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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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去的人最后的决意……”阿茉季斯特低声喃喃，自己径自出起了神，仿佛又陷入一段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话题本来的面貌，看向柯南：“所以，你是想说，栗原葵不是坏人，你觉得我也不像坏人，如果我们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沟通之后理解彼此，就不会再有像她这样的悲剧，是吗？”
阿茉季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又道：“还有栗原葵的事，其实我能够理解她的选择，换成是我，站在她的立场，也不会放过那个站在我对面的人，无论他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人还是纯粹的恶人。柯南君，在这个组织里，纵使是你认为的好人，也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做过不好的事情，无论你觉得是被迫也好，还是因为身份立场的不同也好。我们彼此消耗，同时还无法彼此原谅。反正如果是我……”阿茉季闭了闭眼，暗中攥紧了手，“我不会原谅。”
“但是。”柯南说，“你也没有把灰原的情况全部上报给组织，你在维护灰原，也是在反抗组织，不是吗？”
“栗原葵已经死了。死去的人，他们曾经怀有怎样的心情，有着怎样的想法，在他们不曾说明的情况下，理应是再也不会有人明白了才对。”阿茉季口吻平淡，微微垂下了鸢尾色的眸子，又抬起来，看向柯南，“可是你却能判断出这么多。听着你的分析，竟让我不禁觉得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说真厉害啊……能够替死者说话，让世人知晓他们在人世最后的决意，这就是侦探所拥有的能力吗。”
“我当然不会！”柯南回答，“但是阿茉季姐姐你这样没关系吗？比如你想救的栗原小姐，虽然不知道她的动机，但一定是直到最后也没有领会你的意思吧。”
他还没说完，灰原就冷冷地截断，答了一声对。
阿茉季笑了笑。
柯南冷汗更加涔涔，笑得越发尴尬。
十七岁的阿茉季斯特倒不至于是潜入搜查官，柯南想，应该没有哪个官方机构丧心病狂到委派未成年去做卧底。
“不是的，别瞎猜了，我无意叛出组织。”
——但凡阿茉季向组织透露了情报，灰原就不可能到今天为止什么事情也没有，且不说近在咫尺的波本，琴酒都有可能直接杀来。
但她的处境和心态说不定与卧底们类似，当然，也有可能单纯只是与贝尔摩德一样。贝尔摩德因未知原因对柯南和他的青梅竹马兰尤为关照，甚至不惜对组织阳奉阴违，而阿茉季斯特维护宫野明美和灰原哀姐妹的原因倒是很容易推测，大概出于格雷西亚家和宫野家的特殊关系。
——这个人，还在在意游戏输赢啊！
柯南再一次感到意外。
“你觉得她对我有误会啊。”阿茉季单手撑头，是一副无所谓的淡漠表情，“倘若不是呢？倘若即使没有所谓的误会，她也有对我下手的理由呢。”
为了创造私下与阿茉季沟通的机会必须先暂时转移波本的注意力，结果看起来像是献祭了己方队友……救——！这该让他怎么跟灰原解释——！
柯南一时半会儿取信不了阿茉季斯特，但作为
茶发女孩走上来，看见和柯南在一起的阿茉季斯特，也不太忌讳，毫无顾忌地露出与七岁小孩子不太相符的气势。
良久，她缓缓闭上眼睛，扭过了头，轻轻叹了声气。
柯南暗自嘀咕。阿茉季罕见的情绪化勾动了侦探敏锐的嗅觉，柯南还想接着再试探一下，但这时从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柯南冷汗。
然后她再次看向他，鸢尾色的眼眸无比沉静。
“嗯……哦，我在想，你还真是厉害啊。”
柯南有点冷汗，对着灰原连打几个哈哈，“你怎么来了，难不成……”
时至今日，柯南接触过曾经在组织卧底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也接触过现在仍在组织卧底的CIA搜查官本堂瑛海——也就是化名水无怜奈的基尔。对于这些卧底的套路，他也算是很熟悉了。卧底的信任是相当稀有且珍贵的东西，保守秘密是他们刻进骨子里的箴言，其次才是自我保护，对他们来说，生命已不只属于自己，因为在潜入身份上已经押注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东西，容不得半点轻忽闪失。
组织吸纳她为成员，让她研究的东西，又会是什么呢？
她平静地说道。
她明目张胆地喊出了“波本”这个代号。
这话语中的坚决意味听得柯南心头不由一颤，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然而随即，阿茉季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提起心来。
