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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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证过很多次这些侦探的能力的目 暮警部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百崎回忆了一下。
“……总之，她跟维丝塔还挺像的。而且‘思维粒子’本来就是福莱·格雷西亚最初提出的概念，西弥斯系统也是他的理念，早在十七年前，我就听福莱谈过这个系统的雏形和他的设想，所以在科搜研看到思维测量研究所的研究项目时，我非常惊讶，才趁这个机会来亲眼看看……”
“你们在对座沙发上聊的。”
于是毛利恍然大悟。
“但是，我并不是提前有意这么做的哦。”竹内用对付小朋友的口吻说道，“我那支冰淇淋会成为最后一支，以及阿茉季博士会随后一步去拿冰淇淋，这些都是没办法提前预料到的事情吧？”
“所以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吧？我不可能是间谍，也根本没有窃取机密的动机。”
“咖啡？”百崎疑惑地皱了皱眉，“我没留意……我没注意到有咖啡。”
“竹内博士和栗原助理本身就在研究所工作，与我们见面时还在调试投影仓，两位要搞到甚至亲手改造出特殊存储器应该不难，对你们来说第一个难点不是问题。”
“啊咧？”
“啊，是那个大美女科学家！”
俊美的金发黑皮侦探顿了顿，又道：“她应该是每天都会来餐厅拿一支冰淇淋，而且尤其钟爱巧克力口味，才会被你料定到这种程度吧。”
格雷西亚……
还不等栗原葵为自
“原来你是维丝塔的朋友吗？！”
他继续道：
——没时间来餐厅吃饭，却有时间来拿冰淇淋吃呢。
但是，竹内聪用巧克力冰淇淋交换的事情应该没有错，在研究所的公共场所都被无死角监控的情况下，对于这种只要查一下监控记录就能确认的事情，竹内聪没必要否认。
他犹豫了一会儿，连眉毛都纠结成一团，许久才回答：
毛利明悟：“你找阿茉季是想谈谈她的身世，是吧？”
“我该怎么说呢……”百崎哲矢又叹息了一声，“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阿茉季小姐的姓氏吧？她的全名是阿茉季斯特·格雷西亚。”
“其实……大部分时候是我跑腿去帮小茉老师拿的。”栗原葵很小声地补充。
莫名透着黑气的金发侦探转眸看了她一眼。
“不。”毛利深沉地反驳了他的抗辩，“既然你与福莱君有联系，那么就有充分的可能性为了他的学术遗产而做些什么。”
第三位嫌疑人竹内聪也已经被喊来，他的解释倒是相当简练。
她没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阿茉季……博士？”毛利突然才注意到这个称呼。
“你没有吗？”
——并且如果是百崎当场迷晕了阿茉季，药物会残留一定的气味或痕迹，而阿茉季身上并没有。
同样从监控那边走过来的柯南虚起眼。
“你不需要让阿茉季服用安眠药。”毛利摩挲着下巴，“你可以在进入主控室后直接迷晕她，在你离开之后进入的栗原小姐见到的就是睡着的阿茉季了。”
“果然还是维丝塔比较有名气啊。”百崎感叹。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一旁的柯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原来如此。”金发侦探说，“本来交换后的冰淇淋会送到栗原助理手上，所以哪怕被察觉冰淇淋可能有问题，也很难确认问题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只是没想到就在今天，阿茉季小姐破天荒的亲自来到了餐厅。”
百崎目瞪口呆，看起来像是很想报警，但或许是意识到在场就有警察，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目暮。
安室透又在心中补充，只是因为此刻还挂着一个毛利大弟子的身份，不能明着拆老师的台，因此这段推理只在他脑中转了转。
“警察办案也得讲证据吧！”
“预料得到吧。”安室透忽然开口。“非常简单啊。”
毛利摸摸脑袋：“似乎还没有……”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思索的神情，连柯南都不例外。
“所以犯人是监控记录中两次进入主控室的栗原小姐？”
“她喝咖啡了吗？”安室透又问。
“而我有一位友人，叫做福莱·格雷西亚。”百崎哲矢继续道。“说起维丝塔，应该就能想起他是谁吧？”
“你可以解释一下十二点零三分你为什么来这里找阿茉季小姐吗？明明你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毛利怀疑地审视着这位来自警视厅的心理学顾问。
“只是她丈夫的朋友，那个维丝塔……不太喜欢跟别人来往，除了她的丈夫就没有其他亲近的人。”
竹内聪瞳孔微微缩了缩。
——哦，确实没时间？不，更有可能是懒得多走，所以哪怕犯懒也要吃冰淇淋呢。
