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普通人与武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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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成挥拳击中了林衡的肩胛骨，嘴里喊着什么。林衡则看着教头，似乎想请他出面调停。教头收到了他的眼神，没说什么，只微微颔首，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王成的声音经过天花板和墙壁的重重折荡，传到她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有人抱怨：“王成和顾俊文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一有机会就得斗一斗。”
林衡看他神色认真：“只要说就行了？”
王成自尊心很强，一时想歪了对他生气，林衡觉得也能理解。
王成正在一股脑地说着责备的话，虽然听不懂他具体在说什么，但是是江晓芷熟悉的风格：对什么事情感到不爽，情绪上头，开始钻牛角尖地大说特说，全然不顾听者会怎么想。
正是因为他们有这个弱点，现在的传送门探索任务非常依赖后勤补给，没法超过一个星期。
“没关系的紫藤。”江晓芷笑道，“我就是去看看，我保证，只是看看凑个热闹。”
“步连，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啊？”朱紫藤问。
“什么叫懒得和人说话，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懒得理人了！”林衡又起了点火气，抬高声音反驳。
要控制影响，把事情说开就行了。
朱紫藤开口抱怨：“又来了又来了，你们的阵营游戏真是玩不腻啊。那个林衡是不是也是顾大少爷一帮的，才被王成针对上了？”
系统曾提醒他要控制影响。依现在的情形，班里一些不相熟的女生都对他起了好奇心。如果这件事草草了结，或许会有更多人来询问‘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不是个好兆头。
顾俊文发出了意味不明地轻哼：“他不会成功的。”
“别去啦晓芷。”朱紫藤连忙阻拦，“每次你想去帮忙都落不到好，还要被说多管闲事。哼，我们别理那帮男生，让他们打好了。”
林衡回忆着自己说过的话，又对众人解释：
“呵……”顾俊文轻轻摇头。
“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他尝试安抚，“那时我被指着鼻子骂，被说讨好钢蹦讨好苏有月讨好那些异能者。我觉得呆不下去，才在说完该说的后直接跑了。”
所以说男生啊……她叹了口气。
可惜开学后，林衡没再有什么特殊的表现。虽然他也在班级里，但除了爱打游戏一点外，存在感不是很高。
江晓芷叹了口气，亚麻色马尾左右微微摇晃：“男生们真是……明明开学演习的时候配合得挺好的。”
江晓芷打量着两人神色，发现他俩都很严肃没在说笑，气氛也有点冷场。
朱紫藤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哎好吧，说话算话哦，我陪你去。”
好吧，没传出去也很正常。他说的全都是他的个人经验，不详细解释确实很难理解。
林衡注意着脚下的场地，在后退躲避的同时，将王成往一边角落引，手忙脚乱中不小心又挨了一拳。
“那你就说啊！”王成放下攻击的预备动作，站在原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你这一个月在躲什么？借着打工在逃避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对异能者是什么态度，说啊，别躲！”
两人走到围成一圈的同学们附近，发现只有教头旁边有空位。江晓芷凑上前，看到场地中央对峙的两人，确实是王成和林衡没错。
她定了定神，从软垫上站起身：“我去看看。”
步连摇了摇头，问旁边：“顾班长，你知道吗？”
注意到俩女生的疑惑，步连对她们不好意思地笑笑。
等到再次穿过空档拉开距离，两人重新站在软垫两头后，他才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酸痛感。
……
“不是真火，王成是在学你。”顾俊文忽然接话，“他见用气势吓不到林衡，用厉害的招数又显得他恃强凌弱，就学着你用语言干扰对手。
《迫害路人男主的百种方式》
“正好上周，聂老师刚教过魔兽肉的知识点。”林衡道，“那天晚上我说，中高级以上的异能者们就算不使用异能，也要消耗大量能量。要么食用魔兽肉，要么吃下超出常人三五倍的食物。因此危急情况下，缺乏食物的时候，他们撑不了太久。”
“只不过他没你那么厚脸，就算成功干扰了林衡的心神，也不屑于乘胜追击，现在不过是单纯施压罢了。”
开学那天晚上，最后留在宿舍里的人不多，其中有很多其他班的，一班的同学单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现在看样子，那晚他说的话没有传出去。
