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 1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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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可是还不够，你想要君临九州，却发现除非九州全都死光，否则你根本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因此南帝再难摆脱南方天帝的身份，幽冥也无法脱离于九州之外,在九州之中，和姜小楼的胜负已经被拉到了五五之分！
“那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呀，傻孩子。”
仙魔界重重地坠落。
但是在众人心上的阴影却也一时之间很难就这么散去。
但若是在一个那样的梦境里面始终保持着清醒，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雾气接着遁去。
……
这一役之中，九州大获全胜！
“那么……”姜小楼幽幽问道，“你和绣娘是什么关系？”
姜小楼冷冷地问道。
“……”
为了斩去人身，南帝使幽冥和黑刀碰撞，同时削弱了二者,而雪上加霜的是,应龙的复生让南帝再次和大夏建立了联系。
……
红光翻涌，姜小楼没有再去打扰，而是行至了另一片赤色当中。
“咳……”夏无商有些无奈地抬眼看着姜小楼，有气无力地道。
看起来是姜小楼误入三万年前的奇遇，但实际上四处漏风，夏无道，岁知，桑凌霄，夏无商，束南……姜小楼自己都不知道在梦境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始终清醒着的。
失去了人身之后他就和幽冥彻底绑定，如果幽冥散去，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彻底死亡！
幽冥被驱散开，而大锤就像是分开了一片海。
雁山默然，在此时却没有那么肯定了。
绣娘用来困住时光之河的命运是正织，但是绣娘留下来的却是反织的方法，时运逆流，便可以愚弄天地，愚弄生死。
这本来就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她承袭自九州之上最长于此道之人的意！
所谓的大夏崩塌，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诚然对于南帝而言夏无商就是那个最为无耻的贼，而且旁人求财他求命。更可怕的是，这个贼还是一个亡命之徒。
“但如果他答应你平分一半的王座给你呢？”
如果幽冥还是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幽冥,那么他无疑要远胜于姜小楼。
“你自以为帝王，自以为皇者——但若是没有臣民同道，哪里来的君王？！”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你知道是谁提醒我了吗？是绣娘。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就也该知道她是有爱恨的，她不是你！”
姜小楼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对南帝道。
夏无商顿住了。
“人这种东西，你越想让他往一个方向走的时候，他才越要怀疑。世上哪有那样好的事情呢，随随便便捡来一条龙都能把握住你的命脉——而刚巧妖界并非不知我养了一条鱼。”
“真狼狈啊，无商兄。”
所以你开始了你的谋划，你不但骗了外人，还骗自己人。
姜小楼没有动手，就好像并没有发现一样。
幽冥已然是强弩之末，但是南帝自忖姜小楼只能困不能杀死他，因为大锤还不足以越过那个界限来到规则的另一端。
红月吞噬着雾气，隔着红光，唯有南帝的惨叫声音！
“你分得清爱恨吗？”
赤红色渐渐从九州大陆之上消失，云开雾散，明月当空，所有人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摆脱了幽冥规则。
有些痛苦时隔三万年，然而痛也很痛，苦也是很苦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站在雁山背后的老者颤巍巍问道，眼神之中有了一些希冀。
但是绣娘不同，夏无商也并不同，但也相应的，他们既然能够保留下爱恨，就也要承担这爱恨的重量。
“如果他愿意，我也是愿意的。”
这让他看起来，越发不像是姜小楼一直以来认识的那个大夏公子。
……
姜小楼半蹲下来，和夏无商平视。
而作为和大夏气运绑定的异兽，应龙就是那个最好的试验品。
水珠从她的面颊之上滑落，好像泪滴一样，可是姜小楼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流泪。
