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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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那火蛇咬下之时，徐枝儿的身上倏然崩开一道护体屏障，屏障之上，隐约浮现龙纹痕迹，那龙纹长啸一声，将她颈上的火蛇猛然弹开！
黎为暮是真的起了杀心。
“你今晚睡梦沉酣，从来不曾见过我。”
而这魂契，居然还是一道龙魂。
竟是有人在她魂魄中种下了魂契，以自身命火护佑她性命无虞。
孰料抬眼之时，正正撞入黎为暮的眼眸。
小姑娘纵使神志被控，见到他后犹是有些瑟缩，轻声着答：“知道，黎哥哥。”
与此同时，头顶位置，更是传来一声清啸龙吟。
他向来最厌变故，不想出现一切脱离他掌控的存在。
“来，为我唤来妖兽。”
虞丘渐晚一掌震开想要趴上徐枝儿脑袋上的一只彘食。
一来二去，小姑娘便总是往虞丘渐晚身边跑，亲亲密密唤她“姐姐”。
譬如徐枝儿。
她像是浑浑噩噩，又像是路线清晰，三拐两拐，直到走到了一处房门前，立定，推门迈入。
她挥袖便到了徐枝儿屋外，果然看到妖物。
黎为暮举目去望。
青龙又是一声长啸，化身而下。
徐枝儿身负龙魂，黎为暮毫无意外瞧见，在那彘食狠狠一口咬上徐枝儿之际，她身上龙魂印记猛然光芒大阵，如同他的火蛇一般，彘食亦是被狠狠地弹开了去！
黎为暮赶来之时，便是这一番话语入耳。
只是他特意抹去了徐枝儿这一部分记忆，照理说不该存有任何记忆。
自也听见了他与徐婉然的交谈内容，更是亲眼瞧见他是如何用蛊虫控制徐婉然神志。
“此次若可顺利引来那为你种下命契之人……”他低声诱哄，“为我取来龙髓。不论，用何种方式。”
他心甘情愿。
让他不住偏执地想，如若彻底覆灭了徐家，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最初，是不是虞丘渐晚就会回心转意。
彘食与徐枝儿混于一处，虞丘渐晚又要护着徐枝儿又要清除彘食，出手时颇有掣肘，好在眼前忽地一暗，黎为暮倏然落在她的身前。
心神微动，目光也随之不经意一瞥，落上虞丘渐晚无意识递在袖外的手腕。
彘食成群结队出现，不论是屋外的屋脊、花坛，还是屋内的窗沿、妆镜，都或多或少趴着一两只“彘食”，尤其是榻上安然沉睡的徐枝儿，身侧乌泱泱 地居然围了足足能有十只！
徐枝儿更是瞬间从梦游中醒来，颈上蛇身滑腻冰凉的感觉犹在，她按住喉骨有些茫然地望着周身环境，像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正正暴露出他身后的徐枝儿！
而那气息的方向，就在徐枝儿屋中。
虞丘渐晚再次击退数只彘食。
如今出于诸般考量，她便没有返回昆仑山，而是留在了小院中。
……
虽然身负龙魂之力，但终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凡人。
屋子正中的八仙桌旁，坐着发悬银饰的少年。
“莫要胡言！”虞丘渐晚轻斥出声，“便算我当真狠心将他逐出昆仑，子昼亦不会如此行事！”
多了一人搭手，处理彘食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雪团子趴在她肩上犹是不忘吐槽：“话说这玩意儿不会是黎为暮召来的吧，他是不是记恨你想将他赶出昆仑，特意报复！”
