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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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原葵继续说着，忽然听见身边的佐藤美和子惊讶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茉季斯特那一句吩咐，栗原葵对自己所知的事情滔滔不绝，即使没有被问到，也主动掏出一堆情报。
栗原葵没有夸张，研究所的餐厅确实过于高级了，从日式的寿司、刺身、寿喜锅到西式的意面、牛排、煎鹅肝，每一样都勾人食欲，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用开朗活泼的语调道：“毕竟那可是小茉老师嘛！是‘如魔法使一般的’科学家！”
“阿茉季！”
刚刚表示自己只是偶尔不来吃饭的阿茉季：“……”
——难怪刚刚参观的一路上，很多地方都放着糖果和巧克力。那位年轻的科学家肯定是随手取用，经常一边做别的事一边吃糖吧？
阿茉季似打了个颤，望过去。
“研究所的菜单简直让人怀疑JST给的资金是不是重点花在用餐上，哈哈……可是好像没见到阿茉季小姐？”百崎哲矢延续着大家的话题，一边打趣，一边抛出疑问。他的打探不算生硬，不过在安室透这种专业人士眼
“大约因为我也算是厨师——波洛咖啡厅的厨师，所以能够理解这种心情？”
“所以你们不懂的我大概也不懂。”栗原葵再一次尴尬地笑笑。
其他人都看明白了情况，有的忍不住笑，像佐藤则是忍不住劝说几句只吃糖果巧克力缺乏营养、为了健康还是应该正常用餐。
“不过研究所的餐厅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栗原葵露出跟吹捧某人时一般无二的表情，向往的光辉眼镜都挡不住，“这里的食物非常精心！我们先去午餐，然后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小茉老师就会继续带你们参观了，正式启动西弥斯系统可是非常难得的呢，连我都没见过！”
“栗原小姐一定是谦虚吧。”佐藤客气地开口，“您毕竟是阿茉季的助理。”
而柯南关注到的重点与佐藤完全不同。
——实验室？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个研究所。
“正要说到这个，其实有个趣闻呢。据说，我们的大厨一心钻研菜单，把餐点做得越来越精致，就是因为小茉老师总是不来餐厅，厨师师傅都赌气，把吸引她来就餐当成一件挑战呢！”
简单介绍完投影仓的事情，她有点局促地笑笑：
佐藤愣了一愣，“这个形容……我好像听说过。”
在栗原葵解说完后，虽然有大量的无用信息，毛利几人还是搞清楚了思维测量研究所的架构、背景以及与JST和警视厅的关系。
“我只是忙的时候不来餐厅，不是从来都不来吃饭。”阿茉季冷静地回复。
旁观的安室透轻轻笑了一声。
“是呢，在毛利叔叔的侦探事务所楼下。安室哥哥做的三明治非常受欢迎，是吧，毛利叔叔？”
——只是，如果没有夹杂那一大堆对阿茉季斯特本人的不太科学理性的个人崇拜，就更好了。
午餐时间研究所的人陆陆续续来到餐厅，大致扫一眼，便能对整个研究所的人员构成心有估算。
“阿茉季小姐有兴致的话，欢迎来咖啡厅坐坐哦，即使没有时间，波洛也有外送服务。”安室透笑眯眯地补充，“不过招牌三明治不能外送。”
柯南明悟。
“在咖啡厅打工的侦探……”年轻科学家似自言自语地喃喃。
“茉、小茉老师？”
但在场的其他人不是专业人士，栗原葵小姐便一无所知地笑着回答：
连刚放下话就被当场打脸的尴尬都顾不上，栗原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神似看到了什么外星生物降临，满脸不可思议。
“你应该比她年长，却称她老师？”
“……小茉老师说的体验投影仓应该是指楼下的投影仓，虽然实验室里的投影仓是这个样子的但其实我们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哦！实验室里的只是beta版原型机，还在测试和不断改进中，实际上楼下展示厅有三百台alpha版量产机，已经通过了测试验证，是非常安全的机型。”
习惯性处于侦探好奇心中的柯南在心里吐槽。
“跟实验室不同，研究所这边算是官方，经费来源于官方机构——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JST）。所以像工作流程、研发立项、经费使用、人员安排这些事情，跟在私人实验室时很不一样，小茉老师是不太在乎这些方面的，需要其他人替她出面磨合，这大概就是我能起到的作用了……虽然我觉得，整个研究所，除了小茉老师，其他人能发挥的余地都跟我差不多吧……包括在实验室的时候，我不过是称呼她老师而已，其他人可是经常用‘茉神’这种称呼喊来喊去！是做实验的时候都会先把小茉老师拿出来拜一拜这么夸张，不然就会因为左脚先踏入实验室让数据又崩盘啊！”
