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色欲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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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楚媛笑起上来,道:“你这人最爱把真理弄得混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噢!我明白了,是金统让你来的,难怪他向我做怪脸。”
下课的钟声响起,卡林栋交代了几句学生们的功课后,就离开课室。
她失去了一切矜持,一股脑儿撞进他的怀里。
正思量间,她感到有人在身后走近。她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凌渡宇。
卓楚媛淡淡然道:“希望历史不会重演,我只想问你,见过这人没有?”
卓楚媛道:“刚听了你一堂课,也可以算是你的学生吧!”她伸出手道:“卓楚媛!属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凌渡宇洒脱一笑道:“不是吃,而是吞,那一定是世上最美妙的精品。”
卓楚媛对他的敷衍态度大起反感,肃容道:“这是犯罪史上最穷凶极恶的摧花杀手,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从没有人比他作案的范围更广阔——遍及世界每一个角落,有证据显示死在他手上的女子有八十七名,这还不包括失踪了的人在内。我们私下叫他‘积克’,这名字来自英国十九世纪末、肢解了多名妇女、恶名远播的‘摧花手’,我们也叫他作畜牲,因为他根本不配称作人。”
“在本世纪四十年代,从北极圈附近西伯利亚的冰冻土层里,有人挖掘出一条冻硬如石头的蜥蜴,这种动物,早在五千年前绝了种;换言之,这只蜥蜴在冻土里埋藏了五千年以上。”
他正走回办公室,卓楚媛从后追了上来,道:“教授!对不起,花你少许宝贵的时间。”
卡林栋回过头来,警觉地道:“小姐!我没有见过你吧!”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试想假设把一个人急冻一百万年后再令他甦醒过来,他看到的将是个怎样的世界?
卡林栋仔细端详图中人,那是个面目非常英俊的青年,年纪最多只在二十三四间,出奇地有书卷气,那双眼最怪,像是费了很多气力,才能保持清醒看着这世界;有种如梦如幻的奇怪神情,充满了忧伤。
拥着凌渡宇宽阔的肩膀,她呼叫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呢。”
凌渡宇淡然道:“这叫好事多磨。”看到卓楚媛的脸又红起上来,话题一转道:“金统那家伙说你有件棘手的案在手,是什么事?有没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
卓楚媛娇躯微微俯前,紧盯卡林栋的眼睛,严肃地说:“昨天晚上七时四十分,两名巡警在纽约急冻物理研究所外发现了一名男子,我们怀疑那是他,那时他正从你的实验室爬墙离去,可惜被他逃脱了。”
“无论是动物的生命还是人类的生命,都可以运用超低温的方法加以延续。生命冷冻学已成为了一门综合性的科技,将对整个人类的历史文化产生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她愣了一愣,才发觉那是纽约分部国际刑警的主管德国人金统,待要出声,车子早驶远了。她不明白金统为何会出现,自从经过“光神”一事(事见拙作《光神》),他们已从死对头变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没理由见到她连话也不说一句。
卓楚媛道:“这是不能肯定的事,所以联邦调查局希望低调处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根据犯罪心理学显示,每逢这类臭名远播的罪行,一成为大众注意的事,往往会引起连锁性的模仿,所以非到迫不得已……”
卡林栋加重语气道:“就在我的实验室内,便多次成功地把一万年前的细菌精心培育,使它们恢复了活力,继续生命的旅程。假设可以好好利用,长生不死并非一个神话。