这句话既戳中了柯南的想法，也验证了灰原所说的话。——她果然认出了灰原的身份。柯南这样想着，难以遏制自己心中的紧张感，又听阿茉季矢口否认：
回去的路上，灰原跟柯南讨论起这次做客的成果。
“栗原小姐……虽然做出了谋杀的行动，但她其实顾虑很多。”柯南说，“如果一心只有杀死你这件事，她其实不必这么麻烦，选择食物过敏的手段。与氰/化/物等毒药相比，食物过敏本来就有很大的不会致死的风险。作为你的助理，我相信她一定也有很多可以用直接投毒来解决的机会。她甚至心存死志了不是吗？她最后收到的邮件，是组织成员发给她的吧。她是主动与组织的人见面，然后被杀死的，对吗？”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我想，你或许是错看了我。”鬈发少女说，“柯南君，我是一个能够独立思考有自由意志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如果我真的不想，我总会有办法拒绝。”
“果然在这里。”
柯南不禁眨了眨眼睛。
毕竟不算太久之前，他还因为没太听懂阿茉季过分专业的讲解而备受打击，在这种前提下，被用知识蹂躏过自己的人夸赞和被普通人夸赞，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的成就感。
你总算找回正题了。柯南心想。
“既然都心存死志，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明明有投毒这样更加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是却没有那样做的原因……”柯南想起元太吃掉的那颗糖，和小孩子当时害怕到要哭出来的样子，眼镜下眸光一闪，“——是因为担心伤及无辜吧。即使研究所中除了阿茉季姐姐你，其他人并没有拿糖吃的习惯；即便糖被别人吃掉只有很小很小的概率，也要避免伤害其他人的这种可能性。——栗原小姐并不是一个把杀人视为理所当然之事的坏人。”
“你，嗯……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了？”鬈发少女略带忧愁地看着小学生侦探，“而且你是不是过于关注那个组织了？事先声明，我无意干涉你所想所为，不过，确实不太建议过于深入那个组织的事情……”
“我不清楚，是否因为雪莉的事情让你以为我也跟她一样。”
在柯南分析的时候，阿茉季渐渐有些恍惚，直到侦探已经说完，她依然怔怔地看着他，看起来竟像在发呆。
说实话，他有点意外。
结果为了赎罪柯南只能乖乖认输，从灰原手里接力去做抓人的苦活。
因为阿茉季斯特这番感慨有些突然，也因为像她这样的人——老实说，柯南觉得她是在知识领域有点傲慢且不自知的人——竟然会发出这样听起来很像赞叹的感慨。
“我被波本找到了，所以捉人的‘鬼’换成了我。”
“不管那个强迫我的东西势力多么强大，我总是有其他选择的，我仍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阿茉季缓缓叹了一声气。
也是够心大的了。
“这不正是我拥有自由意志的证明吗？”她说，“雪莉我想保就保了，组织想怎么样与我何干？”
“所以，你的结论是阿茉季斯特可能是像贝尔摩德那样的划水派，只在遇到特定人时会抛弃组织的任务与利益？”
有一瞬间，他觉得鬈发少女泄露出了一点点小恶魔的气息。——果然组织里不会有人纯白无瑕！他心里大喊。
“‘诺亚’才是捉人的‘鬼’，另一个人只是辅助角色，所以只 要没被诺亚看见，被你找到也不算我们输哦？”阿茉季立刻强调。
阿茉季斯特是被迫加入组织的吗？她是不是像灰原在组织时那样，别无选择所以只能按照组织的意愿做研究？
“其实我想阿茉季斯特大约更有原则一点吧，但她似乎并不准备对我坦诚。”柯南耸耸肩，看向灰原，意有所指，“或许只是我还不足以令她信任。”
她斜睨身旁的小学生：“难道你们会向组织揭发我？”
听得柯南都要不好意思了。
柯南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
阿茉季像是突然回过神。
柯南默然了数秒。
不过，对一个试图谋杀自己的人这般同感也是有点奇怪的吧。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正常人无论如何都会心存阴影吧？而阿茉季斯特好像毫不在意，没有丝毫芥蒂，好像食物过敏差点死掉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至少不会因为误解你死我活？”柯南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期待望向阿茉季。
柯南心中有许多疑问。
他没想到阿茉季会对栗原葵有如此高度的体谅和理解，或者说，阿茉季曾经给他的印象有点接近于不通人情，而现在看却似乎并非如此，她的表现就好像十分明白栗原葵心中的情感。柯南甚至觉得阿茉季在话语中泄露了一点点来自自身的情绪，是令他意外的、稍微有点情绪化的表达。
“没有电梯，所以机器人唯一到不了的顶楼露台是最优解，果然是藏在这里。”
柯南解说完毕，等待她的评论，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毫无反馈，被她盯得也有点发毛，不由再次开口：“……阿茉季姐姐？”
