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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想听解释。我只想看到结果。结果，是什么？”徐行道，“你目前为止，给工作带来的只有负收益。你真的不感到紧张、没有一点焦虑吗？你真的不觉得自己需要快马加鞭，尽快拿出点什么来弥补你造成的失误吗？言尽于此，再多的我不想说了。成年人了，都要给彼此留一点体面。”
徐行被丢过来时，天笔阁门口已经有了不少神情灰暗、如丧考妣的小门生，应该都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丢过来受罚的。
神通鉴：“收到，竭诚为您服务！”
是鬼是人还真不好说。
徐行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后一空，秋杀人没了，自己身上多了个护身气罩，旋即，她像个飞旋的陀螺，径直大头朝下重重栽到了地上。
“收到，我马上……”神通鉴下意识道，“马上个屁！你凭什么这样使唤我！还有打架找事你不困，一看书就开始困了是吧？！”
秋杀：“想再出生一次的话，可以一试。好了，要落地了。你保重！”
徐行的剑被他的血开刃了。抱歉之余，她不由作想，难怪突然觉得此剑比原来还要好用不少……
这可耻的高兴感是怎么回事？！不要啊！走开啊啊啊！！！
徐行若有所思道，“这我在编年史里看过。说是早年还在妖邪祸乱时期，有群妖为祸村里，九重尊将这群妖邪收复，然而伤而不杀，只将这群妖绑起便径直离开了。那群妖无法作乱，然而村民也不敢下手杀，就这么一来二去，反而关系好了起来。妖自愿留在村里帮忙农活，在另一群妖来犯时甚至搏命保护村民……可
阁前，二掌门天欲笔正笑呵呵地将门生们推进去干活，他身旁站着三掌门雪里。
#9
徐行其实一直怀疑这些黑称全是五长老给起的。
雪里的回答很简单：“滚！”
那道血痕本不该出现的。
“你大师姐出关之前，在那好好待着。”玄素又看了她一眼，一挥手，远方一只巨大白鹤迅疾飞来，一张嘴叼住了徐行的后衣领，他无情道，“丢去天笔阁，人看好了。”
“为师是希望你们常回来看看。”玄素道，“但不是这么‘常’。而且，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徐行被仙鹤尖尖的喙顶着向前，天欲笔瞥见她，未语先笑：“这不是小徐行吗？”
二掌门掌管书籍秘典，三掌门掌管兵器法宝，穹苍青少年必读的《穹苍编年史》便是出自天笔阁，尚未开刃的兵器则是经由傲雪峰出品。这两位掌门虽出自一个师门，但众所周知关系不大和睦，一个古板肃然，一个轻浮乖张，据说此前偶尔深夜能看到三掌门揪着二掌门痛打，四掌门在旁边劝架。
半个时辰后，这堆稀奇杂书里有关九重尊的部分都被罗列整理出，单独堆在一旁。徐行也醒了，看到成果，挑眉满意道：“嗯，不错。我就说你最厉害了！”
雪里朝她很轻微地点了点头，不发一言便打算离开。天欲笔在后喊道，“师姐！说好的帮我爱徒们开刃，你可不能忘了！”
连自己偷摸经过秋杀台四掌门都能发现，没道理看不见刚才站在山头上那么大一只。所以，不是“没看见”，是“看不见”了。
“本名不详，出身不详。”
“话不能这么说。”徐行静静道，“我们是合作关系。而我殚精竭虑这些天，为这个项目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那么现在不如扪心自问一下，你，神通鉴，为我们做到了什么？”
徐行干巴巴道：“少年人总需要些探险精神……”
