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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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骆阳误会了姜珩的意思，还是姜珩授意骆阳买了这东西啊？
姜清源惯常走鹤栖湾的正东方向的正门，因为这个门离自家最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卫安保如笔挺的松一般伫立在站岗亭上。
他心想也对，姜老师日理万机，全国各地到处飞，最近好像还在剧组拍戏，怎么可能会想起自己这个小人物，大概甚至不记得自己家来了一个借宿者。
家门砰一声被合上，隔了一会儿，确认他已经走远之后，姜清源又钻到沙发底下，拿出自己的家当：一个腰包。
伏在地上藏口粮的姜清源起身：“汪！”爸，找我干嘛？
姜清源溜溜达达地在骆阳带来的水果旁边晃悠，考虑等会儿究竟吃一盒草莓还是一个大青芒。
“耳朵上有缺口，额头的三把火也对得上，再加上皮蛋这双比寻常哈士奇都要更傻一点的眼神，错不了！”
心想骆叔果真是他的贴心皮夹克，和他心有灵犀，知道他最喜欢什么，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骆叔。
“她从来只弹琴不说话的呀，她声带有问题，是一个哑巴，这条街上的人和她的老粉都知道。”
“汪汪汪汪汪！”是不是姜珩让你买的，果然是姜珩的走狗！拿着姜珩的黑心钱，你这个人又黑又黄！
但更加形象一点地形容，就好像是他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拒不承认，他父亲姜珩淡淡地端详他，用低沉的气压逼迫他坦白从宽、乖乖就范。
“嗷呜——汪呜——嗷嗷——”
姜清源：“……”
吴曈：“……”
“这只哈士奇每天来这里的时间不固定，我顿了这么多天总算蹲到一次了！”
“吴曈出现了！”
吴曈不免有些沮丧。
雪团的眼睛比寻常异瞳猫更具有识别度。
战战兢兢过了几天，每次电话或者门铃一响，他的心胡乱地颤抖两下，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皮蛋的狂吠声中打开门，又忍不住一阵失落。
“但弹琴的这女的不是说这狗是自己的吗？”
除了吃饭之外，每天睡一次，每次睡一天的雪团今天难得在白天清醒过来。
姜清源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姜清源：“汪！”知道了爸爸！
冬阳温暖明艳，将雪团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照得通透雪白，也让猫科动物的眼瞳收束得如同针尖般锋利。
见到小猫咪睁眼，姜清源高兴地尾巴摇了摇，从沙发底下掏出自己趁吴曈出门买菜时狂奔到旧小区拿回来的宠物食品，撕扯着咬开一包冻干，献宝似的递到雪团面前。
其中一个安保忍俊不禁：“这是谁家的哈士奇呀，怎么从来没见过？”
轻薄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将室内陈设照耀得清透明亮，时间宁静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都清晰可见。
一抬头看到吴曈从骆阳的超市购物袋里拿出一个小方盒，虽然混得很但本质还是一个纯情男高，且从小到大没怎么逛过超市缺少一些常识的姜少爷天真地认为那是口香糖。
“汪汪汪！”骆阳你他妈个狗贼！
“汪汪汪汪！”你和姜珩有多远滚多远，姜少爷见你们一次就咬你们一次！
围观人群一见到这只熟悉的哈士奇，骤然爆出一顿骚动。
“认识的人能不能看一看，它到底是不是吴曈的皮蛋啊？”
高冷、神秘、与众不同，是所有见过雪团的人对它的形容。
路过皮蛋时，他俯身揉了揉皮蛋的脑袋，与往日出门前别无二致地缓声叮嘱：“我出去一趟，皮蛋你在家里不要捣乱，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
哈士奇走远了，门内又出来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但不难看出眉眼艳丽、身形修长清瘦的男oga，两个人一机灵，立刻闭嘴笔直站好，目送oga匆匆出门，朝哈士奇离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耳边充斥着狗叫声，吴曈甚至顾不上制止皮蛋不要乱吼，他的脸红到几乎要烧熟了，慌乱朝骆阳解释。
但趴在沙发上的雪团不似平日一般矜贵地闻一闻冻干就开始吃，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被姜清源推到自己身前泛着肉香的颗粒，便抬起眼睛，凝视着姜清源。
“小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姜老师不是那种关系……”
这让他产生出一种雪团认出与它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并不是原装货，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一口咬死自己的错觉。
