，也不叫教教我。”

    不过看到十三四岁的小师妹，那好似刚出水的小水葱的芊芊玉指，夏辰觉得古琴似乎并不合适。

    还有几匹马被他射伤，夏辰想了想索性也杀了收起来，空间内倒是放不坏。至于活着的马匹，有几匹已经跑远，剩下的夏辰牵到林子里栓了起来，暂时是带不走了，杀了又可惜。

    等到夏辰一路回到华山，已经是秋末。站在华山之顶，看着漫山枝叶飘零，心中确有一番惆怅。对着山谷放声长啸几声，排出胸中郁闷，夏辰不由想起刘禹锡的那首《秋词》：

    如此短短几个呼吸，已经有四五个骑兵身死，十余名骑兵已经稍稍拉开距离，取出马弓，朝着夏辰射来。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有些在火堆旁吃着烤肉，有些在照料马匹，更有些在民居之中施暴。想要全歼，有很大难度。

    ……

    敌人并不傻，发现奈何不了夏辰，反而损兵折将，纷纷缓步后退。夏辰将伟人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方阵贯彻到底。

    一个是一个是英姿挺拔，如山间的劲松。一个是明媚可爱，如初开的花蕾。伴随着似虫鸣鸟叫的笛声，给整幅画卷点亮了颜色，添加了活力……

    林中黑暗，不利于马匹，胡人尽皆下马，有些拿着火把，往树林里收索。夏辰一边奔跑一边计算距离，距离超过五十米，就放箭射击，敌人靠近再次运起轻功逃跑。如此用这风筝战术，一点一点消灭敌人。

    看看周围地形，村子外有一片不小的树林，林子远处连着几个小山包。由于不确定附近有没有大队人马，夏辰只能是杀多少是多少了。

    一箭双雕，夏辰没有丝毫迟疑，又是一箭，再次射到一人。再射第三箭时，那些骑兵已经有了防备，或是勒马，或是镫里藏身，四散开来。

    人不好射中，夏辰直接射马，也不管那些骑兵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一箭接着一箭，又有几匹马中箭，或是被箭上力道带的连人带马倒在地上，或是发足狂奔。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夏辰怎能让他们逃走，运起十成轻功，短期内比马还快，追上三人，轻松斩杀。又回头补刀，将所有骑兵尽数干掉。将兵器都收拾一番，丢到储物空间，有两匹战马已经死去，也收了起来。

    于是在这个深秋的季节里，本来荒凉寂寥的华山顶上，却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追到林子边缘，见到敌人在树林几十米外，正在拉弓等待，见到人影，就是一阵箭雨射来，夏辰连忙躲到树后，换个方位，回射一箭。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一会儿功夫，敌人纷纷狂奔逃出树林，还有几个倒霉的家伙，天黑没看清路，摔倒在地，夏辰一一补刀，结束他们罪恶的一生。

    夏辰见无机可乘，只能退去。回到林中，按照记忆大概位置，搜刮一番。随后走到树林边缘，运起轻功，跳上一棵大树，一边观察敌情，一边吃着干粮。

    几天后，胡人开始慢慢退去。原来却是朝廷中人与蒙古达成了协议。夏辰却是不知道这些，跟了一段路，出了京师，敌人很少再分开。夏辰只能无奈的结束这场猎杀。

    谁与我生死与共”

    由于夏辰的力气大，铁胎弓够强，射程远超敌军，又射杀几人，敌军全体后退。

    等到下半夜，夏辰又摸到村子外围干掉几人，剩下的敌人不敢停留，直接连夜跑了。夏辰也没有继续追。

    虽然夏辰很想充当狙击手，一箭杀死敌将，然后远遁而去。可千军万马之中，并不容易，反而容易让自己陷入危险。追了几百里，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放弃。

    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已经亮了，吃点东西，伪装成农民，把一切收入空间，夏辰继续赶路。此时的他更加谨慎，因为敌人随时可能报复。

    夏辰胸中火起，既痛恨这些胡人，又痛恨大明朝廷的不作为，让百姓受苦受难。强迫自己冷静，仔细观察，从可见到的马匹推断，这村中至少有接近两百骑兵。

    眼见场中已经混乱，夏辰收起弓箭，取出长剑，运起轻功飞掠而上，跳上一匹战马，随手一剑，将马上骑士刺于马下，接着毫不停留，转身跳上另外一匹战马。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夏辰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心中总是有无限疼爱。男生谁还不想有个漂亮可爱的妹妹呢？可以哄着，宠着。当然，年龄差不多，还会调皮争宠，抢东西的就不好说了。

    将马匹藏在林中，夏辰隐秘前行，到了村子近前，已经能听到那听不懂的蒙古语，还夹杂着百姓的哀嚎，有妇女的哭喊，显然村子里的悲惨可以想象。

    就这样一连几日，夏辰躲躲藏藏，遇到小队骑兵就杀，遇到大队骑兵，有机会杀几个，每机会就躲开。到后来敌军似乎意识到夏辰的危害，很少分成小队，相互之间联系更紧密了，让夏辰没了可趁之机，夏辰只能无奈退走，远远的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