神通鉴：“我——”
“不然是鬼吗？”
可抱歉，她不是很想给啊。
“……”秋杀无言道，“别说的好像向隔壁慈祥奶奶要饼干一样？？我警告你，别打这个主意。首先，你近不了身。其次，他上次受伤的时候我应该还没出生。”
徐行对左边说：“掌门好。”又对右边说，“掌门好！”
“多谢掌门。”徐行却还是惦记着别的事，“我可以问个问题吗？门内一向以年龄论师承，为何三掌门是师姐，二掌门却是二掌门呢？”
他要拿走吗？
真是非常不给面子了。二掌门被糊了一脸，也不觉得丢人，仍是笑眯眯道：“小徐行最近真是名声大噪啊，连我的三十九个徒弟都在开盘打赌你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脑疾呢。”
但，这又是为什么？她和此人素不相识。再怎么想，难不成是因为她身上唯一的特殊之处——神通鉴？
……什么保重？
“……”
春秋笔法运用得驾轻就熟、炉火纯青，放眼一看全是真话，然而黑的都能写成白的。需知仙门之间竞争，最关键的便是招生。
当年无极宗和穹苍正纠缠得难分难舍，天欲笔一篇《论苍生》横空出世，不知哄骗了多少年幼无知一腔热血的好苗子投身于此，当时的二掌门看了大为震撼，决意一定不能让他跳槽，正好那时也收拾收拾差不多圆寂了，于是他便捡到了这么个位置。
“掌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落地啊！”徐行一张口，脸颊被风呼呼吹起，“已经在上面飞了好久了！”
说到这，徐行把神通鉴叫出来，理直气壮道：“那个啊，小神，你找一找里面有用的资料，半个时辰后交给我。我有点困了。”
她坐下，随手翻了一页，发现小笔杆掌门果然是很给面子的。他挑的不是晦涩难懂的功法典籍，都是些可信度不大高但很敢写的野史杂书——里边零星几个字，出现了“九重尊”。
一说话便灌了满口风，徐行闭了嘴，余光瞥见秋杀的神色，一如之前，并无异常。
徐行说：“我也不愿意去。”
其次，倒是先打赌我到底有没有啊！
二掌门走了。
徐行：“？”
“……”
实在是江湖险恶。竟然可恶地把人空投到这里示众！难怪四掌门跑得比蟑螂还快！
“来吧来吧。”他风似的领着徐行一路走到了阁内的一处角落，那儿正堆积如山着一堆破书，闪着微微的灵光，“看在你最近很努力的份上，本掌给你准备的是比较有意思的书。这样拓起来也不会那么痛苦，怎么样？”
但他不仅伤了，伤口还很深，简直像个被不慎波及到的普通人。
“……”
毕竟不是官方出品，还有些是从山下散修处得来的杂书，其中用词并不严谨，甚至有的可称荒唐，但竟然还真的提供了些新的视野。
天笔阁是存放穹苍兵谱宝典、史书籍料所在，也是五大掌门峰中唯一一处不在山巅上的建筑。然而，它即便只建在山脚下，屋顶便已经有一座山的山腰那么高了。碧瓦朱檐，丹楹刻桷，阳光之下，真是非一般的华美、也非一般的绮丽。
玄素叹了长长一口气。长到徐行想帮他报名测一下肺活量。须臾静默后，这位身心俱疲的师尊叹息道：“你既这么坐不住，为师有个任务给你。前阵子天笔阁清出来不少杂书破书，需要人手写拓印。事虽不难，但需要全神贯注，很枯燥。没人愿意去。”
秋杀烦不胜烦：“闭嘴！人没事都是便宜你了！”
“玲珑村美谈。”
神通鉴：“……”
徐行道：“掌门！我想到一件事。师玄祖也是‘师者’，以前有人让他帮忙开一下刃么？”
于是，一人一统坐在角落，精神满满地翻阅起书来。
徐行看着这一大堆破书，有些不想面对现实。
按玄素的说法，“开刃”和“附魔”的性质差不多。五长老那样徒弟太多的，从手指头上每人挤一滴血抹上便是。要一滴血，不是很难吧？
于是，就像大掌门玄素的嘲讽称号是“病猫”，秋杀的是“炮仗”一般，天欲笔的称号要更多一点，足足有两个，分别是“捡漏王”和“小笔杆”……