这玩意儿唤作“彘食”，以灵力为生，生来无手无脚，却长了一堆眼睛。
“彘食”此物以灵力为食，虽是头脑简单，但并非愚蠢得一无所出，即使喜食灵力，却断然不敢去招惹如他如虞丘渐晚这些一掌就能将它们搅碎的人。
那妖物如同烂泥一样瘫软着身子，软趴趴的立在院中，龇出个白森森的牙齿不说，一张和人差不多大的面孔上，居然生了足足十多颗眼睛！
传说天地间生有一种人，至纯至善，通达天地，五感灵敏，世间奸宄邪肆在她们眼中无所遁形。
若是此刻有人瞧见他这般样貌，一眼便可看出，黎为暮如今动用的，乃是咒族控人心神的摄魂之术。
见她呆滞点头，黎为暮微笑。
等到他控制徐婉然体内的蛊虫，让蛊虫不再为徐婉然所用时，加持在徐晋年身上的蛊毒随之缓解，徐晋年松开了手，徐枝儿自然跌下得救。
小姑娘十分畏惧黎为暮，却是颇喜虞丘渐晚，尤其是在徐晋年死后，偌大的徐家无人看管，徐枝儿娘亲只好勉强接下家业，奔波在各类事宜之中，一时间也照看不了徐枝儿。
这两日更是时不时留宿下来。
虞丘渐晚是陡然察觉小院中气息的改变。
今夜天气不甚明朗，虽然没有刮风下雨，天空却是乌云密布，不见一点星月，处处昏黑混沌。
“那你可能告知我，为何总是畏惧我？”黎为暮桃花眸温和，语带诱哄，“莫非是记得我曾去过徐府，又见你即使被徐晋年掐住，却仍是没有出手相救之故？”
那日去往徐府之时，他瞧出徐枝儿一时半刻无法咽气，倒也没有着急相救。
真龙神髓，传说可破一切障碍。
更是周身隐有瑞气升腾，水泽氤氲，显然不是凡尘中人。
他望着小姑娘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色，桃花眼弯起，柔声。
眼睛多也就罢了，还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咕噜噜的上下翻滚移动。
她双目昏黑，目光呆滞，不见一丝光亮，如同梦游一般，掀开身上被褥，从榻上坐起了身，赤着双足走到门前，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反而向来挑选重伤的妖兽灵物等用来果腹。
黎为暮怔愣一瞬。
《苗疆少年总想欺师灭祖！》
他本该是琉璃一般的清透眼眸，如今黑沉而浓郁，深不见底，带着将人吸入无法脱出的魔力，瞬间夺舍去她整个心神。
……来的，当真如此轻易。
早前为了方便解决山下百姓疾苦，虞丘渐晚过去便在巍亥中购置了一处小院。
黎为暮眯起眼睛。
徐枝儿是在睡到夜半子时时，倏然睁开了眼。
来人一身青衫，面容谦逊温和，长眉纤细修美，却在举手投足间，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忧郁之意。
哪怕将他视作罪人，将他关押，给以刑罚和惩处，但只要能够陪在她的身侧——
一条青龙口含明珠，五爪凌厉，正盘旋上空。
兀自长笑出声。
徐枝儿后知后觉瞧见黎为暮坐在自己身前时，下意识地畏葸着后退一步，虽然不知为何在此，还是下意识地微微屈膝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叨扰黎哥哥”，便欲仓皇离开。
黎为暮再次击飞一只彘食，神色未变，眼底却是深沉一片。
他长睫垂下，半晌后，自嘲而笑。
她肩上的雪团子利索就要干呕：“呕……怎么又是……呕，这东西……呕，长得太恶心了……”
“连师尊与我朝夕相处，雪团子日日瞧我如眼中钉肉中刺，却都无法看透我的真实性情。”
皓腕凝雪，皙白而纤细。
“我怕你坏我事宜，让我杀了你，可好？”
