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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您看看这支笛子就明白了！”
瘦高老人接过葫芦，打开来，一股酒香传出来。
“剑笛侠马真！？”那冰冷的声音疑惑道，“他倒真会想，马真早死了，会有什么徒弟！”
“不说，那也由你。不过，你知道身上中了什么毒吗？如果我不继续救你，你可能活不了一个月！”
谷里不大，但别是洞天。这里林木茂盛，有一个被掩藏得极好的、用木头盖得很方整的四合小院。此时，院内有几个女子正忙碌着。
“真是个倔强的小子！既然想死，那我就送你走吧！”
瘦高老人举起右掌，击向刘文蒙天灵。
“爷爷说，让我见见小公主！”
刘文蒙怔了怔，默然道：“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也不愿再问了，因此你的问题也就不须回答了，是吗？”
“前些天我们把那个举人抓回了铸剑谷，爷爷说他的师承有问题，问他他却编了一套谎言。爷爷恼了，就喂他吃了噬心丹，废了他的功夫，让人丢在幽幽谷外面！”
刘文蒙感到有些纳闷，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有人来到这间房里。
当他看见刘文蒙大睁着眼，就微微点点头，卸下竹篓，从中挑出一些草来，用刀剁一剁，搓进药锅中，锅盖没盖就点上火，关门出去了。
刘文蒙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出身大家，很久又没有动过荤腥的他，这时闻见肉香酒纯，也顾不多少，不一会就把盆里饭菜和葫芦的酒一扫而光。
“伯伯，别杀他！”一声清脆的话传来，刘文蒙就见身边多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这姑娘长发披肩，一袭兰衣，脸型小巧秀美。
待刘文蒙酒足饭饱，他点上长长的烟锅，说：“小子，如果现在我不救你，也就等于杀了你。但我救你是有代价的！”
眼前出现一个平台，有三条小道。一条向西，通往深山中一片茂密的森林；一条向东，通向山下方圆十多里的低山谷；一条向南，绕过两座略低的小山包，通向一座尖尖耸立的山峰。
“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告诉你，最好把我杀了！”
他眼大大睁着，看见一个瘦高的老人背着一只竹篓进来，直接走到他的床前。
刘文蒙有一天感觉不错，就信步沿天梯下去。
可惜，不久火慢慢熄了，药也煮干了。
从那天他与锦衣公子白世奇的对话中，刘文蒙虽然觉出瘦高老人与白世奇不是一路人，但他们相识，似乎有一定的关系，而且都象是在找自己的师父，所以，他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讲。
他居住在一个很高的峰顶，整个山顶像是一个大磨盘，平平的，上面不只有树木，还有不少零星开垦的荒地，种着各色蔬菜和药材。在山顶偏北，盖着几排茅屋。山顶的西侧，是一个不大的水潭，潭水很深。
……
他一把扯起刘文蒙：“走，小子，到下边吃些东西！”
不久，刘文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孙儿见过四爷！”
“杀他？不会的，伯伯只是吓他玩呢！这小子骨气得很，我喜欢！”
“呸，我凭什么要救人！”那冷冷的声音道，“回去告诉老东西，别整天算计我，立即烧了铸剑谷滚回京师吧！”
“老东西怀疑他的师父是谁？”
那熟悉的声音道：“四爷，是这样的。一个多月前，关东铁面侠的一个弟子在棠溪铸剑谷外鬼头鬼脑，问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爷爷就让我一路跟踪他，在汝宁府盘龙镇，见他摆摊卖艺，武功平平，就打算抓他问问。没想到半路闯出来一个赶考的举人，把这人救了。我气不过，就在宿鸭湖边抓着这个人，揍他一顿，不想前些天没看牢，却让他跑了……”
自从能走动，刘文蒙就把所在的地方观察仔细了。
“是不是想家了！？”
穿过三四里山道，就见一片竹林。看见竹林，使他想起师父，想起家人，想到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眼泪不禁潸然而下。
瘦高老人盯着刘文蒙，见他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话，并不生气：“你的抱负和家人的期望，还有你师父对你的要求，或许在你一念之下全都会成泡影。你应该想清楚。”
刘文蒙接过铁笛子，没有回答瘦高老人的问话，只是把铁笛横到嘴边，吹出一曲幽咽缠绵的笛声。
“想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又为什么留下你吗？”老人见刘文蒙没有理会，就又问道。他拿过来一个东西，递给刘文蒙，“就从它说起吧！”
“拿来！”
瘦高老人几乎没有动筷子，一直看着刘文蒙吃饭喝酒，脸色甚是和蔼。
一连数天，瘦高老人每天都来两次，照例生火煮药；同时连续给他身上涂抹一层黑黑的药膏，用几张又热又粘的兽皮包裹起来。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则每天给他喂饭喂药，或把刘文蒙抱到小屋外面晒晒太阳，翻晒一下被褥。
