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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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可以理解，人老了都这样。

    如果可以，他想带两只回去。

    “你们可以试试。”杨戬笑了一下。

    不少巫族人都是奇形怪状的。

    沉香觉得大巫太老了，干瘦干瘦的。

    身上的衣服变了，头上多了帽子，脸上也不知被画上了什么。

    渊源就更深了一些。

    进入大山的深处，他们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一座雪山下。

    当然，杨戬也是要和他一起去的。

    他也没有小时候那么黏自家舅舅了。

    算是巫族的一段秘史，后世极少有人知道。

    巫苍拍拍它的头，它也跑开了。

    在巫族的史籍中，每一代大巫和灵童都是有详细记载的。

    虽然有时候舅舅会像刚才那样嫌弃，但还是会背他。

    “没有外人来过吧。”杨戬觉得他们就是多此一举。

    但因为是深山老林，具体属于大理还是大宋，还真不好说。

    他这时候都十来岁了，看着是个小小少年了。

    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这个灵童叫巫辛。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巫族中又有这样一个口头规定：

    但因为沉香情况特殊，大巫就在这三天里对沉香说了。

    不知道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自家舅舅有信心。

    沉香说完后退一步，一把抓住舅舅的胳膊，翻到了他背上。

    长尾巴和长角的都算是普通点的了。

    再说巫苍他也认识，也算是熟人了。

    就连巫苍和巫四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在看巫族人，巫族人也在看着他们。

    他倒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老人家想睡就应该多睡一会。

    像是要举行什么活动，可能也跟他们的到来有关。

    反正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

    “懒死你得了。”杨戬道。

    他闭目盘腿坐着，巫苍叫他的时候，他才睁开眼。

    这个‘自己人’当然是指那些背叛出去的族人。

    来到雪山半山腰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几只罕见的苍狼和白鹿。

    一套仪式下来，沉香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不是。”巫苍道，“苍狼和白鹿都是很久之前就开始退化的族人，一直守护在这里。”

    巫苍也没有说话，带着他们从两排人中间穿过。

    一般巫族的大巫退位的时候，都会对下一任大巫口头传授一些东西。

    幸亏沉香之前听过巫族的一些事情，不然他可能就要露出奇怪的表情了。

    “就你话多，你哪边的？”杨戬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但是，却有一个灵童，书上只字未提。

    真实口非心是。

    虽然杨戬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是温和的，但涉及的沉香就不好说了。

    杨戬和沉香还真觉得，这里就是人族的一处村庄而已。

    “苍狼已经到了。”巫苍看着神庙道，“那里就是大巫所在的地方。”

    他说，他都没有想起来问他上面的那代大巫这个问题。

    现在自家外甥也就要成为巫族的灵童了。

    杨戬和沉香都觉得这里没有什么稀奇的。

    杨戬偏头忍笑，伸手戳了一下沉香的后背，让他说话注意点。

    这灵童还没当上呢，就开始‘叛变’了。

    沉香觉得他刚才应该是睡着了。

    这里人迹罕至，就算有人误闯了这里，也会被苍狼给吓走。

    还好这个仪式很快就结束了，人随后也就都散了。

    因为他睁开眼的时候，给人一种刚睡醒的感觉。

    巫族对他来说，也算是活在传说中了。

    他怕试了直接被灭族。

    其中有一件事，沉香还挺有兴趣的。

    但从巫苍走的路线来看，这里不普通。

    “我还没见过白色的鹿呢，你养的？”沉香问道。

    最前面坐着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大巫了。

    这些人在神庙的道路两边站成了整齐的两排。

    在同龄人中也算矮的。

    巫族隐居的地方，就在蜀地和大理国交界的地方。

    他哥是刚出生，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取，就被巫族人给带走了。

    大巫却突然笑了起来，道：“年                                                纪大了，嗜睡。”