顾俊文一向用词文雅，说步连厚脸，和说他‘厚颜无耻’差不多。
“你看上去像是会审时度势的类型，应该能理解这个世界缺不了异能者的存在。不觉得王成那帮人太天真了吗？”顾俊文再劝。
林衡看上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在认真的听。即使王成在挥着拳头当面指责他了，他也在认真地听着，思考着他说的话背后的含义。
这让江晓芷想起了演习的时候，林衡也是一直在听别人交谈，几乎没怎么发言。但他一开始说话，竟然能让顾俊文和王成两个人都停下来认真听，还能让顾俊文陪着稍微演一演戏，让她脱离糟糕的处境。
女生们看着场上打得厉害的两人，面面相觑。
且不提江晓芷这边几人的看法，软垫周围，其他同学们也都议论起来。
“不好意思了顾老二，周末我有约。”步连立刻改了称呼。
步连看着场内：“我讨厌异能者。我不止一次想过，要是这个世界上异能者全部死绝就好了。”
他看向人群，明红色的光球正在同学们头上悬浮。
……
“他们在说什么啊？”朱紫藤问，“什么‘开学那晚’的事，那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反杀是我说得夸张了，不是真叫人去杀个异
“你明明有想法有主意，不就是懒得跟我们说话吗，林衡！”
“你想知道？”顾俊文多看了步连一眼，“你和激进派那群一根筋的不太一样。周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城东商区逛逛？”
“拉拢？”
把事情说明白，让大家知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也没什么嘛’，打消好奇与怀疑的土壤，他就还是个普通的路人。
林衡也注意到了周围人的反应。
“什么，林衡？”
“他平时不声不响地，怎么会和王成吵起来啊？”
王成原地收拳，吸了两口气，忽然勾起了嘴角。
有人听到回声，侧头去看：“又是王成挑事了？”
顾俊文没有应声。步连转头来解释：“不是的，林衡好像是中立。我觉得王老大挺看中他的，可能想要拉拢他。”
毕竟是锻炼肢体动作的课程，男女大防的传统观念还是要遵守的，两边的训练区稍微分开了些距离，还用障碍物遮挡了视线，但不会阻碍人。早前看到男生那边的动静，热爱吃瓜的女生早就偷溜过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对格斗训练兴趣不大，喜欢和平相处的人。
王成说他放完话就跑，形容地很准确。演习结束那天晚上，林衡实在是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说多什么了。他不想和任何人讨论，也不想管别人能不能理解，怎么看待自己。
他对顾俊文道：“王老大性子直，就算是在学我虚张声势，说的也都是他的真心话。他是真的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了，从林衡的反应也能看出来。”
“相对来说，普通人比异能者更坚韧，更能适应各种情况。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普通人只要坚持住，完全有可能反杀异能者。”
一片八卦的议论声中，江晓芷拉扯起自己的衣角。
“那个打游戏的林衡？”
唯一能听出来的是语气，带着怒意，盛气凛然，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
两人继续聊起了原本的话题。还没说几句，有从前线吃瓜回来的姐妹带来了消息：“哎哎，新情况！你们知道吗，这次和王成吵起来的不是顾俊文哎，是林衡！”
林衡想了想：“那我再重复一遍当时我说的话吧。”
有人调笑：“他们俩是都有top癌吧。”
旁边是顾俊文和步连。顾俊文单手扶着眼镜，双手抱胸鼻孔朝天地看着场内。和平日一样，他看见两个女生过来，跟没看见似得。步连倒是转过头对她们眨了眨眼。
王成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在不大的体育馆内回响，扭曲成喑哑的喧闹噪音，震动了馆内另一边的女生们。
就算是之前最忙的时候，他都有好好婉拒别人，没像顾俊文那样假装没看见！
“是教头安排的。原本只是普通的练招。可打着打着，王老大好像打出真火来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步连简单回答。
江晓芷也侧坐在软垫上，和好友朱紫藤说着闲话。
王成这回没和稳定派的人吵架，反而把矛头对准了一个开学以来默默无闻的中立派同学，还提起了大家都不知道的，似乎是开学演习的后续故事。学生们既懵逼又好奇，交头接耳地打量着场中二人。
因为有系统那边见鬼的信息差，他平时说话很谨慎，只聊生活聊体育聊游戏，不去碰异能者的话题。被人问到苏有月的事，林衡也只说是误会，是他们的私事，委婉挡开。
“有谁和林衡比较熟，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你说了那么多不明不白的话，转头跑了，行啊，可以，我懂！但你后来一直没解释，整天看着我们两派人吵架，我就不懂了！
好像确实如此，江晓芷看着场上两人。
林衡心里一惊，向后退了两步，堪堪躲过对方侧面挥来的重拳。