百崎却可疑地沉默了。
百崎哲矢第三次叹气，举起手：
百崎顿了顿，又补充：“所以我就早早告辞了。”
“所以……”毛利露出震惊的神情，“那个阿茉季斯特是维丝塔的女儿？！”
——聊了二十分钟还是早早告辞啊，你本来是想聊多久。
柯南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因为午餐时竹内博士是第一个离开的呢。我去拿冰淇淋的时候，好像听到那边的小姐姐说，今天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很早就没有了，连阿茉季博士都没有拿到。但是阿茉季小姐却拿着巧克力冰淇淋回到主控室，应该是有人知道她喜欢巧克力口味，提前打好了冰淇淋，在她发现巧克力冰淇淋打不出来时主动提出用其他口味跟她交换——这个人离座的时间必须比阿茉季小姐早，但又不能太早，因为太早的话，拿到手上的冰淇淋不可能一直举着不动，早就吃掉了。所以是只比阿茉季小姐早一步离开的竹内博士给她的冰淇淋，对吧？”
这人在心底冷笑一声。
“关于思维测量技术的事情，她的想法，学习的途径，未来的打算……总之也有很多事情可聊啊。”百崎看起来被追问得有些苦恼。
目暮咳了几声，“我们还有第三位嫌疑人。”
“她好像很困，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太有精神。”
“那个时候，阿茉季小姐有什么异常吗？”安室从旁边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屏幕前走过来，忽然问。
——而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已经是研究所负责人，有一两个博士学位有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我也是嫌疑人啊。”
“小茉老师是东都大学物理学博士。”栗原葵在一旁小声地说。——在被列为嫌疑人后，她说话更弱气了，甚至不敢大声。
“等等。”竹内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头冷汗，难以置信地抗议：“听起来就像你们已经认定我做了什么坏事？”
“我只是想和阿茉季博士确认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来到主控室发现她在午休，就立刻离开了，准备之后再来。”
“竹内博士进入主控室只有半分钟，栗原小姐第二次进入主控室也只有五六分钟，对于拷贝数据而言，时间似乎都不够充裕。在主控室停留最久的百崎顾问时间充足，但是，基于第一个难点，第一次来研究所的他理应没有接口匹配的存储器。”
“随便聊就聊了二十多分钟？”毛利君的眼神又犀利了起来。
“你们二位也有办法解决时间和时机的问题：提前设定好程序，提前插入存储器，让存储器在系统主机与服务器成功连接时自动拷贝所需要的数据，之后只需要估算好时间，及时来主控室回收存储器就可以了。”
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然后随着话语，一根一根落下。
“第一，研究所的机器都是特殊接口，只有使用特制的存储介质或转换器才能拷贝走数据；第二，拷贝数据必然需要时间，并且需要把握西弥斯系统主机与数据中心服务器连接的机会。”
被叫回主控室的百崎哲矢叹气。
百崎沉吟了一会儿，“也只是随便聊聊，她跟故人真的很相似……”
毛利听得一头露水，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我能做些什么啊！”百崎滴汗，“而且我从始至终跟你们在一起，从来没单独行动过吧？你们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做过下药这种事情！”
只有埃弗拉姆，嘴角无声勾了勾，仿佛冷笑。
目暮无奈地开口：“那个，毛利老弟，你现在有没有一种想睡一觉的感觉？”
“但是阿茉季小姐拿的冰淇淋，是竹内博士给她的，对吧？”
“证据……当然会有。”金发侦探开口，笑容莫名地可怕，“阿茉季小姐被下安眠药的始末并不复杂，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这样计划的：用药物使她不易醒来，估计药物起效时间，趁机进入主控室拷贝自己需要的数据。但在这个过程中，存在两个难点。”
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在意阿茉季的学历问题。眼看竹内身上似乎挖不出别的疑点，目暮有终止问话的意向，柯南突然脆生生地开口：
“只要在打完冰淇淋后用什么堵住出料口，自己手里的就会变成最后一支。至于判断阿茉季小姐什么时候离席就更简单了，只需要关注她餐盘里的食物还剩下多少即可——那孩子吃得匆匆忙忙，完全不像想在那里多聊聊天的样子，所以吃完后她就会离开，竹内博士所坐的位置离她又不远，要估算时机很简单。”
实际上，听到小姐姐说的话什么的，只是柯南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果然，金边眼镜的男人惊讶了一下，便流利地承认：“确实如此。”