毕竟这位科学家太年少，甚至未成年，让责任心比一般人都更强的刑警小姐忍不住打破应该保持的社交距离，关心地出言叮嘱。
毛利在一旁忽然若有所思。
柯南的话得到毛利的认可。
阿茉季抬头，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不明白她有什么大惊小怪。
旁边的安室透忽然叹了一声。
栗原葵小姐，在各种意义上都比不通人情的未成年科学家好相处的一个人。非常懂得体谅客人们的顾虑，体贴人意，而且有问必答，知无不言，十分有耐心。
阿茉季本人嗯嗯啊啊地回着，浑浑噩噩应付了厨师师傅和警官小姐。
“研究所是一年前才正式落成的嘛。”栗原葵给出肯定答案，“我、小茉老师，还有埃弗拉姆先生，之前呆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实验室，大企业资助的，啊……其实也不能说是之前吧，实际上，小茉老师现在算是两边一肩担，同时负责着两处研究工作。埃弗拉姆先生也是两边跑的助理。只有我从前是那边的研究人员，现在被小茉老师带来这边了。”
“阿茉季博士，今天您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真的要以为餐厅里只有冰激凌机能吸引你了。”大厨满脸笑意地放下一支小巧的蛋糕杯，“这是今天的巧克力奶冻，甜度和口感都精心调试过，要不要尝一下？”
她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艰难地忍住了。
然后，就见一位戴着厨师高帽的人影匆匆走来。
“其实我也就承担一些杂活和需要动手的工作，比如对着已经标注好的图纸和说明调试投影仓。”栗原葵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理论方面就……”
对上少女投来的视线，他噙着笑说：“栗原小姐很惊讶你今天会来餐厅就餐。”
“啊，不知不觉已经是这个时间了。”栗原葵忽然看了一眼表，“听了这么多一定很晕头转向吧，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其实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是报应吗？这是什么打脸循环。
百崎开口：“实验室？之前你和阿茉季小姐不在研究所吗？”
“好好吃饭，尊重大
“诶~”安室透笑着抬眼，“阿茉季小姐不来餐厅吗？那她去哪儿吃什么？”
阿茉季：“……”
中，便看起来十分可疑。
“……除了刚来研究所那几天，我们的大厨好像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了吧。”
“还有什么疑问请尽管问吧。不过科研方面的事情的话，你们没听懂的我可能也讲不太清楚。虽然我也算是所里的研究人员，但那些理论太深奥了……”
安室透目光扫过人群，没有看到阿茉季斯特的身影，心中正沉吟，便听旁边有人在打探：
——不，如果你没有夹杂那么多对某人的吹捧的话，其实还算新奇有趣……
柯南正想借此询问的时候，另一人忽然出声，抢先道出他的疑惑。
连毛利之前蚊香眼，没听懂的PrograP，都被细心解说明白，这是JST的程序之一，全称是先进测量与分析原型验证实用实现程序，通俗来说就是为了将研究成果商业化和实用化而开展验证、测试和提升的阶段。
“波洛……咖啡厅？”阿茉季神色迷茫。
毛利认同了栗原葵对餐厅的赞美，但有的人注意力完全不在食物本身。
他突然发出感慨。
看的出来，这位年轻研究者已经进入盲目崇拜的心态。
——让大厨这么受宠若惊这么热情，果然是大半年才来一次餐厅吧。
“研究所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栗原葵笑着说，“可能也是因为我们都很难跟上她的脚步吧……说是科学，可是简直像魔法使一样！不是吗！”
栗原葵大大叹了一口气。
“在学识这方面也不分年龄长幼吧。”栗原葵忽然叹了声气，“其实我在刚毕业的时候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管是在同龄人之间还是比自己更年长的前辈面前，毕业后来到实验室才明白，无论是99分的学识与天赋，还是9分的学识与天赋，在1000分或者10000分或者根本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围所以无从测量的高度面前，都跟1分没有什么区别啊……”
亚麻色鬈发的少女端着一餐盘食物，拉开餐椅，在他们这群人旁边坐下。
“小茉老师总是习惯用巧克力、糖果、能量棒这些高糖高能量食物迅速解决用餐问题，好像认真吃饭是浪费时间一样。她太沉浸于研究工作了，虽然我们觉得这样很不健康，也完全不至于在这方面压缩时间，可是她仍然……宁可节约出时间多睡一会儿也不肯好好吃饭呢。”
“被服务对象忽视工作成果，认真做出来的饭菜不被欣赏——厨师师傅一定很失望，伤透了心吧。”