也许会是他曾经潜伏的大景，也许会是魔域，又或许……是那早就伴随着一场雨破碎的镜影城。
但你做了太久的神帝了，陛下，你忘记了什么是人族。”
姜小楼面无表情。
但是姜小楼并没有这样深切的悲伤之感，夏无商也并没有。
夏无商笑了一笑。
幽冥却还隐隐约约。
纵然是神帝,纵然是幽冥,在这一锤之前，也无路可退,南帝仓皇之中,骤然发现自己那幽冥汇聚的身躯在姜小楼一锤之后，已经开始崩散！
但是红月却并不是——红月本身代表着的是九州的规则！九州天道将幽冥视作补品，毫不客气地全数吞噬！
“你是不是觉得你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通,你是那么的聪明？自上古开始,你一边利用人族,一边利用神祇，你是第一个靠近神祇的人，所以你做了神帝。
夏无商轻声道，“我也是大夏的皇子。”
但与此同时，幽冥结成雾，就要悄悄潜逃。
“我不会这样。”
夏无商反应得很快，“你不要平白污人家清誉。”
落在南帝身上的不仅仅是伴随着时光倾泻的规则，还有姜小楼精心打磨了许久的锤意！
神祇没有爱恨，神帝更没有，这一点在南帝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南帝的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利益，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
那一架织机上面，并不是什么人的命运，也不曾牵连九州，而是一种不同的织法。
而他这一生漫长的岁月，都不过是一条归乡之路。
“我那个梦……简直就像是个筛子。”
镜影不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但直到镜影破碎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那就是故乡。
“你瞧……”
南帝回以幽冥相对。
“那么，你是为什么呢？”
幽冥已经不足为惧，南帝伴随着幽冥彻底死去，红月将那溢出的规则吞噬，而后再度反哺于九州天道之中，让九州得以驱散幽冥带来的阴影。
人比神多情——恨则欲之死，但是爱到极致，同样如是。
她没有料错，夏无商做了两手准备，而决定权在南帝。
然后幽冥分成两位天帝，夏无商会继续和南帝斗到天荒地老。
如果南帝不愿意平分，那么他失去一切，而与此同时夏无商也要失去一切。最后的胜者会是姜小楼。
但又在一个瞬间之中，和姜小楼梦中所见隐约重合到了一起。
“那最好。”
“你曾经说过，你和绣娘是同道。”
他是那么清醒地在茫然着——又是那么清醒地在痛苦着。
姜小楼不语，视线被一片赤红色充斥着。
如果南帝甘愿失去一半的幽冥权柄，那么他会得到一半的幽冥权柄。夏无商和南帝联手，姜小楼毫无胜算。
“我啊……我就是做贼，也要做九州第一的贼。”
人族本来就是最为复杂的生物。因为人族的人数众多，所以人心纷乱。因为人族的寿命短暂，而人各有志。
“不比你意气风发。”
器灵的封锁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这样下
“你在为我难过吗？”
“我……”他的面色变换着，声音很轻，“是我对不起她……”
法即是规则，而规则逾越于一切之上。
绣娘为爱，而我为恨。”
但是绣娘对于南帝依然抱有一些感情，所以她只是给了姜小楼一些小小的提醒。
三万年过去，已经是近乎于执念了。
姜小楼噙住冰凉的笑意。
“绣娘死了，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你不必在意这个问题，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他的眼神像是要穿过雨幕，但是不知道要落在什么地方。
姜小楼的神情很冷。
姜小楼面上满是冰凉的怒意,甚至根本没有去看自己大锤一击之后的后果。
“我做到了。”
这实在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
夏无商道，勾起了一个支离破碎的笑容。
姜小楼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人族不在你的手中，也在你的棋盘之上。
“所以说，你根本就是要拉着他一起死而已。”
“……”
“有时候记性太好不是好事。”夏无商看向姜小楼，眼神之中有一些隐约的幽怨。
“真的……结束了吗？”
“绣娘看不上你。”
夏无商眨了眨眼，“你看，我做到了。”
雨还在下，远处那个人影捂着脸，没有呦哭的声音传来，然而只是隐约的身形也能感受到那浓郁的悲意。
你的所有神将，属下，后裔，在你看来都是能够被你随便牵动，随便舍弃的棋子。
可是，但凡对于南帝有任何的了解，都能知道南帝绝不愿意。
但是在南帝化成雾气行出半里之后，赤红色的月光同时出现！
仙魔界摇摇欲坠。
