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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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统正要大骂，凌渡宇喝道：“现在！”身子箭也似的飚出去。
从布满了口袋的外套内取出一筒喷剂。
凌渡宇没有他这般幸运，泰臣大楼才在脚下十多尺时，一阵劲风吹来，把他带得急速离去，眼看要吹离泰臣大楼的上空，凌渡宇抽出腰刀，往上一挥，蹬紧的降落伞系绳立刻断了一半，整个降落伞侧往一边，浮力大减，向下急坠，凌渡宇不慌不忙，一扯降落伞，下坠的势子立即减速，他借着那些微向上的力道，翻了一个筋斗，时间拿捏得非常好，筋斗刚尽，双脚恰好触着天台的地上，借势滚倒，化去折足之祸。
他们背靠窗门，眼前是一道向左右伸展的长廊，一边是窗户，一边是一堵光秃秃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长廊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这算是什么地方？这样的长廊可以有什么用途？
金统说：“待我拷问完芬妮再告诉你，出去吧，还有二十七分钟便五点了。”
凌渡宇一把冲到铁门前，两支长钢线灵巧地插入门锁里，不一刻传来“的”的一声，两人抢了进去。
凌渡宇无奈说：“时间无多，只可以休息十分钟。”
凌渡宇指向天台往大厦内的入口说：“你看，门的上下四方都有电子感应的仪器，你我只要踏足其中，保证守卫立即蜂拥而来……奇怪！你看！”指着天台一副庞大的电机设备，说：“这是发电机，看来它的产电量可以供应整个泰臣公司的工业城。一般来说，发电机只是作预备用途，何须这样庞大的设施？而且安放这样笨重的设施，应在地面另起厂房，为何要放在整个工业城最高建筑物的天台上？”
凌渡宇用手作了一个割喉的姿势，说：“那我们就大干一场，把炸药的引信塞进泰臣的大口里。记着！行动要迅速，不要像你平时那样迟钝！”
两人沿着依窗而筑的长廊，绕了一个大圈子，到了另外一边，依然找不到通往大厦中心区域的通道，那广大的空间被包在墙壁里。
轻巧的练习机在漆黑的天空中灵活地飞行，凌渡宇和金统两人全副跳伞装备，携着精良的全自动步枪、麻醉枪、烈性炸药和其他工具，等待飞临泰臣工业城上空的时刻。金统不断地计算风速和落点的关系，指示布津航线。
凌渡宇低喝道：“一定有门户。”
凌渡宇低声说：“这铁门和上面每一层的铁门形式一样，我估计可以在三至四秒内把它开启。”把电子干扰器递给金统，说：“这次由你负责干扰，记着，门一关上，须立时松手，这次干扰的时间长了一点，至于守卫会否怀疑，要看他的责任感了。”
凌渡宇和金统戴上红外光夜视镜，把世界转化成清绿的荧光色。
门外是个二千多方尺的办公室，窗户的另一边有一排房间，是高级职员的办公室。现在当然一
凌渡宇回头望向他，沉声说：“记得那晚你被他们弄昏了后，被带往的大厅，有什么特别之处？”
“的”一声，在凌渡宇的妙手下，杂物室的门应声而开。
凌渡宇把降落伞的残骸包扎好，金统适时说：“好了！怎样下去？”
金统眉头大皱说：“你还有没有法宝？”
布津叫道：“朋友！准备。当我飞到上风处，便是你们去玩乐的重要时刻了。”
他们取出攀山用的钩索和工具，将一端扣紧在天台发电机的铁架上，另一端则系在腰间。然后向下慢慢滑去。
金统说：“这是什么？喷发剂吗？”
