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解剖学与魔兽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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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委员说完，王成一帮和顾俊文一帮的人重新聚集起来，都盯着到处乱爬的无头蜥蜴，全部束手无策。
其他人看着这幅场面，有人灵光一闪：“对了，讲义里有说，火蜥蜴的表皮可以短暂地散发出高热，逃脱捕食者的嘴巴。”
王成带着他激进派的成员们，顾俊文带着他稳定派的成员们，一同进入了抓捕蜥蜴的大战。要说其实班里一共才27个男生，大部分是岳小伍的中立派，顾王两边加起来一共也就12个人，也就打场篮球赛的人数。
实验教室里有八张操作台，学生们没有椅子，都围在操作台边站着，空间相当宽广。每张台子上都有一只切了脑袋的火蜥蜴，看到有蜥蜴脱逃后，其他台边上的学生们立刻检查了固定针，好险没让更多火蜥蜴跑掉。
“解剖实验室有通风系统和门窗，全部都是闭锁状态，就算实验期间出现意外，样本脱逃，它们也无法钻进通风系统，跑到外界去。大家放心。”
其他学生也都猜到了陆老师是异能者，蜥蜴逃脱可能是他故意设计的——酷诶！更兴奋了好嘛！既然老师心里有数，那岂不是怎么玩都可以？
“烫烫烫，好烫！”
“但从你们这一届开始，学园统一意见，要用更加科学明晰的规范称呼来指代。精神力，魔晶石产生的能量，魔兽具有的能量，等等来自于异世界，与我们本土世界常理不符的，统称为异界能量。
“安啦，老师在呢，打不起来的。”林衡心情倒是很悠闲。
学生们忙看向操作台。西区的实验室和东区不仅教室设备先进了一个档次，解剖用的道具材质也不一样。固定针和旁边透明盒子里的各种型号解剖刀都不是金属制品，而是白色的，质地摸起来和玉一样的骨头。
陆老师向那人方向微微偏头：“为什么不能有高热？你是怎么想的？”
他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示意大家注意：“解释这个问题前，先和大家辨析几个概念。我们狭义上说的异能是指‘特异能力’，用精神力来指代异能者们使用异能时的‘特异能量’。在说话的两方全是异能者的时候，直接说异能和精神力就可以了。
他看过长竹学园全体教师名单，知道陆疾老师是异能是[时间静止]，能让教室内所有生物与非生物的时间静止十秒，足够在危机时刻避险。
林衡也有些后怕地点头：“我也是，刚才伸手去抓时完全没带脑子。”
通风窗是有开关控制的百叶扇，开启与关闭的状态区别非常明显。果然他还没扫完一遍，有人指着天花板角落大喊：“那里有个通风窗是开着的！”
“老师教得很好，一点都不难！”王成紧跟着道。
无头蜥蜴终于不在地板上乱爬，非常蜥蜴本色地爬上了墙壁。通风窗还没有全部关上，眼看蜥蜴就要往天花板迈进。
陆疾闭着眼，对面前的窗户点了点头：“是我不好，又忘了今年课纲改了，你们不是异能者……老师没有特意为普通班的学生备课，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超出你们的能力了？要不要降低点难度？”
他尖叫着扔掉了蜥蜴，虾米一样蜷起了身体。那只拿蜥蜴的手，原本白色的手套被烫出了焦黄的痕迹。
“我预习了的，但刚才我忘了……”岳小伍小声道。
“门口开关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一个？”
“门口，肯定在门口。”