“天天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啊。”她的好友朱紫藤同样兴致缺缺。
] 王成挥拳击中了林衡的肩胛骨，嘴里喊着什么。林衡则看着教头，似乎想请他出面调停。教头收到了他的眼神，没说什么，只微微颔首，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王成的声音经过天花板和墙壁的重重折荡，传到她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有人抱怨：“王成和顾俊文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一有机会就得斗一斗。”
林衡看他神色认真：“只要说就行了？”
王成自尊心很强，一时想歪了对他生气，林衡觉得也能理解。
王成正在一股脑地说着责备的话，虽然听不懂他具体在说什么，但是是江晓芷熟悉的风格：对什么事情感到不爽，情绪上头，开始钻牛角尖地大说特说，全然不顾听者会怎么想。
正是因为他们有这个弱点，现在的传送门探索任务非常依赖后勤补给，没法超过一个星期。
“没关系的紫藤。”江晓芷笑道，“我就是去看看，我保证，只是看看凑个热闹。”
“步连，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啊？”朱紫藤问。
“什么叫懒得和人说话，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懒得理人了！”林衡又起了点火气，抬高声音反驳。
要控制影响，把事情说开就行了。
朱紫藤开口抱怨：“又来了又来了，你们的阵营游戏真是玩不腻啊。那个林衡是不是也是顾大少爷一帮的，才被王成针对上了？”
系统曾提醒他要控制影响。依现在的情形，班里一些不相熟的女生都对他起了好奇心。如果这件事草草了结，或许会有更多人来询问‘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不是个好兆头。
顾俊文发出了意味不明地轻哼：“他不会成功的。”
“别去啦晓芷。”朱紫藤连忙阻拦，“每次你想去帮忙都落不到好，还要被说多管闲事。哼，我们别理那帮男生，让他们打好了。”
林衡回忆着自己说过的话，又对众人解释：
“呵……”顾俊文轻轻摇头。
“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他尝试安抚，“那时我被指着鼻子骂，被说讨好钢蹦讨好苏有月讨好那些异能者。我觉得呆不下去，才在说完该说的后直接跑了。”
所以说男生啊……她叹了口气。
可惜开学后，林衡没再有什么特殊的表现。虽然他也在班级里，但除了爱打游戏一点外，存在感不是很高。
江晓芷叹了口气，亚麻色马尾左右微微摇晃：“男生们真是……明明开学演习的时候配合得挺好的。”
江晓芷打量着两人神色，发现他俩都很严肃没在说笑，气氛也有点冷场。
朱紫藤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哎好吧，说话算话哦，我陪你去。”
好吧，没传出去也很正常。他说的全都是他的个人经验，不详细解释确实很难理解。
林衡注意着脚下的场地，在后退躲避的同时，将王成往一边角落引，手忙脚乱中不小心又挨了一拳。
“那你就说啊！”王成放下攻击的预备动作，站在原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你这一个月在躲什么？借着打工在逃避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对异能者是什么态度，说啊，别躲！”
两人走到围成一圈的同学们附近，发现只有教头旁边有空位。江晓芷凑上前，看到场地中央对峙的两人，确实是王成和林衡没错。
她定了定神，从软垫上站起身：“我去看看。”
步连摇了摇头，问旁边：“顾班长，你知道吗？”
注意到俩女生的疑惑，步连对她们不好意思地笑笑。
等到再次穿过空档拉开距离，两人重新站在软垫两头后，他才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酸痛感。
……
“不是真火，王成是在学你。”顾俊文忽然接话，“他见用气势吓不到林衡，用厉害的招数又显得他恃强凌弱，就学着你用语言干扰对手。
《迫害路人男主的百种方式》
“正好上周，聂老师刚教过魔兽肉的知识点。”林衡道，“那天晚上我说，中高级以上的异能者们就算不使用异能，也要消耗大量能量。要么食用魔兽肉，要么吃下超出常人三五倍的食物。因此危急情况下，缺乏食物的时候，他们撑不了太久。”
“只不过他没你那么厚脸，就算成功干扰了林衡的心神，也不屑于乘胜追击，现在不过是单纯施压罢了。”
开学那天晚上，最后留在宿舍里的人不多，其中有很多其他班的，一班的同学单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现在看样子，那晚他说的话没有传出去。
顾俊文一向用词文雅，说步连厚脸，和说他‘厚颜无耻’差不多。
“你看上去像是会审时度势的类型，应该能理解这个世界缺不了异能者的存在。不觉得王成那帮人太天真了吗？”顾俊文再劝。
林衡看上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在认真的听。即使王成在挥着拳头当面指责他了，他也在认真地听着，思考着他说的话背后的含义。