他忽而觉得，单单抽取些龙髓是否太过轻易，似乎龙筋亦是世间难得的宝贝，据传龙筋刀剑不侵水火不入，坚固非常。
尤其在他沾手了徐家之事折回昆仑后，迎接他的，居然是虞丘渐晚想要将他逐出昆仑。
黎为暮曾阴差阳错握上过，知晓那腕子握在掌心的感觉，是何其美妙。
黎为暮抬起手，一只火红的小蛇自他袖中爬出，又顺着他递出的手臂攀上徐枝儿身体，脖颈，最后露出尖利的獠牙，抵上她颈上的纤弱血管。
黎为暮一掌击碎又一只后，望向榻上被惊醒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徐枝儿，在又一只彘食袭来之时，眸光一暗之际。
身子一侧。
然而这彘食就跟地鼠似的，一只一只接一只。
可是此事，的确是他黎为暮……一手促成。
又补充：“我只是感觉黎哥哥身上气息太过阴冷、森寒，虽不嗜杀，但视性命如草芥，十分危险，所以才……畏惧。”
她呆滞地望着他漆黑的眼眸。
虞丘渐晚的确与来人熟络非常，素来娴静清雅的女子因着对方到来，连眉梢唇角的笑意都多了不少。
又抬手一翻，将周身所有彘食震退。
便算是虞丘渐晚的护体屏障，在龙髓面前，亦是如同纸糊。
“彘食”若是单纯吸食些灵力也就罢了，偏偏这玩意儿同水蛭蚊子一个德行，吸食他人灵力不说还会留下病痛，兴致上来了更会直接将人吸成肉干，害人性命。
徐枝儿果然摇了摇头：“不记得。”
用雪团子的话说，这东西大抵发现自己无手无脚难以像虎豹豺狼一般自去猎食，所以长了一堆眼睛以便不劳而获。
黎为暮沉下眉眼。
他招招手，将小姑娘引上前来。
话罢，黎为暮微笑。
他开口：“可是识得我？”
若是得了龙筋，将这一对皓腕轻轻绑缚，高举头顶，是否便可让他……为所欲为？
虞丘渐晚亦是瞧见青龙，眉眼显而易见地浮上欣喜之意，唤声：“煜琢！”
……他自无意破她护体金光，只是若将龙髓掺入情蛊之中，便算是上古神祇，亦要受情蛊所侵。
] 然而在那火蛇咬下之时，徐枝儿的身上倏然崩开一道护体屏障，屏障之上，隐约浮现龙纹痕迹，那龙纹长啸一声，将她颈上的火蛇猛然弹开！
黎为暮是真的起了杀心。
“你今晚睡梦沉酣，从来不曾见过我。”
而这魂契，居然还是一道龙魂。
竟是有人在她魂魄中种下了魂契，以自身命火护佑她性命无虞。
孰料抬眼之时，正正撞入黎为暮的眼眸。
小姑娘纵使神志被控，见到他后犹是有些瑟缩，轻声着答：“知道，黎哥哥。”
与此同时，头顶位置，更是传来一声清啸龙吟。
他向来最厌变故，不想出现一切脱离他掌控的存在。
“来，为我唤来妖兽。”
虞丘渐晚一掌震开想要趴上徐枝儿脑袋上的一只彘食。
一来二去，小姑娘便总是往虞丘渐晚身边跑，亲亲密密唤她“姐姐”。
譬如徐枝儿。
她像是浑浑噩噩，又像是路线清晰，三拐两拐，直到走到了一处房门前，立定，推门迈入。
她挥袖便到了徐枝儿屋外，果然看到妖物。
黎为暮举目去望。
青龙又是一声长啸，化身而下。
徐枝儿身负龙魂，黎为暮毫无意外瞧见，在那彘食狠狠一口咬上徐枝儿之际，她身上龙魂印记猛然光芒大阵，如同他的火蛇一般，彘食亦是被狠狠地弹开了去！
黎为暮赶来之时，便是这一番话语入耳。
只是他特意抹去了徐枝儿这一部分记忆，照理说不该存有任何记忆。
自也听见了他与徐婉然的交谈内容，更是亲眼瞧见他是如何用蛊虫控制徐婉然神志。
“此次若可顺利引来那为你种下命契之人……”他低声诱哄，“为我取来龙髓。不论，用何种方式。”
他心甘情愿。
让他不住偏执地想，如若彻底覆灭了徐家，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最初，是不是虞丘渐晚就会回心转意。
