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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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思索的神情,连柯南都不例外。
目暮无奈地开口:“那个,毛利老弟,你现在有没有一种想睡一觉的感觉?”
他犹豫了一会儿,连眉毛都纠结成一团,许久才回答:
俊美的金发黑皮侦探顿了顿,又道:“她应该是每天都会来餐厅拿一支冰淇淋,而且尤其钟爱巧克力口味,才会被你料定到这种程度吧。”
“……总之,她跟维丝塔还挺像的。而且‘思维粒子’本来就是福莱·格雷西亚最初提出的概念,西弥斯系统也是他的理念,早在十七年前,我就听福莱谈过这个系统的雏形和他的设想,所以在科搜研看到思维测量研究所的研究项目时,我非常惊讶,才趁这个机会来亲眼看看……”
“我能做些什么啊!”百崎滴汗,“而且我从始至终跟你们在一起,从来没单独行动过吧?你们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做过下药这种事情!”
她没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百崎顿了顿,又补充:“所以我就早早告辞了。”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你们在对座沙发上聊的。”
——聊了二十分钟还是早早告辞啊,你本来是想聊多久。
“预料得到吧。”安室透忽然开口。“非常简单啊。”
“警察办案也得讲证据吧!”
果然,金边眼镜的男人惊讶了一下,便流利地承认:“确实如此。”
目暮咳了几声,“我们还有第三位嫌疑人。”
“等等。”竹内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头冷汗,难以置信地抗议:“听起来就像你们已经认定我做了什么坏事?”
“咖啡?”百崎疑惑地皱了皱眉,“我没留意……我没注意到有咖啡。”
“原来如此。”金发侦探说,“本来交换后的冰淇淋会送到栗原助理手上,所以哪怕被察觉冰淇淋可能有问题,也很难确认问题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只是没想到就在今天,阿茉季小姐破天荒的亲自来到了餐厅。”
“没错,我没有去其他地方。”
“所以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吧?我不可能是间谍,也根本没有窃取机密的动机。”
——没时间来餐厅吃饭,却有时间来拿冰淇淋吃呢。
“所以……”毛利露出震惊的神情,“那个阿茉季斯特是维丝塔的女儿?!”
但是,竹内聪用巧克力冰淇淋交换的事情应该没有错,在研究所的公共场所都被无死角监控的情况下,对于这种只要查一下监控记录就能确认的事情,竹内聪没必要否认。
实际上,听到小姐姐说的话什么的,只是柯南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安室透又在心中补充,只是因为此刻还挂着一个毛利大弟子的身份,不能明着拆老师的台,因此这段推理只在他脑中转了转。
百崎沉吟了一会儿,“也只是随便聊聊,她跟故人真的很相似……”
“证据……当然会有。”金发侦探开口,笑容莫名地可怕,“阿茉季小姐被下安眠药的始末并不复杂,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这样计划的:用药物使她不易醒来,估计药物起效时间,趁机进入主控室拷贝自己需要的数据。但在这个过程中,存在两个难点。”
他继续道:
“但是,我并不是提前有意这么做的哦。”竹内用对付小朋友的口吻说道,“我那支冰淇淋会成为最后一支,以及阿茉季博士会随后一步去拿冰淇淋,这些都是没办法提前预料到的事情吧?”
“所以我也是嫌疑人啊。”
“原来你是维丝塔的朋友吗?!”
格雷西亚……
百崎目瞪口呆,看起来像是很想报警,但或许是意识到在场就有警察,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目暮。
毛利明悟:“你找阿茉季是想谈谈她的身世,是吧?”
一旁的柯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并且如果是百崎当场迷晕了阿茉季,药物会残留一定的气味或痕迹,而阿茉季身上并没有。
“你们二位也有办法解决时间和时机的问题:提前设定好程序,提前插入存储器,让存储器在系统主机与服务器成功连接时自动拷贝所需要的数据,之后只需要估算好时间,及时来主控室回收存储器就可以了。”
“她喝咖啡了吗?”安室透又问。
“关于思维测量技术的事情,她的想法,学习的途径,未来的打算……总之也有很多事情可聊啊。”百崎看起来被追问得有些苦恼。
“所以犯人是监控记录中两次进入主控室的栗原小姐?”