卓楚媛把那张疑凶的图像拿出来,递给凌渡宇,然后扼要地把整件事叙述了一次。
一名身形高大的警官在现场指挥着,见到卓楚媛便高声招呼道:“卓主任,你看,这畜牲又干了什么!”跟着眼光转到卓楚媛身后的凌渡宇,脸色一沉道:“你是谁?无关的人是不能进入这区域的。”
在餐馆坐下,点了食物后,卓楚媛俏脸一红,低头嗔道:“为什么那样盯着人,像要吃了人家似的。”
赤裸的尸体,不自然地蜷缩在草丛里;狼藉的女体,明显地有遭人强奸的痕迹;头盖骨破裂,颈上紧缚着尼龙袜。尤其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女体上布满齿痕,有些地方被咬噬得皮肉分离。
卓楚媛笑道:“一个对生命有那样体会的人,车速高些虽是危险一点,但应是可以原谅的。”
凌渡宇仔细端详手上的画像,叹道:“这是个老女人会认他作干儿子、靓女则心甘情愿让他强奸的美男子。嗯!除了他的眼睛。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卓楚媛离开卡林栋的办公室后,仍有点忿怒,她直觉地感到卡林栋有事在瞒着她,但又想不到这国际知名的学者,怎会和这样一个凶徒扯上关系。
一辆大房车在眼前驶过,坐在司机位的男子向她扮了个鬼脸。
她走过青葱嫩绿的校园草地,向停泊座驾车的方向走去。
卡林栋笑了笑道:“你说的积克,是否是那个曾令整个英国产生恐慌的‘摧花刀手积克’(jack the reaper),请不要忘记,那积克始终逍遥法外。你现在给这摧花手也起个这样的名字,怕不是佳兆。”
无线电话响起。
卡林栋干咳一声,道:“卓小姐不是只来看看我书架上有什么书吧?”
卓楚媛收回目光道:“教授真不愧是‘急冻学’的权威,单是这方面的著作,便有十多本……”看了看卡林栋不耐烦的表情,她微笑道:“噢!对不起。”她在公文包取了一张计算机绘的模拟拼图,放到卡林栋面前道:“教授!对于这个人,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卡林栋犹豫了片刻,才伸手和卓楚媛相握道:“国际刑警不是连我今早驾车超速的事也要管吧?”
卡林栋道:“既是这样,为什么不在电视上把这画像播出来,远胜于找上我这个不相关的人。”
五分钟后,两人在卡林栋教授的办公室坐下,卓楚媛循例给卡林栋查看她的证件,俏眼则有兴趣地在他的书架上浏览。
罗拔毫不卖帐地道:“谁的朋友都不可以。”
卡林栋打断她道:“好了!我对犯罪学毫无兴趣,只想知道你为何找上我?”
卓楚媛拿起电话,不一会脸色大变,站了起来道:“我们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市公园里发现了一具被强暴的女尸。”
卓楚媛脸更红了,娇羞不胜中带着无限欣喜,两人阔别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了,相思令人老,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来得真不是时候,人家最抽不到空的时刻,你才出现。”
凌渡宇温柔地抚摸她充满弹性的背肌,道:“对不起,我……”
凌渡宇搂着她的蛮腰,边走边笑道:“假设可以这样解决上次我失约没有来纽约的事,那真是谢天谢地,不过你要小心点,可能我为了争取和你共进午膳的机会,下次故意失约。”
卡林栋继续道:“蜥蜴被挖掘出来后,温暖的阳光把它的生命恢复了过来,它活了两天后才死去。让我告诉你,假设在适当的复生程序下,它会多活很多年,直至老死;想想吧!这是否是人类通往未来的无上法门?”
罗拔望向金统道:“怎样!老金,这位凌先生是否你们的顾问?”
金统一愣,望向在打眼色的卓楚媛,机警地道:“当然!是我们特别为了追缉这凶徒请他回来的。”
卓楚媛抬起头来,打断他道:“不用道歉,空说话是没有用的,不过,假设你可以请我吃午饭,便将就点原谅你。”
卡林栋冷冷地瞥了眼前的图像,沉声问道:“为什么要问我?”
卓楚媛解围道:“罗拔警官,这位是凌渡宇……是……国际刑警的朋友。”她本来想说是她的朋友,但一看罗拔眼中闪动着的怀疑和嫉妒,立时机灵地改了口。这罗拔曾三番四次约会她,都给拒绝了。
走了两步,凌渡宇眉头一皱,停了下来,转身向后望去。卓楚媛道:“什么事?”凌渡宇摇摇头,道:“可能是我的错觉。”
卡林栋释然道:“原来是这样,很多谢你告诉我,假如我发现他在我的实验室做实验,我一定会通知你。”跟着神秘地笑了笑,道:“或者把他急冻起来!”