有一天临近中午，刘文蒙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急匆匆跑过来，一把抱起刘文蒙，再伸手向床边的灯台一扳，床徐徐移开，露出一个地洞来。那汉子把刘文蒙往地洞的草堆中一放，就走出去扳合了床铺。
“伯伯，我听见笛声，就过来了！”小女孩拉着瘦高老人的手，央求道，“伯伯，不杀他好吗？”
此后几天，刘文蒙一直没见着瘦高老人。在络腮胡汉子精心侍候下，刘文蒙慢慢地已能翻身。这时，他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哑巴。
向东向南的路若隐若现，十分崎岖。他见西边路途较为平缓，而且前面层峦叠翠，就信步走了过去。
瘦高老人带着刘文蒙进了院内东厢房，叫甜甜的小女孩就出去了。
“是的。爷爷说，您一身功夫和医术了得，见不得疑难杂症，他之所以喂他噬心丹，捏碎他全身骨骼，就是想看看您的手段到了什么地步！”
“甭绕弯子了，说吧，你爷爷让你过来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继续说：“爷爷让我过来，还捎了一句话，不管人您救不救，这人的师承有点蹊跷，或许他的师父您也在找！”
两人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但刘文蒙知道，他们是为他治疗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一会，就有女仆端来一盆东西，手中还提了个大葫芦。
瘦高老人和甜甜姑娘一路说说笑笑，沿着陡峭山道曲折西行约五里，就到了一个树木茂密的、被四周群山围着的仙境一般的谷地。
瘦高老人递给刘文蒙的是师父留给他的铁笛子。
“哼，再啰嗦一句，我先废了你两条腿！”
后面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刘文蒙感到身体疲乏，朦胧中睡着了。
火上来了，药煮得沸起，一股股白气从锅中散出，满屋子都是药气，那白色的药气沁入鼻中，刘文蒙精神为之一爽，好像睹在喉节处的东西被一股清泉冲走，吸气越多，精神越健旺，身上也渐渐生出一些力气来。
“爷爷说，他的师父很可能是十年前在洛阳死掉的马真！”
刘文蒙并没有死，他真正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间茅草房中的床上，身上贴着一层东西，让他酥痒难耐，而且嘴角边有股药味儿。www.xueman.me
“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想见小公主，只有他们攻上天磨峰！”
“你爷爷把人全身骨头捏碎，还喂他吃了噬心丹，他能跑得了。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把你扔进谷里喂阿龙的大猫！”答话冷冰冰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那个白世奇又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三个多月过去了，在瘦高老人精心治疗和哑巴的服侍下，刘文蒙全身的骨骼恢复如初，已经可以慢慢地下地走动。
“爷爷说，他给您找到这个人的徒弟，您也得帮他办件事！”
刘文蒙很想大喊大叫大哭一通，但他没有，坐在道旁的一个大石块上，捡了条竹枝胡乱画着。
山顶三面都是百丈悬崖，只有南面有一条笔直的天梯与外面通着。站在山顶四望，能把周围诸峰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瘦高老人站在他的面前，在看他画的东西，话音是和蔼的。
“幽幽谷狼虫出没，又是我的地盘，这里出现的人命当然由我担着责任。看来他功夫没长进，奸计倒没少学！”冰冷的声音道，“你这次过来，是不是你爷爷要你看看，他是否被我救了？”
“四爷，您千万别，我说还不行吗？”
傍晚时分，小屋又被人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他悉心地给刘文蒙喂些米汤和药汁。
“来，小子，这山菇炖鹿肉，美味得很！这葫芦里装的是贡酒，也难得一喝。你好久都没沾过荤腥，该多吃多喝些才对！”
瘦高老人难得一笑：“放心吧，我不会逼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告诉我，我再听也不迟，我们不争这一时。”
“不怕死！？你不觉得这么死很可惜吗？”
“甜甜，怎么不声不响上来了？！”
“已经死过一次，这条命算是白捡的，再死一次又如何！”
哑巴大汉对他打手势，不让他向东走，示意会有危险。他知道这是善意提醒，就点了点头，就顺天梯下行数百个石阶。
吹完一曲，刘文蒙放下铁笛，道：“你不用问了，我不会说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刘文蒙激动起来，因为说话的人，正是害他的那个锦衣公子白世奇。
“啪”的一声，就听熟悉的声音叫道：“四爷，您怎么打我？”
“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支支吾吾的惹人嫌。www.qinglang.me”
“如果讲公平的话，是我先问你，只有你先回答我，我才能回答你！”
] “是不是，您看看这支笛子就明白了！”
瘦高老人接过葫芦，打开来，一股酒香传出来。
“剑笛侠马真！？”那冰冷的声音疑惑道，“他倒真会想，马真早死了，会有什么徒弟！”