两双紫色眼瞳对望，安室透维持着温柔清爽的笑意，解释：
] 栗原葵继续说着，忽然听见身边的佐藤美和子惊讶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茉季斯特那一句吩咐，栗原葵对自己所知的事情滔滔不绝，即使没有被问到，也主动掏出一堆情报。
栗原葵没有夸张，研究所的餐厅确实过于高级了，从日式的寿司、刺身、寿喜锅到西式的意面、牛排、煎鹅肝，每一样都勾人食欲，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用开朗活泼的语调道：“毕竟那可是小茉老师嘛！是‘如魔法使一般的’科学家！”
“阿茉季！”
刚刚表示自己只是偶尔不来吃饭的阿茉季：“……”
——难怪刚刚参观的一路上，很多地方都放着糖果和巧克力。那位年轻的科学家肯定是随手取用，经常一边做别的事一边吃糖吧？
阿茉季似打了个颤，望过去。
“研究所的菜单简直让人怀疑JST给的资金是不是重点花在用餐上，哈哈……可是好像没见到阿茉季小姐？”百崎哲矢延续着大家的话题，一边打趣，一边抛出疑问。他的打探不算生硬，不过在安室透这种专业人士眼
“大约因为我也算是厨师——波洛咖啡厅的厨师，所以能够理解这种心情？”
“所以你们不懂的我大概也不懂。”栗原葵再一次尴尬地笑笑。
其他人都看明白了情况，有的忍不住笑，像佐藤则是忍不住劝说几句只吃糖果巧克力缺乏营养、为了健康还是应该正常用餐。
“不过研究所的餐厅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栗原葵露出跟吹捧某人时一般无二的表情，向往的光辉眼镜都挡不住，“这里的食物非常精心！我们先去午餐，然后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小茉老师就会继续带你们参观了，正式启动西弥斯系统可是非常难得的呢，连我都没见过！”
“栗原小姐一定是谦虚吧。”佐藤客气地开口，“您毕竟是阿茉季的助理。”
而柯南关注到的重点与佐藤完全不同。
——实验室？听起来好像不是这个研究所。
“正要说到这个，其实有个趣闻呢。据说，我们的大厨一心钻研菜单，把餐点做得越来越精致，就是因为小茉老师总是不来餐厅，厨师师傅都赌气，把吸引她来就餐当成一件挑战呢！”
简单介绍完投影仓的事情，她有点局促地笑笑：
佐藤愣了一愣，“这个形容……我好像听说过。”
在栗原葵解说完后，虽然有大量的无用信息，毛利几人还是搞清楚了思维测量研究所的架构、背景以及与JST和警视厅的关系。
“我只是忙的时候不来餐厅，不是从来都不来吃饭。”阿茉季冷静地回复。
旁观的安室透轻轻笑了一声。
“是呢，在毛利叔叔的侦探事务所楼下。安室哥哥做的三明治非常受欢迎，是吧，毛利叔叔？”
——只是，如果没有夹杂那一大堆对阿茉季斯特本人的不太科学理性的个人崇拜，就更好了。
午餐时间研究所的人陆陆续续来到餐厅，大致扫一眼，便能对整个研究所的人员构成心有估算。
“阿茉季小姐有兴致的话，欢迎来咖啡厅坐坐哦，即使没有时间，波洛也有外送服务。”安室透笑眯眯地补充，“不过招牌三明治不能外送。”
柯南明悟。
“在咖啡厅打工的侦探……”年轻科学家似自言自语地喃喃。
“茉、小茉老师？”
但在场的其他人不是专业人士，栗原葵小姐便一无所知地笑着回答：
连刚放下话就被当场打脸的尴尬都顾不上，栗原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神似看到了什么外星生物降临，满脸不可思议。
“你应该比她年长，却称她老师？”
“……小茉老师说的体验投影仓应该是指楼下的投影仓，虽然实验室里的投影仓是这个样子的但其实我们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哦！实验室里的只是beta版原型机，还在测试和不断改进中，实际上楼下展示厅有三百台alpha版量产机，已经通过了测试验证，是非常安全的机型。”
习惯性处于侦探好奇心中的柯南在心里吐槽。
“跟实验室不同，研究所这边算是官方，经费来源于官方机构——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JST）。所以像工作流程、研发立项、经费使用、人员安排这些事情，跟在私人实验室时很不一样，小茉老师是不太在乎这些方面的，需要其他人替她出面磨合，这大概就是我能起到的作用了……虽然我觉得，整个研究所，除了小茉老师，其他人能发挥的余地都跟我差不多吧……包括在实验室的时候，我不过是称呼她老师而已，其他人可是经常用‘茉神’这种称呼喊来喊去！是做实验的时候都会先把小茉老师拿出来拜一拜这么夸张，不然就会因为左脚先踏入实验室让数据又崩盘啊！”
毕竟这位科学家太年少，甚至未成年，让责任心比一般人都更强的刑警小姐忍不住打破应该保持的社交距离，关心地出言叮嘱。
毛利在一旁忽然若有所思。
柯南的话得到毛利的认可。