……
“异世界魔兽制造的骨刀内含有异界能量，遇到其他同含有异界能量的物体时，两种能量会互相抵消，和两个异能者用精神力对轰类似。当然，具体怎么抵消也要看材料性质，那是你们郭校长的课，我这里只是简单介绍下原理。
“你们曾有位异能者学长突发奇想，躲开老师的视线偷走了火蜥蜴的半截躯体，想尽办法用自己的精神力和食堂的魔兽肉丁喂养，成功让那只蜥蜴长回了半个脑袋，然后不小心烧了自己的寝室。”
他这么一说，林衡立刻抬头往天花板看去。
“老师，蜥蜴爬到你头顶去了！”
“额，火蜥蜴的点火器官不是在嘴巴里吗？”那人忐忑道，“我就想是不是它的那个，控制异能的核心什么 的，也在脑袋里。现在脑袋没了，为什么身体还能突然放出高温……”
“哦，对了。我还得叮嘱大家一件事，千万不要因为好玩，将实验样本私自带回宿舍喂养。”陆疾慢悠悠道。
林衡这一组的组长喊大家聚起来，开始商量怎么动手。其他
探索队出身，深红色短发的凶狠小子，和白金头发一身精贵气的大少爷，他们间涌动的暗流让人无法忽视。
“通风窗开关在那里啊？”
“还好有隔热手套，梁同学的手没事，涂点药就行。”
和枯坐教室听书看PPT的课目相比，需要动手实操的课程都超受欢迎。就算陆老师走路跛腿说话语速极慢像乌龟一样，也不能阻挡学生们对解剖课的喜爱和期待：这老师第二次上课就带他们剖青蛙，第三次上课带他们剖小白鼠，每次还都放手让学生们自己干，谁不喜欢。
闭着眼的陆老师点头赞同：“没错。看来今天的课程没多少人预习啊。每年都有一两个学生会被火蜥蜴烫伤，各位同学决不能空手去抓。”
王成派的一人抓着红色的无头火蜥蜴，高高扬起手让所有人都看见。他得志的大笑着，但很快，脸上的笑容扭曲起来。
陆老师点点头：“好问题。”
“操作台上的骨刀是亚成年体火蜥骨头制作的道具，最宽最厚的几把是土猡兽的腿骨制作的，用来切割幼年体的火蜥蜴绰绰有余。同学们，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解剖吧。等你们切断了所有神经节，确定幼体蜥蜴死亡后，我们还要进入下一步骤。”
岳小伍担忧道：“我总觉得，他们俩随时都有可能打一场，毫无理由单纯打架的那种。”
他说话的声音倒是很亮，传遍了教室每个角落：
《迫害路人男主的百种方式》
“陆老师又在闭着眼睛说瞎话了。”班里同学们小声说着，脸色却更加兴奋。
这一天的解剖课，一班学生们从最开始就兴奋炸了。
林衡想了想，忽然意识到，刚才是他第一个动手去抓蜥蜴，岳小伍和王成才跟着去抓的。
实际上林衡看看，确实是篮球场上见过的两支搞对抗的队伍，与其说是激进派稳定派，不如说是顾俊文赞助球队和王成队。
实验素材竟然还是幼年形态的魔兽！
……下次可得注意，他自己莽点是没问题，别让其他人跟他一起莽了。
有几个学生说着话围到了门口，拨开了黄色透明板的开关保护罩。陆疾老师依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老师，它头都没了，为什么还能发出高热啊。”有人举手提问。
光球插嘴：“宿主你现在有解玲的被动异能啊，小伤完全不用担心！”
一下子十几个人下场，很快有了进展。
而且今天上课，他们没有去东区的实验教室，而是跨过学园中轴线，去了西区的理论上属于字母班的实验教室！
“我抓到了！”
“哦，那就好。有问题可以随时喊我帮忙。”陆老师应了一声，又慢悠悠地说起话来，“说起蜥蜴这种爬虫生物，老师倒是想起一条旧时代的大脑科学理论。当时研究称，人类的大脑可以分为三个部分，掌管思考与智慧的皮质脑，掌管情绪与记忆的哺乳脑，掌管生存与本能的爬虫脑。现在的尖端学者们研究异能时，或多或少都离不开这三个分区概念。如果以后你们看到了类似的说法理论，看看就得了，千万别把它当成真理。”