“不说，那也由你。不过，你知道身上中了什么毒吗？如果我不继续救你，你可能活不了一个月！”
谷里不大，但别是洞天。这里林木茂盛，有一个被掩藏得极好的、用木头盖得很方整的四合小院。此时，院内有几个女子正忙碌着。
“真是个倔强的小子！既然想死，那我就送你走吧！”
瘦高老人举起右掌，击向刘文蒙天灵。
“爷爷说，让我见见小公主！”
刘文蒙怔了怔，默然道：“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也不愿再问了，因此你的问题也就不须回答了，是吗？”
“前些天我们把那个举人抓回了铸剑谷，爷爷说他的师承有问题，问他他却编了一套谎言。爷爷恼了，就喂他吃了噬心丹，废了他的功夫，让人丢在幽幽谷外面！”
刘文蒙感到有些纳闷，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有人来到这间房里。
当他看见刘文蒙大睁着眼，就微微点点头，卸下竹篓，从中挑出一些草来，用刀剁一剁，搓进药锅中，锅盖没盖就点上火，关门出去了。
刘文蒙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出身大家，很久又没有动过荤腥的他，这时闻见肉香酒纯，也顾不多少，不一会就把盆里饭菜和葫芦的酒一扫而光。
“伯伯，别杀他！”一声清脆的话传来，刘文蒙就见身边多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这姑娘长发披肩，一袭兰衣，脸型小巧秀美。
待刘文蒙酒足饭饱，他点上长长的烟锅，说：“小子，如果现在我不救你，也就等于杀了你。但我救你是有代价的！”
眼前出现一个平台，有三条小道。一条向西，通往深山中一片茂密的森林；一条向东，通向山下方圆十多里的低山谷；一条向南，绕过两座略低的小山包，通向一座尖尖耸立的山峰。
“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告诉你，最好把我杀了！”
他眼大大睁着，看见一个瘦高的老人背着一只竹篓进来，直接走到他的床前。
刘文蒙有一天感觉不错，就信步沿天梯下去。
可惜，不久火慢慢熄了，药也煮干了。
从那天他与锦衣公子白世奇的对话中，刘文蒙虽然觉出瘦高老人与白世奇不是一路人，但他们相识，似乎有一定的关系，而且都象是在找自己的师父，所以，他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讲。
他居住在一个很高的峰顶，整个山顶像是一个大磨盘，平平的，上面不只有树木，还有不少零星开垦的荒地，种着各色蔬菜和药材。在山顶偏北，盖着几排茅屋。山顶的西侧，是一个不大的水潭，潭水很深。
……
他一把扯起刘文蒙：“走，小子，到下边吃些东西！”
不久，刘文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孙儿见过四爷！”
“杀他？不会的，伯伯只是吓他玩呢！这小子骨气得很，我喜欢！”
“呸，我凭什么要救人！”那冷冷的声音道，“回去告诉老东西，别整天算计我，立即烧了铸剑谷滚回京师吧！”
“老东西怀疑他的师父是谁？”
那熟悉的声音道：“四爷，是这样的。一个多月前，关东铁面侠的一个弟子在棠溪铸剑谷外鬼头鬼脑，问一些很奇怪的东西，爷爷就让我一路跟踪他，在汝宁府盘龙镇，见他摆摊卖艺，武功平平，就打算抓他问问。没想到半路闯出来一个赶考的举人，把这人救了。我气不过，就在宿鸭湖边抓着这个人，揍他一顿，不想前些天没看牢，却让他跑了……”
自从能走动，刘文蒙就把所在的地方观察仔细了。
“是不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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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老人盯着刘文蒙，见他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话，并不生气：“你的抱负和家人的期望，还有你师父对你的要求，或许在你一念之下全都会成泡影。你应该想清楚。”
刘文蒙接过铁笛子，没有回答瘦高老人的问话，只是把铁笛横到嘴边，吹出一曲幽咽缠绵的笛声。
“想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又为什么留下你吗？”老人见刘文蒙没有理会，就又问道。他拿过来一个东西，递给刘文蒙，“就从它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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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老人几乎没有动筷子，一直看着刘文蒙吃饭喝酒，脸色甚是和蔼。
一连数天，瘦高老人每天都来两次，照例生火煮药；同时连续给他身上涂抹一层黑黑的药膏，用几张又热又粘的兽皮包裹起来。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则每天给他喂饭喂药，或把刘文蒙抱到小屋外面晒晒太阳，翻晒一下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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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我听见笛声，就过来了！”小女孩拉着瘦高老人的手，央求道，“伯伯，不杀他好吗？”