二掌门一怔，随即将纸扇挥得呼呼作响，大笑道：“你真是问了个别人从不敢问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本掌是被‘破格录取’的了！”
……
她还没忘，这位浑身都是谜团的美人不仅疑似很轻易就能被自己伤到，甚至还只跟她建了个私聊通道——别人戳他，一概已读不回。
首先，你收这么多徒弟是打算怎样？难怪三掌门不帮你。
“……”
况且，她方才抽空看了眼属性面板，二掌门的等级显著低了一截。
徐行灰头土脸道：“……师尊。”
当时发觉有人，她虽没彻底收回剑气，但力一泄，威力便去了十之五六。不说九重尊，哪怕是刚入门的弟子也能轻松躲过——何况，以此人的修为，就是站着不躲，难不成还能被她砍出什么毛病来吗？
然而还有一种方法，便是前任掌门钦定，天欲笔年纪轻轻被“点上去”，不是因为修为有多出类拔萃，而是因为这位着实太能编了。
徐行默然想，那这人不是从石头里钻出来，就是从海里游出来的了。
穹苍的掌门制度，非是年纪来排，而是能者居上，这从最年轻的秋杀是四掌门便能看出来。
徐行：“您试过吗？”
这下书只剩下一些微弱的灵印，门生们要做的便是用自己的灵识将其完整的撰写下来，然后由二掌门的三十九个爱徒来判断此书合不合适、有无必要在阁内展览出借。若不合适，便当场一把火烧掉，等于多半是在做无用功。
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至此了吗？还有这笑声为什么有点耳熟？
“是尊座把我们丢出去的吗？”
尘土飞扬，周遭一片寂静。徐行把脑袋拔出来，发现自己精准地栽到了掌门殿前，玄素正居高临下静静望着她，药已然洒了一手。
神通鉴嘻嘻道：“活该。”
] “……”
“我不想听解释。我只想看到结果。结果，是什么？”徐行道，“你目前为止，给工作带来的只有负收益。你真的不感到紧张、没有一点焦虑吗？你真的不觉得自己需要快马加鞭，尽快拿出点什么来弥补你造成的失误吗？言尽于此，再多的我不想说了。成年人了，都要给彼此留一点体面。”
徐行被丢过来时，天笔阁门口已经有了不少神情灰暗、如丧考妣的小门生，应该都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丢过来受罚的。
神通鉴：“收到，竭诚为您服务！”
是鬼是人还真不好说。
徐行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后一空，秋杀人没了，自己身上多了个护身气罩，旋即，她像个飞旋的陀螺，径直大头朝下重重栽到了地上。
“收到，我马上……”神通鉴下意识道，“马上个屁！你凭什么这样使唤我！还有打架找事你不困，一看书就开始困了是吧？！”
秋杀：“想再出生一次的话，可以一试。好了，要落地了。你保重！”
徐行的剑被他的血开刃了。抱歉之余，她不由作想，难怪突然觉得此剑比原来还要好用不少……
这可耻的高兴感是怎么回事？！不要啊！走开啊啊啊！！！
徐行若有所思道，“这我在编年史里看过。说是早年还在妖邪祸乱时期，有群妖为祸村里，九重尊将这群妖邪收复，然而伤而不杀，只将这群妖绑起便径直离开了。那群妖无法作乱，然而村民也不敢下手杀，就这么一来二去，反而关系好了起来。妖自愿留在村里帮忙农活，在另一群妖来犯时甚至搏命保护村民……可
阁前，二掌门天欲笔正笑呵呵地将门生们推进去干活，他身旁站着三掌门雪里。
#9
徐行其实一直怀疑这些黑称全是五长老给起的。
雪里的回答很简单：“滚！”
那道血痕本不该出现的。