彘食与徐枝儿混于一处，虞丘渐晚又要护着徐枝儿又要清除彘食，出手时颇有掣肘，好在眼前忽地一暗，黎为暮倏然落在她的身前。
心神微动，目光也随之不经意一瞥，落上虞丘渐晚无意识递在袖外的手腕。
彘食成群结队出现，不论是屋外的屋脊、花坛，还是屋内的窗沿、妆镜，都或多或少趴着一两只“彘食”，尤其是榻上安然沉睡的徐枝儿，身侧乌泱泱 地居然围了足足能有十只！
徐枝儿更是瞬间从梦游中醒来，颈上蛇身滑腻冰凉的感觉犹在，她按住喉骨有些茫然地望着周身环境，像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正正暴露出他身后的徐枝儿！
而那气息的方向，就在徐枝儿屋中。
虞丘渐晚再次击退数只彘食。
如今出于诸般考量，她便没有返回昆仑山，而是留在了小院中。
……
虽然身负龙魂之力，但终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凡人。
屋子正中的八仙桌旁，坐着发悬银饰的少年。
“莫要胡言！”虞丘渐晚轻斥出声，“便算我当真狠心将他逐出昆仑，子昼亦不会如此行事！”
多了一人搭手，处理彘食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雪团子趴在她肩上犹是不忘吐槽：“话说这玩意儿不会是黎为暮召来的吧，他是不是记恨你想将他赶出昆仑，特意报复！”
这玩意儿唤作“彘食”，以灵力为生，生来无手无脚，却长了一堆眼睛。
“彘食”此物以灵力为食，虽是头脑简单，但并非愚蠢得一无所出，即使喜食灵力，却断然不敢去招惹如他如虞丘渐晚这些一掌就能将它们搅碎的人。
那妖物如同烂泥一样瘫软着身子，软趴趴的立在院中，龇出个白森森的牙齿不说，一张和人差不多大的面孔上，居然生了足足十多颗眼睛！
传说天地间生有一种人，至纯至善，通达天地，五感灵敏，世间奸宄邪肆在她们眼中无所遁形。
若是此刻有人瞧见他这般样貌，一眼便可看出，黎为暮如今动用的，乃是咒族控人心神的摄魂之术。
见她呆滞点头，黎为暮微笑。
等到他控制徐婉然体内的蛊虫，让蛊虫不再为徐婉然所用时，加持在徐晋年身上的蛊毒随之缓解，徐晋年松开了手，徐枝儿自然跌下得救。
小姑娘十分畏惧黎为暮，却是颇喜虞丘渐晚，尤其是在徐晋年死后，偌大的徐家无人看管，徐枝儿娘亲只好勉强接下家业，奔波在各类事宜之中，一时间也照看不了徐枝儿。
这两日更是时不时留宿下来。
虞丘渐晚是陡然察觉小院中气息的改变。
今夜天气不甚明朗，虽然没有刮风下雨，天空却是乌云密布，不见一点星月，处处昏黑混沌。
“那你可能告知我，为何总是畏惧我？”黎为暮桃花眸温和，语带诱哄，“莫非是记得我曾去过徐府，又见你即使被徐晋年掐住，却仍是没有出手相救之故？”
那日去往徐府之时，他瞧出徐枝儿一时半刻无法咽气，倒也没有着急相救。
真龙神髓，传说可破一切障碍。
更是周身隐有瑞气升腾，水泽氤氲，显然不是凡尘中人。
他望着小姑娘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色，桃花眼弯起，柔声。
眼睛多也就罢了，还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咕噜噜的上下翻滚移动。
她双目昏黑，目光呆滞，不见一丝光亮，如同梦游一般，掀开身上被褥，从榻上坐起了身，赤着双足走到门前，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反而向来挑选重伤的妖兽灵物等用来果腹。