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在意阿茉季的学历问题。眼看竹内身上似乎挖不出别的疑点,目暮有终止问话的意向,柯南突然脆生生地开口:
被叫回主控室的百崎哲矢叹气。
柯南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因为午餐时竹内博士是第一个离开的呢。我去拿冰淇淋的时候,好像听到那边的小姐姐说,今天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很早就没有了,连阿茉季博士都没有拿到。但是阿茉季小姐却拿着巧克力冰淇淋回到主控室,应该是有人知道她喜欢巧克力口味,提前打好了冰淇淋,在她发现巧克力冰淇淋打不出来时主动提出用其他口味跟她交换——这个人离座的时间必须比阿茉季小姐早,但又不能太早,因为太早的话,拿到手上的冰淇淋不可能一直举着不动,早就吃掉了。所以是只比阿茉季小姐早一步离开的竹内博士给她的冰淇淋,对吧?”
“我只是想和阿茉季博士确认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来到主控室发现她在午休,就立刻离开了,准备之后再来。”
百崎却可疑地沉默了。
——而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已经是研究所负责人,有一两个博士学位有什么好奇怪的。
莫名透着黑气的金发侦探转眸看了她一眼。
“我该怎么说呢……”百崎哲矢又叹息了一声,“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阿茉季小姐的姓氏吧?她的全名是阿茉季斯特·格雷西亚。”
“竹内博士和栗原助理本身就在研究所工作,与我们见面时还在调试投影仓,两位要搞到甚至亲手改造出特殊存储器应该不难,对你们来说第一个难点不是问题。”
“第一,研究所的机器都是特殊接口,只有使用特制的存储介质或转换器才能拷贝走数据;第二,拷贝数据必然需要时间,并且需要把握西弥斯系统主机与数据中心服务器连接的机会。”
“但是阿茉季小姐拿的冰淇淋,是竹内博士给她的,对吧?”
“不。”毛利深沉地反驳了他的抗辩,“既然你与福莱君有联系,那么就有充分的可能性为了他的学术遗产而做些什么。”
“啊,是那个大美女科学家!”
“你没有吗?”
验证过很多次这些侦探的能力的目 暮警部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阿茉季……博士?”毛利突然才注意到这个称呼。
“你可以解释一下十二点零三分你为什么来这里找阿茉季小姐吗?明明你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毛利怀疑地审视着这位来自警视厅的心理学顾问。
“随便聊就聊了二十多分钟?”毛利君的眼神又犀利了起来。
还不等栗原葵为自
百崎回忆了一下。
这人在心底冷笑一声。
“你不需要让阿茉季服用安眠药。”毛利摩挲着下巴,“你可以在进入主控室后直接迷晕她,在你离开之后进入的栗原小姐见到的就是睡着的阿茉季了。”
同样从监控那边走过来的柯南虚起眼。
“啊咧?”
“小茉老师是东都大学物理学博士。”栗原葵在一旁小声地说。——在被列为嫌疑人后,她说话更弱气了,甚至不敢大声。
“而我有一位友人,叫做福莱·格雷西亚。”百崎哲矢继续道。“说起维丝塔,应该就能想起他是谁吧?”
——哦,确实没时间?不,更有可能是懒得多走,所以哪怕犯懒也要吃冰淇淋呢。
“那个时候,阿茉季小姐有什么异常吗?”安室从旁边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屏幕前走过来,忽然问。
毛利听得一头露水,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她好像很困,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太有精神。”
于是毛利恍然大悟。
第三位嫌疑人竹内聪也已经被喊来,他的解释倒是相当简练。
毛利摸摸脑袋:“似乎还没有……”
“只是她丈夫的朋友,那个维丝塔……不太喜欢跟别人来往,除了她的丈夫就没有其他亲近的人。”
百崎哲矢第三次叹气,举起手:
只有埃弗拉姆,嘴角无声勾了勾,仿佛冷笑。
“果然还是维丝塔比较有名气啊。”百崎感叹。
“只要在打完冰淇淋后用什么堵住出料口,自己手里的就会变成最后一支。至于判断阿茉季小姐什么时候离席就更简单了,只需要关注她餐盘里的食物还剩下多少即可——那孩子吃得匆匆忙忙,完全不像想在那里多聊聊天的样子,所以吃完后她就会离开,竹内博士所坐的位置离她又不远,要估算时机很简单。”
“竹内博士进入主控室只有半分钟,栗原小姐第二次进入主控室也只有五六分钟,对于拷贝数据而言,时间似乎都不够充裕。在主控室停留最久的百崎顾问时间充足,但是,基于第一个难点,第一次来研究所的他理应没有接口匹配的存储器。”
“其实……大部分时候是我跑腿去帮小茉老师拿的。”栗原葵很小声地补充。
竹内聪瞳孔微微缩了缩。
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然后随着话语,一根一根落下。
]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思索的神情,连柯南都不例外。
目暮无奈地开口:“那个,毛利老弟,你现在有没有一种想睡一觉的感觉?”