一百多名学生,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卡林栋教授的讲解,卡教授不但是国际上“急冻学”的著名人物,还是个充满想象力的人,他的课总能趣味盎然,令人见闻大增。
学生们叫了起来,神情兴奋。
卓楚媛和凌渡宇抵达现场时,警方封锁了现场,进行彻底的搜查。
金统道:“这是一分钟前才决定的事,保证在另一个小时内,以白纸黑字知会你们。”接着咧嘴一笑,不理气结的
卓楚媛也是脸色一变,冷硬地道:“凌渡宇先生曾多次和我们合作,是……是我们的顾问……不信的……”指了指正向迎他们而来的金统道:“不信问金统吧!”
卡林栋摇头道:“对不起!我从未见过他。”
卡林栋精明的眼神扫视了学生一遍,道:“不要以为这只是个绝无仅有的例子,而是例子之多,不胜枚举,例如在一九四六年七月,在墨西哥的一个深两米的矿层内,挖掘出一只后经鉴定是两百万年前的青蛙,增温后也活了两天。朋友!这趟不是五千年前,而是二百万年前……”
学生间起了一阵骚动,坐在课堂最后一排的卓楚媛,也不由自主地被他生动传神的描述吸引了。
卓楚媛道:“是的,每一个见过他的人,印象最深的都是他的眼睛,使人一见难忘,充满了绝望和悲情。”
卓楚媛道:“他最后犯案的地方,是在加拿大与美国接壤的一个小市镇,有三名同住的少女被毒打和强暴致死。加拿大皇家骑警展开了最彻底的搜捕,但积克已逃之夭夭,到了美国。”
罗拔强忍怒火,道:“这是何时开始的事?为何没有通知我?”
] 卓楚媛笑起上来,道:“你这人最爱把真理弄得混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噢!我明白了,是金统让你来的,难怪他向我做怪脸。”
下课的钟声响起,卡林栋交代了几句学生们的功课后,就离开课室。
她失去了一切矜持,一股脑儿撞进他的怀里。
正思量间,她感到有人在身后走近。她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凌渡宇。
卓楚媛淡淡然道:“希望历史不会重演,我只想问你,见过这人没有?”
卓楚媛道:“刚听了你一堂课,也可以算是你的学生吧!”她伸出手道:“卓楚媛!属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
凌渡宇洒脱一笑道:“不是吃,而是吞,那一定是世上最美妙的精品。”
卓楚媛对他的敷衍态度大起反感,肃容道:“这是犯罪史上最穷凶极恶的摧花杀手,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从没有人比他作案的范围更广阔——遍及世界每一个角落,有证据显示死在他手上的女子有八十七名,这还不包括失踪了的人在内。我们私下叫他‘积克’,这名字来自英国十九世纪末、肢解了多名妇女、恶名远播的‘摧花手’,我们也叫他作畜牲,因为他根本不配称作人。”
“在本世纪四十年代,从北极圈附近西伯利亚的冰冻土层里,有人挖掘出一条冻硬如石头的蜥蜴,这种动物,早在五千年前绝了种;换言之,这只蜥蜴在冻土里埋藏了五千年以上。”
他正走回办公室,卓楚媛从后追了上来,道:“教授!对不起,花你少许宝贵的时间。”
卡林栋回过头来,警觉地道:“小姐!我没有见过你吧!”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试想假设把一个人急冻一百万年后再令他甦醒过来,他看到的将是个怎样的世界?