黎为暮怔愣一瞬。
《苗疆少年总想欺师灭祖！》
他本该是琉璃一般的清透眼眸，如今黑沉而浓郁，深不见底，带着将人吸入无法脱出的魔力，瞬间夺舍去她整个心神。
……来的，当真如此轻易。
早前为了方便解决山下百姓疾苦，虞丘渐晚过去便在巍亥中购置了一处小院。
黎为暮眯起眼睛。
徐枝儿是在睡到夜半子时时，倏然睁开了眼。
来人一身青衫，面容谦逊温和，长眉纤细修美，却在举手投足间，若有若无带着几分忧郁之意。
哪怕将他视作罪人，将他关押，给以刑罚和惩处，但只要能够陪在她的身侧——
一条青龙口含明珠，五爪凌厉，正盘旋上空。
兀自长笑出声。
徐枝儿后知后觉瞧见黎为暮坐在自己身前时，下意识地畏葸着后退一步，虽然不知为何在此，还是下意识地微微屈膝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叨扰黎哥哥”，便欲仓皇离开。
黎为暮再次击飞一只彘食，神色未变，眼底却是深沉一片。
他长睫垂下，半晌后，自嘲而笑。
她肩上的雪团子利索就要干呕：“呕……怎么又是……呕，这东西……呕，长得太恶心了……”
“连师尊与我朝夕相处，雪团子日日瞧我如眼中钉肉中刺，却都无法看透我的真实性情。”
皓腕凝雪，皙白而纤细。
“我怕你坏我事宜，让我杀了你，可好？”
他忽而觉得，单单抽取些龙髓是否太过轻易，似乎龙筋亦是世间难得的宝贝，据传龙筋刀剑不侵水火不入，坚固非常。
尤其在他沾手了徐家之事折回昆仑后，迎接他的，居然是虞丘渐晚想要将他逐出昆仑。
黎为暮曾阴差阳错握上过，知晓那腕子握在掌心的感觉，是何其美妙。
黎为暮抬起手，一只火红的小蛇自他袖中爬出，又顺着他递出的手臂攀上徐枝儿身体，脖颈，最后露出尖利的獠牙，抵上她颈上的纤弱血管。
黎为暮一掌击碎又一只后，望向榻上被惊醒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徐枝儿，在又一只彘食袭来之时，眸光一暗之际。
身子一侧。
然而这彘食就跟地鼠似的，一只一只接一只。
可是此事，的确是他黎为暮……一手促成。
又补充：“我只是感觉黎哥哥身上气息太过阴冷、森寒，虽不嗜杀，但视性命如草芥，十分危险，所以才……畏惧。”
她呆滞地望着他漆黑的眼眸。
虞丘渐晚的确与来人熟络非常，素来娴静清雅的女子因着对方到来，连眉梢唇角的笑意都多了不少。
又抬手一翻，将周身所有彘食震退。
便算是虞丘渐晚的护体屏障，在龙髓面前，亦是如同纸糊。
“彘食”若是单纯吸食些灵力也就罢了，偏偏这玩意儿同水蛭蚊子一个德行，吸食他人灵力不说还会留下病痛，兴致上来了更会直接将人吸成肉干，害人性命。
徐枝儿果然摇了摇头：“不记得。”
用雪团子的话说，这东西大抵发现自己无手无脚难以像虎豹豺狼一般自去猎食，所以长了一堆眼睛以便不劳而获。
黎为暮沉下眉眼。
他招招手，将小姑娘引上前来。
话罢，黎为暮微笑。
他开口：“可是识得我？”
若是得了龙筋，将这一对皓腕轻轻绑缚，高举头顶，是否便可让他……为所欲为？
虞丘渐晚亦是瞧见青龙，眉眼显而易见地浮上欣喜之意，唤声：“煜琢！”
……他自无意破她护体金光，只是若将龙髓掺入情蛊之中，便算是上古神祇，亦要受情蛊所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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