他犹豫了一会儿,连眉毛都纠结成一团,许久才回答:
俊美的金发黑皮侦探顿了顿,又道:“她应该是每天都会来餐厅拿一支冰淇淋,而且尤其钟爱巧克力口味,才会被你料定到这种程度吧。”
“……总之,她跟维丝塔还挺像的。而且‘思维粒子’本来就是福莱·格雷西亚最初提出的概念,西弥斯系统也是他的理念,早在十七年前,我就听福莱谈过这个系统的雏形和他的设想,所以在科搜研看到思维测量研究所的研究项目时,我非常惊讶,才趁这个机会来亲眼看看……”
“我能做些什么啊!”百崎滴汗,“而且我从始至终跟你们在一起,从来没单独行动过吧?你们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做过下药这种事情!”
她没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百崎顿了顿,又补充:“所以我就早早告辞了。”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你们在对座沙发上聊的。”
——聊了二十分钟还是早早告辞啊,你本来是想聊多久。
“预料得到吧。”安室透忽然开口。“非常简单啊。”
“警察办案也得讲证据吧!”
果然,金边眼镜的男人惊讶了一下,便流利地承认:“确实如此。”
目暮咳了几声,“我们还有第三位嫌疑人。”
“等等。”竹内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头冷汗,难以置信地抗议:“听起来就像你们已经认定我做了什么坏事?”
“咖啡?”百崎疑惑地皱了皱眉,“我没留意……我没注意到有咖啡。”
“原来如此。”金发侦探说,“本来交换后的冰淇淋会送到栗原助理手上,所以哪怕被察觉冰淇淋可能有问题,也很难确认问题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只是没想到就在今天,阿茉季小姐破天荒的亲自来到了餐厅。”
“没错,我没有去其他地方。”
“所以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吧?我不可能是间谍,也根本没有窃取机密的动机。”
——没时间来餐厅吃饭,却有时间来拿冰淇淋吃呢。
“所以……”毛利露出震惊的神情,“那个阿茉季斯特是维丝塔的女儿?!”
但是,竹内聪用巧克力冰淇淋交换的事情应该没有错,在研究所的公共场所都被无死角监控的情况下,对于这种只要查一下监控记录就能确认的事情,竹内聪没必要否认。
实际上,听到小姐姐说的话什么的,只是柯南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安室透又在心中补充,只是因为此刻还挂着一个毛利大弟子的身份,不能明着拆老师的台,因此这段推理只在他脑中转了转。
百崎沉吟了一会儿,“也只是随便聊聊,她跟故人真的很相似……”
“证据……当然会有。”金发侦探开口,笑容莫名地可怕,“阿茉季小姐被下安眠药的始末并不复杂,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这样计划的:用药物使她不易醒来,估计药物起效时间,趁机进入主控室拷贝自己需要的数据。但在这个过程中,存在两个难点。”
他继续道:
“但是,我并不是提前有意这么做的哦。”竹内用对付小朋友的口吻说道,“我那支冰淇淋会成为最后一支,以及阿茉季博士会随后一步去拿冰淇淋,这些都是没办法提前预料到的事情吧?”
“所以我也是嫌疑人啊。”
“原来你是维丝塔的朋友吗?!”
格雷西亚……
百崎目瞪口呆,看起来像是很想报警,但或许是意识到在场就有警察,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目暮。
毛利明悟:“你找阿茉季是想谈谈她的身世,是吧?”
一旁的柯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并且如果是百崎当场迷晕了阿茉季,药物会残留一定的气味或痕迹,而阿茉季身上并没有。
“你们二位也有办法解决时间和时机的问题:提前设定好程序,提前插入存储器,让存储器在系统主机与服务器成功连接时自动拷贝所需要的数据,之后只需要估算好时间,及时来主控室回收存储器就可以了。”
“她喝咖啡了吗?”安室透又问。
“关于思维测量技术的事情,她的想法,学习的途径,未来的打算……总之也有很多事情可聊啊。”百崎看起来被追问得有些苦恼。
“所以犯人是监控记录中两次进入主控室的栗原小姐?”