卡林栋仔细端详图中人,那是个面目非常英俊的青年,年纪最多只在二十三四间,出奇地有书卷气,那双眼最怪,像是费了很多气力,才能保持清醒看着这世界;有种如梦如幻的奇怪神情,充满了忧伤。
拥着凌渡宇宽阔的肩膀,她呼叫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呢。”
凌渡宇淡然道:“这叫好事多磨。”看到卓楚媛的脸又红起上来,话题一转道:“金统那家伙说你有件棘手的案在手,是什么事?有没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
卓楚媛娇躯微微俯前,紧盯卡林栋的眼睛,严肃地说:“昨天晚上七时四十分,两名巡警在纽约急冻物理研究所外发现了一名男子,我们怀疑那是他,那时他正从你的实验室爬墙离去,可惜被他逃脱了。”
“无论是动物的生命还是人类的生命,都可以运用超低温的方法加以延续。生命冷冻学已成为了一门综合性的科技,将对整个人类的历史文化产生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她愣了一愣,才发觉那是纽约分部国际刑警的主管德国人金统,待要出声,车子早驶远了。她不明白金统为何会出现,自从经过“光神”一事(事见拙作《光神》),他们已从死对头变成了很好的朋友,他没理由见到她连话也不说一句。
卓楚媛道:“这是不能肯定的事,所以联邦调查局希望低调处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根据犯罪心理学显示,每逢这类臭名远播的罪行,一成为大众注意的事,往往会引起连锁性的模仿,所以非到迫不得已……”
卡林栋加重语气道:“就在我的实验室内,便多次成功地把一万年前的细菌精心培育,使它们恢复了活力,继续生命的旅程。假设可以好好利用,长生不死并非一个神话。
卓楚媛把那张疑凶的图像拿出来,递给凌渡宇,然后扼要地把整件事叙述了一次。
一名身形高大的警官在现场指挥着,见到卓楚媛便高声招呼道:“卓主任,你看,这畜牲又干了什么!”跟着眼光转到卓楚媛身后的凌渡宇,脸色一沉道:“你是谁?无关的人是不能进入这区域的。”
在餐馆坐下,点了食物后,卓楚媛俏脸一红,低头嗔道:“为什么那样盯着人,像要吃了人家似的。”
赤裸的尸体,不自然地蜷缩在草丛里;狼藉的女体,明显地有遭人强奸的痕迹;头盖骨破裂,颈上紧缚着尼龙袜。尤其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女体上布满齿痕,有些地方被咬噬得皮肉分离。
卓楚媛笑道:“一个对生命有那样体会的人,车速高些虽是危险一点,但应是可以原谅的。”
凌渡宇仔细端详手上的画像,叹道:“这是个老女人会认他作干儿子、靓女则心甘情愿让他强奸的美男子。嗯!除了他的眼睛。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卓楚媛离开卡林栋的办公室后,仍有点忿怒,她直觉地感到卡林栋有事在瞒着她,但又想不到这国际知名的学者,怎会和这样一个凶徒扯上关系。
一辆大房车在眼前驶过,坐在司机位的男子向她扮了个鬼脸。
她走过青葱嫩绿的校园草地,向停泊座驾车的方向走去。
卡林栋笑了笑道:“你说的积克,是否是那个曾令整个英国产生恐慌的‘摧花刀手积克’(jack the reaper),请不要忘记,那积克始终逍遥法外。你现在给这摧花手也起个这样的名字,怕不是佳兆。”
无线电话响起。
卡林栋干咳一声,道:“卓小姐不是只来看看我书架上有什么书吧?”
卓楚媛收回目光道:“教授真不愧是‘急冻学’的权威,单是这方面的著作,便有十多本……”看了看卡林栋不耐烦的表情,她微笑道:“噢!对不起。”她在公文包取了一张计算机绘的模拟拼图,放到卡林栋面前道:“教授!对于这个人,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卡林栋犹豫了片刻,才伸手和卓楚媛相握道:“国际刑警不是连我今早驾车超速的事也要管吧?”
