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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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两只，一只黑的一只白的，一公一母。”十一堂主一板一眼道：“上次的，养死了。”

    八堂主长得和金鸾有几分相似，粗眉大眼，眼中一片澄澈，一看就没什么心机。

    十一堂主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九堂主一眼，“有两个你那么好。”

    “付什么？”李清瑶问道。

    十一堂主忽地睁开眼睛，偏多眼白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李清瑶，李清瑶背后一毛，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具死尸注视着。

    李清瑶微微眯着眼睛，盯着曹澄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曹少主还真是博文，只是不知道读圣贤书的人，还信鬼神？”

    李清瑶：“那两位少帮主前来的时候，身边可曾带着人？”

    李清瑶主动道：“还是记我这里吧，你要什么？钱还是什么？”

    “这里，有人的气味。”十一堂主平静道：“一个中年男人，喜欢抽烟叶，没有成家，身量正常，轻功绝佳。”

    “在这里。”他僵直着手臂只想李清瑶，李清瑶呼吸一滞，他已经越过她，往她身后的竹林走去，掀起一片竹叶。

    青岩帮的院中守卫是八堂主安排，李清瑶找了院中的几个家丁，询问他们刚才是否看到有人经过，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李清瑶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刚才外面有人，她的直觉告诉她，外头略过的人就是刚才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特意派来打探的。

    他们能打探什么？佛寺之中能有什么是他们需要特意过来支开李清瑶来打探的？

    反观十一堂主，眉间总是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愁，细细去看，那忧愁却化成了一股死气。

言说此处杀气太重，需要以佛光震住，因此在上头建立了这个寺庙。”曹澄对这个坊间逸闻娓娓道来。

    “啊？”李清瑶也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哦。”

    九堂主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用这个人的轻功和自己比较，“好你个十一，我又不是练下盘的，轻功差，不是正常吗？”

    “无所谓，只要不是有人特意装神弄鬼就行。”李清瑶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两位茶也喝了，天色也晚了……”

    八堂主见李清瑶正在问家丁什么，体贴地主动和十一堂主一起过来询问，李清瑶同他们说了自己的感受，只见十一堂主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仔细在院外嗅闻起来。

    十一堂主目光落在李清瑶的脸上，“没你力气大，下次抓他，直接揍，别让他飞。”

    “子不语，怪力乱神，为何不信？”曹澄轻笑。

    “没有啊。”家丁们面面相觑。

    “也因为此处的杀戮之气太重，听说寺庙中背阴，或者午夜之时，总是能听到鬼哭。”曹澄瞥了一眼外头那片背阴的竹林，“刚才的声响还真是和传闻中的差不多呢。”

    “我来我来。”九堂主向李清瑶解释，“他问人要报酬呢。”

    李清瑶送客之意太过明显，方沿川和曹澄也不便久留，两人提步离开院子。

    “说完了。”十一堂主看向李清瑶，又看向九堂主，“谁付？”

    进香积寺的时候李清瑶只是大致看了一眼这两位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