另一个肤色稍黑一些的说：“似乎前几天刚搬来，这只哈士奇可聪明，天天走这个门出去，自己遛自己。”
周末的网红商业街车水马龙，人流量比工作日高了两倍有余，姜清源溜溜达达地走在街上，看着人头攒簇的人潮，满意地点了点头。
“汪汪汪汪！”看你这贼眉鼠眼的狗样就知道你肚子里没装什么好屁！
竟然是超大号。
雪团的注视没有持续多久，片刻后它似是确认了什么，眼瞳中划过一道了然，转了个身，缓缓把自己团成一个雪球，闭眼睡去。
……操，假的吧，怎么可能从一只猫身上看出姜珩的影子？
慌乱的余光瞥到了盒子包装。
如果是前一种原因，oga住在alpha家里确实很容易让人误解，情有可原。
姜清源侧头看他们，满意地点点头：“汪汪汪！”老王老李，你俩站得可比十八年后你们儿子精神多了！
姜清源被盯得莫名一阵哆嗦。
它的左眼是如同远海一般的蔚蓝，但它的右眼，以敛成针尖的瞳孔为界线，左半边是和左眼一样的蓝，只有右半边才是寻常异瞳猫的橙黄色，仿佛古旧神话中古怪诡谲的巫师。
吴曈：“？”
“我感觉应该用不到……”
来找他的人，除了外卖员就是上门给他送生活用品的骆阳。
熟门熟路地走到商业街最繁华的中段，还没走进就听到悦耳悠扬的古筝琴声，姜清源挤进层层叠叠的人群之中，熟练地从腰包里拿出牵引绳，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握把的一端放到弹古筝的古装美女身旁。
“不是说皮蛋是被吴曈丢了吗？”
“那个戴口罩的男生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他心说真是见了鬼，雪团该不会被脏东西上身了吧？
前两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棉白柔软的雪层层叠叠铺了满地，但恰在周末这天放晴了。
等oga也走远，肤色稍黑的安保道：“也不能算自己遛自己，这个oga应该是哈士奇的主人吧？这几天每次哈士奇一出门，他没过多久就立刻出现，和哈士奇走同一个方向。”
结果就听到了骆阳一脸淫|荡地吐出未成年不宜的那七个字。
刚把袋子重新塞回到沙发底下，楼梯上传来吴曈的脚步声，紧接着姜清源听他高声喊道：“皮蛋，你在哪？”
吴曈跑下楼时已经换上一身舒适且体面的衣服，臂弯上挂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正抻开衣服穿到身上。
然后一屁股坐在门口，认真看门。
“汪！”雪团，快吃！
反正你出门后我又不在家里待着。
“只是一部分网友猜测这只狗是她的而已。”
“别眼熟了，那是吴曈！”
被这么一双眼睛如同凝视猎物一般盯上，宝石一般的瞳仁中闪现出如同人类一般的审视和猜疑，让姜清源莫名感觉脊骨发凉。
但如果是后一种原因……感觉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姜珩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圈里圈外的漂亮oga和beta任他挑选，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吴曈拿着这盒人类幼崽嗝屁袋如同揣着烫手山芋，收起来也不是，扔掉也不是。
天天吃罐头和狗粮，感觉嘴里一股宠物食品的肉味，心里盘算着要趁他爸不注意的时候偷一颗嚼一嚼。
“皮蛋在这里，吴曈呢？！”
看来今天能赚得比前几天多一些，能多给雪团买几个罐头。
假装自己是一只有主的狗，防止别人对自己见色起意，看到这么聪明帅气活泼的修勾，起了贼心，把自己顺走。
“祝你们早生贵子！”
而且骆阳的心不是一般狠，一次性买了十盒。
骆阳的笑透出一股清澈的龌|龊，“珩哥那边还有一点事找我，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或者老板打电话！”
骆阳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既然买了，您收着就好，说不定哪天就要用到。”
然后走到吴曈的卧室里，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昨天刚放回去的牵引绳，塞到腰包里，临走前还对床头柜角落里的那十盒套套狠狠啐了一口，才挎着小腰包返身走回楼下，开门扬长而去。
“用不到就更好了！”
这些冻干既然雪团不吃，姜清源便重新把它们收好。
片刻后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从厨房门口扯来自己的狗碗，一边吃罐头一边看门。
“汪汪汪汪汪汪！”我姜少爷不手刃了姜珩我他妈今天是你骆阳的孙子！
这些东西他自己当然不怎么爱吃，全都是为雪团买的。
然后敞开腰包放在自己身前，照着古筝旋律切入歌声。
姜清源一路追咬着骆阳把他赶到家门口，然后一个飞跃蹬踹，后脚狠狠合上了家门。
] 到底是骆阳误会了姜珩的意思，还是姜珩授意骆阳买了这东西啊？
姜清源惯常走鹤栖湾的正东方向的正门，因为这个门离自家最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卫安保如笔挺的松一般伫立在站岗亭上。