“不是老师，我们不是异能者啊！”有人笑道。
江晓芷立刻带着班里的医疗委员过去，将人扶到水池边。
“陆老师把异能者和魔兽划等号诶。”林衡听到同组的人这么说。
陆疾：“比如操作台上，用魔兽兽骨制造的骨刀。”
王成立刻冲向实验室角落去拿扫把，顾俊文比他慢了一步，没有抢到。王成擦过顾俊文时轻轻哼了一声，举起扫把要将蜥蜴扫下来。顾俊文在他背后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虽然陆老师一直在慢悠悠地说着话，好像对外界置若罔闻的样子，但异能者感知世界的方式不止五感，还有精神力。在一堆普通人中，魔兽就像黑暗中的灯泡。陆老师一直能够捕捉到那只逃脱蜥蜴的位置……只是他也看不到悬在林衡头顶的光球。
“嗯……如果它们努力一点，可能会长回喷火器官，变成到处乱爬的打火机。到时如果它爬进了后山树林，或者爬出学校跑进北面山区，又会引起新的山火。大火烧山，牢底坐穿啊同学们。”
“异能者和魔兽同为异能生物，它们都有一个肉眼看不见的额外器官。这个器官是科学家们提出的‘概念性存在’的东西，是一个未知的黑匣子，我们不知道它在哪儿，在火蜥蜴的头部还是其他地方，只知道它能够存储异界能量，使其均匀地分布在生物的每一寸骨骼肌肉中，保护身体。”
岳小伍有过前例先不提。蜥蜴在王成脚前爬过两次，后者都只看着陆老师等他来处理。林衡和岳小伍动手试过之后，王成反而追着蜥蜴试抓了好几次，实在抓不住才暂时放弃。
陆疾老师坐在三张台子中间，用他慢悠悠地，梦呓一般的语调继续说道：
“就算门口的通风控制系统坏了，实验样本跑出去了，也没有关系。已经切掉脑袋的幼年期火蜥蜴，在传送门这边的本土世界无法长回完整的脑袋。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去召唤自己组里的人来帮忙。
顾俊文立刻喊道：“不，我们可以做到！”
] 医疗委员说完，王成一帮和顾俊文一帮的人重新聚集起来，都盯着到处乱爬的无头蜥蜴，全部束手无策。
其他人看着这幅场面，有人灵光一闪：“对了，讲义里有说，火蜥蜴的表皮可以短暂地散发出高热，逃脱捕食者的嘴巴。”
王成带着他激进派的成员们，顾俊文带着他稳定派的成员们，一同进入了抓捕蜥蜴的大战。要说其实班里一共才27个男生，大部分是岳小伍的中立派，顾王两边加起来一共也就12个人，也就打场篮球赛的人数。
实验教室里有八张操作台，学生们没有椅子，都围在操作台边站着，空间相当宽广。每张台子上都有一只切了脑袋的火蜥蜴，看到有蜥蜴脱逃后，其他台边上的学生们立刻检查了固定针，好险没让更多火蜥蜴跑掉。
“解剖实验室有通风系统和门窗，全部都是闭锁状态，就算实验期间出现意外，样本脱逃，它们也无法钻进通风系统，跑到外界去。大家放心。”
其他学生也都猜到了陆老师是异能者，蜥蜴逃脱可能是他故意设计的——酷诶！更兴奋了好嘛！既然老师心里有数，那岂不是怎么玩都可以？
“烫烫烫，好烫！”
“但从你们这一届开始，学园统一意见，要用更加科学明晰的规范称呼来指代。精神力，魔晶石产生的能量，魔兽具有的能量，等等来自于异世界，与我们本土世界常理不符的，统称为异界能量。
“安啦，老师在呢，打不起来的。”林衡心情倒是很悠闲。
学生们忙看向操作台。西区的实验室和东区不仅教室设备先进了一个档次，解剖用的道具材质也不一样。固定针和旁边透明盒子里的各种型号解剖刀都不是金属制品，而是白色的，质地摸起来和玉一样的骨头。
陆老师向那人方向微微偏头：“为什么不能有高热？你是怎么想的？”