南帝的神色之中闪过愕然，还有几分惊骇，但的确不曾见到任何的恨意。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南帝没有回答，也已经说不出来话。
你欺骗他们的时候，同样又看不起他们。
] “我不知道。”
可是还不够，你想要君临九州，却发现除非九州全都死光，否则你根本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因此南帝再难摆脱南方天帝的身份，幽冥也无法脱离于九州之外,在九州之中，和姜小楼的胜负已经被拉到了五五之分！
“那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呀，傻孩子。”
仙魔界重重地坠落。
但是在众人心上的阴影却也一时之间很难就这么散去。
但若是在一个那样的梦境里面始终保持着清醒，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雾气接着遁去。
……
这一役之中，九州大获全胜！
“那么……”姜小楼幽幽问道，“你和绣娘是什么关系？”
姜小楼冷冷地问道。
“……”
为了斩去人身，南帝使幽冥和黑刀碰撞，同时削弱了二者,而雪上加霜的是,应龙的复生让南帝再次和大夏建立了联系。
……
红光翻涌，姜小楼没有再去打扰，而是行至了另一片赤色当中。
“咳……”夏无商有些无奈地抬眼看着姜小楼，有气无力地道。
看起来是姜小楼误入三万年前的奇遇，但实际上四处漏风，夏无道，岁知，桑凌霄，夏无商，束南……姜小楼自己都不知道在梦境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始终清醒着的。
失去了人身之后他就和幽冥彻底绑定，如果幽冥散去，那么等待他的就是彻底死亡！
幽冥被驱散开，而大锤就像是分开了一片海。
雁山默然，在此时却没有那么肯定了。
绣娘用来困住时光之河的命运是正织，但是绣娘留下来的却是反织的方法，时运逆流，便可以愚弄天地，愚弄生死。
这本来就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她承袭自九州之上最长于此道之人的意！
所谓的大夏崩塌，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诚然对于南帝而言夏无商就是那个最为无耻的贼，而且旁人求财他求命。更可怕的是，这个贼还是一个亡命之徒。
“但如果他答应你平分一半的王座给你呢？”
如果幽冥还是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幽冥,那么他无疑要远胜于姜小楼。
“你自以为帝王，自以为皇者——但若是没有臣民同道，哪里来的君王？！”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你知道是谁提醒我了吗？是绣娘。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就也该知道她是有爱恨的，她不是你！”
姜小楼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对南帝道。
夏无商顿住了。
“人这种东西，你越想让他往一个方向走的时候，他才越要怀疑。世上哪有那样好的事情呢，随随便便捡来一条龙都能把握住你的命脉——而刚巧妖界并非不知我养了一条鱼。”
“真狼狈啊，无商兄。”
所以你开始了你的谋划，你不但骗了外人，还骗自己人。
姜小楼没有动手，就好像并没有发现一样。
幽冥已然是强弩之末，但是南帝自忖姜小楼只能困不能杀死他，因为大锤还不足以越过那个界限来到规则的另一端。
红月吞噬着雾气，隔着红光，唯有南帝的惨叫声音！
“你分得清爱恨吗？”
赤红色渐渐从九州大陆之上消失，云开雾散，明月当空，所有人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摆脱了幽冥规则。
有些痛苦时隔三万年，然而痛也很痛，苦也是很苦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站在雁山背后的老者颤巍巍问道，眼神之中有了一些希冀。
但是绣娘不同，夏无商也并不同，但也相应的，他们既然能够保留下爱恨，就也要承担这爱恨的重量。
“如果他愿意，我也是愿意的。”
这让他看起来，越发不像是姜小楼一直以来认识的那个大夏公子。
……
姜小楼半蹲下来，和夏无商平视。
而作为和大夏气运绑定的异兽，应龙就是那个最好的试验品。
水珠从她的面颊之上滑落，好像泪滴一样，可是姜小楼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流泪。
也许会是他曾经潜伏的大景，也许会是魔域，又或许……是那早就伴随着一场雨破碎的镜影城。
但你做了太久的神帝了，陛下，你忘记了什么是人族。”
姜小楼面无表情。
但是姜小楼并没有这样深切的悲伤之感，夏无商也并没有。
夏无商笑了一笑。
幽冥却还隐隐约约。