    这次沉香来，主要就是他们的大巫想见见他。

    大巫的旁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巫四，白玉堂的师父。

    他小时候问过母亲，但母亲只是告诉他，他哥有自己的宿命，让他不要多问。

    长高了不少，但要赶上他舅舅的身高还差得远。

    不过没有人说话。

    他们又走了一会，一片白茫茫的雪中，突然就出现了一座神庙。

    “是怕我们不放你回来吧。”巫苍说话还是那么直白。

    三人开始爬山。

    好像怕他反悔似的，或者是说怕杨戬反悔。

    三兄妹中，就他是一个天生的凡人小孩。

    “舅舅，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沉香走在杨戬身边道。

    巫苍显然是认识它们的。

    杨戬发现自家外甥每年都在长，只是比普通小孩长得慢一点。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巫族到底是什么样的。

    后来沉香就把这段秘史告诉了自家舅舅。

    所以沉香也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有阵法，外人来了容易迷路。”巫苍解释了一句，“不过我们不会，小孩也不会。”

    “才走这么点就累了。”杨戬没有把他赶下来的意思。

    “你就是大巫，还要再睡会吗？”沉香觉得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困意。

    杨戬就从他的天帝舅舅那里得知，那个叫巫辛的灵童是他哥的。

    速度快得惊人。

    也就是大宋和大理的交界处。

    但是和外面的雪山完全是两个世界，倒是绿意盎然。

    还有鸟鸣声还有动物的叫声从里面传来。

    “倒是不累，就是不想走了。”沉香笑着道。

    天帝和他母亲都知道伏羲关于巫族的那个预言。

    杨戬自然知道自己有个哥哥，还是孪生，但他没印象。

    当即就准备举行册封灵童的仪式。

    他们跟着巫苍往里走，路上又碰到了那几匹苍狼。

    这里近看和远看完全不一样，远看神庙很庄严。

    “快了，苍狼已经回去报信了。”巫苍道。

    杨戬看着被一群人围着，全程都在发懵的外甥有些想笑。

    但还是在巫族这里留了三天。

    苍狼对他们叫了一声，就呼啸而去了。

    巫苍这话，让沉香觉得带回去是没希望了。

    “这有什么好试的。”巫苍道。

    小时候总是被舅舅抱着走，长大一点就喜欢被舅舅背着走。

    因为他哥和他妹妹一样，一出生就自带神力。

    沉香答应做灵童这事，巫族估计都已经知道了。

    说是快了，可是又走挺久，巫苍才指着前面道：“到了。”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人给背好了。

    “舅舅，你刚才笑的可真不像一个好人。”沉香笑着调侃自家舅舅。

    估计也没有人能说得清。

    这回答还挺受用的。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巫族跟他们家的渊源，其实比他以为的更早。

    “不会。”沉香道。

    因为预言和异兽的事情，也算跟自己有些渊源。

    巫苍和巫四负责接待他们俩，还带他们到处看了看。

    “是不是快到了？”杨戬问道。

    “你就是沉香，是个有灵气的娃。”大巫看着沉香道。

    巫族认为他哥是预言之子，所以就直接把他哥给带走了。

    一只高大的白鹿还过来蹭了蹭巫苍的手。

    “我是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巫苍倒是直接，“最初这样做，估计也是为了防我们自己人的。”

    《开封山海录[第三部]》

    他们一路都没有见到什么人，可到神庙的时候，人却多了起来。

    每一代大巫都要告诉下一代大巫这个灵童的事情。

    所以他母亲虽然不舍得，但觉得那是宿命，还是同意

    近看根本就看不到神庙了，眼前就像个古老的村子。

    看破不说破。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问了，也没有人跟他提起过。

    路两边都是房子，如果不知道这里是巫族的隐居地。

    “我当然是舅舅这边的。”沉香道。

    这种地方，人族能活着到达都算命大了。

    “手抱好了，别摔下去了。”然后还不忘叮嘱一句。

    他们还是一路走过去的，就当是又一次游历了。

    衣服就像挂在身上的，显得空荡荡的。

    在杨戬答应沉香做巫族的灵童后，巫苍准备带沉香去一趟巫族。

    苍狼对着他们叫了一声，巫苍回应后他们就跑开了。

    等沉香知道这段秘史的时候，现任大巫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段秘史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