他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示意大家注意：“解释这个问题前，先和大家辨析几个概念。我们狭义上说的异能是指‘特异能力’，用精神力来指代异能者们使用异能时的‘特异能量’。在说话的两方全是异能者的时候，直接说异能和精神力就可以了。
他看过长竹学园全体教师名单，知道陆疾老师是异能是[时间静止]，能让教室内所有生物与非生物的时间静止十秒，足够在危机时刻避险。
林衡也有些后怕地点头：“我也是，刚才伸手去抓时完全没带脑子。”
通风窗是有开关控制的百叶扇，开启与关闭的状态区别非常明显。果然他还没扫完一遍，有人指着天花板角落大喊：“那里有个通风窗是开着的！”
“老师教得很好，一点都不难！”王成紧跟着道。
无头蜥蜴终于不在地板上乱爬，非常蜥蜴本色地爬上了墙壁。通风窗还没有全部关上，眼看蜥蜴就要往天花板迈进。
陆疾闭着眼，对面前的窗户点了点头：“是我不好，又忘了今年课纲改了，你们不是异能者……老师没有特意为普通班的学生备课，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超出你们的能力了？要不要降低点难度？”
他尖叫着扔掉了蜥蜴，虾米一样蜷起了身体。那只拿蜥蜴的手，原本白色的手套被烫出了焦黄的痕迹。
“我预习了的，但刚才我忘了……”岳小伍小声道。
“门口开关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一个？”
“门口，肯定在门口。”
……
“异世界魔兽制造的骨刀内含有异界能量，遇到其他同含有异界能量的物体时，两种能量会互相抵消，和两个异能者用精神力对轰类似。当然，具体怎么抵消也要看材料性质，那是你们郭校长的课，我这里只是简单介绍下原理。
“你们曾有位异能者学长突发奇想，躲开老师的视线偷走了火蜥蜴的半截躯体，想尽办法用自己的精神力和食堂的魔兽肉丁喂养，成功让那只蜥蜴长回了半个脑袋，然后不小心烧了自己的寝室。”
他这么一说，林衡立刻抬头往天花板看去。
“老师，蜥蜴爬到你头顶去了！”
“额，火蜥蜴的点火器官不是在嘴巴里吗？”那人忐忑道，“我就想是不是它的那个，控制异能的核心什么 的，也在脑袋里。现在脑袋没了，为什么身体还能突然放出高温……”
“哦，对了。我还得叮嘱大家一件事，千万不要因为好玩，将实验样本私自带回宿舍喂养。”陆疾慢悠悠道。
林衡这一组的组长喊大家聚起来，开始商量怎么动手。其他
探索队出身，深红色短发的凶狠小子，和白金头发一身精贵气的大少爷，他们间涌动的暗流让人无法忽视。
“通风窗开关在那里啊？”
“还好有隔热手套，梁同学的手没事，涂点药就行。”
和枯坐教室听书看PPT的课目相比，需要动手实操的课程都超受欢迎。就算陆老师走路跛腿说话语速极慢像乌龟一样，也不能阻挡学生们对解剖课的喜爱和期待：这老师第二次上课就带他们剖青蛙，第三次上课带他们剖小白鼠，每次还都放手让学生们自己干，谁不喜欢。
闭着眼的陆老师点头赞同：“没错。看来今天的课程没多少人预习啊。每年都有一两个学生会被火蜥蜴烫伤，各位同学决不能空手去抓。”
王成派的一人抓着红色的无头火蜥蜴，高高扬起手让所有人都看见。他得志的大笑着，但很快，脸上的笑容扭曲起来。
陆老师点点头：“好问题。”
“操作台上的骨刀是亚成年体火蜥骨头制作的道具，最宽最厚的几把是土猡兽的腿骨制作的，用来切割幼年体的火蜥蜴绰绰有余。同学们，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解剖吧。等你们切断了所有神经节，确定幼体蜥蜴死亡后，我们还要进入下一步骤。”
岳小伍担忧道：“我总觉得，他们俩随时都有可能打一场，毫无理由单纯打架的那种。”
他说话的声音倒是很亮，传遍了教室每个角落：