“没错，我没有去其他地方。”
] 验证过很多次这些侦探的能力的目 暮警部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百崎回忆了一下。
“……总之，她跟维丝塔还挺像的。而且‘思维粒子’本来就是福莱·格雷西亚最初提出的概念，西弥斯系统也是他的理念，早在十七年前，我就听福莱谈过这个系统的雏形和他的设想，所以在科搜研看到思维测量研究所的研究项目时，我非常惊讶，才趁这个机会来亲眼看看……”
“你们在对座沙发上聊的。”
于是毛利恍然大悟。
“但是，我并不是提前有意这么做的哦。”竹内用对付小朋友的口吻说道，“我那支冰淇淋会成为最后一支，以及阿茉季博士会随后一步去拿冰淇淋，这些都是没办法提前预料到的事情吧？”
“所以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吧？我不可能是间谍，也根本没有窃取机密的动机。”
“咖啡？”百崎疑惑地皱了皱眉，“我没留意……我没注意到有咖啡。”
“竹内博士和栗原助理本身就在研究所工作，与我们见面时还在调试投影仓，两位要搞到甚至亲手改造出特殊存储器应该不难，对你们来说第一个难点不是问题。”
“啊咧？”
“啊，是那个大美女科学家！”
俊美的金发黑皮侦探顿了顿，又道：“她应该是每天都会来餐厅拿一支冰淇淋，而且尤其钟爱巧克力口味，才会被你料定到这种程度吧。”
格雷西亚……
还不等栗原葵为自
“原来你是维丝塔的朋友吗？！”
他继续道：
——没时间来餐厅吃饭，却有时间来拿冰淇淋吃呢。
但是，竹内聪用巧克力冰淇淋交换的事情应该没有错，在研究所的公共场所都被无死角监控的情况下，对于这种只要查一下监控记录就能确认的事情，竹内聪没必要否认。
他犹豫了一会儿，连眉毛都纠结成一团，许久才回答：
毛利明悟：“你找阿茉季是想谈谈她的身世，是吧？”
“我该怎么说呢……”百崎哲矢又叹息了一声，“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阿茉季小姐的姓氏吧？她的全名是阿茉季斯特·格雷西亚。”
“其实……大部分时候是我跑腿去帮小茉老师拿的。”栗原葵很小声地补充。
莫名透着黑气的金发侦探转眸看了她一眼。
“不。”毛利深沉地反驳了他的抗辩，“既然你与福莱君有联系，那么就有充分的可能性为了他的学术遗产而做些什么。”
第三位嫌疑人竹内聪也已经被喊来，他的解释倒是相当简练。
她没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阿茉季……博士？”毛利突然才注意到这个称呼。
“你没有吗？”
——并且如果是百崎当场迷晕了阿茉季，药物会残留一定的气味或痕迹，而阿茉季身上并没有。
同样从监控那边走过来的柯南虚起眼。
“你不需要让阿茉季服用安眠药。”毛利摩挲着下巴，“你可以在进入主控室后直接迷晕她，在你离开之后进入的栗原小姐见到的就是睡着的阿茉季了。”
“果然还是维丝塔比较有名气啊。”百崎感叹。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一旁的柯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原来如此。”金发侦探说，“本来交换后的冰淇淋会送到栗原助理手上，所以哪怕被察觉冰淇淋可能有问题，也很难确认问题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只是没想到就在今天，阿茉季小姐破天荒的亲自来到了餐厅。”
百崎目瞪口呆，看起来像是很想报警，但或许是意识到在场就有警察，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目暮。
安室透又在心中补充，只是因为此刻还挂着一个毛利大弟子的身份，不能明着拆老师的台，因此这段推理只在他脑中转了转。
“警察办案也得讲证据吧！”
“预料得到吧。”安室透忽然开口。“非常简单啊。”
毛利摸摸脑袋：“似乎还没有……”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思索的神情，连柯南都不例外。
“所以犯人是监控记录中两次进入主控室的栗原小姐？”
“她喝咖啡了吗？”安室透又问。
“而我有一位友人，叫做福莱·格雷西亚。”百崎哲矢继续道。“说起维丝塔，应该就能想起他是谁吧？”
“你可以解释一下十二点零三分你为什么来这里找阿茉季小姐吗？明明你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毛利怀疑地审视着这位来自警视厅的心理学顾问。
“只是她丈夫的朋友，那个维丝塔……不太喜欢跟别人来往，除了她的丈夫就没有其他亲近的人。”
竹内聪瞳孔微微缩了缩。
——哦，确实没时间？不，更有可能是懒得多走，所以哪怕犯懒也要吃冰淇淋呢。
百崎却可疑地沉默了。
百崎哲矢第三次叹气，举起手：
百崎顿了顿，又补充：“所以我就早早告辞了。”
“所以……”毛利露出震惊的神情，“那个阿茉季斯特是维丝塔的女儿？！”
——聊了二十分钟还是早早告辞啊，你本来是想聊多久。