整个工业城的建筑物大部分都乌灯黑火，只有建筑物间的通道灯火通明。
金统眼睛四射，说：“奇怪！”
金统走了过来，在红外光夜视镜下也不知他的脸色是否苍白，只知他不住地大口喘气，显然对刚才那一幕犹有余悸。
两人瞬间已贴在那死角位，头顶便是那两个摄影机。
金统振起精神，紧随凌渡宇背后，向下层走去。
门打开后，现出一道往下走的楼梯。
里面是一间放满了纸张、吸尘器一类东西的杂物室，没有楼上那奇怪的长廊。
两人突然睁开双眼，一阵隆隆的低沉闷响，从大厦中心的地下传上来，若非在大厦内，是绝对听不到的。
凌渡宇收摄心神，闪了出去。
凌渡宇向杂物室的正门走去，一边说：“待会由你亲自拷问泰臣，好吗？”
泰臣大楼在脚下二十多尺处逐渐扩大，金统缩成一团，一沉气，降落伞徐徐下降，待双脚一触地面，立即滚倒地上，化去了冲力，成功降落。
长廊尽处有道锁着的铁门，当然难不倒凌渡宇这开锁专家。
到了第八层的转角处，凌渡宇一手拦着金统，低声说：“看！墙上装了红外线动感警报系统，任何人经过，都会惹得警钟大鸣。”
楼梯向下转的地方没有摄影机，却有一道铁门。
金统说：“假设有另一个摄影机，对正你所谓的死角，我们怎么办？”
凌渡宇说：“前天我向组织要求武器和装备的供应时，便知道难逃做贼的生涯，看！”
凌渡宇说：“怎可能会有窗子！”指了指屋顶上说：“整座泰臣大楼，由八楼以上，五十层全被密封在墙内，大厅是墙内的某一处，这是为了什么？”
很快滑下至最高一层的窗户。
凌、金两人先后跃了进去。
楼梯螺旋而下，到了第十二层时，金统大感吃不消，叫道：“停一停，这样即使走到最下层，我也会晕头转向，不辨东西。”
凌渡宇诅咒一声，把喷剂向感应器的方向喷射，低声解说道：“这是我们组织内专家的发明，可以大幅度减低感应器的灵敏度，噢！成了。”向金统一招手，俯伏地上，像条蛇般向下缓爬。金统两眼一翻，无奈下仿效凌渡宇的形式，向下爬去。
接着骇然以对，这是个庞大得惊人的空间。
凌渡宇脸色沉重，说：“我们最好快点落到第七层，据资料说，那是泰臣办公室的所在地。”
五十七层的泰臣大楼远远高于其他建筑物，在红外光夜视镜下，目标明显，这也是他们选择泰臣大楼的另一个原因。
驾机的是老朋友布津，他曾和金统在军队中共事，到过越南的战场。
几经辛苦，才转入了另一弯角，凌渡宇才伸出半个头，便猛地缩了回来，金统吓了一跳。
金统惊讶道：“你在想什么？”
风势急劲，把他们迅速带进泰臣公司的范围内。
凌渡宇说：“有两个红外线闭路摄影机，一个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另一个对着另一个方向。”
金统说：“这是什么声音？”
金统奇怪道：“这算什么建筑，连电梯也没有，难道要我们走下五十七层吗？”
金统呆了半晌，轻叫起来说：“呵！是的，那像一个密封的盒子，除了一道大门，一座电梯外，一个窗子也没有。”
凌渡宇嘴角一牵，绽出一丝笑容说：“接我出来闯世界，包你绝不吃亏。”从袋中掏出一个布满电子仪器的小板，说：“待会我按动这个电子频率放射器，会释放出短暂但强烈的电子讯号，对电视造成干扰，观看电视的守卫会误以为是正常的线路问题，我们要利用那剎那的宝贵时间，扑到两个摄影机之下，那是视像的死角。”
向四周观察。
金统说：“这是非常通用的警报系统，简单却实际，任何物体在它感应的范围内移动，它立即反应，怎么办才好？”
布津叫道：“现在！”
金统也感到奇怪，说：“你看！还有五支避雷针，安装在天台的中心和四个角落，一支便足够了，不是吗？”