他心想也对，姜老师日理万机，全国各地到处飞，最近好像还在剧组拍戏，怎么可能会想起自己这个小人物，大概甚至不记得自己家来了一个借宿者。
家门砰一声被合上，隔了一会儿，确认他已经走远之后，姜清源又钻到沙发底下，拿出自己的家当：一个腰包。
伏在地上藏口粮的姜清源起身：“汪！”爸，找我干嘛？
姜清源溜溜达达地在骆阳带来的水果旁边晃悠，考虑等会儿究竟吃一盒草莓还是一个大青芒。
“耳朵上有缺口，额头的三把火也对得上，再加上皮蛋这双比寻常哈士奇都要更傻一点的眼神，错不了！”
心想骆叔果真是他的贴心皮夹克，和他心有灵犀，知道他最喜欢什么，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骆叔。
“她从来只弹琴不说话的呀，她声带有问题，是一个哑巴，这条街上的人和她的老粉都知道。”
“汪汪汪汪汪！”是不是姜珩让你买的，果然是姜珩的走狗！拿着姜珩的黑心钱，你这个人又黑又黄！
但更加形象一点地形容，就好像是他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拒不承认，他父亲姜珩淡淡地端详他，用低沉的气压逼迫他坦白从宽、乖乖就范。
“嗷呜——汪呜——嗷嗷——”
姜清源：“……”
吴曈：“……”
“这只哈士奇每天来这里的时间不固定，我顿了这么多天总算蹲到一次了！”
“吴曈出现了！”
吴曈不免有些沮丧。
雪团的眼睛比寻常异瞳猫更具有识别度。
战战兢兢过了几天，每次电话或者门铃一响，他的心胡乱地颤抖两下，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皮蛋的狂吠声中打开门，又忍不住一阵失落。
“但弹琴的这女的不是说这狗是自己的吗？”
除了吃饭之外，每天睡一次，每次睡一天的雪团今天难得在白天清醒过来。
姜清源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姜清源：“汪！”知道了爸爸！
冬阳温暖明艳，将雪团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照得通透雪白，也让猫科动物的眼瞳收束得如同针尖般锋利。
见到小猫咪睁眼，姜清源高兴地尾巴摇了摇，从沙发底下掏出自己趁吴曈出门买菜时狂奔到旧小区拿回来的宠物食品，撕扯着咬开一包冻干，献宝似的递到雪团面前。
其中一个安保忍俊不禁：“这是谁家的哈士奇呀，怎么从来没见过？”
轻薄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将室内陈设照耀得清透明亮，时间宁静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都清晰可见。
一抬头看到吴曈从骆阳的超市购物袋里拿出一个小方盒，虽然混得很但本质还是一个纯情男高，且从小到大没怎么逛过超市缺少一些常识的姜少爷天真地认为那是口香糖。
“汪汪汪！”骆阳你他妈个狗贼！
“汪汪汪汪！”你和姜珩有多远滚多远，姜少爷见你们一次就咬你们一次！
围观人群一见到这只熟悉的哈士奇，骤然爆出一顿骚动。
“认识的人能不能看一看，它到底是不是吴曈的皮蛋啊？”
高冷、神秘、与众不同，是所有见过雪团的人对它的形容。
路过皮蛋时，他俯身揉了揉皮蛋的脑袋，与往日出门前别无二致地缓声叮嘱：“我出去一趟，皮蛋你在家里不要捣乱，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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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走远了，门内又出来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但不难看出眉眼艳丽、身形修长清瘦的男oga，两个人一机灵，立刻闭嘴笔直站好，目送oga匆匆出门，朝哈士奇离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耳边充斥着狗叫声，吴曈甚至顾不上制止皮蛋不要乱吼，他的脸红到几乎要烧熟了，慌乱朝骆阳解释。
但趴在沙发上的雪团不似平日一般矜贵地闻一闻冻干就开始吃，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被姜清源推到自己身前泛着肉香的颗粒，便抬起眼睛，凝视着姜清源。
“小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姜老师不是那种关系……”
这让他产生出一种雪团认出与它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并不是原装货，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一口咬死自己的错觉。
另一个肤色稍黑一些的说：“似乎前几天刚搬来，这只哈士奇可聪明，天天走这个门出去，自己遛自己。”
周末的网红商业街车水马龙，人流量比工作日高了两倍有余，姜清源溜溜达达地走在街上，看着人头攒簇的人潮，满意地点了点头。