柯南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因为午餐时竹内博士是第一个离开的呢。我去拿冰淇淋的时候，好像听到那边的小姐姐说，今天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很早就没有了，连阿茉季博士都没有拿到。但是阿茉季小姐却拿着巧克力冰淇淋回到主控室，应该是有人知道她喜欢巧克力口味，提前打好了冰淇淋，在她发现巧克力冰淇淋打不出来时主动提出用其他口味跟她交换——这个人离座的时间必须比阿茉季小姐早，但又不能太早，因为太早的话，拿到手上的冰淇淋不可能一直举着不动，早就吃掉了。所以是只比阿茉季小姐早一步离开的竹内博士给她的冰淇淋，对吧？”
这人在心底冷笑一声。
“关于思维测量技术的事情，她的想法，学习的途径，未来的打算……总之也有很多事情可聊啊。”百崎看起来被追问得有些苦恼。
目暮咳了几声，“我们还有第三位嫌疑人。”
“她好像很困，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太有精神。”
“那个时候，阿茉季小姐有什么异常吗？”安室从旁边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屏幕前走过来，忽然问。
——而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已经是研究所负责人，有一两个博士学位有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我也是嫌疑人啊。”
“小茉老师是东都大学物理学博士。”栗原葵在一旁小声地说。——在被列为嫌疑人后，她说话更弱气了，甚至不敢大声。
“等等。”竹内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头冷汗，难以置信地抗议：“听起来就像你们已经认定我做了什么坏事？”
“我只是想和阿茉季博士确认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来到主控室发现她在午休，就立刻离开了，准备之后再来。”
“竹内博士进入主控室只有半分钟，栗原小姐第二次进入主控室也只有五六分钟，对于拷贝数据而言，时间似乎都不够充裕。在主控室停留最久的百崎顾问时间充足，但是，基于第一个难点，第一次来研究所的他理应没有接口匹配的存储器。”
“随便聊就聊了二十多分钟？”毛利君的眼神又犀利了起来。
“你们二位也有办法解决时间和时机的问题：提前设定好程序，提前插入存储器，让存储器在系统主机与服务器成功连接时自动拷贝所需要的数据，之后只需要估算好时间，及时来主控室回收存储器就可以了。”
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然后随着话语，一根一根落下。
“第一，研究所的机器都是特殊接口，只有使用特制的存储介质或转换器才能拷贝走数据；第二，拷贝数据必然需要时间，并且需要把握西弥斯系统主机与数据中心服务器连接的机会。”
被叫回主控室的百崎哲矢叹气。
百崎沉吟了一会儿，“也只是随便聊聊，她跟故人真的很相似……”
毛利听得一头露水，但还是抓住了重点：
“我能做些什么啊！”百崎滴汗，“而且我从始至终跟你们在一起，从来没单独行动过吧？你们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做过下药这种事情！”
只有埃弗拉姆，嘴角无声勾了勾，仿佛冷笑。
目暮无奈地开口：“那个，毛利老弟，你现在有没有一种想睡一觉的感觉？”
“但是阿茉季小姐拿的冰淇淋，是竹内博士给她的，对吧？”
“证据……当然会有。”金发侦探开口，笑容莫名地可怕，“阿茉季小姐被下安眠药的始末并不复杂，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这样计划的：用药物使她不易醒来，估计药物起效时间，趁机进入主控室拷贝自己需要的数据。但在这个过程中，存在两个难点。”
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在意阿茉季的学历问题。眼看竹内身上似乎挖不出别的疑点，目暮有终止问话的意向，柯南突然脆生生地开口：
“只要在打完冰淇淋后用什么堵住出料口，自己手里的就会变成最后一支。至于判断阿茉季小姐什么时候离席就更简单了，只需要关注她餐盘里的食物还剩下多少即可——那孩子吃得匆匆忙忙，完全不像想在那里多聊聊天的样子，所以吃完后她就会离开，竹内博士所坐的位置离她又不远，要估算时机很简单。”
实际上，听到小姐姐说的话什么的，只是柯南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果然，金边眼镜的男人惊讶了一下，便流利地承认：“确实如此。”
“没错，我没有去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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