《迫害路人男主的百种方式》
“陆老师又在闭着眼睛说瞎话了。”班里同学们小声说着，脸色却更加兴奋。
这一天的解剖课，一班学生们从最开始就兴奋炸了。
林衡想了想，忽然意识到，刚才是他第一个动手去抓蜥蜴，岳小伍和王成才跟着去抓的。
实际上林衡看看，确实是篮球场上见过的两支搞对抗的队伍，与其说是激进派稳定派，不如说是顾俊文赞助球队和王成队。
实验素材竟然还是幼年形态的魔兽！
……下次可得注意，他自己莽点是没问题，别让其他人跟他一起莽了。
有几个学生说着话围到了门口，拨开了黄色透明板的开关保护罩。陆疾老师依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老师，它头都没了，为什么还能发出高热啊。”有人举手提问。
光球插嘴：“宿主你现在有解玲的被动异能啊，小伤完全不用担心！”
一下子十几个人下场，很快有了进展。
而且今天上课，他们没有去东区的实验教室，而是跨过学园中轴线，去了西区的理论上属于字母班的实验教室！
“我抓到了！”
“哦，那就好。有问题可以随时喊我帮忙。”陆老师应了一声，又慢悠悠地说起话来，“说起蜥蜴这种爬虫生物，老师倒是想起一条旧时代的大脑科学理论。当时研究称，人类的大脑可以分为三个部分，掌管思考与智慧的皮质脑，掌管情绪与记忆的哺乳脑，掌管生存与本能的爬虫脑。现在的尖端学者们研究异能时，或多或少都离不开这三个分区概念。如果以后你们看到了类似的说法理论，看看就得了，千万别把它当成真理。”
“不是老师，我们不是异能者啊！”有人笑道。
江晓芷立刻带着班里的医疗委员过去，将人扶到水池边。
“陆老师把异能者和魔兽划等号诶。”林衡听到同组的人这么说。
陆疾：“比如操作台上，用魔兽兽骨制造的骨刀。”
王成立刻冲向实验室角落去拿扫把，顾俊文比他慢了一步，没有抢到。王成擦过顾俊文时轻轻哼了一声，举起扫把要将蜥蜴扫下来。顾俊文在他背后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虽然陆老师一直在慢悠悠地说着话，好像对外界置若罔闻的样子，但异能者感知世界的方式不止五感，还有精神力。在一堆普通人中，魔兽就像黑暗中的灯泡。陆老师一直能够捕捉到那只逃脱蜥蜴的位置……只是他也看不到悬在林衡头顶的光球。
“嗯……如果它们努力一点，可能会长回喷火器官，变成到处乱爬的打火机。到时如果它爬进了后山树林，或者爬出学校跑进北面山区，又会引起新的山火。大火烧山，牢底坐穿啊同学们。”
“异能者和魔兽同为异能生物，它们都有一个肉眼看不见的额外器官。这个器官是科学家们提出的‘概念性存在’的东西，是一个未知的黑匣子，我们不知道它在哪儿，在火蜥蜴的头部还是其他地方，只知道它能够存储异界能量，使其均匀地分布在生物的每一寸骨骼肌肉中，保护身体。”
岳小伍有过前例先不提。蜥蜴在王成脚前爬过两次，后者都只看着陆老师等他来处理。林衡和岳小伍动手试过之后，王成反而追着蜥蜴试抓了好几次，实在抓不住才暂时放弃。
陆疾老师坐在三张台子中间，用他慢悠悠地，梦呓一般的语调继续说道：
“就算门口的通风控制系统坏了，实验样本跑出去了，也没有关系。已经切掉脑袋的幼年期火蜥蜴，在传送门这边的本土世界无法长回完整的脑袋。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去召唤自己组里的人来帮忙。
顾俊文立刻喊道：“不，我们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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