凌渡宇说：“在泰臣起来吃早餐前，我们最好走到他的办公室内。”当先走下去，每一层都有一道紧锁的铁门，凌渡宇试着打开了两道，都是和第五十七层相同的廊道。两人大为好奇。
飞机并不是笔直飞往泰臣公司，而是以泰臣公司为中心，绕着它做圆周的低飞，圆周逐渐缩小，直至接近中心点，这样飞行会比较费时费力，却可以避过泰臣公司的保安雷达。至于能否避过光神的耳目，只有天晓得了。
这是凌晨四点钟，据说是“好兄弟”出动的最佳时刻，人的精力在这时则是最低潮。
凌渡宇低声说：“外面才是办公室。”又看了一会儿，说：“我们走运了，什么防盗设备也没有。”接着皱眉说：“保安设备似乎只是防止人登上七楼以上的地方，但上面除了长廊外什么也没有，这算是什么保安设备？”
金统说：“我赌他不是在看黄色画报便是在睡觉，去吧！”
两人打个手势，凌渡宇取出激光切割器，把玻璃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大口，金统把一个吸盘黏在被划开的玻璃上，连在手上的绳索，所以当凌渡宇用脚把玻璃蹬开时，玻璃并没有碎裂地上，只是被连着绳索的吸盘吊离大厦内的地板上三尺多处。
凌渡宇闭上眼目，心中说：“楚媛！不用怕，我终于来了。”风声大作，侧舱的自动门打了开来，寒冷的夜风卷了进来，舱门外是夜茫茫的虚空。
金统说：“根据大厦消防条例，那道楼梯应该是逃生通道，怎可能在通往逃生通道的门，有一间这样的杂物室。”这大厦处处透着不寻常。
凌渡宇一动也不动。
金统笑道：“拷问他美丽的女秘书比较有趣一点！”
凌渡宇隐隐想到一点东西，却忍住不说出来，向金统说：“好！我们现在下去。”
他们不断调节降落伞，向眼前的泰臣大楼移去，落点是泰臣大楼的天台。
金、凌两人先后跃下，迅速下跌，下降了大约三百多尺，两人才放开降落伞向泰臣公司的方向飘去。
金统施展浑身解数，如影随形。
金统不敢坐下，倚着墙静养起来。
] 金统正要大骂，凌渡宇喝道：“现在！”身子箭也似的飚出去。
从布满了口袋的外套内取出一筒喷剂。
凌渡宇没有他这般幸运，泰臣大楼才在脚下十多尺时，一阵劲风吹来，把他带得急速离去，眼看要吹离泰臣大楼的上空，凌渡宇抽出腰刀，往上一挥，蹬紧的降落伞系绳立刻断了一半，整个降落伞侧往一边，浮力大减，向下急坠，凌渡宇不慌不忙，一扯降落伞，下坠的势子立即减速，他借着那些微向上的力道，翻了一个筋斗，时间拿捏得非常好，筋斗刚尽，双脚恰好触着天台的地上，借势滚倒，化去折足之祸。
他们背靠窗门，眼前是一道向左右伸展的长廊，一边是窗户，一边是一堵光秃秃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长廊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这算是什么地方？这样的长廊可以有什么用途？
金统说：“待我拷问完芬妮再告诉你，出去吧，还有二十七分钟便五点了。”
凌渡宇一把冲到铁门前，两支长钢线灵巧地插入门锁里，不一刻传来“的”的一声，两人抢了进去。
凌渡宇无奈说：“时间无多，只可以休息十分钟。”
凌渡宇指向天台往大厦内的入口说：“你看，门的上下四方都有电子感应的仪器，你我只要踏足其中，保证守卫立即蜂拥而来……奇怪！你看！”指着天台一副庞大的电机设备，说：“这是发电机，看来它的产电量可以供应整个泰臣公司的工业城。一般来说，发电机只是作预备用途，何须这样庞大的设施？而且安放这样笨重的设施，应在地面另起厂房，为何要放在整个工业城最高建筑物的天台上？”