“你大师姐出关之前，在那好好待着。”玄素又看了她一眼，一挥手，远方一只巨大白鹤迅疾飞来，一张嘴叼住了徐行的后衣领，他无情道，“丢去天笔阁，人看好了。”
“为师是希望你们常回来看看。”玄素道，“但不是这么‘常’。而且，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徐行被仙鹤尖尖的喙顶着向前，天欲笔瞥见她，未语先笑：“这不是小徐行吗？”
二掌门掌管书籍秘典，三掌门掌管兵器法宝，穹苍青少年必读的《穹苍编年史》便是出自天笔阁，尚未开刃的兵器则是经由傲雪峰出品。这两位掌门虽出自一个师门，但众所周知关系不大和睦，一个古板肃然，一个轻浮乖张，据说此前偶尔深夜能看到三掌门揪着二掌门痛打，四掌门在旁边劝架。
半个时辰后，这堆稀奇杂书里有关九重尊的部分都被罗列整理出，单独堆在一旁。徐行也醒了，看到成果，挑眉满意道：“嗯，不错。我就说你最厉害了！”
雪里朝她很轻微地点了点头，不发一言便打算离开。天欲笔在后喊道，“师姐！说好的帮我爱徒们开刃，你可不能忘了！”
连自己偷摸经过秋杀台四掌门都能发现，没道理看不见刚才站在山头上那么大一只。所以，不是“没看见”，是“看不见”了。
“本名不详，出身不详。”
“话不能这么说。”徐行静静道，“我们是合作关系。而我殚精竭虑这些天，为这个项目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那么现在不如扪心自问一下，你，神通鉴，为我们做到了什么？”
徐行干巴巴道：“少年人总需要些探险精神……”
神通鉴：“我——”
“不然是鬼吗？”
可抱歉，她不是很想给啊。
“……”秋杀无言道，“别说的好像向隔壁慈祥奶奶要饼干一样？？我警告你，别打这个主意。首先，你近不了身。其次，他上次受伤的时候我应该还没出生。”
徐行对左边说：“掌门好。”又对右边说，“掌门好！”
“多谢掌门。”徐行却还是惦记着别的事，“我可以问个问题吗？门内一向以年龄论师承，为何三掌门是师姐，二掌门却是二掌门呢？”
他要拿走吗？
真是非常不给面子了。二掌门被糊了一脸，也不觉得丢人，仍是笑眯眯道：“小徐行最近真是名声大噪啊，连我的三十九个徒弟都在开盘打赌你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脑疾呢。”
但，这又是为什么？她和此人素不相识。再怎么想，难不成是因为她身上唯一的特殊之处——神通鉴？
……什么保重？
“……”
春秋笔法运用得驾轻就熟、炉火纯青，放眼一看全是真话，然而黑的都能写成白的。需知仙门之间竞争，最关键的便是招生。
当年无极宗和穹苍正纠缠得难分难舍，天欲笔一篇《论苍生》横空出世，不知哄骗了多少年幼无知一腔热血的好苗子投身于此，当时的二掌门看了大为震撼，决意一定不能让他跳槽，正好那时也收拾收拾差不多圆寂了，于是他便捡到了这么个位置。
“掌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落地啊！”徐行一张口，脸颊被风呼呼吹起，“已经在上面飞了好久了！”
说到这，徐行把神通鉴叫出来，理直气壮道：“那个啊，小神，你找一找里面有用的资料，半个时辰后交给我。我有点困了。”
她坐下，随手翻了一页，发现小笔杆掌门果然是很给面子的。他挑的不是晦涩难懂的功法典籍，都是些可信度不大高但很敢写的野史杂书——里边零星几个字，出现了“九重尊”。
一说话便灌了满口风，徐行闭了嘴，余光瞥见秋杀的神色，一如之前，并无异常。
徐行说：“我也不愿意去。”
其次，倒是先打赌我到底有没有啊！
二掌门走了。
徐行：“？”
“……”