此后几天，刘文蒙一直没见着瘦高老人。在络腮胡汉子精心侍候下，刘文蒙慢慢地已能翻身。这时，他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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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老人带着刘文蒙进了院内东厢房，叫甜甜的小女孩就出去了。
“是的。爷爷说，您一身功夫和医术了得，见不得疑难杂症，他之所以喂他噬心丹，捏碎他全身骨骼，就是想看看您的手段到了什么地步！”
“甭绕弯子了，说吧，你爷爷让你过来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继续说：“爷爷让我过来，还捎了一句话，不管人您救不救，这人的师承有点蹊跷，或许他的师父您也在找！”
两人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但刘文蒙知道，他们是为他治疗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一会，就有女仆端来一盆东西，手中还提了个大葫芦。
瘦高老人和甜甜姑娘一路说说笑笑，沿着陡峭山道曲折西行约五里，就到了一个树木茂密的、被四周群山围着的仙境一般的谷地。
瘦高老人递给刘文蒙的是师父留给他的铁笛子。
“哼，再啰嗦一句，我先废了你两条腿！”
后面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刘文蒙感到身体疲乏，朦胧中睡着了。
火上来了，药煮得沸起，一股股白气从锅中散出，满屋子都是药气，那白色的药气沁入鼻中，刘文蒙精神为之一爽，好像睹在喉节处的东西被一股清泉冲走，吸气越多，精神越健旺，身上也渐渐生出一些力气来。
“爷爷说，他的师父很可能是十年前在洛阳死掉的马真！”
刘文蒙并没有死，他真正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间茅草房中的床上，身上贴着一层东西，让他酥痒难耐，而且嘴角边有股药味儿。www.xueman.me
“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想见小公主，只有他们攻上天磨峰！”
“你爷爷把人全身骨头捏碎，还喂他吃了噬心丹，他能跑得了。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把你扔进谷里喂阿龙的大猫！”答话冷冰冰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那个白世奇又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三个多月过去了，在瘦高老人精心治疗和哑巴的服侍下，刘文蒙全身的骨骼恢复如初，已经可以慢慢地下地走动。
“爷爷说，他给您找到这个人的徒弟，您也得帮他办件事！”
刘文蒙很想大喊大叫大哭一通，但他没有，坐在道旁的一个大石块上，捡了条竹枝胡乱画着。
山顶三面都是百丈悬崖，只有南面有一条笔直的天梯与外面通着。站在山顶四望，能把周围诸峰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瘦高老人站在他的面前，在看他画的东西，话音是和蔼的。
“幽幽谷狼虫出没，又是我的地盘，这里出现的人命当然由我担着责任。看来他功夫没长进，奸计倒没少学！”冰冷的声音道，“你这次过来，是不是你爷爷要你看看，他是否被我救了？”
“四爷，您千万别，我说还不行吗？”
傍晚时分，小屋又被人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他悉心地给刘文蒙喂些米汤和药汁。
“来，小子，这山菇炖鹿肉，美味得很！这葫芦里装的是贡酒，也难得一喝。你好久都没沾过荤腥，该多吃多喝些才对！”
瘦高老人难得一笑：“放心吧，我不会逼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告诉我，我再听也不迟，我们不争这一时。”
“不怕死！？你不觉得这么死很可惜吗？”
“甜甜，怎么不声不响上来了？！”
“已经死过一次，这条命算是白捡的，再死一次又如何！”
哑巴大汉对他打手势，不让他向东走，示意会有危险。他知道这是善意提醒，就点了点头，就顺天梯下行数百个石阶。
吹完一曲，刘文蒙放下铁笛，道：“你不用问了，我不会说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刘文蒙激动起来，因为说话的人，正是害他的那个锦衣公子白世奇。
“啪”的一声，就听熟悉的声音叫道：“四爷，您怎么打我？”
“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支支吾吾的惹人嫌。www.qinglang.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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