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在意阿茉季的学历问题。眼看竹内身上似乎挖不出别的疑点,目暮有终止问话的意向,柯南突然脆生生地开口:
被叫回主控室的百崎哲矢叹气。
柯南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因为午餐时竹内博士是第一个离开的呢。我去拿冰淇淋的时候,好像听到那边的小姐姐说,今天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很早就没有了,连阿茉季博士都没有拿到。但是阿茉季小姐却拿着巧克力冰淇淋回到主控室,应该是有人知道她喜欢巧克力口味,提前打好了冰淇淋,在她发现巧克力冰淇淋打不出来时主动提出用其他口味跟她交换——这个人离座的时间必须比阿茉季小姐早,但又不能太早,因为太早的话,拿到手上的冰淇淋不可能一直举着不动,早就吃掉了。所以是只比阿茉季小姐早一步离开的竹内博士给她的冰淇淋,对吧?”
“我只是想和阿茉季博士确认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来到主控室发现她在午休,就立刻离开了,准备之后再来。”
百崎却可疑地沉默了。
——而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已经是研究所负责人,有一两个博士学位有什么好奇怪的。
莫名透着黑气的金发侦探转眸看了她一眼。
“我该怎么说呢……”百崎哲矢又叹息了一声,“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阿茉季小姐的姓氏吧?她的全名是阿茉季斯特·格雷西亚。”
“竹内博士和栗原助理本身就在研究所工作,与我们见面时还在调试投影仓,两位要搞到甚至亲手改造出特殊存储器应该不难,对你们来说第一个难点不是问题。”
“第一,研究所的机器都是特殊接口,只有使用特制的存储介质或转换器才能拷贝走数据;第二,拷贝数据必然需要时间,并且需要把握西弥斯系统主机与数据中心服务器连接的机会。”
“但是阿茉季小姐拿的冰淇淋,是竹内博士给她的,对吧?”
“不。”毛利深沉地反驳了他的抗辩,“既然你与福莱君有联系,那么就有充分的可能性为了他的学术遗产而做些什么。”
“啊,是那个大美女科学家!”
“你没有吗?”
验证过很多次这些侦探的能力的目 暮警部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阿茉季……博士?”毛利突然才注意到这个称呼。
“你可以解释一下十二点零三分你为什么来这里找阿茉季小姐吗?明明你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毛利怀疑地审视着这位来自警视厅的心理学顾问。
“随便聊就聊了二十多分钟?”毛利君的眼神又犀利了起来。
还不等栗原葵为自
百崎回忆了一下。
这人在心底冷笑一声。
“你不需要让阿茉季服用安眠药。”毛利摩挲着下巴,“你可以在进入主控室后直接迷晕她,在你离开之后进入的栗原小姐见到的就是睡着的阿茉季了。”
同样从监控那边走过来的柯南虚起眼。
“啊咧?”
“小茉老师是东都大学物理学博士。”栗原葵在一旁小声地说。——在被列为嫌疑人后,她说话更弱气了,甚至不敢大声。
“而我有一位友人,叫做福莱·格雷西亚。”百崎哲矢继续道。“说起维丝塔,应该就能想起他是谁吧?”
——哦,确实没时间?不,更有可能是懒得多走,所以哪怕犯懒也要吃冰淇淋呢。
“那个时候,阿茉季小姐有什么异常吗?”安室从旁边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屏幕前走过来,忽然问。
毛利听得一头露水,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她好像很困,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太有精神。”
于是毛利恍然大悟。
第三位嫌疑人竹内聪也已经被喊来,他的解释倒是相当简练。
毛利摸摸脑袋:“似乎还没有……”
“只是她丈夫的朋友,那个维丝塔……不太喜欢跟别人来往,除了她的丈夫就没有其他亲近的人。”
百崎哲矢第三次叹气,举起手:
只有埃弗拉姆,嘴角无声勾了勾,仿佛冷笑。
“果然还是维丝塔比较有名气啊。”百崎感叹。
“只要在打完冰淇淋后用什么堵住出料口,自己手里的就会变成最后一支。至于判断阿茉季小姐什么时候离席就更简单了,只需要关注她餐盘里的食物还剩下多少即可——那孩子吃得匆匆忙忙,完全不像想在那里多聊聊天的样子,所以吃完后她就会离开,竹内博士所坐的位置离她又不远,要估算时机很简单。”
“竹内博士进入主控室只有半分钟,栗原小姐第二次进入主控室也只有五六分钟,对于拷贝数据而言,时间似乎都不够充裕。在主控室停留最久的百崎顾问时间充足,但是,基于第一个难点,第一次来研究所的他理应没有接口匹配的存储器。”
“其实……大部分时候是我跑腿去帮小茉老师拿的。”栗原葵很小声地补充。
竹内聪瞳孔微微缩了缩。
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然后随着话语,一根一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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