实在是江湖险恶。竟然可恶地把人空投到这里示众！难怪四掌门跑得比蟑螂还快！
“来吧来吧。”他风似的领着徐行一路走到了阁内的一处角落，那儿正堆积如山着一堆破书，闪着微微的灵光，“看在你最近很努力的份上，本掌给你准备的是比较有意思的书。这样拓起来也不会那么痛苦，怎么样？”
但他不仅伤了，伤口还很深，简直像个被不慎波及到的普通人。
“……”
毕竟不是官方出品，还有些是从山下散修处得来的杂书，其中用词并不严谨，甚至有的可称荒唐，但竟然还真的提供了些新的视野。
天笔阁是存放穹苍兵谱宝典、史书籍料所在，也是五大掌门峰中唯一一处不在山巅上的建筑。然而，它即便只建在山脚下，屋顶便已经有一座山的山腰那么高了。碧瓦朱檐，丹楹刻桷，阳光之下，真是非一般的华美、也非一般的绮丽。
玄素叹了长长一口气。长到徐行想帮他报名测一下肺活量。须臾静默后，这位身心俱疲的师尊叹息道：“你既这么坐不住，为师有个任务给你。前阵子天笔阁清出来不少杂书破书，需要人手写拓印。事虽不难，但需要全神贯注，很枯燥。没人愿意去。”
秋杀烦不胜烦：“闭嘴！人没事都是便宜你了！”
“玲珑村美谈。”
神通鉴：“……”
徐行道：“掌门！我想到一件事。师玄祖也是‘师者’，以前有人让他帮忙开一下刃么？”
于是，一人一统坐在角落，精神满满地翻阅起书来。
徐行看着这一大堆破书，有些不想面对现实。
按玄素的说法，“开刃”和“附魔”的性质差不多。五长老那样徒弟太多的，从手指头上每人挤一滴血抹上便是。要一滴血，不是很难吧？
于是，就像大掌门玄素的嘲讽称号是“病猫”，秋杀的是“炮仗”一般，天欲笔的称号要更多一点，足足有两个，分别是“捡漏王”和“小笔杆”……
二掌门一怔，随即将纸扇挥得呼呼作响，大笑道：“你真是问了个别人从不敢问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本掌是被‘破格录取’的了！”
……
她还没忘，这位浑身都是谜团的美人不仅疑似很轻易就能被自己伤到，甚至还只跟她建了个私聊通道——别人戳他，一概已读不回。
首先，你收这么多徒弟是打算怎样？难怪三掌门不帮你。
“……”
况且，她方才抽空看了眼属性面板，二掌门的等级显著低了一截。
徐行灰头土脸道：“……师尊。”
当时发觉有人，她虽没彻底收回剑气，但力一泄，威力便去了十之五六。不说九重尊，哪怕是刚入门的弟子也能轻松躲过——何况，以此人的修为，就是站着不躲，难不成还能被她砍出什么毛病来吗？
然而还有一种方法，便是前任掌门钦定，天欲笔年纪轻轻被“点上去”，不是因为修为有多出类拔萃，而是因为这位着实太能编了。
徐行默然想，那这人不是从石头里钻出来，就是从海里游出来的了。
穹苍的掌门制度，非是年纪来排，而是能者居上，这从最年轻的秋杀是四掌门便能看出来。
徐行：“您试过吗？”
这下书只剩下一些微弱的灵印，门生们要做的便是用自己的灵识将其完整的撰写下来，然后由二掌门的三十九个爱徒来判断此书合不合适、有无必要在阁内展览出借。若不合适，便当场一把火烧掉，等于多半是在做无用功。
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至此了吗？还有这笑声为什么有点耳熟？
“是尊座把我们丢出去的吗？”
尘土飞扬，周遭一片寂静。徐行把脑袋拔出来，发现自己精准地栽到了掌门殿前，玄素正居高临下静静望着她，药已然洒了一手。
神通鉴嘻嘻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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