“汪汪汪汪！”看你这贼眉鼠眼的狗样就知道你肚子里没装什么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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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团的注视没有持续多久，片刻后它似是确认了什么，眼瞳中划过一道了然，转了个身，缓缓把自己团成一个雪球，闭眼睡去。
……操，假的吧，怎么可能从一只猫身上看出姜珩的影子？
慌乱的余光瞥到了盒子包装。
如果是前一种原因，oga住在alpha家里确实很容易让人误解，情有可原。
姜清源侧头看他们，满意地点点头：“汪汪汪！”老王老李，你俩站得可比十八年后你们儿子精神多了！
姜清源被盯得莫名一阵哆嗦。
它的左眼是如同远海一般的蔚蓝，但它的右眼，以敛成针尖的瞳孔为界线，左半边是和左眼一样的蓝，只有右半边才是寻常异瞳猫的橙黄色，仿佛古旧神话中古怪诡谲的巫师。
吴曈：“？”
“我感觉应该用不到……”
来找他的人，除了外卖员就是上门给他送生活用品的骆阳。
熟门熟路地走到商业街最繁华的中段，还没走进就听到悦耳悠扬的古筝琴声，姜清源挤进层层叠叠的人群之中，熟练地从腰包里拿出牵引绳，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握把的一端放到弹古筝的古装美女身旁。
“不是说皮蛋是被吴曈丢了吗？”
“那个戴口罩的男生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他心说真是见了鬼，雪团该不会被脏东西上身了吧？
前两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棉白柔软的雪层层叠叠铺了满地，但恰在周末这天放晴了。
等oga也走远，肤色稍黑的安保道：“也不能算自己遛自己，这个oga应该是哈士奇的主人吧？这几天每次哈士奇一出门，他没过多久就立刻出现，和哈士奇走同一个方向。”
结果就听到了骆阳一脸淫|荡地吐出未成年不宜的那七个字。
刚把袋子重新塞回到沙发底下，楼梯上传来吴曈的脚步声，紧接着姜清源听他高声喊道：“皮蛋，你在哪？”
吴曈跑下楼时已经换上一身舒适且体面的衣服，臂弯上挂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正抻开衣服穿到身上。
然后一屁股坐在门口，认真看门。
“汪！”雪团，快吃！
反正你出门后我又不在家里待着。
“只是一部分网友猜测这只狗是她的而已。”
“别眼熟了，那是吴曈！”
被这么一双眼睛如同凝视猎物一般盯上，宝石一般的瞳仁中闪现出如同人类一般的审视和猜疑，让姜清源莫名感觉脊骨发凉。
但如果是后一种原因……感觉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姜珩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圈里圈外的漂亮oga和beta任他挑选，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吴曈拿着这盒人类幼崽嗝屁袋如同揣着烫手山芋，收起来也不是，扔掉也不是。
天天吃罐头和狗粮，感觉嘴里一股宠物食品的肉味，心里盘算着要趁他爸不注意的时候偷一颗嚼一嚼。
“皮蛋在这里，吴曈呢？！”
看来今天能赚得比前几天多一些，能多给雪团买几个罐头。
假装自己是一只有主的狗，防止别人对自己见色起意，看到这么聪明帅气活泼的修勾，起了贼心，把自己顺走。
“祝你们早生贵子！”
而且骆阳的心不是一般狠，一次性买了十盒。
骆阳的笑透出一股清澈的龌|龊，“珩哥那边还有一点事找我，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或者老板打电话！”
骆阳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既然买了，您收着就好，说不定哪天就要用到。”
然后走到吴曈的卧室里，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昨天刚放回去的牵引绳，塞到腰包里，临走前还对床头柜角落里的那十盒套套狠狠啐了一口，才挎着小腰包返身走回楼下，开门扬长而去。
“用不到就更好了！”
这些冻干既然雪团不吃，姜清源便重新把它们收好。
片刻后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从厨房门口扯来自己的狗碗，一边吃罐头一边看门。
“汪汪汪汪汪汪！”我姜少爷不手刃了姜珩我他妈今天是你骆阳的孙子！
这些东西他自己当然不怎么爱吃，全都是为雪团买的。
然后敞开腰包放在自己身前，照着古筝旋律切入歌声。
姜清源一路追咬着骆阳把他赶到家门口，然后一个飞跃蹬踹，后脚狠狠合上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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