而阿茉季斯特注视着他，在他的紧张中，默然许久。
] “死去的人最后的决意……”阿茉季斯特低声喃喃，自己径自出起了神，仿佛又陷入一段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话题本来的面貌，看向柯南：“所以，你是想说，栗原葵不是坏人，你觉得我也不像坏人，如果我们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沟通之后理解彼此，就不会再有像她这样的悲剧，是吗？”
阿茉季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又道：“还有栗原葵的事，其实我能够理解她的选择，换成是我，站在她的立场，也不会放过那个站在我对面的人，无论他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人还是纯粹的恶人。柯南君，在这个组织里，纵使是你认为的好人，也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做过不好的事情，无论你觉得是被迫也好，还是因为身份立场的不同也好。我们彼此消耗，同时还无法彼此原谅。反正如果是我……”阿茉季闭了闭眼，暗中攥紧了手，“我不会原谅。”
“但是。”柯南说，“你也没有把灰原的情况全部上报给组织，你在维护灰原，也是在反抗组织，不是吗？”
“栗原葵已经死了。死去的人，他们曾经怀有怎样的心情，有着怎样的想法，在他们不曾说明的情况下，理应是再也不会有人明白了才对。”阿茉季口吻平淡，微微垂下了鸢尾色的眸子，又抬起来，看向柯南，“可是你却能判断出这么多。听着你的分析，竟让我不禁觉得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说真厉害啊……能够替死者说话，让世人知晓他们在人世最后的决意，这就是侦探所拥有的能力吗。”
“我当然不会！”柯南回答，“但是阿茉季姐姐你这样没关系吗？比如你想救的栗原小姐，虽然不知道她的动机，但一定是直到最后也没有领会你的意思吧。”
他还没说完，灰原就冷冷地截断，答了一声对。
阿茉季笑了笑。
柯南冷汗更加涔涔，笑得越发尴尬。
十七岁的阿茉季斯特倒不至于是潜入搜查官，柯南想，应该没有哪个官方机构丧心病狂到委派未成年去做卧底。
“不是的，别瞎猜了，我无意叛出组织。”
——但凡阿茉季向组织透露了情报，灰原就不可能到今天为止什么事情也没有，且不说近在咫尺的波本，琴酒都有可能直接杀来。
但她的处境和心态说不定与卧底们类似，当然，也有可能单纯只是与贝尔摩德一样。贝尔摩德因未知原因对柯南和他的青梅竹马兰尤为关照，甚至不惜对组织阳奉阴违，而阿茉季斯特维护宫野明美和灰原哀姐妹的原因倒是很容易推测，大概出于格雷西亚家和宫野家的特殊关系。
——这个人，还在在意游戏输赢啊！
柯南再一次感到意外。
“你觉得她对我有误会啊。”阿茉季单手撑头，是一副无所谓的淡漠表情，“倘若不是呢？倘若即使没有所谓的误会，她也有对我下手的理由呢。”
为了创造私下与阿茉季沟通的机会必须先暂时转移波本的注意力，结果看起来像是献祭了己方队友……救——！这该让他怎么跟灰原解释——！
柯南一时半会儿取信不了阿茉季斯特，但作为
茶发女孩走上来，看见和柯南在一起的阿茉季斯特，也不太忌讳，毫无顾忌地露出与七岁小孩子不太相符的气势。
良久，她缓缓闭上眼睛，扭过了头，轻轻叹了声气。
柯南暗自嘀咕。阿茉季罕见的情绪化勾动了侦探敏锐的嗅觉，柯南还想接着再试探一下，但这时从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柯南冷汗。
然后她再次看向他，鸢尾色的眼眸无比沉静。
“嗯……哦，我在想，你还真是厉害啊。”
柯南有点冷汗，对着灰原连打几个哈哈，“你怎么来了，难不成……”
时至今日，柯南接触过曾经在组织卧底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也接触过现在仍在组织卧底的CIA搜查官本堂瑛海——也就是化名水无怜奈的基尔。对于这些卧底的套路，他也算是很熟悉了。卧底的信任是相当稀有且珍贵的东西，保守秘密是他们刻进骨子里的箴言，其次才是自我保护，对他们来说，生命已不只属于自己，因为在潜入身份上已经押注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东西，容不得半点轻忽闪失。
组织吸纳她为成员，让她研究的东西，又会是什么呢？
她平静地说道。
她明目张胆地喊出了“波本”这个代号。
这话语中的坚决意味听得柯南心头不由一颤，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然而随即，阿茉季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提起心来。
这句话既戳中了柯南的想法，也验证了灰原所说的话。——她果然认出了灰原的身份。柯南这样想着，难以遏制自己心中的紧张感，又听阿茉季矢口否认：
回去的路上，灰原跟柯南讨论起这次做客的成果。