阿茉季抬头，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仿佛不明白她有什么大惊小怪。
旁边的安室透忽然叹了一声。
栗原葵小姐，在各种意义上都比不通人情的未成年科学家好相处的一个人。非常懂得体谅客人们的顾虑，体贴人意，而且有问必答，知无不言，十分有耐心。
阿茉季本人嗯嗯啊啊地回着，浑浑噩噩应付了厨师师傅和警官小姐。
“研究所是一年前才正式落成的嘛。”栗原葵给出肯定答案，“我、小茉老师，还有埃弗拉姆先生，之前呆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实验室，大企业资助的，啊……其实也不能说是之前吧，实际上，小茉老师现在算是两边一肩担，同时负责着两处研究工作。埃弗拉姆先生也是两边跑的助理。只有我从前是那边的研究人员，现在被小茉老师带来这边了。”
“阿茉季博士，今天您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真的要以为餐厅里只有冰激凌机能吸引你了。”大厨满脸笑意地放下一支小巧的蛋糕杯，“这是今天的巧克力奶冻，甜度和口感都精心调试过，要不要尝一下？”
她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艰难地忍住了。
然后，就见一位戴着厨师高帽的人影匆匆走来。
“其实我也就承担一些杂活和需要动手的工作，比如对着已经标注好的图纸和说明调试投影仓。”栗原葵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理论方面就……”
对上少女投来的视线，他噙着笑说：“栗原小姐很惊讶你今天会来餐厅就餐。”
“啊，不知不觉已经是这个时间了。”栗原葵忽然看了一眼表，“听了这么多一定很晕头转向吧，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其实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是报应吗？这是什么打脸循环。
百崎开口：“实验室？之前你和阿茉季小姐不在研究所吗？”
“好好吃饭，尊重大
“诶~”安室透笑着抬眼，“阿茉季小姐不来餐厅吗？那她去哪儿吃什么？”
阿茉季：“……”
中，便看起来十分可疑。
“……除了刚来研究所那几天，我们的大厨好像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了吧。”
“还有什么疑问请尽管问吧。不过科研方面的事情的话，你们没听懂的我可能也讲不太清楚。虽然我也算是所里的研究人员，但那些理论太深奥了……”
安室透目光扫过人群，没有看到阿茉季斯特的身影，心中正沉吟，便听旁边有人在打探：
——不，如果你没有夹杂那么多对某人的吹捧的话，其实还算新奇有趣……
柯南正想借此询问的时候，另一人忽然出声，抢先道出他的疑惑。
连毛利之前蚊香眼，没听懂的PrograP，都被细心解说明白，这是JST的程序之一，全称是先进测量与分析原型验证实用实现程序，通俗来说就是为了将研究成果商业化和实用化而开展验证、测试和提升的阶段。
“波洛……咖啡厅？”阿茉季神色迷茫。
毛利认同了栗原葵对餐厅的赞美，但有的人注意力完全不在食物本身。
他突然发出感慨。
看的出来，这位年轻研究者已经进入盲目崇拜的心态。
——让大厨这么受宠若惊这么热情，果然是大半年才来一次餐厅吧。
“研究所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栗原葵笑着说，“可能也是因为我们都很难跟上她的脚步吧……说是科学，可是简直像魔法使一样！不是吗！”
栗原葵大大叹了一口气。
“在学识这方面也不分年龄长幼吧。”栗原葵忽然叹了声气，“其实我在刚毕业的时候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管是在同龄人之间还是比自己更年长的前辈面前，毕业后来到实验室才明白，无论是99分的学识与天赋，还是9分的学识与天赋，在1000分或者10000分或者根本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围所以无从测量的高度面前，都跟1分没有什么区别啊……”
亚麻色鬈发的少女端着一餐盘食物，拉开餐椅，在他们这群人旁边坐下。
“小茉老师总是习惯用巧克力、糖果、能量棒这些高糖高能量食物迅速解决用餐问题，好像认真吃饭是浪费时间一样。她太沉浸于研究工作了，虽然我们觉得这样很不健康，也完全不至于在这方面压缩时间，可是她仍然……宁可节约出时间多睡一会儿也不肯好好吃饭呢。”
“被服务对象忽视工作成果，认真做出来的饭菜不被欣赏——厨师师傅一定很失望，伤透了心吧。”
两双紫色眼瞳对望，安室透维持着温柔清爽的笑意，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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