这让江晓芷想起了演习的时候，林衡也是一直在听别人交谈，几乎没怎么发言。但他一开始说话，竟然能让顾俊文和王成两个人都停下来认真听，还能让顾俊文陪着稍微演一演戏，让她脱离糟糕的处境。
女生们看着场上打得厉害的两人，面面相觑。
且不提江晓芷这边几人的看法，软垫周围，其他同学们也都议论起来。
“不好意思了顾老二，周末我有约。”步连立刻改了称呼。
步连看着场内：“我讨厌异能者。我不止一次想过，要是这个世界上异能者全部死绝就好了。”
他看向人群，明红色的光球正在同学们头上悬浮。
……
“他们在说什么啊？”朱紫藤问，“什么‘开学那晚’的事，那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反杀是我说得夸张了，不是真叫人去杀个异
“你明明有想法有主意，不就是懒得跟我们说话吗，林衡！”
“你想知道？”顾俊文多看了步连一眼，“你和激进派那群一根筋的不太一样。周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城东商区逛逛？”
“拉拢？”
把事情说明白，让大家知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也没什么嘛’，打消好奇与怀疑的土壤，他就还是个普通的路人。
林衡也注意到了周围人的反应。
“什么，林衡？”
“他平时不声不响地，怎么会和王成吵起来啊？”
王成原地收拳，吸了两口气，忽然勾起了嘴角。
有人听到回声，侧头去看：“又是王成挑事了？”
顾俊文没有应声。步连转头来解释：“不是的，林衡好像是中立。我觉得王老大挺看中他的，可能想要拉拢他。”
毕竟是锻炼肢体动作的课程，男女大防的传统观念还是要遵守的，两边的训练区稍微分开了些距离，还用障碍物遮挡了视线，但不会阻碍人。早前看到男生那边的动静，热爱吃瓜的女生早就偷溜过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对格斗训练兴趣不大，喜欢和平相处的人。
王成说他放完话就跑，形容地很准确。演习结束那天晚上，林衡实在是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说多什么了。他不想和任何人讨论，也不想管别人能不能理解，怎么看待自己。
他对顾俊文道：“王老大性子直，就算是在学我虚张声势，说的也都是他的真心话。他是真的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了，从林衡的反应也能看出来。”
“相对来说，普通人比异能者更坚韧，更能适应各种情况。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普通人只要坚持住，完全有可能反杀异能者。”
一片八卦的议论声中，江晓芷拉扯起自己的衣角。
“那个打游戏的林衡？”
唯一能听出来的是语气，带着怒意，盛气凛然，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
两人继续聊起了原本的话题。还没说几句，有从前线吃瓜回来的姐妹带来了消息：“哎哎，新情况！你们知道吗，这次和王成吵起来的不是顾俊文哎，是林衡！”
林衡想了想：“那我再重复一遍当时我说的话吧。”
有人调笑：“他们俩是都有top癌吧。”
旁边是顾俊文和步连。顾俊文单手扶着眼镜，双手抱胸鼻孔朝天地看着场内。和平日一样，他看见两个女生过来，跟没看见似得。步连倒是转过头对她们眨了眨眼。
王成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在不大的体育馆内回响，扭曲成喑哑的喧闹噪音，震动了馆内另一边的女生们。
就算是之前最忙的时候，他都有好好婉拒别人，没像顾俊文那样假装没看见！
“是教头安排的。原本只是普通的练招。可打着打着，王老大好像打出真火来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步连简单回答。
江晓芷也侧坐在软垫上，和好友朱紫藤说着闲话。
王成这回没和稳定派的人吵架，反而把矛头对准了一个开学以来默默无闻的中立派同学，还提起了大家都不知道的，似乎是开学演习的后续故事。学生们既懵逼又好奇，交头接耳地打量着场中二人。
因为有系统那边见鬼的信息差，他平时说话很谨慎，只聊生活聊体育聊游戏，不去碰异能者的话题。被人问到苏有月的事，林衡也只说是误会，是他们的私事，委婉挡开。
“有谁和林衡比较熟，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你说了那么多不明不白的话，转头跑了，行啊，可以，我懂！但你后来一直没解释，整天看着我们两派人吵架，我就不懂了！
好像确实如此，江晓芷看着场上两人。
林衡心里一惊，向后退了两步，堪堪躲过对方侧面挥来的重拳。
“天天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啊。”她的好友朱紫藤同样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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