卡林栋道:“既是这样,为什么不在电视上把这画像播出来,远胜于找上我这个不相关的人。”
五分钟后,两人在卡林栋教授的办公室坐下,卓楚媛循例给卡林栋查看她的证件,俏眼则有兴趣地在他的书架上浏览。
罗拔毫不卖帐地道:“谁的朋友都不可以。”
卡林栋打断她道:“好了!我对犯罪学毫无兴趣,只想知道你为何找上我?”
卓楚媛拿起电话,不一会脸色大变,站了起来道:“我们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市公园里发现了一具被强暴的女尸。”
卓楚媛脸更红了,娇羞不胜中带着无限欣喜,两人阔别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了,相思令人老,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来得真不是时候,人家最抽不到空的时刻,你才出现。”
凌渡宇温柔地抚摸她充满弹性的背肌,道:“对不起,我……”
凌渡宇搂着她的蛮腰,边走边笑道:“假设可以这样解决上次我失约没有来纽约的事,那真是谢天谢地,不过你要小心点,可能我为了争取和你共进午膳的机会,下次故意失约。”
卡林栋继续道:“蜥蜴被挖掘出来后,温暖的阳光把它的生命恢复了过来,它活了两天后才死去。让我告诉你,假设在适当的复生程序下,它会多活很多年,直至老死;想想吧!这是否是人类通往未来的无上法门?”
罗拔望向金统道:“怎样!老金,这位凌先生是否你们的顾问?”
金统一愣,望向在打眼色的卓楚媛,机警地道:“当然!是我们特别为了追缉这凶徒请他回来的。”
卓楚媛抬起头来,打断他道:“不用道歉,空说话是没有用的,不过,假设你可以请我吃午饭,便将就点原谅你。”
卡林栋冷冷地瞥了眼前的图像,沉声问道:“为什么要问我?”
卓楚媛解围道:“罗拔警官,这位是凌渡宇……是……国际刑警的朋友。”她本来想说是她的朋友,但一看罗拔眼中闪动着的怀疑和嫉妒,立时机灵地改了口。这罗拔曾三番四次约会她,都给拒绝了。
走了两步,凌渡宇眉头一皱,停了下来,转身向后望去。卓楚媛道:“什么事?”凌渡宇摇摇头,道:“可能是我的错觉。”
卡林栋释然道:“原来是这样,很多谢你告诉我,假如我发现他在我的实验室做实验,我一定会通知你。”跟着神秘地笑了笑,道:“或者把他急冻起来!”
一百多名学生,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卡林栋教授的讲解,卡教授不但是国际上“急冻学”的著名人物,还是个充满想象力的人,他的课总能趣味盎然,令人见闻大增。
学生们叫了起来,神情兴奋。
卓楚媛和凌渡宇抵达现场时,警方封锁了现场,进行彻底的搜查。
金统道:“这是一分钟前才决定的事,保证在另一个小时内,以白纸黑字知会你们。”接着咧嘴一笑,不理气结的
卓楚媛也是脸色一变,冷硬地道:“凌渡宇先生曾多次和我们合作,是……是我们的顾问……不信的……”指了指正向迎他们而来的金统道:“不信问金统吧!”
卡林栋摇头道:“对不起!我从未见过他。”
卡林栋精明的眼神扫视了学生一遍,道:“不要以为这只是个绝无仅有的例子,而是例子之多,不胜枚举,例如在一九四六年七月,在墨西哥的一个深两米的矿层内,挖掘出一只后经鉴定是两百万年前的青蛙,增温后也活了两天。朋友!这趟不是五千年前,而是二百万年前……”
学生间起了一阵骚动,坐在课堂最后一排的卓楚媛,也不由自主地被他生动传神的描述吸引了。
卓楚媛道:“是的,每一个见过他的人,印象最深的都是他的眼睛,使人一见难忘,充满了绝望和悲情。”
卓楚媛道:“他最后犯案的地方,是在加拿大与美国接壤的一个小市镇,有三名同住的少女被毒打和强暴致死。加拿大皇家骑警展开了最彻底的搜捕,但积克已逃之夭夭,到了美国。”
罗拔强忍怒火,道:“这是何时开始的事?为何没有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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