凌渡宇用手作了一个割喉的姿势，说：“那我们就大干一场，把炸药的引信塞进泰臣的大口里。记着！行动要迅速，不要像你平时那样迟钝！”
两人沿着依窗而筑的长廊，绕了一个大圈子，到了另外一边，依然找不到通往大厦中心区域的通道，那广大的空间被包在墙壁里。
轻巧的练习机在漆黑的天空中灵活地飞行，凌渡宇和金统两人全副跳伞装备，携着精良的全自动步枪、麻醉枪、烈性炸药和其他工具，等待飞临泰臣工业城上空的时刻。金统不断地计算风速和落点的关系，指示布津航线。
凌渡宇低喝道：“一定有门户。”
凌渡宇低声说：“这铁门和上面每一层的铁门形式一样，我估计可以在三至四秒内把它开启。”把电子干扰器递给金统，说：“这次由你负责干扰，记着，门一关上，须立时松手，这次干扰的时间长了一点，至于守卫会否怀疑，要看他的责任感了。”
凌渡宇和金统戴上红外光夜视镜，把世界转化成清绿的荧光色。
门外是个二千多方尺的办公室，窗户的另一边有一排房间，是高级职员的办公室。现在当然一
凌渡宇回头望向他，沉声说：“记得那晚你被他们弄昏了后，被带往的大厅，有什么特别之处？”
“的”一声，在凌渡宇的妙手下，杂物室的门应声而开。
凌渡宇把降落伞的残骸包扎好，金统适时说：“好了！怎样下去？”
金统眉头大皱说：“你还有没有法宝？”
布津叫道：“朋友！准备。当我飞到上风处，便是你们去玩乐的重要时刻了。”
他们取出攀山用的钩索和工具，将一端扣紧在天台发电机的铁架上，另一端则系在腰间。然后向下慢慢滑去。
金统说：“这是什么？喷发剂吗？”
整个工业城的建筑物大部分都乌灯黑火，只有建筑物间的通道灯火通明。
金统眼睛四射，说：“奇怪！”
金统走了过来，在红外光夜视镜下也不知他的脸色是否苍白，只知他不住地大口喘气，显然对刚才那一幕犹有余悸。
两人瞬间已贴在那死角位，头顶便是那两个摄影机。
金统振起精神，紧随凌渡宇背后，向下层走去。
门打开后，现出一道往下走的楼梯。
里面是一间放满了纸张、吸尘器一类东西的杂物室，没有楼上那奇怪的长廊。
两人突然睁开双眼，一阵隆隆的低沉闷响，从大厦中心的地下传上来，若非在大厦内，是绝对听不到的。
凌渡宇收摄心神，闪了出去。
凌渡宇向杂物室的正门走去，一边说：“待会由你亲自拷问泰臣，好吗？”
泰臣大楼在脚下二十多尺处逐渐扩大，金统缩成一团，一沉气，降落伞徐徐下降，待双脚一触地面，立即滚倒地上，化去了冲力，成功降落。
长廊尽处有道锁着的铁门，当然难不倒凌渡宇这开锁专家。
到了第八层的转角处，凌渡宇一手拦着金统，低声说：“看！墙上装了红外线动感警报系统，任何人经过，都会惹得警钟大鸣。”
楼梯向下转的地方没有摄影机，却有一道铁门。
金统说：“假设有另一个摄影机，对正你所谓的死角，我们怎么办？”
凌渡宇说：“前天我向组织要求武器和装备的供应时，便知道难逃做贼的生涯，看！”
凌渡宇说：“怎可能会有窗子！”指了指屋顶上说：“整座泰臣大楼，由八楼以上，五十层全被密封在墙内，大厅是墙内的某一处，这是为了什么？”
很快滑下至最高一层的窗户。
凌、金两人先后跃了进去。
楼梯螺旋而下，到了第十二层时，金统大感吃不消，叫道：“停一停，这样即使走到最下层，我也会晕头转向，不辨东西。”
凌渡宇诅咒一声，把喷剂向感应器的方向喷射，低声解说道：“这是我们组织内专家的发明，可以大幅度减低感应器的灵敏度，噢！成了。”向金统一招手，俯伏地上，像条蛇般向下缓爬。金统两眼一翻，无奈下仿效凌渡宇的形式，向下爬去。
接着骇然以对，这是个庞大得惊人的空间。
凌渡宇脸色沉重，说：“我们最好快点落到第七层，据资料说，那是泰臣办公室的所在地。”