纵然是神帝,纵然是幽冥,在这一锤之前，也无路可退,南帝仓皇之中,骤然发现自己那幽冥汇聚的身躯在姜小楼一锤之后，已经开始崩散！
但是红月却并不是——红月本身代表着的是九州的规则！九州天道将幽冥视作补品，毫不客气地全数吞噬！
“你是不是觉得你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通,你是那么的聪明？自上古开始,你一边利用人族,一边利用神祇，你是第一个靠近神祇的人，所以你做了神帝。
夏无商轻声道，“我也是大夏的皇子。”
但与此同时，幽冥结成雾，就要悄悄潜逃。
“我不会这样。”
夏无商反应得很快，“你不要平白污人家清誉。”
落在南帝身上的不仅仅是伴随着时光倾泻的规则，还有姜小楼精心打磨了许久的锤意！
神祇没有爱恨，神帝更没有，这一点在南帝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南帝的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利益，为此他可以牺牲所有。
那一架织机上面，并不是什么人的命运，也不曾牵连九州，而是一种不同的织法。
而他这一生漫长的岁月，都不过是一条归乡之路。
“我那个梦……简直就像是个筛子。”
镜影不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但直到镜影破碎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那就是故乡。
“你瞧……”
南帝回以幽冥相对。
“那么，你是为什么呢？”
幽冥已经不足为惧，南帝伴随着幽冥彻底死去，红月将那溢出的规则吞噬，而后再度反哺于九州天道之中，让九州得以驱散幽冥带来的阴影。
人比神多情——恨则欲之死，但是爱到极致，同样如是。
她没有料错，夏无商做了两手准备，而决定权在南帝。
然后幽冥分成两位天帝，夏无商会继续和南帝斗到天荒地老。
如果南帝不愿意平分，那么他失去一切，而与此同时夏无商也要失去一切。最后的胜者会是姜小楼。
但又在一个瞬间之中，和姜小楼梦中所见隐约重合到了一起。
“那最好。”
“你曾经说过，你和绣娘是同道。”
他是那么清醒地在茫然着——又是那么清醒地在痛苦着。
姜小楼不语，视线被一片赤红色充斥着。
如果南帝甘愿失去一半的幽冥权柄，那么他会得到一半的幽冥权柄。夏无商和南帝联手，姜小楼毫无胜算。
“我啊……我就是做贼，也要做九州第一的贼。”
人族本来就是最为复杂的生物。因为人族的人数众多，所以人心纷乱。因为人族的寿命短暂，而人各有志。
“不比你意气风发。”
器灵的封锁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这样下
“你在为我难过吗？”
“我……”他的面色变换着，声音很轻，“是我对不起她……”
法即是规则，而规则逾越于一切之上。
绣娘为爱，而我为恨。”
但是绣娘对于南帝依然抱有一些感情，所以她只是给了姜小楼一些小小的提醒。
三万年过去，已经是近乎于执念了。
姜小楼噙住冰凉的笑意。
“绣娘死了，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你不必在意这个问题，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他的眼神像是要穿过雨幕，但是不知道要落在什么地方。
姜小楼的神情很冷。
姜小楼面上满是冰凉的怒意,甚至根本没有去看自己大锤一击之后的后果。
“我做到了。”
这实在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
夏无商道，勾起了一个支离破碎的笑容。
姜小楼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人族不在你的手中，也在你的棋盘之上。
“所以说，你根本就是要拉着他一起死而已。”
“……”
“有时候记性太好不是好事。”夏无商看向姜小楼，眼神之中有一些隐约的幽怨。
“真的……结束了吗？”
“绣娘看不上你。”
夏无商眨了眨眼，“你看，我做到了。”
雨还在下，远处那个人影捂着脸，没有呦哭的声音传来，然而只是隐约的身形也能感受到那浓郁的悲意。
你的所有神将，属下，后裔，在你看来都是能够被你随便牵动，随便舍弃的棋子。
可是，但凡对于南帝有任何的了解，都能知道南帝绝不愿意。
但是在南帝化成雾气行出半里之后，赤红色的月光同时出现！
仙魔界摇摇欲坠。
南帝的神色之中闪过愕然，还有几分惊骇，但的确不曾见到任何的恨意。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南帝没有回答，也已经说不出来话。
你欺骗他们的时候，同样又看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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