“栗原小姐……虽然做出了谋杀的行动，但她其实顾虑很多。”柯南说，“如果一心只有杀死你这件事，她其实不必这么麻烦，选择食物过敏的手段。与氰/化/物等毒药相比，食物过敏本来就有很大的不会致死的风险。作为你的助理，我相信她一定也有很多可以用直接投毒来解决的机会。她甚至心存死志了不是吗？她最后收到的邮件，是组织成员发给她的吧。她是主动与组织的人见面，然后被杀死的，对吗？”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我想，你或许是错看了我。”鬈发少女说，“柯南君，我是一个能够独立思考有自由意志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如果我真的不想，我总会有办法拒绝。”
“果然在这里。”
柯南不禁眨了眨眼睛。
毕竟不算太久之前，他还因为没太听懂阿茉季过分专业的讲解而备受打击，在这种前提下，被用知识蹂躏过自己的人夸赞和被普通人夸赞，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的成就感。
你总算找回正题了。柯南心想。
“既然都心存死志，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明明有投毒这样更加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是却没有那样做的原因……”柯南想起元太吃掉的那颗糖，和小孩子当时害怕到要哭出来的样子，眼镜下眸光一闪，“——是因为担心伤及无辜吧。即使研究所中除了阿茉季姐姐你，其他人并没有拿糖吃的习惯；即便糖被别人吃掉只有很小很小的概率，也要避免伤害其他人的这种可能性。——栗原小姐并不是一个把杀人视为理所当然之事的坏人。”
“你，嗯……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了？”鬈发少女略带忧愁地看着小学生侦探，“而且你是不是过于关注那个组织了？事先声明，我无意干涉你所想所为，不过，确实不太建议过于深入那个组织的事情……”
“我不清楚，是否因为雪莉的事情让你以为我也跟她一样。”
在柯南分析的时候，阿茉季渐渐有些恍惚，直到侦探已经说完，她依然怔怔地看着他，看起来竟像在发呆。
说实话，他有点意外。
结果为了赎罪柯南只能乖乖认输，从灰原手里接力去做抓人的苦活。
因为阿茉季斯特这番感慨有些突然，也因为像她这样的人——老实说，柯南觉得她是在知识领域有点傲慢且不自知的人——竟然会发出这样听起来很像赞叹的感慨。
“我被波本找到了，所以捉人的‘鬼’换成了我。”
“不管那个强迫我的东西势力多么强大，我总是有其他选择的，我仍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阿茉季缓缓叹了一声气。
也是够心大的了。
“这不正是我拥有自由意志的证明吗？”她说，“雪莉我想保就保了，组织想怎么样与我何干？”
“所以，你的结论是阿茉季斯特可能是像贝尔摩德那样的划水派，只在遇到特定人时会抛弃组织的任务与利益？”
有一瞬间，他觉得鬈发少女泄露出了一点点小恶魔的气息。——果然组织里不会有人纯白无瑕！他心里大喊。
“‘诺亚’才是捉人的‘鬼’，另一个人只是辅助角色，所以只 要没被诺亚看见，被你找到也不算我们输哦？”阿茉季立刻强调。
阿茉季斯特是被迫加入组织的吗？她是不是像灰原在组织时那样，别无选择所以只能按照组织的意愿做研究？
“其实我想阿茉季斯特大约更有原则一点吧，但她似乎并不准备对我坦诚。”柯南耸耸肩，看向灰原，意有所指，“或许只是我还不足以令她信任。”
她斜睨身旁的小学生：“难道你们会向组织揭发我？”
听得柯南都要不好意思了。
柯南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
阿茉季像是突然回过神。
柯南默然了数秒。
不过，对一个试图谋杀自己的人这般同感也是有点奇怪的吧。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正常人无论如何都会心存阴影吧？而阿茉季斯特好像毫不在意，没有丝毫芥蒂，好像食物过敏差点死掉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至少不会因为误解你死我活？”柯南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期待望向阿茉季。
柯南心中有许多疑问。
他没想到阿茉季会对栗原葵有如此高度的体谅和理解，或者说，阿茉季曾经给他的印象有点接近于不通人情，而现在看却似乎并非如此，她的表现就好像十分明白栗原葵心中的情感。柯南甚至觉得阿茉季在话语中泄露了一点点来自自身的情绪，是令他意外的、稍微有点情绪化的表达。
“没有电梯，所以机器人唯一到不了的顶楼露台是最优解，果然是藏在这里。”
柯南解说完毕，等待她的评论，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毫无反馈，被她盯得也有点发毛，不由再次开口：“……阿茉季姐姐？”
而阿茉季斯特注视着他，在他的紧张中，默然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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