五十七层的泰臣大楼远远高于其他建筑物，在红外光夜视镜下，目标明显，这也是他们选择泰臣大楼的另一个原因。
驾机的是老朋友布津，他曾和金统在军队中共事，到过越南的战场。
几经辛苦，才转入了另一弯角，凌渡宇才伸出半个头，便猛地缩了回来，金统吓了一跳。
金统惊讶道：“你在想什么？”
风势急劲，把他们迅速带进泰臣公司的范围内。
凌渡宇说：“有两个红外线闭路摄影机，一个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另一个对着另一个方向。”
金统说：“这是什么声音？”
金统奇怪道：“这算什么建筑，连电梯也没有，难道要我们走下五十七层吗？”
金统呆了半晌，轻叫起来说：“呵！是的，那像一个密封的盒子，除了一道大门，一座电梯外，一个窗子也没有。”
凌渡宇嘴角一牵，绽出一丝笑容说：“接我出来闯世界，包你绝不吃亏。”从袋中掏出一个布满电子仪器的小板，说：“待会我按动这个电子频率放射器，会释放出短暂但强烈的电子讯号，对电视造成干扰，观看电视的守卫会误以为是正常的线路问题，我们要利用那剎那的宝贵时间，扑到两个摄影机之下，那是视像的死角。”
向四周观察。
金统说：“这是非常通用的警报系统，简单却实际，任何物体在它感应的范围内移动，它立即反应，怎么办才好？”
布津叫道：“现在！”
金统也感到奇怪，说：“你看！还有五支避雷针，安装在天台的中心和四个角落，一支便足够了，不是吗？”
凌渡宇说：“在泰臣起来吃早餐前，我们最好走到他的办公室内。”当先走下去，每一层都有一道紧锁的铁门，凌渡宇试着打开了两道，都是和第五十七层相同的廊道。两人大为好奇。
飞机并不是笔直飞往泰臣公司，而是以泰臣公司为中心，绕着它做圆周的低飞，圆周逐渐缩小，直至接近中心点，这样飞行会比较费时费力，却可以避过泰臣公司的保安雷达。至于能否避过光神的耳目，只有天晓得了。
这是凌晨四点钟，据说是“好兄弟”出动的最佳时刻，人的精力在这时则是最低潮。
凌渡宇低声说：“外面才是办公室。”又看了一会儿，说：“我们走运了，什么防盗设备也没有。”接着皱眉说：“保安设备似乎只是防止人登上七楼以上的地方，但上面除了长廊外什么也没有，这算是什么保安设备？”
金统说：“我赌他不是在看黄色画报便是在睡觉，去吧！”
两人打个手势，凌渡宇取出激光切割器，把玻璃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大口，金统把一个吸盘黏在被划开的玻璃上，连在手上的绳索，所以当凌渡宇用脚把玻璃蹬开时，玻璃并没有碎裂地上，只是被连着绳索的吸盘吊离大厦内的地板上三尺多处。
凌渡宇闭上眼目，心中说：“楚媛！不用怕，我终于来了。”风声大作，侧舱的自动门打了开来，寒冷的夜风卷了进来，舱门外是夜茫茫的虚空。
金统说：“根据大厦消防条例，那道楼梯应该是逃生通道，怎可能在通往逃生通道的门，有一间这样的杂物室。”这大厦处处透着不寻常。
凌渡宇一动也不动。
金统笑道：“拷问他美丽的女秘书比较有趣一点！”
凌渡宇隐隐想到一点东西，却忍住不说出来，向金统说：“好！我们现在下去。”
他们不断调节降落伞，向眼前的泰臣大楼移去，落点是泰臣大楼的天台。
金、凌两人先后跃下，迅速下跌，下降了大约三百多尺，两人才放开降落伞向泰臣公司的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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